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恩急得不行,難受的哼了一聲,聲音已經開始有些發顫了。
「明澤裔,不要!會有人看見的。」
「誰敢?找死!」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暗啞,霸道冷冽的氣勢卻一點沒減。
音落,將埋在她胸前的腦袋抬了起來,那雙染上欲/火的黑眸望向她。
此刻,她竟,嬌艷若此!
如一朵綻放的花兒,誘人的鋪陳在他身下,細致柔滑的肌膚,線條優美的山巒,極致勾人的粉潤……
這一切,都讓他想瘋狂地燃燒,想被她吞噬和徹底包容。
可不行!
小澤裔的尺寸他是知道的,這樣進去保準兒讓小貓受傷。
還是要給開拓開拓——
吻落下,一頓狂風外加暴雨,他像是饑餓了許久終于看見水源的旅人,急不可待地咬上那傲立尖上紛女敕茱萸。
略繭的大手,一遍遍的撫著那白女敕嬌柔的身子,好像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地,宣告主權般的,一寸也不放過。
裴念恩有些害羞,又有些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她感覺到一股陌生的燥/熱,使得她口干舌燥,渾身滾燙。
但在明澤裔那似乎帶有魔力的輕撫下,她很快就軟下了身子,任這人在自己身上興風作浪。
發現小野貓敏/感的不像話,尤其踫到腰時,身子明顯會打個哆嗦,然後越發的軟了。
明澤裔俯頭,在她的腰月復處大力的嘬咬著。
一只手探下,經過茂盛的芳草,再往下,撫模著花瓣,揉捏著花珠,伸出食指探進……
裴念恩如遭電擊,整個身體瞬間繃得緊緊的,被捆住的雙手死死掐在一起,她拼命咬住嘴唇,愣是不讓自己發出點兒羞人的聲音來。
姐,身體淪陷了,但尊嚴不能丟!
可,她錯了!
明澤裔抬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她倔強的小模樣兒,心潮澎湃。
「小蹄子,爺不信治不了你!」
音落,手指,動了起來,在花朵里不停的進出。
裴念恩一陣哆嗦,這種不受控制的塊感讓她害怕了,垂下高昂的頭,她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
明澤裔一顫,一口咬住她嬌軟的耳珠,輕舌忝。
「乖,讓爺爽一爽——」
性感沙啞的聲音,讓她差點兒迷失了自己,差點兒忘了自己正在被這個男人給用強。
感覺到指尖滑膩一片,他明白小丫頭已經濕透了。
激動的眼楮都泛著,他抽出食指,掏出蓄勢待發的小澤裔。
忽然,指尖的一點紅印入眼簾。
明澤裔瞬間僵住了。
可不對啊,手指明明進的不深,膜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破了,他低頭看去,一道細細的小溪涌了出來。
明澤裔只覺得自己頭上的青筋跳得厲害,這丫頭生來就是克自己的!
「裴念恩,你故意的!」
他保證,只有這小蹄子敢承認,他立刻一上到底。
裴念恩嘴角抽了抽,拿著貓兒眼無辜的勾著他。
「親戚不準時,我也沒辦法!」
眼珠兒瞄了眼雄赳赳挺著的小澤裔,裴念恩頓時神清氣爽,心情倍好!
眸色愈黯,明澤裔真的很想掐死她。
喉結忍不住上下滑動著,在他凝成了冰塊兒的眸色里,兩簇火焰在燃燒——
下一秒——
解開她的雙手。
握上!
皮埃斯︰又出差了!留言和票票,麼麼也無所謂了,就是想知道有人在看嗎,還是早已在藏書架上落灰蛀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