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布弈自報姓名之後,別說是女婠個人驚訝,就連身處她身後一直都很沉默的兩位婦人都是為之一怔,臉上都是浮現出一抹不可思議。
「你就是趙家新一代子弟中崛起的嬌楚趙布弈?」稍後兩位婦人中的那位靠右邊之人率先打破了平靜說道。
「趙布弈見過前輩!」
目光緊緊盯著說話的那位婦人,布弈有種感覺,這二人的實力恐怕都在法師六階之上,雖然其實力遠不如自己,但是若是連起手來自己也要有些麻煩。再加上一直以來女寧城與四家族間相處的都還算和睦,所以他才會如此謙虛。
「哈哈哈,前輩?這倒不敢擔當,我們只不過是城主府的下人而已,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女婠小姐的安全,至于其他可真是不敢妄稱!」
看到布弈如此客氣,那原本非常冰冷的兩位婦人這時卻是難得的面色一舒,隨後也是謙虛道。
「哼!原來你就是趙家被傳的神乎其神的趙布弈!我當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原來也是一個與驢為伍的毛頭小子罷了!真不知道你到底有何能耐!」
看著布弈與身後僕人的對話,這女婠早已忍受不住,這時突然出言譏諷道。
「不錯,趙布弈不才僅僅是一個無名小子罷了!怎能比得上你們堂堂城主府的千金?只不過向您那般高貴的身份也不是與我這般聊天嗎?這叫不叫同流合污啊!」
起初听著女婠說話布弈還不往心里去,可是怎奈這女孩這般不知收斂,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自己,就算布弈再怎麼忍耐也受不了這般窩氣,所以這才出言反擊道。
「你……你說什麼?」女婠面色一沉顯然是有些氣憤。
「沒說什麼,只不過懶得與你這樣高貴的人說話而已!告辭!」
布弈眉頭一皺,他最受不了別人冷眼以對,要不是對方是城主府之人的話,恐怕他早已出手教訓,只不過又礙于對方只是一個孩子,看年紀似乎比自己還小上一些,所以他也懶得與之爭辯,不待說完他便要離去。
「站住!欺負完我家的神驢就想離去嗎?怪不得你不敢參加五家族爭霸的賽事,原來也是一個縮頭烏龜!」
看著布弈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里,從小就被人捧上天的女婠又怎能受得了如此譏諷,在看到對方話都不說完就要離去之時,她再也忍耐不住刺激道。
「小妹妹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以為這天下就是你的!且記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布弈再也不理會對方的言語,手腕一揮就要召喚白頭雕起身離去,可是就在這一瞬間變故又一次發生。
「想走沒那麼容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天才!」女婠臉色一冷,其身形卻已移動了起來,原地一道藍光閃過,她早已出現在了布弈身前,企圖攔截他的去路。
「婠小姐不可如此!」
身後兩位婦人一臉擔憂之色,但是她們都知道女婠的脾氣,雖然她年紀尚小,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個家族的小姐可是被城主府捧為明珠一般養著,同時這女婠天賦超常早已被確立為家族主要培育的對象。
也就是因為這樣才養成了她爭強好勝,不屈不服的性格。而且女婠為人雷厲風行,一旦選擇要做什麼事情都會堅持到底,任誰都不能將之阻止。小小年紀便已具備了成為一代強者的風範。
「女小姐可不要如此咄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嬌小身影,不禁讓布弈眉頭一皺,如果這少女再這般不知所以的話,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教訓。
「哼!臭小子,既然你沒膽量參與家族爭霸的賽事,那麼我今天就要與你一較高下,看看你這個天才是不是真的浪得虛名!」
面對布弈的忍讓,女婠卻以為他其實真的沒有什麼能耐,而他的那些戰績也不過是別人炒作的罷了!
「好好!你們兩個天才較量實力,總不能就這般單調的進行吧!」
看著眼前一觸即發的戰斗,一旁站立許久的矮胡終于忍耐不住走了上來,只見他眼珠一轉,好像想起了什麼然後說道。
「矮胡,你想干什麼?」布弈看著矮胡也想添亂,頓時怒目而視。
「偶像,你別生氣,我沒有什麼意思,只不過你們二人既然想要切磋,那麼我可不能就此閑著,倒不如就以此神驢為賭注如何?」矮胡臉皮甚厚,竟然想要利用布弈要回自己的飛天神驢。
「你……你偷了人家的神驢又何必拉我下水呢?」布弈又怎能不知他要利用自己?搖了搖頭他卻不予應允。
「偶像,我命苦啊!這驢哥可是我多年的至交好友,不信你看,我們兩多有兄弟相!」說著矮胡就要湊向神驢,不過被身邊的兩個婦人阻擋了回來。
矮胡面色尷尬,瞪了那二人一眼然後再次走到布弈身邊。
「哼!就在你參與趙家族比的那天,我進入趙家觀看族比,將驢哥放置在了那個高個子的家中寄住,卻不想那小子看我進入趙家而他沒能進入,所以懷恨在心。竟然將驢哥獻給了城主府的小姐,就是女婠!」矮胡說著卻慷慨激昂了起來。
「在這小丫頭的庇護下我竟然再也見不到了驢哥!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經歷了這般曲折我才與驢哥得以重聚,卻不想今天又被她搶佔!你說我怎麼辦啊!」
矮胡一臉委屈之色,目光緊緊盯著被阻擋在兩婦人身後的神驢身上,說著就要哭了出來。
「你說的都是真的?」听完矮胡這麼一連串的說述,本來就對女婠有成見的布弈卻見臉頰看向了身邊的女婠。
「看什麼看?他說的不錯!不過這神驢現在已經是我的寵物,他又怎麼將之偷走?等會兒我再處置與他!現在先教訓你小子!」女婠滿臉不屑之色,在她看來,布弈也不過如此罷了。
「哈哈哈,說的好!既然你想與我敵對,那麼就如矮胡之言沒有什麼賭注動手也沒有什麼意思,倒不如我們就以此為注。倘若我贏了你,你就將神驢奉還矮胡,從此不得索要。若是你贏了,我趙布弈從此不在踏入女寧城半步,而且今後見到你女婠繞路而行如何?」
看著眼前得理不饒人的少女,布弈怒火中燒,還真想教訓一番,也好讓她以此為戒不要太過自負。
「你說的那麼好听,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女婠面帶輕視絲毫不以為意。
「那麼說就是你不敢了?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看著對方如此態度,布弈嘴角一挑再次轉身。
「回來!我答應你!不過你若輸了我還要讓你給我叩頭認錯!」看著布弈還要離開,女婠連忙大聲喊道,同時她的雙目中卻也泛起了一絲的火熱。
「好!那就請吧!」布弈一臉微笑,右手請式,就要與女婠一戰。
「小姐,你不能與他一戰,這樣恐怕……」身後的兩位婦人看著女婠真的要與人大戰,而且還有賭注,這若是輸了一定會對女婠有所打擊,所以二人都想出言相阻。
「你們退下,我自有主張!」女婠一臉不耐,喝退二人之後索性再也不予理會,身形移動就要與之對戰。
「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本姑娘要讓你屈服!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天才!」
狠話放出之後,女婠身形如電,頃刻間便已消失在了原地,當再次出現之時竟然已經在布弈身前兩米範圍之內,只見眼前藍色火焰一閃而過,冰冷的能量迅速席卷開來,立即讓戒備中的布弈有所警覺。
「冷焰?哼!真是班門弄斧!」
口中嘀咕一句,布弈卻也身形一閃,幻火千步施展極致,瞬間便已月兌離了冷焰所在的範圍之內。當他再次駐足之時,手掌赫然多了一道拳風,正是先前用過的火爆拳。
熾熱的拳風迅速向著女婠席卷而來,布弈並沒有用出全力。
「 !」
一聲悶響發出,火爆拳的拳風竟然在女婠身前一米外嘎然而止,在布弈目瞪口呆下,卻看見女婠面前竟然多了一道黑色透明的光罩,而火爆拳的能量就是沒入其中不見的!
「怎麼回事?」布弈一臉疑惑,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夠施展出如此法技。
「呵呵,這就是水屬性法術中的劇毒弱水之法!一切法術能量都會被它吞噬!我倒要看看你將如何敵對!」看著布弈驚呀的表情,女婠眉頭卻是輕佻,一臉得意的說道。
「至陰之水?」
听到弱水二字,布弈不禁面色一沉,沒想到這城主府當真是人才輩出,看這女婠氣實力也不過法師一階而已。當然以她的年齡這已經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就算如此,她竟然能夠輕易化解自己的火爆拳攻擊,這般法術當真是令人難以揣測,看來這次戰斗當真容不得忽視了!
「不錯!你要小心了!看我弱水之法!」女婠得意非凡,這時更是肆無忌憚,就好像找到了制勝之法一般毫無顧慮的施展弱水之法,頃刻間便已將布弈退路籠罩。
眼看著那種黑色透明液體不斷游轉,布弈卻只有連連回退。面色一沉,布弈再次調動元力,迅即周身金氣彌漫,氣勢陡然一升,強大的壓力襲來,立即讓女婠氣息為之一阻。
「法師八階之境?更有戰氣之境的金氣護體,怪不得他要離開不參與家族爭霸!」感受到布弈突然釋放出的威壓,一旁觀戰的兩位婦人也是不禁為之一驚,這般修為就連她們二人都要仰慕而視,更別說實力僅法師一階的女婠了。
這時女婠小臉通紅,顯然在布弈全力釋放的威壓之下她還是難以承受,可是她依舊倔強不堪,盡管她已經很難支撐,但是手中還是沒有停歇弱水之法的催動。
「嗤嗤!」
布弈手掌揮動,直接擊散一波黑色液體,始一接觸便立即冒出黑色的煙霧。還多虧了布弈身上有金氣護體,要不然又怎能赤手空拳去接觸那極具腐蝕性的弱水呢?
「小妹妹,你的確很厲害,不過你的弱水之法還是火不到火候,回家再修煉幾年吧!」
在得知金氣護體的威力之後,布弈卻是連連揮動手臂,在一陣陣煙霧群中漫步,而他的每一次揮動,就有龐大的力道傳來。
終于在下一刻,女婠再也堅持不住,身體一陣搖晃連連向後回退了幾步,險些就摔倒在地上。
呼呼的喘著粗氣女婠一臉不甘之色,沒想到自己自以為傲的弱水之法在對方這個少年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頓時一種失敗感油然而生,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的屈辱。但是她心中的那股不甘之意卻佔領上風。
此時她怒目而視,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少年,好久沒有回過神來。還好這時兩位僕人也已走了上來攙扶。
「呵呵,你認輸吧!再等幾年再來挑戰我吧!咱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布弈滿臉微笑,然後卻誠懇的說道。
但是布弈誠懇的話語到了女婠的耳中卻是一種極大的嘲笑,她面色陰沉,銀牙緊咬,好像就要將布弈吃掉一般。
「不要看了,你已經失敗了。哈哈哈,我的驢哥也要回來了吧!早就說你不是對手,還非得與我偶像一戰,這不是自取其辱嗎?還是我眼光毒辣啊!」這時的矮胡在看到布弈得勝之後,早已是眉飛色舞。當看到女婠痛苦的表情之後他再也忍受不住大聲說道。
「矮胡!」布弈出言打斷了矮胡的譏諷。
「趙布弈!你不要得意!終有一天我要將你打敗以雪今日之辱!」說完這些話後,女婠卻突然扭轉身體頭也不回的向著女寧城奔跑而去。
「兩位前輩好好照顧女婠,希望這次切磋能夠對她有所幫助!」
微微搖頭,布弈也是無奈,這城主府與四家族頗有淵源,他可不想因此有所隔閡。
不過思來想去,也許這次切磋並沒有壞處,或許女婠經過這次失敗會更加努力也不一定哦!就好像當年自己一般,也不是敗的那樣淒慘?
「我們明白,趙公子咱們後會有期!」
這兩位僕人倒還非常客氣,她們當然也明白布弈的用意,目光中泛起感激,一番客氣之後,二人卻也向著女寧城方向追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