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撲來的危險氣息,頓時挑動了眾人的神經,就連剛才義憤填膺的汪巢與林少天二人,也在最短時間內舒緩了一番剛才暴躁的心情。
一行十人站立于那高闊的圍牆之上,紛紛將目光看向了這略顯詭異的內院之中。
應家內院果然遠非外院可以比擬,如果說外院能被稱的上高樓闊閣的話,那麼這內院就只能被稱作幽瀾雅居了。一道道彎曲的小徑宛如游蛇,遠近游走不知通向何處,更有一片片幽綠的竹林遮掩,讓人根本看不出哪一條才能算的上是進入內院的主道。
而且,這內院之中雖然沒有外院那般樓高路闊,但是,它卻有很多的大大小小的房屋,這些房屋在數量上幾乎比前院多上一半,它們的形態相似,左右對稱,如果走入其中很容易在里面迷失了自我。
也許正是看到了這種情況,所以這個遠道而來的十人小隊才沒有選擇莽撞的行動,因為他們知道,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之下,最容易隱藏令人不可防備的陷阱。
「應尤,你這個縮頭烏龜,如果你真的有能耐,就趕緊出來與小爺一敘!」看到這寂靜的可怕的內院,林少天終于忍耐不住,然後大聲的呼喊道。
他的聲音透過那漆黑的夜空,繞過那曲折的通道,更穿過一簇簇的竹林,漸漸的消失在了眾多房屋的交匯之處,許久之後,竟然沒有听到應尤的任何回應。
面對這種詭異的寂靜與氣氛,一行十人顯得更加的小心了起來,因為他們知道,這應尤先前的話語就是為了激怒幾人,眾人在盛怒之下最容易放松j ng惕,然後不顧一切的就進入了這內院之中,這樣一來豈不正好落入他們的圈套之中?
當然,應尤面對的並不是一群愣頭青,這十人,雖然年輕,但是他們都是一些久經世事的老油條了,在這些老油條的帶動之下,又怎能那般輕易的陷入對方的圈套之中呢?
「應尤,你個烏龜王八蛋,我曰你先人板板!有能耐你給老子滾出來,老子魏大寶今天要將你扔入茅廁之中,看一看你是否真如那又臭又硬的石頭!」看到林少天的話音並沒有將應尤激怒而出,十人之中實力最弱的魏大寶卻再也忍耐不住,索x ng大罵了起來。
他的這種罵聲一經傳出,立即帶起了內院之中的一絲躁動,從那幽深的竹林之中迅疾傳來了一陣冰涼的氣息,這股氣息只是一閃而已就穿過了眾多阻礙來到了圍牆之上,直到離得近了,才看出那竟然是一道水屬x ng掌印,而它的方向正是魏大寶的臉上!
「小心!」布弈j ng神力超常,就在那股冰涼之意出現的瞬間就有所察覺,而當掌印出現的瞬間他更是瞬間月兌口而出,同時他的手掌也平伸了出來,借助著雙手之上釋放而出的金屬x ng能量的護體,那道掌印還是硬生生的被他阻止了下來。
饒是如此,在那道冰冷掌印的痛擊之下,布弈的身體依舊在圍牆之上一陣搖晃,險些栽在圍牆之外的地上。
目光之中迅疾帶起了一抹驚疑,布弈的臉s 也在瞬間一變。
「怎麼可能?短短的一天不見,他的實力竟然再次有所j ng進,竟然達到了法王五階之境!」現在的布弈雖然自身境界並不甚高強,但是他那種對于法術的特殊感應能力還是在最短時間內告訴他,剛才的掌印竟然是一位法王五階之境的強者發出的!
「哈哈哈!我早就告訴你了,在我水火之體的面前,你那種y n陽二氣之體根本就是一種雞肋一般的東西!這一次我更要你心服口服!」就在此時,應尤的話語再次傳來,很快在那片竹林的邊緣就走出了那道紅s 的身影,但是這並不只是一道身影,因為在他的身後竟然還有一群麻衣之人跟隨而來。而且看其氣息,那群人的實力大多都處于法玄之境,更有甚者,已經達到了法玄九階之境,隱隱都有突破法王之境的可能!
目光紛紛看向這道熟悉的身影之上,旋即又在眾人身上掃視,布弈也不僅倒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剛才在外院之時,光是一個實力僅僅在法玄之境的應天忠在配合一百零八位法師的情況下,就能夠將自己這幫法王陣容的人圈攬其中,竟然還佔了上風。
而現在眾人所面對的卻是以應尤法王之境為首,而他周圍卻是一群法玄強者的陣容,那麼這群人若是再布置起像天水大陣一般的增幅法陣,那麼自己這群人豈不是在瞬間就陷入絕境?他可不敢保證還會那麼幸運再次踫到天女留下的後招。
想到此處,布弈的心中猛然一陣悸動,不覺間,他的臉上就浮現出了一抹別樣的神s 。
他的這種微妙的變化很快就被應尤捕捉在了眼中,緩緩的帶起一絲的笑意,應尤那俊秀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調笑的味道,他當然不知道布弈心中所想,但是他卻知道布弈已經被自己的這般陣容嚇到了。
「害怕了吧!我身後的這群人大都是應城之中與我應家有所關聯的一些依附勢力之中的掌事,這其中有你認識的張家之人,也有你不認識的宋家之人,更有一些你不知道的大小勢力,他們可都在此等候多時了,如果你們真的能夠從他們的手中走出去,我也不得不承認你們確實有兩把刷子了!」應尤的表情顯得十分的狂熱,竟然絲毫沒有因為應天忠的慘死而有所心痛的感覺,就連那一百余位法師被驅逐或被誅殺的氣憤,都不曾言表于臉上。
「害怕?應尤,你真的太小看我了,如果單單是面對這群烏合之眾的話,我布弈根本就不屑一顧,在我的眼中,這群人根本就是一群來多少死多少的角s ,你這般輕易的就讓他們來當炮灰,由此看來你應家之人的用心真的不可謂不狠呀!這一次,純屬是我們小三火門與你們應家的恩怨,你又何必這般不顧一切的殘害無辜之人呢?」
看到對方趾高氣揚的表情,布弈早已經顯得忍無可忍,但是他也知道應尤這種做法的真正目的,他既然要搬出應城之中的這些大小勢力出來,其中最大的目的,就是為樹立自己與整個應城為敵的形象。就算是今天他們應家真的敗了,那麼自己這一方也難逃整個應城之人追殺的禍端,這種詭計不可謂不狠。
但是,他並沒有感覺到,這種做法本身就是一種可有可無的一般行為,因為他所帶來的這群人之中都是一些實力處在法玄境界的人物而已。
就算他們實力高強為一方的霸主,但是畢竟他們依舊是一些法玄人物而已,就算他們真的去拼命,在沒有法陣的幫助之下,還是難以逃月兌崩潰的下場。
也許這其中還有一些不容猜測的目的吧,當然這種目的只有應家知道。
「哼!沒想到你還是這般大言不慚,既然如此,那麼你們就盡管放馬過來吧,我要讓你們知道,冒犯我應家,你們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