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曉丹推開的胸膛,賊兮兮的看著曉丹,心里想著「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y啊。」然後邁步走上前去,準備拉住這妮子,然後再決定是進去還是回去。貌似曉丹被我吻怕了,居然膽怯的後退了一步,我沒理會對方的舉動,走上去直接挽住了對方的胳膊,「我的公主,下面打算讓您的騎士陪您去哪兒啊?」曉丹出來的胳膊現在還是熱熱的,估計剛才我的反應,讓她有些不適應,這就如同老虎一直調戲貓,今天反過來被貓撓了是一個道理。
「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吧。」曉丹低著頭小聲嘟囔著,擺出一副任我宰割的蘿莉模樣。我真心對這類夜.店沒興趣,于是拉著曉丹準備動身回寢室,「王曉丹,你給我說清楚,這叫賈樹的到底跟你什麼關系?」身後傳來了我這兩天比較熟悉的聲音。「別搭理他,走我們的。」曉丹頭也不回的拽著我上車,「你特麼早晚會後悔的,王曉丹。」說話間,我感覺有東西飛了過來,第一反應是低頭躲過去,不過我前面就是剛剛貓腰進車內的曉丹,沒有考慮的時間了,我只能將後背的肌肉收縮,盡可能的降低受傷的程度。
「啪,嘩啦!」千算萬算沒算到,對方扔東西的準頭那麼次,離王曉丹遠著呢,不過卻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我的後腦上面。曉丹听到聲音一回頭,驚恐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現在真的不用回頭了。」我笑著對曉丹說,「呂文武,你王八蛋….」我笑著將混合著酒水與鮮血的頭發捋了捋,秉承頭可斷,發型不能亂的原則,坐在曉丹的身邊,「開車,回學校。」並給司機下了指示。司機很听話的往學校放向駛去,「疼嗎?」曉丹居然哭著問我,「沒什麼大不了的,回去幫我看看頭皮里有沒有碎玻璃就好了。」畢竟在帝都的時候,沒少打架,與那時候比起來,這算小cass了,我越是如此說,曉丹哭的越厲害,後期竟然趴在我的懷里嚎啕大哭,我緊緊的摟著她,就如同當年我摟那個女孩子一樣。
我感覺很短的工夫,期間思緒一直停留在初戀的那會兒,就听到司機在叫我︰「賈哥,到學校了,您不上樓去清理清理傷口嗎?賈哥,賈哥?」司機看我發呆,而且還受了傷,有些害怕,因此不停的呼喊著我的名字。「啊,到地兒啦,沒事兒,別怕,我還沒死呢。」我笑著對司機說道,看了看懷里的曉丹,雖然眼角還掛有淚痕,可不知何時已經趴在我懷中睡著了,
我輕輕了拍了拍她的臉蛋,看對方沒有醒,于是緩慢的抽出身來,把曉丹放到了座位上,下車後與司機合力將曉丹背到了寢室門口。看了看熟睡的曉丹,發現對方沒有拎任何包包之類的東西,我又翻了翻曉丹的外衣口袋,里面也沒找到寢室的鑰匙,這下我真心頭疼了,猛然想到可以去宿管大媽那兒取備用鑰匙的時候,曉丹忽然開始渾身抽搐,而且臉色發白,這讓我跟司機都變得有些手足無措。
「妹子,醒醒,快醒醒。」司機搖晃著曉丹焦急的喊道,「你去水房打點冷水過來,快!」我發覺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睡著了,而是憑空入夢後,馬上指揮著司機,「我拿什麼家伙什打?水房在哪兒?賈哥,你知道怎麼去嗎?」司機一連三個為什麼,真心讓我頭疼啊。「車鑰匙給我,你扶著她。」接過司機遞過來的車鑰匙後,我快速的往樓下跑去。打開車門取出車內我的背包,隨手帶上車門,加速跑到宿管大媽的門衛室,一陣砸門,「誰啊,大半夜的要死啊。來啦,來啦,別砸了,一會兒心髒病砸出來了。」大媽特生氣的打開了門。當門從里面打開,大媽看到我後。「唉呀媽呀,」給大媽嚇得直喊媽,「賈導員,你怎麼了?」大媽隨後穩定了情緒,對我問道,「王曉丹寢室的鑰匙給我。」我是真沒時間跟大媽解釋,開口就問大媽要鑰匙,「您等會兒啊。」大媽看我很急,于是加快腳步給我找到了曉丹寢室的鑰匙,還給我帶了幾張面巾紙出來,「您擦擦脖子,衣服掉色了啊?」大媽遞過鑰匙後,隨口對我說道,我接過鑰匙和面巾紙,「謝了。」道謝以後快步的往樓上跑去,邊跑邊用面巾紙擦拭脖子,發現全是血,難怪給大媽嚇得夠嗆,估計是一著急,血液流動比較快,加上運動,導致剛才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不過此刻已經沒時間考慮自己的事情了,我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來到了曉丹的身邊。
此時的曉丹已經開始抽搐,嘴角有白色的唾沫流出,給扶著曉丹的司機嚇得臉色蒼白,冷汗直流,「看什麼看,趕緊扶她進去。」開完門後,我大聲對司機喊道,「大哥,我腿腳不停使喚了。」那司機哪兒見過這陣仗,扶著曉丹用顫抖的聲音對我說,「真特麼沒用,走你的吧。」我從司機的手中搶過曉丹,並打發他離開,畢竟這事兒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大哥,要不咱去醫院吧,還來得及。」司機出于好心的提醒著我,「別添亂,這事兒跟你沒關系了,回去不用跟超兒匯報,我親自跟超兒解釋,搭把手,幫我把這丫頭抬到床上,快點。」說完,咱倆手忙腳亂的將曉丹抬到了寢室的床上,並將曉丹放平咯。司機則用糾結的目光看著我,等待我下步的指示。
「回去的時候把門關上。」我對手足無措的司機說道,司機如獲大赦般的趕緊離開,當然也非常听話的將門帶上。打開隨身攜帶的背包,從里面拿出三十六天罡黑令,將曉丹全身包裹住,然後模出一張五龍吐水清淨符,點燃後,在曉丹的身上繞了一圈,從床上跳下去,找到一瓶喝剩了一半的礦泉水,隨後將保命護身符焚化,兌入水中,上床給曉丹灌了進去,再看曉丹的時候,這妮子呼吸已經開始趨于平緩,基本恢復到正常的睡眠狀態。
曉丹是沒事兒了,可我感覺自己的脖子黏糊糊的,貌似是那種小蟲子在爬的感覺,模了模,一手的血,看了眼床上的曉丹,發現對方目前還在熟睡狀態,于是在寢室內找了個臉盆,劃拉條毛巾,快速的離開房間,開始到處尋找水房。在走廊里找了幾分鐘,終于在拐角處發現了水房,沖里面詢問了幾聲,發現沒人,于是一頭鑽了進去,將上衣月兌下,隨後打了盆冷水,洗頭洗脖子。
「你你你是誰?」就當我快要涮洗完畢的時候,門口站著一個穿著睡衣的菇涼,也拿著涮洗用具,驚恐的看著我,並向我問道,「我是你們新來的導員,別害怕,這是我的證件。」說完,我從披著的上衣口袋內,掏出我的證件扔了過去。對方沒有接住,證件掉到了地面上,可能是我的從容,讓對方很輕易的就相信了我,于是那姑娘轉身離開了水房,現在的孩子啊,警惕性太差。我看著對方離開的身影,搖了搖頭,端著盆剛從水房鑽出來,就看見滿頭大汗的超兒,在司機的陪同下,急匆匆的奔向曉丹的寢室,「超兒。」我喊了一嗓子,超兒看到我以後,並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指了指寢室門,意思是進去說,我知趣的端著東西,撿起證件,往曉丹的寢室走去。可能是剛才我喊超兒的聲音有些大,其他寢室不少姑娘都打開房門,把頭探了出來,無奈之下,我只好舉著證件,再次高聲喊了一遍︰「我是你們新來的輔導員,這是我的證件,大家都回屋休息吧。」
膽小的菇涼基本馬上關上房門,回到屋子內,膽大一些的則走出來,看過我的證件後,不敢相信般的看著我。此刻,我太能理解這群孩子想什麼了,這就如同女監獄內忽然出現個男管教一樣,女寢內現在冒出來一個男導員,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少姑娘關門後,里面傳出啦哈哈、嘻嘻的笑聲,估計我再次成為這群妮子調侃的對象,我真心沒工夫跟這群丫頭瞎耗,「現在我要處理點事情,大家沒事兒就請回屋吧。」我對幾個看完證件後,問東問西的姑娘下了逐客令,這幾個丫頭很不情願的返回屋內。
等走廊內所有的門都關閉以後,我邁步進入了曉丹的寢室內,超兒在曉丹床下坐著,抽著煙且一言不發,那位司機則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的陪著超兒,看到我進來,超兒抬起頭看了看我,然後繼續抽煙。我將毛巾和臉盆放好,拉了把椅子坐在超兒的身邊,伸手從桌子上拿過超兒的煙盒,也點了根香煙,等著超兒開口問我剛剛發生了什麼,氣氛緊張的要命,「趙哥,我在樓下車內等你。」司機實在是受不了這種靜默的僵持,于是開口說道,超兒沖他擺了擺手,司機趕忙離開。門關上的時候,超兒掐滅手中的香煙,終于打算跟我說話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