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隨岳老三去大理,仍舊是走官道。因為沒有馬,眾人便步行,大家都有武功在身,速度倒也不慢。
半路時,段譽醒來了,林觀第一時間便知曉他已經恢復神智。
此時岳老三還不知曉情況,林觀趕緊傳音道︰「假裝昏迷,我們正在去大理城的途中,這人是四大惡人之一的南海鱷神,我們跟著過去後,再想辦法逃走。」
段譽听的一知半解,等林觀解釋一陣,他這才明白原來四大惡人的老三竟是看上他的武學天賦。要收他為徒。
「大哥,要不我用北冥神功,吸干他內力。這樣咱們現在就能月兌離他的控制!」段譽表面上還是昏迷,被岳老三提著腰帶,暗地里卻給林觀傳訊道。
林觀想都沒想就阻止道︰「你的絕招誰也不知後果有多嚴重,現在不是用的時候,反正岳老三也想收我們為徒,在這期間。甚至還會護著我們。不要自找麻煩了。」
段譽這才作罷,其實他是很想運行北冥神功的,二哥傳鷹說的那麼厲害。他自己卻沒概念,只可惜大哥阻止,只能乖乖听話。
只不過岳老三豈是那麼好糊弄的,段譽一醒來,他便知曉。
將段譽丟在地上,哼道︰「醒了就自己走。」
摔得段譽痛呼一聲,卻不敢發怒。
林觀詫異的看著岳老三,段譽則是哼哼唧唧的爬起來。被岳老三提了這麼久,讓他身體酸軟無力。
「三弟,打起j ng神。恢復z y u正好等下能夠逃跑。」林觀傳音道。
段譽聞言表面上裝作被摔得不輕,卻是暗暗運轉內力,調整氣息恢復體力。以備逃跑。
「小子,等我帶你見了我大哥,你就拜我為師,我會好好教導你南海一派的武功,讓你盡快突破!將來,你小子也能成為一惡,咱們就是五大惡人了,小子我看好你!」岳老三重重的拍了拍段譽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是極看好段譽,只是他經脈內充斥的內力有些麻煩。
這還需要武功比他高,經驗比他豐富「惡貫滿盈」段延慶幫忙。
段譽閉口不答,岳老三也不以為意。
等到了地方,他在慢慢教段譽。
不過為了防止段譽逃跑,他從腰間抽出一根鞭子,勾在段譽腰帶之上笑道︰「老實點兒,我知道你們輕功厲害。不過既然落到我手里,就別想逃了!」
林觀一看便知這是岳老三的另一件武器,鱷尾鞭。他之所以叫做鱷神便是因為他的鱷嘴剪和鱷尾鞭這兩件神兵。
岳老三不確定林觀能不能帶兩個人使用輕功,所以要留一手。
他是看出來了,跟著林觀的幾人只是下屬,而段譽才是林觀重視的人。
要是林觀不顧下屬,帶著小女朋友和段譽一起逃了,那他也只能干瞪眼。
有先前林觀一步跨越十余丈打底,他絲毫不敢輕視。
林觀見狀無奈的揉了揉額頭,這岳老三還真是j ng惕。
緊了緊背上的木婉清,忽然听木婉清申吟一聲,卻是動作太大,弄到她的傷口。
先前林觀只不過簡單的給木婉清包扎了一下止住鮮血,基本的消毒措施都沒有做,要是不好好處理,甚至會留下難看的傷疤。林觀道︰「岳老二不知在什麼地方歇腳?木姑娘的傷需要重新包扎。」
「快了快了,西南方有個小村落,他們就在哪里等我!」岳老三指著一望無際的官道一側說。
原來聚合的地方,不是順著官道走,而是在西南方向,很快他們就要進入崎嶇的山路了。
林觀頭一次來天龍八部域,對這里的地理環境並不熟悉,但因為百年來進入十八域的人太多,除了極少數的地方沒有探索清楚,大部分都有c o控師和武者涉足。繪制出一幅幅地圖。
林家的秘籍不算詳盡,卻也標注出無量劍派,大理城,大理皇宮,鎮南王府,天龍寺等等地方。
而根據無量劍派出發來判斷,林觀得出一個結論,岳老三不是去大理城,而是天龍寺方向!
看來,四大惡人不單是為了看熱鬧。而是另有目的,只不過林觀現在身不由己卻是顧不得那麼多了。
行了幾個時辰的路,太陽已經高高升起,火辣辣的像是燒起一把火,如果普通人恐怕早已不敢在路上行走。
好在眾人都身負內功,走在毫無遮蔽物的大道之上,倒也不懼這點溫度。
在林觀看來,學了內功。就和在身體里安裝了一台移動空調一般,冷暖都能自動調節。
岳老三並沒有停下來歇息的意思,林觀幾人也沒有意見,但木婉清卻是受不了了,她完全被熱醒。
此時木婉清渾身變得滾燙,要知道她可是穿的黑衣,帶著黑紗。可以說渾身上下都被黑s 包裹。
這就是個吸熱器啊!
先前木婉清體內的內力自動運轉,倒也不礙事,雖然外套很燙,她的皮膚卻冰冰涼涼,讓背著她的林觀也覺得很舒適。
只是現在,內力消耗殆盡。
這下,所有熱量都要她來承受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林觀先前給她包扎時,勒的又緊,將她肚兜都死死包裹。這麼一熱起來,誰受的了。
因為這畢竟很尷尬,木婉清醒來後,咬牙忍受著。听岳老三說,馬上就要到聚合的地方了。她只盼著等下到地方後,就趕緊月兌下衣服,將此時已經水淋淋的小內衣和繃帶換掉。
只是她低估了太陽的火辣,也高估了自己的忍受能力。
要知道她後背是受了重傷!那個鋼錐才被林觀拔出不久,只是上了一點兒金瘡藥而已,連傷口都沒結痂。此時沒內力護體,太陽一照,黑衣服一吸收熱量,那真是香汗淋灕。
林觀的確是聞到了香味,他已經快醉了。本來木婉清就天生體有異香,大汗讓她的香味完全散發,更加濃烈。
當然木婉清的汗水是香的,但並不代表不咸。
這是不可能改變的,香香咸咸的汗水打濕了肚兜,打濕了她嬌女敕的身體,打濕了包裹傷口的繃帶。
于是,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