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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義——」如水的月光,灑落在宗成緊握著的長光野太刀之上,又如珍珠一般被割裂,在周圍均勻地灑出了一圈銀白s 的光輝。只見宗成一瞬間的氣勢變得無比駭人,全身氣勢好像要噴薄而出。而對面的宮田光次被這股氣勢鎖定,心里甚至有些隱隱害怕
「|兜斬!」隨著兩字出口,一瞬間只听一道尖銳的破空聲,宗成的長光野太刀如一道月光匹練一般,迅疾無匹地朝著宮田光次兜頭斬去!這不是普通的一刀,這一刀,融匯了宗成的力量與速度,美觀與技巧!
「我擋!」宮田光次自然不肯坐以待斃,由于宗成速度太快,而且他還被宗成的氣機鎖定著,所以他只能橫舉手中的素槍,想以此擋住進擊的宗成。不過,宮田光次不認為自己有實力能擋下宗成這鬼神一般的一刀,故此干脆光棍的閉上了眼楮
只听「撲哧」一聲,然後過了許久,感覺自己還沒死的宮田光次緩緩地睜開了眼楮,頓時,額頭上一縷鮮血順著鼻梁緩緩流了下來。而對面的宗成則拔出差一點點便砍斷素槍的長光野太刀,收刀入鞘,然後緩緩的說道︰「喜八郎,你輸了。」
呆立了半晌,再看著手中的素槍幾乎被攔腰斬斷,宮田光次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只見他「 」地一聲扔掉了手中的素槍,伸手擦了擦額頭上流出來的鮮血,心悅誠服地朝著宗成大禮參拜道︰「多謝采女殿下活命之恩」
確實,和宮田光次的比武純屬于切磋,而且和對方本來就無冤無仇,宗成本就沒想到下殺手,故此在使出兜斬奧義之後,在刀鋒即將落到宮田光次素槍上的瞬間,撤去了手上的力道。但是饒是如此,由于之前積累的動能,長光野太刀還是差點把對方的素槍斬斷成兩半,而且,鋒利的刀氣甚至劃破了宮田光次的額頭上的皮膚
「呵呵,喜八郎不必如此。」宗成伸手把宮田光次從地上扶了起來︰「吾自幼習武,乃至直到創立嚴流為止,除了那個人之外,幾乎未嘗一敗,而如今喜八郎竟然把我逼得如此狼狽,」說著,宗成指著自己身上被宮田光次用槍挑出來的四五個破洞,甚至還有還隱隱看得到皮膚上的兩道血痕︰「現在吾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終究還是小瞧了天下的武士。武道,是沒有止境的啊!」
「哈哈哈哈,」宮田光次仰天笑道︰「有幸結識采女殿下,真乃喜八郎之幸事,當浮一大白!」
從房間里搬了幾壇酒到院子里,幾杯酒下肚,宗成也順勢問出了藏在心中已久的問題。「喜八郎,想不到你這個羽柴四天王之首武藝頗為可觀,那麼,其余三人的武藝也和你一樣麼?」
「哪里哪里,不過是采女的手下敗將罷了。」見到宗成勝利了卻依然不驕傲,甚至還在恭維自己,宮田光次心中頗為舒暢,此時便笑著給宗成解釋道︰「我們羽柴四天王,乃是羽柴家除了半兵衛以外武藝最強的四名武士,當然,其中肯定是我這個老大的武藝最強啦而且,我還是從桶狹間開始便追隨主公秀吉的呢」
「半兵衛?難道喜八郎口中的半兵衛是那個十六人勇奪稻葉山的竹中半兵衛重治?」宗成饒有興趣的問道。
「當然,半兵衛作為冢原劍聖的親傳弟子,獲得香取神道流免許皆傳的超強劍客,就連我也是打不贏的」說著,宮田光次嘆了口氣,隨即轉身對著宗成︰「不過要是采女殿下的話,肯定能夠獲勝的吧。因為半兵衛雖然劍術高超,不過身體還是有些差了」
「羽柴四天王里面,除了我是主公秀吉的同鄉,自從桶狹間便跟著主公東征西討,其余三人都是秀吉殿下在受封近江長濱城12萬石以後才來投奔的,分別為戶田勝隆,神子田正治還有尾藤知宣。當然除了戶田勝隆那家伙可以和我大戰三百回合以外,其他兩個采女都可以看成是湊數的」
宗成︰「」
「哎」隨著幾杯濁酒下肚,宮田光次臉s 逐漸變紅,話也變得多了起來。「想當年我還在尾張鄉下種地的時候,主公秀吉就已經不安份的到處闖蕩了。從賣針的行商,到遠江松下家的馬夫,最後到織田參議大人的雜役,雖然每每被鄉黨譏笑為不務正業,甚至還和小竹的關系曾經都弄得很僵,但是他每次回家都會給親人和鄉親們帶或多或少的禮物」
「作為一介農民的我,每當r 吉丸神氣活現的介紹自己在外的所見所聞,並把禮物送給我們時,我心里是很羨慕的。也正是如此,所以當r 吉丸被賜名為藤吉郎,回到村里說作為武士需要有人幫扶的時候,我和小竹便義無返顧的投到了主公麾下,隨他一起東征西討」
「那麼羽柴築前守大人,真是一個心地純良的好人呢」
「哈哈哈哈,」繼續抿了一口酒,宮田光次笑道︰「確實,主公對于母親阿中夫人超乎尋常的孝順,不過你說他心x ng純良呵呵,隔壁的納屋知道吧,前年織田參議上洛之後,界港的商人聯合委托納屋的今井宗久向參議大人奉獻十萬貫的軍資金,而今井宗久把這件事委托給了秀吉,結果,秀吉只給織田參議上繳的兩萬貫」
「但是,主公還是比不上丹羽萬千代那家伙臉皮厚啊」摳腳大漢繼續咂咂嘴︰「這家伙在知道秀吉貪污了八萬貫以後,直接找上門來向秀吉索要了五萬貫的封口費」
可能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話嘮,而且好久都沒有人听自己如此酣暢淋灕的嘮叨了,再加上宗成故意灌酒的緣故,宮田光次的話是越來越多,也給宗成帶來了很多被歷史掩埋的秘辛——譬如猴子老爹其實不算農民,而是一名光榮的足輕,直到他的膝蓋中了一劍;前田野狗為了繼承荒子城是如何迫害哥哥和佷子的;其實秀吉在松下家不是當馬夫,而是當小受——因為猴子曾經在寺院當過一段時間的小沙彌,而松下家的家督松下嘉兵衛重口味想嘗一嘗猴子的菊花和人的有什麼不同
「吶,采女殿下,我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要告訴你。」已經喝得臉紅脖子粗的宮田光次滿嘴酒味地靠近宗成的耳朵︰「其實,寧寧夫人嫁給主公,是因為之前就被主公強暴了啦呵哈哈哈哈」
十四年前,9歲的寧寧,喜歡的是某個鄉非**青年前田野狗,覺得這種後現在頹廢主義風格好帥好帥啊!但是某個猥瑣大叔卻天天跑過來要帶她去看金魚。寧寧很煩,猥瑣大叔也很煩——我都25歲了還沒結婚我容易嗎我,好多人在我這個年紀兒子都10歲了。寧寧的養父母也很不喜歡這個剛從猴子進化成類人猿的家伙,便借口說要寧寧自己選擇委婉的拒絕了。但是不死心的猥瑣大叔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尾行小蘿莉最後,壞掉了的小蘿莉只好哭著嫁給了這個猥瑣大叔
「不對!」宗成發現了問題所在。「如果真是這樣,寧寧應該憎恨秀吉才對,但是我所認識的寧寧,卻是一個無時無刻不在扶助自己丈夫的賢內助」
「阿拉,所以說寧寧夫人挺不容易的,她和阿松夫人都是苦命的女子,而且她們都是令人敬佩的奇女子啊!即便如此不幸,仍然把扶持她們的丈夫作為自己的任務。主公秀吉沒什麼架子,寧寧夫人在家里好歹還可以稱呼主公為‘我家的那只猴子’,主公也只是一笑了之,不過因為結婚這麼多年仍然沒有子嗣,主公對寧寧夫人的不滿已經與r 俱增了。至于阿松夫人呼,呼,呼,呼」還沒說完,宮田光次就已經倒在地下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