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去.這也沒下雨啊.怎麼這麼大的雨點呢.」老曹捂著眼楮嘟囔道.「可不是嘛.給我的眼楮都給迷了.」刁五努力的揉著眼楮.並對老曹說道.
「賈樹.你怎麼在這兒呢.」老曹睜開雙眼後.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隨後一句.差點沒給我氣死.「我次奧.刁五.我看到我一個老弟了.不會是幻覺吧.」
你妹啊.剛剛鬼打牆你沒發現.看到我就幻覺了.我真特麼該一腳踢死你.不過當老曹發現刁五也直勾勾的看著我之後.知道我不是幻覺.而是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倆的眼前.
就在我準備詢問老曹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那一瞬間.剛剛還站在原地的刁五他爹.此刻張開枯槁的雙手.朝我襲來.
可問題是我已經不再是廢物點心啦.而且同一個招數你丫重復使用.你累不累得慌啊.小太爺相當穩重的從衣領內掏出翡翠觀音.瞬間將刁五他爹秒殺掉了.那絕對一副國際大師的範兒.
「你過來干嘛.」老曹發現我自顧自的在原地擺弄著翡翠吊墜.于是趕緊詢問我道.
「說說怎麼回事兒.你剛剛跟刁五鬼打牆了.」我沒理會老曹的詢問.而是無奈的對老曹問道.
「我說怎麼干走不到地方呢.」老曹一拍大腿.刁五則走了過來.不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曹.
老曹沒理刁五.開始給我講述道︰「我拿著你送我那張保命護身符.先是去大府的衛生間洗了把臉.然後打車回到家里.正好看到刁五出去買菜.我就將前因後果給他說了.這老弟也挺夠意思.看到因為他而讓我倒了那麼大的霉.也是過意不去.
于是.咱哥兒倆就準備去後來埋葬他爹的人民公墓.找他爹好好嘮嘮.可剛到這條小路.拉咱倆那出租車就壞了.沒辦法啊.咱倆就徒步進去.準備找到他爹的墳墓後.我再設法讓他爹放過咱倆.
可這一走不要緊.就發現怎麼也找不到他爹的墳墓啊.咱倆足足能找了一個多鐘頭了.我在前面看.他在後面找.可就是找不著.直到出現了一股特別大的力道.想把我拉到山下.我一尋思.那絕對是刁五他爹來找我晦氣啊.我就掙月兌那股力道.拼命的跑啊.跑啊.跑了能有五分鐘吧.終于月兌離那股力道了.可特麼我剛一停下來.天上就打了個大雷.好懸沒給我耳朵震聾咯.你說這事兒怪不怪.」
「沒錯.我證實.」刁五生怕我不相信.還特麼舉手證明老曹所言非虛.氣得小太爺我是牙根都癢癢.
「後來.就在我繼續尋找刁五他爹墓地的工夫.也不知道打哪兒掉下來一灘水.直接呼我眼楮上了.這給我眼楮迷的啊.水里全是沙啊.結果一睜眼.就發現你在眼前了.」老曹一五一十的述說了事件的經過.
就在我想有怨抱怨有仇報仇的工夫.假幣拉著小王來到了我的身邊.「抓緊時間找到刁五他爹的墳墓.」假幣面無表情的朝我們說道.
「這位是.」刁五一看假幣那裝逼樣.就知道對方大有來頭.于是打算讓老曹給引薦一下.
「咱趕緊走吧.」我是不由分說.拉著刁五就往人民公墓內走去.一路上老曹簡單的給刁五介紹了下小王、假幣和我.
可能是翡翠觀音的作用.也可能是保命護身符的作用.反正直到我們一行五人來到刁五他爹的墓碑前.那個糟老頭也沒出來再找我們的麻煩.
老曹依舊從他那破皮包內掏出一堆物件兒.我仔細的看了看.有裝著大米的香爐、一沓紙錢、一捆香燭還有一張皺巴巴的裱.
隨後老曹擺好香爐.點燃三柱清香.插在香爐內.然後將手的紙錢開始一把一把的朝空撒去.等將手的紙錢全部撒完之後.老曹將裱遞到刁五的眼前.「先照這個念.念完以後.把你的苦衷都說給刁叔知道.」
刁五接過裱看了一眼.當即哭喪著臉說道︰「曹哥.這上面的字兒.我也不認識啊.」
雷的我們這群人是外焦里女敕啊.其實這也不怪刁五.裱上面基本上不是繁體字.就是生僻字.單是各路仙家兒.就有十幾號.我看起來都費勁.更何況讓一個小學都勉強念下來的刁五來讀呢.
刁五看著一頭黑線的老曹.試探性的詢問道︰「要不.你在我旁邊念一句.我跟你學一句.行不.」
就看老曹黑著臉.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嚇得刁五縮著腦袋.生怕惹老曹一個不痛快.再上來揍丫一頓.
「那你就趕緊跟你爹媽訴訴苦吧.」假幣知道這種事情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當機立斷的朝刁五下達了命令.
「現在就說啊.」刁五貌似還沒準備好.「現在就說.」假幣點著頭回答道.
「那我是跪著說還是站著說啊.」我都有心上去揍刁五一頓了.這貨怎麼跟唐僧似的.磨磨唧唧的呢.
「跪著說.」假幣相當不耐煩的再次回答道.但看到刁五跪下後.假幣又補充了一句︰「一會兒你說話的時候.不論身邊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驚慌.將你心里該說的話.都說給你父母听.讓兩位老人知道你的難處.听懂了嗎.」
「嗯.」刁五點著頭回答後.就開始訴說起自己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咯.
「爸.媽.不孝的兒來看你們了（剛開說.這貨就哭了.想來也是無奈）.我知道爸怪我將他買的墓地賣給了別人.可兒真心是沒辦法啊.
自打你們走了以後.每天我都在拼了命的賺錢.拼了命的養活這個家.可我再怎麼拼命.賺的錢也不夠這個家花的.不知道是錢毛了.還是我不夠努力.反正你們的兒跟你們在世的時候一樣.還是那麼不爭氣.
爸.你在世的時候.總讓兒有.說那樣生活會有個奔頭.你兒也曾有過.那就是有錢.讓一家人吃的好.穿得好.開著自己的私家車出去.讓左右鄰居.讓孩的同學.讓我媳婦單位的同事都能高看咱一眼.
可你兒眼看就快四十的人了.還是一事無成.而且朝著你兒心的也是越來越遠.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每天在瞎逼忙活著什麼.也不知自己在尋找什麼.每天晚上.回到家.我都發現自己是心力交瘁.恨不得一覺醒不過來.」
就在刁五說到這兒的時候.在墓地的外面開始刮起了陣陣旋風.夾雜著周圍的沙粒.打得我們眾人臉頰生疼…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