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出現的十位氣息高漲,身材窈窕的女子,立即打破了剛才的局面,一時間那凶猛的大戰態勢頓時得以平息。
此時,面對這突然出現的十位女子,布弈等人顯得非常的郁悶。因為這幾位實力高強的女子,他們根本從未見過。但是,他們實在想不通,這些人為什麼會如此毫無顧忌的出手相救。
就在幾人正y 上前答謝之際,卻發現對面的花滿飛的臉s 頓時一沉,然後一臉恨怒之s ,最後嘴角一陣輕動。
「大師姐不去管理仙水河水路,怎地有空來此多管閑事!」花滿飛話語冰冷,就算是面對這為首的女子,也絲毫沒有服軟之態。
「花滿飛,你竟然如此大膽,見到大師姐到來竟然如此態度,難道就不怕……?」看到花滿飛的態度,大師姐身邊的一位女子頓時大聲呵斥道。
「夠了,大師姐怎麼了,雖然實力高強,但是這鏡主之位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她了,要知道誰才是這水仙鏡的嫡系弟子!」花滿飛神情高傲,並沒有將大師姐放入眼中。
他的話語始一發出,立即在那位為首女子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怒意。但是,這種怒意也不過是一閃而逝罷了。只見她在最短時間內扭轉身形,然後一臉淡然之s 。
「花師弟不思為水仙鏡利益著想,反而處處搬弄是非,難道就不怕鏡主師叔的責罰嗎?」大師姐臉s 雖然淡然,但是其話語卻根本不予饒人。
「哼!老師責與不責,好像都與你們陽水一宗無關吧!再說了,你也要看清自己的身份,你們不過是鏡仙師伯座下弟子而已,而我們卻是真正修煉弱水之法的嫡系弟子,就憑這一點,你們就無權與我說話!」看來,這花滿飛與大師姐之間的關系並不甚好,這其中,還有一些潛在的敵視。所以花滿飛一看到大師姐,就立即浮現出一抹輕視之意。
「這偌大的水仙鏡,雖說有鏡主師叔為主。但是,你也不要妄圖搬弄是非,試圖離間鏡中關系。花滿飛,你此番做法到底居心何在?」面對花滿飛的狂傲,大師姐真的怒了,此時一語道中對方軟肋,頓時讓花滿飛啞然無語。
「你…你竟然如此誣陷與我,好吧,就讓我看一看是你的陽水之法厲害,還是我的弱水之法更勝一籌,同時,我也要讓你知道,無故的包庇擅自闖入水仙鏡者的下場!」花滿飛怒極反笑,最後更是將包庇外人的罪名,硬生生的扣在了大師姐的頭上。他這樣的做法,就連女婠也感覺到有所不齒。
但是,面對花滿飛的咄咄不讓,大師姐也並沒有過多的辯解,而是揮手一陣無形水流,頃刻間就迎著花滿飛的黑s 弱水軌跡而去。
一時間,氣氛再次一凝,眼看著內戰即將爆發,而布弈與風無拘幾人更是為之一驚。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看似和睦的水仙鏡之中,弟子之間的爭斗,竟然如此激烈。
到了此時,他們也只好拭目以待,看著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了。
就在大師姐與花滿飛雙雙踫觸火花而y 交手之時,從那水仙鏡深處,突然爆發出一股龐大的法聖之威。
面對這令人難以自持的法聖之威,布弈等人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驚駭。看來二人的爭斗早已驚動了鏡中的高層。如此一來,接下來的事情也將變得更加的棘手。
原本,他們進入鏡中之境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見到女婠然後使之放出矮胡,順便也好打听一下橫渡仙水河的信息。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也沒有想到,花滿飛這些所謂的嫡系弟子竟然會如此的蠻不講理。
更沒有想到,他們這些弟子之間竟然還有如此間隙,以至于現在將鏡中強者驚動。
但是,事情已經發展到此種態勢,他們也只好默然等待,見機行事了。
不理布弈幾人心中混亂的思緒,單說這雙方劍弩拔張即將陷入火並之中的大師姐與花滿飛二人,在感覺到這股龐大的法聖威壓的瞬間,臉上就立即浮現出一抹震驚之s 。
他們當然知道,同門自相殘殺,私自內斗的後果。更知道,私自內斗被高層發現的後。,所以,此時的二人一臉驚駭的看著鏡中深處,紛紛浮現出一抹恐懼。
「身為鏡中弟子,不思團結御敵,竟然私自內斗,你們知罪嗎?」這是一道女子的聲音,聲音尖細冰冷而且極具威嚴,而且從話音之中不難辨出,這是一位久經滄桑的前輩高人。
「弟子見過鏡仙師伯!」
「弟子見過老師!」
兩撥人紛紛沖著聲音之處施禮,然後恭敬的說道。就連剛剛趾高氣揚的花滿飛也沒有了之前的狂傲,說起話來,都低下了頭來。
「哼!好一個鏡主嫡系,花滿飛你知罪嗎?」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那鏡中深處一道淡藍s 的身影一閃而逝。眾人的面前,立即出現了一位中年美婦人。
這婦人看起來年紀在五十歲左右,但是這似乎根本就不是她的真實年齡,那張冰冷的臉上,皮膚白皙,沒有一絲的皺褶。一雙明目閃爍著,若不是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滄桑,根本不能辨認出來她的年紀。
一頭的長發盤旋在頭頂之上,手中一桿拂塵搭在袖間,給人以深遠飄渺難以觸模之感。
听到她的呵斥之語,此時的花滿飛竟然沒有一絲的緊張,緩緩的抬起頭來,他將目光看向一旁的大師姐。瞳孔為之一縮,很快就閃過一絲狡黠。
「是大師姐,不顧阻攔,毅然要從我手中救出這幾位擅自闖入水仙鏡者,更出言不遜意y 挑起弟子內斗。此間事情,請師伯明察!」花滿飛惡人先告狀,在鏡仙的面前,竟然絲毫沒有恐懼之感。
「哦?竟有此事?」鏡仙目光游轉,先是在大師姐臉上稍作停留,最後卻將目光看向了布弈等人的身上。
「滿嘴胡言,胡說八道,!當著老師的面你還敢如此胡謅,難道就不怕降罪嗎?」大師姐一听此話,立即變得怒不可揭。但是,花滿飛始終表現出來的卻是那種拒不認罪的態勢,更是劍鋒直指,毫不退讓。
「你們到底是為何人?」不待大師姐出言解釋,鏡仙卻已經率先看著布弈幾人,目光之中流露出一抹y n冷,她咄咄問道。
「在下趙布弈,乃中玄域藥聖谷弟子,這幾位是我的朋友,此番我的一位朋友不知何故被那位小師妹擄走,所以在下才貿然前來!」
面對鏡仙的質問,布弈也不敢有所怠慢,立即站出身來,他出口就將沈農搬了出來。
他知道,現在面對法聖級別的強者,也許藥聖的名頭會對自己有所幫助。畢竟在法聖級別強者的面前,就算是他們施展出全部的王牌,也斷然難以抵抗對方萬分之一的力量。
與其對抗到底,倒不如以退為進。
「藥聖谷?哪一個藥聖谷?」听到布弈的話音,鏡仙頓時驚訝了起來,就連先前的那種冰冷也在瞬間蕩然無存。其中不難掩飾的還有一絲的迫切,但很快就被之掩飾了起來。
但是,鏡仙的表現還是在短時間被被布弈捕捉,心中暗道慶幸,他那顆懸著的心這才有所平靜。
「中玄域青木門中只有一個藥聖谷!」布弈再次坦言道。
「沈農是你何人?」這一次,鏡仙的語氣更加的迫切了,不待布弈說完,她就搶先問道,就好像她已經知道了結果一般。
「鏡仙前輩難道認識家師?」雖然心中明白沈農的名頭極大,但布弈還是裝作驚訝道。
「家師?你是說你是沈農老兒的弟子?」鏡仙變得更加驚訝了,同時就連情緒也變得激動了起來。
「不錯,的確如此!」布弈依舊淡然道。
「他現在怎麼樣?他不是說過終身不收徒弟嗎?這是怎麼回事?」鏡仙變得狂熱了起來,這時根本就不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前輩高人,分明就是一位看到了情人,而略帶羞怯的少女。
「呃!我出谷之時,他與師妹尚在谷中,一切都還安好,就是不知……」面對鏡仙這一系列的問話,就連布弈也郁悶了起來。從鏡仙的口氣之中,再笨的人也知道了這其中有所貓膩。難道說這位鏡仙前輩又是老師的一位老情人?看情況非常相似。
當然他心中如此想象,口中卻依舊裝出一種迷迷茫茫的模樣,這也是為了掩飾自己心中對沈農的嘲笑。
「沒…沒什麼!有些事情不是你們這些小屁孩所能知道的,不過既然你是藥聖的弟子,那麼你先跟我進入內鏡之中,讓我好好確認一下!」听到布弈的話語,鏡仙明顯有些尷尬,但她還是強行掩飾自己的失態。
畢竟眼前還有許多的弟子在側,所以她也在為自己找尋借口。
「老師,這……」就在鏡仙話語剛落之際,大師姐卻一臉疑惑的支吾了一聲。
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剛剛還冰冷嚴厲的鏡仙,為什麼在听到了藥聖二字之後,會變得如此羞怯。而且說起話來,都無限的柔情。
就連擅闖入鏡這般大事,都能夠只言帶過。
「這件事情就算了,這小子由我帶入內鏡之中,他的這些朋友你們好生招待,如有不善,鏡規處置!」面對大師姐的疑問,鏡仙再次變得嚴肅了起來,同時狠狠的瞪了一眼花滿飛,事情也被之一語帶過。
鏡仙的這一番話,當真是令人難以相信,不管是風無拘紅顏幾人。還是一旁的大師姐、花滿飛等人,臉上都浮現出一抹不可思議的神s 。他們實在是想不通,剛剛出現的危難,竟然會這般輕易的被之化解。同時他們更是心中嘀咕,這鏡仙與沈農之間到底存在著何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