()腥紅的血液飛灑而出,城主大人的身體突然倒了下來,重重的摔倒在了一旁的大地之上,一臉的痛苦之色,他卻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不愧為天女亭的少亭主,人不但長的美麗,實力也很強悍,天女那老婆子真有眼光,竟然培育出你這種人才,不過可惜的是她看不到了……」
城主大人一邊大笑,一變捂著胸口狂涌不止的鮮血,說話間又劇烈的咳喘了起來,這樣一來更加速了血液的流淌。但是他絲毫沒有在乎這些。
這時,空中舞動的紅色身影早已緩緩落地,目光緊緊的盯著躺在地上的城主大人,她突然走向前去。
「快說,天女婆婆到底被你們藏在哪里?要不然今天我要你性命!」紅顏的犀利言語隨風而至,卻見城主大人微笑的搖了搖頭,始終不再提及此事。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城主大人听到紅顏的威*的話語,卻是咬牙說道。
「哼,落到我們手中,我不信你會不說!少亭主讓我來教訓他一頓!」這時一位中年女子走了過來,一身的素袍打扮,至始至終都是沉著臉色,給人以冰冷的感覺,仔細一看倒與冷焰閣的冷戰的氣質有所相似。
看著緩步走來的中年女子,紅顏的臉上卻突然浮現出一絲尊敬之意,「天冰師姐,你……」
「少亭主,讓我來問他一下!」天冰走到紅顏的身邊停頓了一下,看她那姿態顯然對于紅顏也是非常的尊重。
「師姐哪里話?天女婆婆不在,理應您來做主,可是我……」一臉羞愧的看了一眼天冰,紅顏歉意的說道。
「師妹,你這是什麼話?婆婆在時就曾說過,若她遭遇不測就由你來繼承亭主職位,我等也當全力輔佐而已,還請師妹不要掛懷!」天冰始終都是那種不冷不熱的表情,也讓人看不出是喜是悲。
「可是……」紅顏還要再說什麼,卻被天冰出手阻止,同時她的身體一轉,來到了城主大人的身邊。
「我再教你一聲城主大人,我們亭主到底身在何方?」陰冷的話音猶如寒冰一般令人發顫,天冰的手掌已經向著城主大人的臉上拍去。
「啪!」一聲輕響發出,城主大人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一道巴掌印痕。
「你這八婆,沒人要的老女人。他媽的,憑恁打我?都告訴你們了,這件事情,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一點消息。」怒目的看著眼前的這位猶若寒霜般的中年女人,身為一城之主的他早已忍耐不住,他哪里受到過這種侮辱?一個忍耐不住,他便破口大罵道。
「我要殺了你!」听到對方這般謾罵,任憑天冰怎的平靜,也是忍耐不了,臉色一紅,她的手掌再次舉起,而且這次是動了真格了。
「天冰師姐你先慢著,留他還有用途!」這時紅顏的話語再次傳來,天冰這才收住了手勢,一臉怒目的看著他,稍有不甘之色。
「姐姐,那小子不是給你了宗大哥的密信嗎?你不妨看一下上面的內容啊!或許能夠在上面找到一點蛛絲馬跡。」這時紅藥的提醒,頓時讓紅顏醒悟了過來,連忙拿出獸皮包裹的密信,將之展開。
緊緊盯著上面寫著的幾個潦草字樣,紅顏的目光一陣閃爍,最後變得暗淡了起來,最後她把密信緩緩合起,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上面寫的什麼?是不是天女婆婆……」一臉的擔憂之色,紅藥立即上前問道,就連一旁的天冰也不例外。
「唉,宗大哥也沒說什麼,只是簡要的說了一下天女婆婆現在已經不在了十全城中,可能是被這群秘密移交到了它處!看來事情變得越加樸素迷離了!」紅顏哀嘆了一聲,一臉失望的說道。
「又是這個人,你說,亭主到底身在何處?」听到紅顏的話語,天冰頓時抓狂了起來,在她們心中,天女不僅是她們的亭主,更是一手將之養大的師父,這份恩情比之父母也為之不過,一想到至今她仍渺無音訊,她們當然是非常擔心。
「師姐,你不要這樣,事情會有轉機的!」紅顏出手攔住沖動的天冰,激動的說道。
「大姐姐!不知道這個人能否對你們起到一點幫助?」突然一道疲憊的聲音傳來,正是沉默已久的布弈,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幕,他也從眾人的談論中知曉了一些大概,看來這城主大人與天女亭當真是有所瓜葛。
不過現在他還疑惑的是,就算是自己為宗奎帶了密信,也不至于出動城主大人親自前來擊殺自己吧,而且還是明知道自己是焱熾閣之人時,還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咄咄相*。
思想前後不得其解之後,他突然想到了被丟丟生擒的諸葛壽還被自己收押在了界環之中,而且看模樣諸葛壽與城主大人一定有所關聯,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機會審問一番呢?想到此處,他這才開口喊道。
只見他左右手腕一抖,一道胖大的身影陡然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此時周圍的天女亭眾人無不是一臉的驚訝之色。
「這是?界環?這小子怎麼會有這樣的寶物,看來他的來歷一定不簡單!」看到布弈揮動手腕釋放出來的諸葛壽的身影,大家頓時沸騰了起來,紛紛議論著眼前的神秘少年。
而布弈並沒有理會這些人的異樣的目光,界環可是孟老贈予的儲物空間,也是師母藍蓮的聖域所化,這東西不僅空間很大,而且還能儲藏生物,這也是為什麼丟丟,白頭雕,諸葛壽都能藏于其內的原因所在,只不過身在其內,便會受到主人的約束,因為界環一經認主,它所有的空間之內一切法則都有主人隨心而定。
緩緩走到諸葛壽躺臥之地蹲了下來,布弈在那胖大的臉上拍動了一下,好半天他才悠悠轉醒,視線一陣模糊,諸葛壽終于看到了映入眼簾的熟悉面孔,身體下意識的一顫,他卻猛然向後滾去,再次面對著布弈,他卻嘴角蠕動了一下。
「你要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