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澤裔低吼,「音樂!」
坐在駕駛位上的刑訣一個激靈,迅速打開車載CD。
鋼琴曲緩緩流淌而出,明澤裔急不可耐的攬住裴念恩的腰肢,低頭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裴念恩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嚇住,這男人到底要干嘛?看上去挺正經一個男人,咋這麼禽獸呢?
不過,那誰不是曰過麼,所有男人在那事兒上都一樣的流氓。
難道……莫非……可能……
天!他是想利用權勢潛掉她?
真猥瑣!真邪佞!
想到這里,她的小手拼命捶打著明澤裔的胸膛,卻換來他更激烈的索吻。
固在她腰間的手猛地用力一捏,她吃痛啟唇,那濕滑的舌頭便竄了進來,橫掃過她嘴中的每一處,粗魯地掠奪她的一切甘甜。
這男人瘋了!
她後悔了!
她高估了這位首長作為一只月復黑獸邪惡的本質。
而她撩撥野獸的代價只能就是被吞吃入月復!
「唔唔……」
低低的嗚咽聲從她口中流出,她感覺快要不能喘氣了,全身疲軟。
酒氣涌上,她的大腦漸漸麻痹,身體變得酥軟,掙扎的小手,漸地無力……
他的吻,熾烈,霸道,帶著掠奪一切的狂野氣息,吞噬著她的甜美!
當粗糙的手指掀開小內時,明澤裔猛地收回心智,離開她的唇,居高俯視著她,襯衣不知何時大開,胸衣肩帶滑落,白女敕豐盈彈跳傲然。
他眼眸一暗,隨即拉上襯衣遮住她被浸潤得嬌艷欲滴的嫣紅,呼吸里滿是濃厚的**。
小三少賁張怒抵,裴念恩抿著發麻的嘴唇,幽幽地看著他,聲音有些發顫,「懲罰結束了嗎?」
明澤裔眸底滑過一絲笑意,卻正兒八經地說︰「回去繼續。」
你妹的!
再大的罪行,她都已經肉償了!
裴念恩敢怒不敢言,撇撇嘴,偏過頭閉上了眼楮。
悍馬抵達明澤裔在郊區的別墅時,懷中人已經睡著了。
謹防她作亂,明澤裔直接扛著上了二樓,把人往大床上一丟才算松了口氣。
正琢磨著要不要給她換身衣裳時,裴念恩突然坐了起來,嚷嚷道︰「我要回家!」
話音剛落,她又往床上栽去,兩只小手胡亂地扯著衣服。
「熱……」
她不適地扭動的身體,媚態畢露,無聲地上演著you惑。
喉頭滾動了幾下,干澀緊繃涌上,明澤裔眉頭擰起。
他就不明白了,平時那麼艱苦的訓練他都可以忍受,為什麼在這麼一只小野貓面前,他卻接二連三地控制不住自己。
「頭疼……」床上的小人又開始痛苦地哼哼唧唧。
明澤裔忙深呼吸了幾下,這才走下樓去倒了一杯牛女乃。
牛女乃的溫度正好,他輕輕地拍打裴念恩的臉頰,「念恩,醒醒!」
裴念恩正難受的緊,被鬧醒之後苦著臉直哼哼,「疼……」
「哪里疼?」
「頭,好多螞蟻在咬!」
裴念恩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小女兒嬌態一覽無遺。
「還有舌頭,你咬的……」
「全身都疼,你捏的……」
誰說醉酒的人腦袋不清醒,看她,得記上一輩子呢!
他俯下頭輕咬她的鼻尖。
「你自找的!點了火,就該負責滅了!」
明澤裔輕輕一笑,將扶她起來,靠在懷里,「乖,把牛女乃喝了就不疼了。」
裴念恩低頭,只喝了一口,就覺得胃里一陣的翻騰。
「嘔……」
沒幾下,就一股腦兒將今晚下肚的悉數吐在了兩人的身上,身體向後一倒,睡著了。
一陣酸臭撲鼻而來,明澤裔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渾身的筋脈暴突,他咬牙切齒地喊道,「裴念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