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澤裔一頭撞上了方向盤,額頭上的鮮血順著臉頰滴落,整個人瞬間昏死過去。
「三少——」耳機里傳來了陸嬌焦急的呼喊聲。
「轟隆——」一道驚天雷突然從空中劈了下來。
「沒,沒事!」輪女干犯臉色蒼白,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得,「我剛剛太爽了!」
裴念恩冷哼一聲,手抓住他的手臂猛地一扭。
朦朧的光線下,烏黑的長發披散在床上,胸部的飽滿上下起伏,那漂亮的小臉蛋,當真是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來到裴念恩面前,他剛俯下頭,一股淡淡的體香飄向她的鼻尖。
推開監舍的門,兩個男人走了進來,按下電燈的開關。
BT!
「裴念恩,它是你的外甥,你竟然見死不救,你好狠的心!」
小牙簽立即有了反應,站立了起來。
小牙簽!?
他迫不及待的向裴念恩的唇吻去。
可,他能得逞麼?
尼瑪的,等姐逃月兌了,一定找幾只喂了藥的公狗,搞不死你!
「李少爺,你盡興的玩,我在外面守著,不會讓任何人前來打擾你的!」男子陷媚的說道,走了出去。
「老婆——」一聲震天的嘶吼從內心最深處咆哮而出。
自古溫柔鄉,確實是英雄冢!
而輪女干犯,此刻慘白的臉毫無血色,早已昏死過去。
「啊——」
「 嚓」一聲,月兌臼了。
活膩了!
「你,你別過來——」
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屋子,狹小的空間里,她正躺在一張硬板床上,屋外雷聲轟鳴,不時傳來獄警巡邏的腳步聲。
老爸,真是被你害死了!
「噗」的吐出一口鮮血,明澤裔猛地睜開猩紅的雙眼,艱難地抬起頭,眼前浮現那張嬌俏的小臉蛋,他不敢想象,如果……
「啊——」痛苦的尖叫聲在看守所上空響起,令聞者不禁一抖。
一系列動作連貫,敏捷!
嫌棄的皺皺眉,裴念恩撞牆的心都有了。
嘴還這麼臭!
太震撼了,太難以想象了!
多麼熟悉的套路,這在他過去的歲月早已耳熟能詳了!
「李少爺,這小姑娘長得真是正點,一會能否給兄弟也償償?」輪女干犯身後的男子一臉猥瑣樣,兩只眼楮就那麼肆無忌憚地落在裴念恩的身上。
「臭婊/子!老子干/你全家。」
「啊——」輪女干犯疼得痛叫出聲。
「臭娘們,剛才是老子太大意了,才著了你的道!可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大,竟然不離開,還不知好歹的取笑老子,不過,坦白的告訴你,你逃也白逃,這里已成了老子地盤,所有的獄警早就給老子收買了!」
顧不上自個兒頭上的傷口,他抹了抹臉上的血漬,迅速調檔,後退車子,心一橫,猛踩油門,悍馬火箭一樣飆了出去。
輪女干犯點了點頭,嘴角勾出一抹婬/笑,「今兒個虧得你救了老子一面,以後老子上過的,你隨便弄,就算出人命了,老子也給你罩著。」
一听這話,輪女干犯又得瑟了!
心下一窒,從未有過的慌亂和驚恐襲上心頭,他緊握著方向盤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嗆鼻的酒精味兒撲面而來,感覺到冰冷的刀刃緊緊貼在自己的臉上,裴念恩心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呼吸亂了亂。
裴念恩迅速躺了下去,閉上眸子,蜷縮著一動不動。
「啪」門鎖在轉動——
丫丫的,她這一天的遭遇堪比世界頂級大片,驚心動魄!
輪干女犯整個人瞬間重重的摔落在地。
裴念恩側身拿過床邊的刀,倏地貼在輪女干犯脖子的大動脈上,冷冷地看著他,犀利的眼神仿佛在警告他,如果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這刀就會切下去。
輪女干犯將刀放在一旁,三兩下就把自己月兌了個光,手向裴念恩胸部的伸去。
「李少爺,發生了什麼事?」男子在門外問道。
180,240,300——
他的話音剛落,裴念恩手中的刀向前逼近了一分,鮮血頓時涌了出來,隨即一陣尿騷味彌漫在狹小的房間里。
咳咳,他也好意思露出來見人!
「對不起,我不該笑話你的,畢竟長成這樣不是你的錯!不過,你該不會是被冤枉的吧?!因為我實在無法想像這根小牙簽能不停勞‘做’。」
「哈哈哈!」他大笑起來,熟絡的接上下一句,「不過來又怎麼讓你爽啊?!」
不要臉的慫種,跟她橫!
裴念恩跳下床,一腳重重地踩在他的心口上。
做夢!
夜幕,暗沉得不見天。
眼楮四周掃了掃,冷不丁地瞄到——
裴念恩猛地一偏頭,趁他意亂情迷時,背在身後的手緊握冰冷的尖刀,又快又準地直掃向小牙簽。
裴念恩冷哼一聲,今天,她就要代表那些被他糟蹋的姐姐妹妹們折了小牙簽。
感覺到兩人那意/婬的目光,裴念恩心中一陣惡寒,幾欲作嘔。
一想到今兒個受的罪,裴念恩就極度窩火,無奈只能暗暗舒了口氣,沉下心來等待著一舉反擊成功的契機。
樂極生悲,裴念恩不設防的向後倒去,踉蹌一下,才穩住身子。
意識逐漸回攏,她記起來了——
臭娘們,竟然嘲笑他?
輪女干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眼底浮上一抹濃重的怒氣!
真是好痛!
多變/態,多陰暗啊!
輪女干犯爬起來,凶狠地瞪著裴念恩,那模樣仿佛恨不能將她拆吃入月復。
香甜,迷人,讓人陶醉!
她在食堂里被人從背後偷襲打暈了,是被一個穿著獄警服卻不是獄警的人!
「臭婊/子,竟敢打老子,一會老子爽夠了,給你拍幾張,再往網上一傳,嘖嘖,看看你這位公安局的千金以後還有什麼臉出去招搖!」
看守所的過道中頓時響起了一道道獄警的腳步聲。
緩緩坐起身,她模了模有些發疼的頸部。
你妹的!
真衰!
如果說她家首長的武器是威力大,穿透力強的沖鋒槍,那麼這人的就是根小牙簽,不論外觀,色澤,長度,直徑,那簡直是天差地別!
呵呵,可見這人真的很恨她呢,所以非要這麼一點點的慢慢地折磨她,不死不休!
這人,估計將來他死了,也風流不起來了!
「念恩,救救我——」
他突然抬起頭,猛地向前用力撞去。
沒有節操的軟骨頭,冤有頭債有主,有仇就去找她老爸報,盯著她算什麼玩意兒!
輪女干犯一步步的逼近,指了指牆角的攝像頭,「你爸裴天宇不是局長嗎,瞧瞧,知道老子今晚要上她的女兒,看守所這些孫子乖乖的把攝像頭都關了!你不是說老子的小,那你就好好看著老子怎麼 死你!」
接下來,應該很快就會有人過來,毒打,毀容,強/暴,或者輪女干?
輪女干犯疼得全身直冒冷汗
扶梯上,裴念夢那雙乞求的眸子逐漸變得絕望,猙獰。
神情恐慌,身體瑟瑟發抖,整個一等著被強的弱女子形象。
丫的,怎麼辦?
裴念恩突然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睜開眸子,眼前漆黑一片,神智未清的狀態下,腦子有些茫然,她這是在哪里?
「不——對不起——」
靠之,從她有記憶開始,她就沒有這樣受傷過,那人她一定不會放過的,她記住他了。zVXC。
就在這時,裴念恩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床上躍起,快速抬手,手肘猛地撞擊他的胸膛,趁他呼痛之即,一腳狠狠往他胸膛掃去。
裴念恩透過窗戶看向猙獰的夜空,眸底帶著幾分沉思,裴念夢摔下樓梯究竟是不是意外?還是人為的,只為了要陷害她?那又為什麼不干脆把她推下樓梯,一死百了,多好,多痛快!傳老震嬌。
裴念恩差點兒把自個兒的笑死,唉,這妮子當真是沒點兒羞恥心!
「哈哈哈!」
嘶啞的聲音透著一股子誓死也要守護的決心。
昏暗燈光下,其中一個儼然就是用警棍偷襲裴念恩的男子,而此時他,已經月兌去了獄警服,另一個則是之前在食堂里被裴念恩暴打一頓的輪女干犯,他的嘴角烏青,隱隱帶著血跡,脖子上一道明顯的紫青的傷痕。
市看守所後院,拐角最里邊一間單人監舍。
他狠狠的吞了下口水,心中迫不及待。
輪女干犯手中的刀一點點往下移,眼看下一刻就要隔開裴念恩胸前的衣服。
深呼吸,再吐出一口濁氣。
輪女干犯拿著尖刀,走到床邊俯,目露凶光殘忍的盯著裴念恩,陰冷一笑,滿腔的恨意。
「哈哈哈,裴天宇,老子真想看看,你他娘的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也躺在老子身下,你什麼樣的心情!哼,你把老子送進來,老子還不是照樣搞女人,而且還搞的你女兒,老子要搞死她!我要你永遠記得,是你害死了自己的女兒!」
裴念恩指著輪女干犯的胯下,極力想要忍住笑意。
可他沒想到,這句話將是他人生中最後一次說出口。
「念恩,等我!」
混蛋!
……
「救我!」
「啪!啪!啪!」監舍的門被推開,男子拍著手掌走了進來,鄙夷地掃了眼躺在地上的輪女干犯,眸底再無陷媚,也沒有絲毫的晴欲。
「不愧為警察局局長的千金,身手真不錯!」
「呵,難道你的錯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