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魅——修羅王妃 第六十四章︰幫了大忙

作者 ︰ 姚啊遙

對她一直在打量琴湖一事,訾容楓當即表示了不滿,他的不滿表現的不是那麼直接,而是捂著胸口,哼唧一聲。

暮雪瞳忙問他,「容楓,你怎麼了?」

訾容楓楚楚可憐地看著她,半響才從喉嚨里發出兩個字,「心痛。」

暮雪瞳伸手去幫他揉胸,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的琴湖已經笑的前俯後仰,「哈哈,容楓……我看你不是心痛,而是在吃醋吧……」

訾容楓當即惱羞成怒,眼風犀利地朝他剜去,「姜歌,你給我閉嘴,你不開口說話,沒人把你當做啞巴!」

「姜歌」兩個字落到耳膜上,暮雪瞳眉頭一蹙,再一次抬頭朝既是名動三國的小倌琴湖,也是訾明月心愛之人的姜歌看去,良久,才發出聲音,「你就是訾明月的心愛之人?」

說是琴湖也好,姜歌也罷,那個自從暮雪瞳進屋,就始終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人,在听到訾明月三個字,忽然就沉下臉,「我不認識什麼訾明月!」

暮雪瞳瞪大眼楮看著他,眼底全然都是不信,「你真的不認識她,她是你們東陵的長公主,長得麼……」在接下來的五分鐘里,她用手比劃著,對訾明月的身高,長相進行了非常仔細的描繪。

說完後,眨著眼楮,又問那個臉色看似平靜,眼底卻掩藏不住波瀾暗涌的男人,「姜歌,你當真不認識她嗎?可是她卻告訴我,她這一輩子最愛的就是那個叫姜歌的男子。」

暮雪瞳活了兩輩子,可是除了訾容楓,她真的沒有愛過什麼人,本在「情」字一事上懵懂無知的人,也頓悟出了點東西。

以她剛才所看到的姜歌的身手,絕對不在宋越之下,即便有東陵先帝的遺旨在,他當真逃不出這個供人玩樂,尊嚴盡失的地方嗎?

不知怎麼的,她忽然就想起訾明月說的那句話,「我真的快裝不下去了。」

有的時候,甘于現狀,不是因為不愛了,而是因為實在太愛,這份愛,已經深入骨髓,根本沒有辦法去剔除。

暮雪瞳把目光移到訾容楓身上,「容楓,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訾容楓對暮雪瞳的要求,自然是有求必應的,當即接上話,「好。」

當天,「南風倌」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盡管手里捏著先帝的遺旨,在性命和死人的遺旨兩者間,老鴇不假思索地就選了前者。

「南方倌」忽然起火了,而且那火勢蔓延的速度很快,沒多久,不要說在東陵,就算是在三國也是名動的「南風倌」就化作了一片廢墟。

還算好,起火的速度雖快,搶救的還算及時,不少貴重的東西都被搶了出來,那些在白天休息的小倌也無一傷亡,只是……

一直深居在「南風倌」偏院里的琴湖,卻……

老鴇癱坐在地上,雙手拍著膝蓋,嚎啕大哭,「我的琴湖啊,你就這麼去了啊,白發人送黑發人,你讓媽媽我怎麼活啊。」

有小倌蹲下去安慰她,根本沒任何作用,她反而越哭越傷心,眼淚鼻涕一把抓,半是真傷心,半是假難過,反正這個時候,真真假假也沒人去追究,她索性哭了個痛快。

沒人看到有三個無意間經過她身邊的路人里的一個,忽然嘴角嘴角,齊齊抽搐,這個人就是暮雪瞳。

看著聲淚俱下的老鴇,暮雪瞳一連倒吸了好幾口冷氣,乖乖,這演技,放在二十一世紀,就算不是個最佳女主角,也會是最佳女配角。

這世道,適合當演員的人,果然特別的多。

是以,日後的某一天,當琴湖被人在大歷的宸郡王府上發現,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當時那一把火,是宸郡王為了博得美人歡心而放的。

因為有「前科」在,百姓一陣嘩然,這宸王妃也太不像話了,而這宸郡王也當真是寵妻寵得太過分了。

這個消息,不知怎麼的就傳到了暮雪瞳的耳朵里,她听後,當即目瞪口呆後,當橫眉豎目,最後勃然大怒,「是誰在嚼舌根,統統抓起來,交給掠影處罰!」

當然了,這是後話,現在說還委實有些早。

……

等暮雪瞳大模大樣的走進公主府,已經換上了男裝,管家看到她,態度自然很恭敬,畢竟是公主新寵,哪里是他能得罪起的。

暮雪瞳穿越過來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能什麼都沒學好,唯獨一樣,那絕對是學得惟妙惟肖,那就是端著架子,斜著眼楮,從眼縫里看人。

對管家恭敬的稱呼,她只是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哼哼聲,她這麼一端架子,本想追問跟在她身後的兩個男人是誰的管家倒不敢開口了。

暮雪瞳帶著兩個始終半低著頭,以額發遮去半張面容的男人,大步朝公主所住的院子走去。

公主府的下人似乎早習慣了有陌生的男子在府里行走,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膽量上前阻攔或者詢問。

暮雪瞳推開訾明月的房門,對正坐在窗前,看著窗外景致發呆的人,低聲喊了句,「公主,看我把誰給你帶過來了。」

訾明月听出是暮雪瞳的聲音,嘴角勉強扯出絲笑意,側眸朝她看來,嘴巴張開,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在看到站在她身邊的人時,驀地僵住了,那雙美麗的眸子里有什麼東西在飛快轉動著,像是琉璃打碎了,有晶瑩的光亮閃過。

按照訾容楓的意思,把姜歌帶進訾明月的房間後,他們至少可以過半個時辰再來,哪里知道,暮雪瞳當即表示了反對。

不管訾容楓怎麼輕聲咳嗽著提醒她,可以走了,偏偏,一向不喜歡做電燈泡的暮雪瞳在這關鍵時刻做起了電燈泡,而且是非常熾熱的那種。

終于,還是訾明月忍不住了,開口問她,「晚小姐,是不是還有什麼事要問我?」

或許是因為朝思暮想的情郎就在眼前了,訾明月的眼楮特別的亮,像是被什麼東西清洗過,雪白的臉頰上也渲染上了一層紅暈,煞是好看。

「呵呵。」暮雪瞳干笑兩聲,也自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公主真是聰慧,我就想問一件事,皇上覺得我眼熟,公主你覺得我眼熟嗎?」

訾明月依然面帶微笑,剛要開口,訾容楓打橫著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在她的一聲驚呼不願意中,走出了訾明月的房間。

身後很快傳來關門聲,暮雪瞳回頭看去,甚至都沒看清是誰關的人,那扇房門已經緊閉。

暮雪瞳在訾容楓懷里掙扎,「喂,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這樣錯過呢。」

訾容楓一點都不擔心,反而岔開了話題,「這半個時辰,我們去干點什麼呢。」

暮雪瞳真的差點被他氣昏了,暮尉遲是死了,她是已經沒必要再給慕容南詔尋找解藥的必要,但是,那畢竟是訾容楓的親爹,訾容楓雖不說,暮雪瞳知道他來東陵多多少少也會和解藥有關。

雖然感覺訾明月和訾夜鳶不像是一般意義上的姐弟,想到訾明月的長公主身份,暮雪瞳還是想在她身上下手,姜歌她給她送過來了,不管怎麼說,她是不是也應該回贈點什麼。

雖然這樣顯得有點小家子氣。

「瞳兒放心,咱們幫了姜歌這個大忙,他不會忘記的。」訾容楓低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似是為了應證自己的承諾,不需要暮雪瞳開口,訾容楓已經把他和姜歌怎麼認識的,現在什麼樣的關系,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暮雪瞳。

暮雪瞳听完後,唯有「目瞪口呆」四個字,可以詮釋她的反應。

誰能想到,東陵先帝之所以要那麼嚴厲的懲治訾明月和姜哥,為的居然是自己最器重的兒子。

也許每一個幼年在後宮里生長大的皇子,都有著同樣的遭遇,那就是還沒等他的身體長開,就有人起了念頭,這念頭,有可能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也有可能是因妒忌而產生的歹毒。

東陵的太子訾夜鳶,同樣喜好男風,只是被東陵先帝發現的早,為了徹底斷了太子的念想,他不惜把自己唯一的女兒推了出去。

事情按照他計劃的那樣發展了下去,只是沒人想到訾明月會為了愛,那麼的決絕,算是惱羞成怒吧,東陵先帝在臨死前才會對親生女兒留下那麼狠毒的遺詔。

暮雪瞳終于明白為什麼會在公主府上看到東陵新帝訾夜鳶,還有他看訾明月那耐人尋味的眼神。

至于訾容楓為什麼和姜歌認識,其實很簡單,被慕容南詔送到的漠北,剛好是大歷最靠近東陵的城池,閑來無事,他也喬裝打扮後,也會到東陵去轉轉。

有一天,看到一群人在圍追一個黑衣少年,一時沒忍住,就出手了,那個人就是姜歌,那是他第一次逃出「南風倌」,也是得知訾明月的處境前,唯一的一次出逃。

暮雪瞳听到這里,捂著嘴發出一聲驚嘆,「天吶,這故事好曲折。」想到了什麼,伸出手,又去戳訾容楓的胸口,「喂,訾容楓,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你們皇家人,好像都有點那麼的不正常。」

「是嗎?」訾容楓挑眉輕笑,忽然,當瞥到不遠處的人,低頭就朝暮雪瞳嘴上吻去。

「這……」暮雪瞳伸手去推他,他一個古代人,怎麼比她這現代人還要開放,再說了她現在還是男子打扮。

「瞳兒,別動。」訾容楓的聲音壓得很低,剛好夠他們兩個人听到。

暮雪瞳果真沒再動,不一會兒,有轎子從身邊走過時,她听到了很熟悉的聲音,「真沒想到洛城的民風是這樣的開放。」

暮雪瞳心里一緊,本來只是下意識地吊在訾容楓脖頸上的手,猛然用上了力。

訾容楓嘴角扯出淡淡的額度,索性心無旁騖地加深了這個吻。

劉永喬裝成小廝跟在身邊,生怕慕容興衡太招搖,忙提醒他,「公子,做正經事要緊。」

確定轎子走出去很遠,訾容楓才放開暮雪瞳,親吻的時間太長,本就殷紅的唇,更像是要滴出水來。

暮雪瞳什麼也顧不上,立刻問訾容楓,「他來東陵干什麼?」

訾容楓輕輕的撫模著她的頭發,「也許……是被人當炮灰使了。」

「啊……」暮雪瞳又是吃驚了一把,炮灰兩個字,原來這麼早就有了,她也算是聰明,很快猜到能把他當成炮灰使的人是誰。

只是,她想到慕容興衡身邊跟著的那個人,忽然也猜到了另外一點,慕容南詔把親生兒子當成炮灰,不見得,慕容興衡當真願意去當這個炮灰。

暮雪瞳抬頭朝天邊看去,對自己的穿越再一次迷茫了起來。

……

兩個人在街上閑逛,很快半個時辰就過去了,不需要暮雪瞳回公主府,訾明月拉著個陌生男人很快來找她了。

這個男人盡管被改了面容,眉目間那慵懶的氣質,還是讓暮雪瞳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姜歌。

街上的百姓對這個一國公主,當街拉著面首閑逛,而且又去「勾引」其他良家少年,沒有絲毫的驚訝。

甚至于,暮雪瞳看到了自訾明月一出現,還有年紀輕的男子,故意跑到她面前,狀況百出。

比如,有人本來走的好端端的,地上的路也很平坦,偏偏,那個人走著走著,忽然腳一崴,街上那麼多的人,他不偏不倚地剛好跌倒在訾明月的腳邊。

要換做平常,為了演戲,訾明月盡管心里很厭惡,還是會象征性的湊上去關心兩句,今天可不行,不要說湊上去關心,只見她,秀眉微蹙,走到那人身邊。

正當那年輕人滿心歡喜,以為從此可以飛上枝頭變面首時,訾明月撩起裙下擺,抬起腳對準那人就狠狠地踹了過去。

長公主訾明月素來疼愛年輕男子,何時這樣不懂憐香惜玉過,眾人的眼楮齊刷刷地就落到了剛被訾明月拉過小手「調戲」的暮雪瞳身上。

暮雪瞳感到自己很無辜,非常的無辜,眼看訾明月要去對付第二個耍小手段的人,她忙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胳膊,緊著嗓子,嬌柔道︰「公主,您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自從這次事件後,暮雪瞳的男子模樣,被人畫成相冊,一度成為不止是洛城,乃至是整個東陵,那些想攀上訾明月那棵大樹的最大公敵。

……

其實接下來的日子,本來可以過得很愜意,宋越和紫菊看似在相互埋怨,看對方的眼神,卻越發的包含深意。

至于掠影,自從有了那只美艷無雙的母鳥相伴,也斂起了看到羽毛鮮艷一點的鳥,就開始舞騷弄姿的本性,從良成了一只有責任,有擔當的好鳥。

為此,暮雪瞳還是很欣慰。

為了繼續替訾明月掩護,也算是為了能夠順利進宮,她繼續住在訾明月的公主府上,訾容楓擰不過她,也只能隨了她。

當然了,關于訾明月偷偷食補了不知道什麼東西,一夜可以御數男的傳聞也就這樣流傳到了市井上。

一時間,門可羅雀的健身房門口,擠滿了排隊辦卡的人。

……

訾明月也把暮雪瞳那天的疑問解答了,她告訴她,第一眼看到她是很眼熟,也曾經仔細想過,卻不知道在哪里見過。

既然還是要進宮尋解藥,暮雪瞳也沒再瞞著訾明月,她把自己知道的身世告訴了她,其中包括了她的母親極有可能是訾明月姑姑這一條。

訾明月恍然大悟似的,拉著她走到銅鏡前,光滑的鏡面里倒影出來的兩張臉,雖不像,可是如果仔細看,會發現眉宇間,當真有幾分相似。

這一下,不說自己是東陵訾清汐的女兒,暮雪瞳自己也不相信了。

暮雪瞳看著銅鏡里訾明月的臉,想起了什麼,又問︰「你難道從來沒有見過她嗎?」那個她,自然指的是東陵公主訾清汐。

訾明月抿唇笑了笑,拉著暮雪瞳坐到凳子上,「她出嫁時,我還沒有出生,按照規矩,皇室中人,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都會被畫下來,以便後世人瞻望,只是清汐姑姑,她……」

訾明月聳聳肩,一臉的無奈,「她並沒有任何的畫像留下來,所以我並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不需要她說得很清楚,暮雪瞳也猜到了,估計又是和那筆寶藏有關,訾清汐被愛情**了心智,帶著寶藏遠嫁到大歷,無疑是觸怒了她的皇帝哥哥,一怒之下,燒毀了她的畫像,拿也是在情理之中。

自從知道自己和暮雪瞳是嫡親的表姐妹後,訾明月興奮地跟個孩子似的,一陣又一陣的歡笑聲從她的房間里傳出去,佣人們在暗嘆這個新來的面首,看似身材單薄,想不到還挺能博得公主的歡心,也個個都紅了臉。

……

訾容楓很忙,到底在忙什麼,沒有人知道,為了免人起疑,姜歌並不住在訾明月那里,他雖訾容楓在一起,卻是兩個房間,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直到有一天,訾容楓受傷而回,他才察覺他在做什麼大事。

給他清理深可入骨的傷口時,他終于忍不住了,「容楓,你肯定是大歷的太子,我真想不通,你還想要什麼?」

血流得太多,外加上劇痛,訾容楓臉色慘白,整個人虛弱的像是隨風飄動的落葉,嘴角卻噙著絕美的笑意,「姜歌,太子之位我從來都不想要,我剛去了趟宣治。」

姜歌臉色大變,「你去宣治干什麼?」

訾容楓並沒有回答他,姜歌正要追問,一抬頭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拉過被子替他蓋好後,退出房間,走回了自己的屋里。

那里,地上早跪了一個黑衣人,看到他,虎背一顫,「屬下參見主子!」

平日里溫文爾雅的一個人,眼底忽然閃過陰戾,抬起腳就朝那人胸口踹去,「滾!」

……

相對于正主的訾容楓來說,假冒的那個訾容楓,哦,不,他現在已經正式改名為慕容楓了。

他的日子可謂是過得都蜜里調油了,王府里的丫鬟,但凡是稍有姿色的都被他染指了,把徐清婉給氣得連著好幾天沒睡著覺了。

她並不知道這個在丫鬟身上尋過歡後,又抱著她求歡的男人,並不是她心儀的那個,還委曲求全地奉承著。

周碧歡偷偷的來看過她一次,知道兩個人已經順利圓房,長長的松了口氣,圓房了就好。

人心總是世界上最貪婪的東西,原本只是希望徐清婉能夠在圓房那件事上,順利瞞過訾容楓,到現在,她又希望徐清婉能夠快點懷上子嗣。

徐清婉距離上次小產並沒有多長時間,身體並沒有完全康復好,她也想懷孕啊,可是,這種事,又不是說她想就能有的。

周碧歡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從衣袖里模出樣東西飛快塞到徐清婉的手里。

「娘,這是什麼?」

「讓你盡快懷孕的東西,據說很靈驗的,你記得……」周碧歡湊到女兒耳邊,仔細叮囑著用法。

徐清婉拉來兩個人的距離,看著手心里的藥,依然將信將疑,「這個當真有用嗎?」

周碧歡拍拍她的手背,「傻孩子,娘能害你嗎?時間太長了,惹人懷疑,娘先走了啊,有空再來看你。」

徐清婉點了點頭,目送周碧歡離開後,就走進內室,按照周碧歡說的仿佛,把那東西用了起來。

這個訾容楓雖說比起御花園看到的那一面,要輕薄,很多,可是,她還是沒朝假冒那一方面去想,畢竟以訾容楓的身份和地位,除非是活膩了,否者就算借一百個膽子給他也不敢。

周碧歡還是從後門出去,正低頭走著,忽然被人喊住,「你是誰?怎麼看著這麼眼生。」

周碧歡暗暗叫了聲不好,轉過身去時,已經鎮定了下來,不管喊她的人是誰,始終低頭看去,「奴婢是專門負責收集王府里泔水的唐三娘。」

「抬頭讓本王看看呢。」

這聲自稱的本王,真真的把周碧歡嚇了一跳,非但沒抬頭,反而把頭垂得更低了,嘴里說著最有分寸的話,「奴婢不敢污了王爺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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