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 的短袖襯衫,從布料與手工就可以看得出這是一件地攤貨。純黑s 的褲子也與襯衫一樣,同樣屬于便宜貨。
這些東西穿在少年的身上卻不顯的任何破舊,反而很襯托他的身材。
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名叫御阪旅毅的少年單手撐著牆面,看著屋內的上條當麻。
失去記憶的上條當麻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如果硬要說的話,是一絲印象都沒有。這使的他現在的處境很尷尬。
不過從對方剛才的語氣上來看的話,應該是那種關系要好的朋友之類的吧,畢竟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對方認識自己,而且關系不淺。
真是很頭痛呢。剛剛明明拼死的演戲才將那個修女騙走,現在又來了一個類似于死黨的人,這讓不想讓別人發現自己失憶的上條當麻很頭痛。
「不要想那些令自己頭痛的事情了。」
收回撐在門框上的手臂,御阪旅毅邁著步伐朝著躺在病床上的上條當麻走去。
看到走向自己的御阪旅毅,上條當麻下意識的變得緊張。
將上條當麻的變化看在眼里,御阪旅毅並沒有做多余的動作。只是隨手將藏在病床下的座椅拉了出來。
坐了上去。
「你失憶了吧!」
這是從御阪旅毅嘴里傳出的話。聲音很平靜,就像並不把上條當麻失憶當成一回事一樣。
听在上條當麻的耳朵里,他同樣震驚了。對方竟然知道自己失憶了。
上條當麻不是傻子,自然而然的智商也沒有問題。就算是失憶過後雖然知識沒有消失,但卻只是忘記而已。
他現在在思考,他在思考眼前這個人的身份。
「你現在是在想我是誰對不對?」
御阪旅毅的表情是笑著的,他這樣看著表情變得震驚的上條當麻臉上帶著笑容。
確實,令誰知道自己的想法被別人得知的話都會露出類似于這樣的表情吧。
「放心,我不是那種探測別人內心的超能力者,同樣你應該知道吧,你的右手。」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上條當麻表情嚴肅的看著御阪旅毅。
「啊——這樣的話,事情就變得相當麻煩了呢!」
听完上條當麻的話後,御阪旅毅撓了撓頭,露出一臉麻煩的神s 。
隨後放下手,抬起頭看著上條當麻。
「我並沒有惡意,至于你失憶的事情我怎麼知道的這件事,你就當做我事先都知道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再說你又預知未來的能力嗎?」
「不不不,可不是你理解的這樣。」
抬起手,御阪旅毅的手掌上開始蹦濺電弧。
里啪啦。
「看到了,這就是我的能力,這應該被規劃為「電擊使」這一類吧!」
「那你為什麼知道我失憶的事情?」
「……」
「你的主治醫生我認識,這個理由可以了吧!」
听完御阪旅毅的這句話,上條當麻才松了一口氣。他知道他的主治醫生是誰,就是那個長著一副青蛙臉的醫生。
雖然這樣說自己的救命恩人有些不對,但是那張臉實在是生的奇怪。
「雖然大叔的臉有些奇怪,但卻是個好人呢!」
看著上條當麻再一次變得驚愕的神s ,御阪旅毅知道這一次自己又誤打誤撞的說中了。
「不要擔心,只要見過大叔的人都會那樣想的,我會猜中並不奇怪。」
听他這麼一說,上條當麻頓時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這句話之後,兩人就不在說話了。
房間也恢復了平靜。
「對不起——」
率先打破的是御阪旅毅,他張開嘴只說出了這兩個字。
听在耳里,上條當麻感覺很奇怪。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道歉。
自嘲的一笑,御阪旅毅抬著頭看著天花板。
「你應該猜出來了吧,你沒失憶前我們是認識的。」
「嗯……」
听到上條當麻的回答,御阪旅毅閉上眼楮。
「你有沒有體會過那種非常想要改變某些事情但卻眼睜睜的看著他發生,卻無能為力。」
「……」
上條當麻並沒有回答。
「你應該沒有吧,畢竟人與人之間的處境不同難免會有不一樣的觀點。」
「……」
「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在御阪旅毅的話說完好一會後,坐在病床上的上條當麻才說出這句話。
「你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嗎……應該說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吧!換句話說你就是一個老好人!」
「誒,還真是看不出來呢。」
上條當麻是這樣說的。他這樣是在說以前的自己,那個沒有失去過記憶的自己。
「是啊,我也想不到呢!」
微笑著看著上條當麻,御阪旅毅說道。
「明明就是一個好s 的要死的人,曾經干出將未成年少女的衣服粗魯的拔掉的行為,還在床底下藏了上百本的H書,我也想不出來,為什麼這樣的一個s 鬼會是多管閑事的人。」
說完,御阪旅毅發現坐在自己對面的上條當麻臉s 已經變得相當的難看了。
噗嗤一笑,御阪旅毅拍著上條當麻的肩膀。
「你還真信了啊!這些瞎話你也會相信,真是個笨蛋呢!」
直到這時上條當麻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但是看著御阪旅毅的臉,上條當麻好不容易積攢的怒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因為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他只是個孩子,年齡與咬自己頭的修女年齡差不多。
「總感覺你在想什麼令我很憤怒的事情。」
「你多慮了。」
「那……說這句話的時候把你的頭轉過來啊!」
吵鬧一會後,御阪旅毅已經躺在了床尾上。
「那個孩子,對我很重要嗎?」
御阪旅毅知道他說的是誰。
「嗯,她可是你失憶前拼命救下來的未婚妻呢!」
特意的,御阪旅毅在未婚妻三個字上加重了語音。
「未……未婚妻?」
「是啊,你不知道嗎?也對,以那個孩子害羞的程度應該不會主動告訴你,這種時候就應該是你表現的時候了啊!」
「害羞?」
上條當麻無法將咬自己腦袋的少女與害羞掛上牌子。
看出了上條當麻的懷疑,御阪旅毅笑了笑,隨後嚴肅的看著上條當麻。
「她咬你的時候是不是鼓著嘴巴,然後大喊一聲「當麻」之後撲向你的腦袋!」
「是啊……」
「那就對了嘛!茵蒂克絲和別人的害羞不一樣,咬人就是她害羞的樣子。」
「原……原來是這樣!」
經過御阪旅毅這麼一說,上條當麻覺得是有那麼點道理,修女咬自己之前確實也鼓著腮幫子,而且也叫了自己的名字。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未婚妻?
「真的是你的未婚妻。」
得到御阪旅毅肯定回答的上條當麻徹底的頭痛了,他現在只想面對面的與未失憶前的自己見一次面,然後狠狠的揍他一頓。
混蛋,連未發育的女孩子都能下手,沒失憶前自己到底有多人渣啊!
「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的未婚妻哦,上條。」
笑眯眯的看著震驚的上條當麻,御阪旅毅接著說道。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雖然已經介紹過一次了,但你現在失憶了不是嗎。」
坐起身子,御阪旅毅面對面的盯著上條當麻。
「我叫御阪旅毅,請多指教了,上條當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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