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這麼久還舍不得離開,那就出來坐坐吧。」
許文強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循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但並沒有看到什麼人。
而繁華卻是瞳孔一縮,暗道難怪之前沒有見到野狼和孤魂的人,原來是隱藏的起來。
他的靈識探了過去,立馬便發現了隱藏得極好的兩方人馬。
「在下只是路過,並無惡意,馬上就離開。」
暗中之人明顯不想面對許文強,客氣的傳出一句話。
許文強冷笑一聲︰「如此說來,閣下是不給我面子了。」
「誤會,誤會,我們真的只是路過,你們繼續,我們不打擾了。」暗中的聲音再次傳出。
「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許文強的聲音徒然一變,充斥殺機。
「野狼,孤魂,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讓我們幫主多費口舌,你們可擔待不起。」樊驊突然說道,野狼和孤魂,是那兩個人的綽號,也是兩個勢力的名字,他們一直都是這樣叫的。
暗中之人沉寂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商量,隨後,他們同時出現在了眾人眼中。
樊驊立馬傳音道出了幾人的身份。
野狼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一副青年模樣,給人一種野x ng和冷酷的感覺。
而孤魂也人如其名,是一個消瘦的中年男子,身上散發出一種y n冷的氣息,真的像是一只孤魂。
他們,都各自帶著一人,全部都是煉虛境的修為。
「在下孤魂(野狼),見過許幫主。」兩人來到近前,客氣的向許文強打招呼,沒辦法,許文強的實力擺在那里,他們自認不是對手,那也只有低頭了。
許文強點了點頭,說道︰「早就听聞二位的大名,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
「許幫主說笑了,我們這點名氣,怎麼能和許幫主相比呢。」野狼不自然的笑道。
「許幫主年紀輕輕便擁有如此修為,真是讓我等汗顏,我想不用多久,寒遠山就會變成五個頂級勢力。」孤魂也說道。
樊驊愕然,這兩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今天難道是吃錯藥了,他旋即想到許文強的實力,也就釋然,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囂張的人,也會懂的收斂。
對于兩人的恭維,許文強一笑而過,道︰「本來,我還準備叫人請二位來流金做客,既然二位已經到了,那就不用我去請了。」
「許幫主太客氣了,我幫中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恐怕不便久留。」
「是啊,我也有要事,下次有時間必定帶上厚禮來拜訪許幫主。」
兩人都是成j ng的人,知道許文強沒有安好心,哪里敢在這里就留,連忙推月兌道。
許文強笑道︰「家事、國事、天下事,兩位回去無非就是處理一下家事,倒不如留下來咱們談一下天下事。」
「我們一介散修,談何天下事,我看就不用了。」
「是啊,天下事還輪不到咱們這些人來談。」
兩人都感覺到了不妙,許文強打的什麼主意,他們一清二楚,心中都在思量著如何應付。
「兩位如果連談天下事的勇氣都沒有,那算是許某看錯人了,如果你們要回去,我不阻攔,但我不保證,你們能一路平安。」許文強淡然的說道。
「好大的志向。」從許文強的話中,孤魂品味出了許文強的些許野心,知道這個一個不甘平凡的人。
但許文強那毫不掩飾的威脅,卻是讓他瞳孔一縮,對方的實力,似乎已經不需要再掩飾自己的目的。
「許幫主,孤魂以前和流金以前有些誤會,既然現在許幫主掌管流金,那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改r ,我必親自帶上厚禮前來賠罪。」孤魂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野狼也道︰「所謂和氣生財,我想許幫主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我們也是混口飯吃,不容易啊!」
「呵呵,既然不容易,那二位不如來我這里好了,我保證二位在這里衣食無憂。」許文強一笑,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兩虎相爭,多半是兩敗俱傷,還望許幫主三思。」野狼沉聲道。
許文強道︰「不見得就是兩敗俱傷,要知道,老虎也有強弱之分,強大的老虎,能統治一群老虎。」
「許幫主或許將來會成為那只統治虎群的老虎,但不是現在,而我二人也不是虎群之中的老虎。」孤魂說道。
三人的啞謎,听得周圍的人一陣心驚,這絕對是大事件,三個二流勢力,恐怕要開始角力了。
「廢話說完了,那就說正事,你們四個一起上吧,如果能打敗我,流金以後歸你們,而如果你們敗了,以後跟我打天下。」
許文強直言,最後還是要靠實力說話。
「呵呵,許幫主剛剛經過大戰,現在恐怕不在全盛之時,不如我們改r 再戰。」野狼說道,很是忌憚許文強,準備借機拖延時間,再另想它法。
許文強嗤笑一聲,道︰「現在的我要收拾你們,足夠了。」
「許幫主為免太過自信?」孤魂臉s 不太好看。
「當擁有絕對的實力之時,人就會變得自信。」許文強並不掩飾。
「自信是好事,但自大就不一定是好事了——」
野狼冷聲道,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他和孤魂,還有另外兩人同時暴起,全力向許文強發難。
這突襲,來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沒有料到,四人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發動了攻擊。
偷襲!
所有人心中都冒出了這兩個字,被嚇得不輕。
他們都是盜匪,根本就不會將什麼道義,只要能達到目的,他們可以不擇手段。
而此時的情況,他們只要重創許文強,那就可以完成翻盤,他們自然不會留情。
「轟!」
戰斗,瞬間爆發!
許文強一人抵擋四人的突襲,直接被轟飛了出去,讓流金的修者都捏了一把汗。
「瑪德,這群雜碎,居然玩偷襲,老子宰了你們。」樊榮大怒,準備參展。
「我一個人足夠,誰也不許插手。」
許文強的聲音傳出,讓樊榮不要插手,此時毅然充滿了自信與強勢。
「你敗了不要緊,但流金的兄弟輸不起。」樊榮頭腦發熱,堅持要參展。
「幫主的命令誰也不得違抗。」
樊驊攔住樊榮冷喝道,他相信許文強絕不是自大的人,既然他敢這樣做,那就絕對有十分把握。
「混賬,死了倒好。」
樊榮突然想起許文強奪走流金的事情,這小子隕落,不正和自己的心意嗎,只要他死了,流金還是自己兩兄弟的。
雖然如此想,但他此時心中對許文強卻是沒有一點惡念,反而希望許文強能大勝。
五人大戰到一起,都是使出了全部手段,轟鳴聲震耳y 聾,恐怖的能量席卷四周,讓這片天空變得極為恐怖,觀戰的人無不驚駭。
他們的身形快到了極致,在場中留下一道道殘影,讓人看不清楚,見證了什麼才叫真正的強大。
見許文強獨抗四名煉虛境修者,流金的幾十名修者心中不由感到自豪,崇拜那無敵的身影,心中有一種信念,許文強是不可戰勝的。
樊驊有一種感覺,自己恐怕永遠也猜不到這個人到底有多強大,每一次出手,他都能給人驚喜,不斷創造豐功偉績。
「砰!」
「砰」
激烈的踫撞聲,依舊在響徹,許文強發出癲狂的笑聲,囂張到了極點,根本就不將四人放在眼中,連法器都不用,直接用rou身對抗,強大到了極點,讓人驚悚。
四人那是越打越心驚,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他們突襲,加上人數上的優勢,都不能傷害這個人,這讓他們感到無力,根本就看不到勝利的希望。
「怎麼辦?」野狼邊戰,邊對孤魂傳音。
「還能怎麼辦,戰吧!」孤魂很無奈,真的沒有辦法了,他們沒有黑山的那種機遇,有殘破的法寶,而就算是有,也不一定能扳回局面。
「和我交手還敢分心,簡直找死。」
許文強冷笑,抓住兩人的破綻,拳頭直接招呼了上去,將兩人轟擊得氣血翻滾,受了輕傷。
「殺!」
兩人怒吼,竭盡全力,但真的無法戰勝,不是許文強的對手,隨著不斷過招,他們身上的傷勢也在不斷加重,極為狼狽。
而另外兩人,情況更加糟糕,根本就經不起許文強的轟擊,此時連自保都很困難,更別談給許文強帶來威脅。
「你們兩個可以休息了。」
許文強發力,將較弱的兩人轟飛出去,那兩人倒飛出去,直接砸在地上,渾身鼻青臉腫,艱難的爬了起來。
「瑪德,在老子的地盤上,你們居然敢玩偷襲,老子打不死你們。」
樊榮沖了上來,將兩人按在地上,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感覺非常過癮。
「噗!」
野狼堅持不住了,一口鮮血吐出,身形踉蹌著從天空掉了下來。
「你也下去陪他吧!」許文強一腳踏在孤魂胸口,從天上直接將他踩到地下,將地面都砸出一個大坑。
這還是他手下留情,要不然,這一腳能輕易踏碎孤狼的胸膛。
至此,戰斗基本宣告結束,許文強一對四,完勝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