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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到大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在入城之後,稍微打听了一下,段王府沒有任何變故。葉飛頓時放下心里,心想︰不知是三大惡人沒來,還是來了沒能帶走段譽。然後翻起原著,看了起來,葉飛發現他居然比段譽他們早到大理。
葉飛到馬府寄存了馬匹,跟馬五德打了聲招呼後去洗漱了一番,接著眯了一會,在睡之前吩咐下人要是發現段王府有大動作的話就叫醒他。
「果然是王府風範!」葉飛看著段王府的人馬,不由暗嘆。大理城外千余騎兵護送段王府人員進城,前面是兩面迎風大旗︰一面旗上鄉著‘鎮南’兩個紅字,另一面旗上鄉著‘保國’兩個黑字。前面一中年人是身著紫袍,一張國字臉,神態威猛,濃眉大眼,肅然有王者之相。正是段正淳。
旁邊一中年美婦,身穿道袍,雍容大度,正是段譽的老娘刀白鳳。段譽與木婉清各坐一馬在後面緊跟著。
「段兄!段兄!」葉飛看到段府人馬靠近,連忙出聲喊道。
段譽聞聲轉頭,正好看到揮手的葉飛,在馬上拱手︰「原來是葉兄。」接著翻下馬,走向葉飛。
「不知葉兄什麼時候回到的大理,竟然比我們還快。」段譽拉過葉飛的手,臉上滿是笑容,「走,今晚去我家吃飯。」口氣非常真摯。
葉飛當然是滿口答應了︰「好好,我先是去看了一下鐘靈,然後連夜趕回來,就是為了到你家去打秋風。不知段兄與段王府的關系是?」
「真是我家」
「原來是段世子,不過還是沒有段兄順口。」
「叫我段兄就好了。晚上介紹我爹媽、伯父給你認識。」
到了王府之後,葉飛被安排了一個房間,房間里的東西無一不是j ng品,葉飛看得滿臉口水︰這要是拿回來拍賣,得賺多少銀子呀!
休息了一會,就有一小太監過來,說︰「皇上有旨︰著葉飛進見。」
原來保定帝听說段譽及刀白鳳回府,心里大為欣喜,就擺架段王府,先是跟段正淳刀白鳳聊了會,勸了幾句刀白鳳;又見過段譽,訓了幾句;再見木婉清,最後听說葉飛救了段譽,又接見葉飛。
葉飛跟著小太監到一房間,進入之後,看到首座之人長須黃袍,相貌清俊,正是保定帝。旁邊坐著段正淳刀白鳳、段譽與木婉清,還有高升泰等人。
原著里寫到︰大理國于五代後晉天福二年建國,比之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身還早了廿三年。大理段氏其先為武威郡人,始祖段儉魏,佐南詔大蒙國蒙氏為清平官,六傳至段思平,官通海節度使,丁酉年得國,稱太祖神聖文武帝。十四傳而到段正明,已歷一百五十余年。
是時北宋汴梁哲宗天子在位,年歲尚幼,太皇太後高氏垂簾听政。這位太皇太後任用名臣,廢除苛政,百姓康樂,華髟綏安,實是中國歷代第一位英明仁厚的女主,史稱‘女中堯舜’。大理國僻處南疆,歷代皇帝崇奉佛法,雖自建帝號,對大宋一向忍讓恭順,從來不以兵戎相見。保定帝在位十一年,改元三,曰保定、建安、天佑,其時正當天估年間,四境寧靜,國泰民安。
葉飛連忙上去拜見︰「小生葉飛見過保定帝,祝保定帝身體萬康,祝大理國泰平安!」
保定帝笑道︰「葉少俠免禮,賜坐。」
待葉飛坐下之後,保定帝又開口說︰「葉少俠是譽兒的救命恩人,朕在此表示感謝,不知葉少俠想要啥獎勵。」
「獎勵?!」葉飛听到這兩個字,眼楮頓時亮起來,隨即略帶扭捏的說︰「小生與段兄一見如故,又同生共死經歷了不少事件,說恩人卻是嚴重了,只是朋友之間的幫忙罷了。至于獎勵,小生的親人喜歡禮佛,生辰即將到來,倒是想求天龍寺的高僧所書的佛經。」
說完,葉飛偷偷瞄了保定帝和段正淳一眼,看到他們臉s 沒啥變化,才放下心來。只要進入天龍寺,就有機會安裝針孔攝像頭了!
保定帝沉吟了一下,說︰「這個也簡單,明天讓譽兒帶你去天龍寺求本佛經。」
葉飛大喜,滿臉興奮的說道︰「多謝皇上!多謝皇上!」
隨後,保定帝又跟段正淳他們又談了一會,就跟皇後一起回宮去了。
晚上,段府設宴。段正淳夫婦,段譽、木婉清、還有葉飛坐于席上。旁邊是侍候的宮婢。
「再次感謝葉少俠救了我們譽兒。」開宴之後,段正淳夫婦舉杯感謝葉飛救了段譽,畢竟段氏繼承人目前就只有段譽一人。
「段王爺客氣了,我與段兄是朋友,都是幫忙罷了。」葉飛端起酒杯,很謙虛的說。
兩人一飲而盡。之後,場面就有點冷淡了。刀白鳳是看段正淳不順眼,各種不搭理段正淳。木婉清是沒見過這麼大的市面,倒是一時沒啥話,只是見段正淳他們把她當家人看,心里正竊喜。
見到冷場,段譽斟了一杯酒,雙手捧著站起,說道︰「媽,兒子敬你一杯。恭賀你跟爹爹團聚,咱三人得享天倫之樂。」玉虛散人道︰「我不喝酒。」段譽又斟了一杯,向木婉清使個眼s ,道︰「木姑娘也敬你一杯。」木婉清捧著酒杯站起來。
玉虛散人心想對木婉清不便太過冷淡,便微微一笑,說道︰「姑娘,我這個孩兒淘氣得緊,爹娘管他不住,以後你得幫我管管他才是。」木婉清道︰「他不听話,我便老大耳括子打他。」玉虛散人嗤的一笑,斜眼向丈夫瞧去。段正淳笑道︰「正該如此。」
玉虛散人伸左手去接木婉清手中的酒杯。燭光之下,木婉清見她素手縴縴,晶瑩如玉,手背上近腕處有些塊殷紅如血的紅記,不由得全身一震,顫聲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刀白風?」玉虛散人笑道︰「我這姓氏很怪,你怎知道?」木婉清顫聲問︰「你……你便是刀白風?你是擺夷女子,從前是使軟鞭的,是不是?」玉虛散人見她神情有異,但仍不疑有他,微笑道︰「譽兒待你真好,連我的閨名也跟你說了。你的郎君便有一半是擺夷人,難怪他也這麼野。」木婉清道︰「你當真是刀白風?」玉虛散人微笑道︰「是啊!」
木婉清叫道︰「師恩深重,師命難違!」右手一揚,兩枚毒箭向刀白風當胸sh 去。
除了葉飛之外,眾人都沒想到木婉清會發難。但是葉飛離刀白鳳極遠,來不及救援。
段正淳坐在對席,是在木婉清背後,「啊喲」一聲叫,伸指急點,但這一指只能制住木婉清,卻不能救得妻子。
段譽曾數次見木婉清言談間便飛箭殺人,她箭上喂的毒藥厲害非常,端的是見血封喉,一見她揮動衣袖,便知不妙,他站在母親身旁,苦于不會武功,無法代為擋格,當即腳下使出‘凌波微上’,斜刺里穿到,擋在母親身前,卜卜兩聲,兩枚毒箭正中他胸口。木婉清同時背心一麻,伏在桌上,再也不能動彈。
段正淳應變奇速,飛指而出,連點段譽中箭處周圍八處穴道,使得毒血暫時不能歸心,反手勾出,喀的一聲,已卸月兌木婉清右臂關節,令她不能再發毒箭,然後拍開她穴道,厲聲道︰「取解藥來!」
同時,葉飛已經取出罐子,走到段譽身邊,說︰「我這有解毒良藥,可解萬毒。」說完,就用手撬開段譽的嘴,將莽牯朱蛤喂了進去。
木婉清顫聲道︰「我……我只要殺刀白風,不是要害段郎。」忍住右臂劇痛,左手忙從懷中取出兩瓶解藥,道︰「紅的內服,白的外敷,快,快!遲了便不及相救。」
刀白風見她對段譽的關切之情確是出于真心,已約略猜到其中原由,夾手奪過解藥,將兩顆紅s 藥丸喂入兒子口中,白s 的乃是藥粉,她抓住箭尾,輕輕拔出兩枝短箭,然後在傷處敷上藥粉。
木婉清道︰「謝天謝地,他……他x ng命無礙,不然我……我……」
段譽在服用莽牯朱蛤之後,身上的毒已經消去大半,接著真正的解藥一下去,頓時解毒。
段譽見到自己中箭,這毒箭中者立斃,他見得多了,只道自己這一次非死不可,驚嚇之下,昏倒在母親懷中。
段正淳夫婦目不轉瞬的望著傷口,見流出來的血頃刻間便自黑轉紫,自紫轉紅,這才同時呈了一口氣,知道兒子的x ng命已然保住。
刀白風將段譽抱去房間里放著,出來之後刀白風轉向木婉清道︰「你去跟修羅刀秦紅棉說……」段正淳听到‘修羅刀秦紅棉’六字,臉s 一變,說︰「你……你……」刀白風不理丈夫,仍是向著木婉清道︰「你跟她說,要我x ng命,盡管光明正大的來要,這等鬼蜮伎倆,豈不教人笑歪了嘴?」木婉清道︰「我不知修羅刀秦紅棉是誰?」刀白風奇道︰「那麼是誰叫你來殺我的?」
眼見這肥皂劇就要開演了,葉飛覺得自己並不合適呆下去,就起身告辭,去照顧段譽了,畢竟等下三大惡人就要出現了。
葉飛在房間里一邊看著段譽,一邊想著怎麼利用這次吸收點內力︰剩下的三大惡人的內力不錯,肯定要多吸點內力,要不然學不會六脈神劍;該怎麼弄呢?葉飛想得頭疼。
宴客廳里的狗血正在按劇情進行,刀白鳳出走,木婉清得知段譽是親哥哥,接著秦紅棉和甘寶寶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