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也就無非是見一見總部的董俊杰副處長還有第二局的金石局長和第三局的劉佩佩局長,還有就是听莊振國講一下應該注意的事情。
這些都是老生常談的話題,這麼多年下來都是這一套,也算是形成了這樣一套程序。
除開這些安陽領著其他人在總部里轉了轉,幫助他們熟悉環境,這是莊振國交代下來的。其實對于特別行動處的總部安陽也不是很熟,上次來的時候被苗飛飛拉去聊天去了,也沒來得及好好看看。
雖然如此,但是這里的大體環境他還是知道的,在給眾人講著這是什麼那是什麼的同時,安陽也補上了上次的缺憾,認真的看了一看。
到了晚上的時候,安陽幾個人被費中他們叫到了酒吧里,美其名曰給新成員接風洗塵,其實這不過是他們自己想喝酒了,然後給自己可以痛快喝酒找出來的借口罷了。
大家伙坐下還沒喝了幾口酒的時候,莊振國也來了,看他臉上的笑容也知道他是這里的熟客了。周圍的人見到莊振國並沒有表現的如工作時一樣那麼嚴肅,都是隨意的舉杯示意或者是點點頭微微一笑,這樣輕松的氣氛令安陽等人十分受用。
「怎麼樣?對這里還習慣嗎?」莊振國坐下後,對著安陽等人問道。
「沒什麼不習慣的,也只不過是換個工作的地方罷了。」拓跋山得莊振國倒了杯酒,臉上的笑容依然展現著拓跋山的特殊魅力。他以前一直待在國安部的下面的分支機構,這次他在改善j ng進了自己參照古籍發明的易容術後被調到總部,也算是多年的媳婦熬成婆。
听了拓跋山的話,余禹和鐘大壯還有呂道德都是點點頭,他們三個之前一直待在部隊,這次在征得他們同意後把三個人調到這里也算是高升了。
「博達呢,還習慣嗎?」莊振國看著四人點點頭,又看向大學剛畢業的樊博達。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樊博達自從莊振國出現後就有點局促,雖然他之前已經接觸過莊振國幾次。
「我也還好,就當是大學之後繼續深造了。」樊博達喝了一口啤酒,當是給自己壯壯膽。
「呵呵,那就好,有什麼不習慣不懂的,你們找費中或者找我都行,組織上會盡可能的給你們解決的。」莊振國的話雖然像是一般的官方回答,但是卻透著一股子真誠。
「喂,局長,你怎麼也不問問我呢,可沒有你這樣無視人的啊!」听著莊振國說完話,安陽急忙問開口,話里給自己鳴著不平。
「你?…對你我可是不擔心。」莊振國聞言,看了安陽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這令安陽備受打擊,看的其他人都是開懷大笑,尤其是今上午被安陽放倒的費中他們,笑的更是夸張。
嬉笑一陣過後,莊振國對拓跋山說道︰「拓跋,他們這些人數你年齡最大,社會經驗也最豐富,以後可要多看著他們點,尤其是不在總部的時候,遇到事情可不要魯莽,要三思而後行。」
拓跋山看了眾人一圈,點點頭說道︰「沒問題。」
「天問,美麗還沒有回來嗎?」從桌子上的果盤里拿起一塊隻果,莊振國咬了一口,對坐在對面的向天問說道。
「還沒有呢。」向天問晃著手里的高腳杯,看著杯里的紅酒緊貼著被子內部打轉,在橘黃s 燈光的照sh 下映襯出向天問的五官,更是妖孽。
等話都說出口,向天問才反應過來,看著莊振國和自己的隊友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向天問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放下手里的杯子,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不要一提她你們就扯到我好吧?我跟她真的沒什麼的!」
「要是真沒什麼,你臉紅什麼?」金剛智听了向天問的話打趣道。
「就是就是。」費中也附和的說道︰「真是搞不明白你,一向里天不怕地不怕怎麼就這麼怕美麗姐呢?」
「就是啊,美麗姐對你的情意連局長都看出來了,你怎麼就一直裝聾作啞呢,真是搞不懂你。」陳修志顯然在這一方面是站在他們口中的美麗姐這邊的,替美麗姐抱著不平。
「你這小子怎麼說話呢?什麼叫連我也看出來了?」莊振國听了陳修志的話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桔子,朝著陳修志扔了過去。
「謝謝了,局長。」陳修志接過桔子,朝著莊振國嘿嘿一笑。
常雲和劉浩然對于這些看樣子也是明白的,只是進隊的時間還很短,不便發言,只是在金剛智、費中和陳修志說話的時候點點頭。看來他倆也是站在美麗姐這邊的!
「局長,他們這是說什麼呢?」呂道德看著對面幾人大有討伐向天問的趨勢,捅了捅正在喝酒的莊振國,一臉的八卦。
「花美麗,費中隊里唯一的一名女隊員,女x ng犯罪問題專家,機車高手。」莊振國看著跟呂道德眼神一樣的安陽等人一眼,笑著說道︰「其人如名,對向天問這小子一直心生愛慕有好感,但是這家伙卻身在福中不知福,對這些裝聾作啞視而不見,對花美麗更是冷冷淡淡,總是表現的愛搭不理的,讓人看了十分糾結,恨不得上去好好‘開導開導’他。」
「不是吧?他莫不是腦子燒壞了?」呂道德听完嘀咕道,心里恨不得自己取代向天問。
「別瞎說!」安陽在後面拍了呂道德一巴掌說道,提醒他不要得意忘形。呂道德回頭見是安陽,模著自己的小平頭嘿嘿一笑。
「局長,那花美麗現在去哪了,沒在部里嗎?」安陽好奇的問道。
「出去執行任務去了,有一陣子了。」莊振國簡單的說了兩句,至于花美麗具體去執行什麼任務當然是要保密的。
對于這樣的話題也只有安陽還有呂道德和樊博達感興趣,但是樊博達話比較少,不太喜歡主動發言,因此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听呂道德和安陽說。
至于另外三個人,拓跋山早就過了那個年齡,一直都在喝著茶听別人說話。鐘大壯則是一臉的憨笑,喝著與這里環境不太符合的燒刀子,吃著花生米。至于余禹就壓根對這個絲毫不感興趣,坐在鐘大壯的旁邊一起喝著燒刀子,但是他只喝酒沒有吃花生米。
向天問說到最後也懶得和金剛智爭了,繼續端起酒杯晃著里面的紅酒,任由金剛智一個人在那里說個不停。費中和陳修志也許是說的嗓子干了,在低著頭忙著對付果盤里的水果。
整個區間里只有金剛智一個人在那里說話了,像是老和尚念經似的,看向向天問的時候也是怒目圓睜,放佛向天問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似的。
「金剛,你要是再敢說下去我可就告訴花美麗了!」向天問終于是受不了金剛智的喋喋不休了,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並沒有生氣。
「你就在這個時候能想起美麗來。」金剛智听了向天問的話,停止了喋喋不休,小聲嘀咕道。
「你還說?」向天問語調一高,瞪向金剛智。
「不說就不說。」金剛智回瞪了向天問一眼,開始低頭喝起悶酒。
看著金剛智反常的行為,安陽一眾人又看向了莊振國,希望他在給講講這是怎麼回事。
「金剛智和花美麗是特別好的朋友,在這個問題上,金剛總是盡心的維護著花美麗,每次一討論起這個問題,金剛智都是這個樣子,滔滔不絕,就像是給天問念經一樣。」莊振國笑著說道︰「但是每次都是被天問抬出美麗給壓的死死的,別看在工作上費中是隊長,但是平r 里這一幫子大老爺們都是听美麗的,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那不就是傳說中的大姐大嘛!」呂道德一句話為花美麗做出了最為標準的判斷,包括莊振國在內的眾人都是點點頭,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