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門剛剛打開,沿海地區雖然富庶,但玄門的發展卻無法與港島東南亞相比,魏光正是一個有野心,也有想法的風水師。
動蕩的年代,他游水游到港島,在跟著一位大仙卜字算命,看風水,一二去積攢下一些財富,隨著華夏改革開放,國門大開。魏光正的師傅又得罪不該得罪人的人,被亂刀砍死,魏光正狼狽的逃回到國內,打算依靠風水玄術闖下一番事業,從沿海避禍到京城,庸碌了七八年依然一事無成,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開始組建華夏道教協會。
扯著這張大皮,開始收攏會員,進行所謂的道術玄術培訓|一來二去,還真培訓出|一些子弟,成為京城圈里叫得出字號的組織。
听聞魏光正說出這些緣由後,玄齊不由得對魏光正用出鑒氣術,品著魏光正的三花五氣,發覺他剛才說的都是實話,最讓玄齊詫異的是,有著一股災氣一直懸在魏光正的頭頂上,卻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沒有碾壓而下,仔細一看這團災氣,玄齊樂了這一團災氣居然來自港島玄家。
「你得罪的是港島玄家?」玄齊明知故問︰「究竟怎麼得罪了他們?」
一說港島玄家,魏光正的雙眉一立,多年來遭受的屈辱顫動,正要說點出緣由的時候,神情猛然間一驚,錯愕的打量玄齊說︰「港島玄家姓玄,你也姓玄?玄姓並不是個大姓,難道你和港島玄家有關系?」
玄齊打了個響指,充滿惡趣說︰「是的一筆寫不出兩個玄字,我和港島玄家八百年前還是一家」
「這……」今天這一會經歷的起落,超過魏光正這半年的驚詫,神情呆滯半晌後,最終化為無奈,帶著傷感說︰「罷了罷了想不到我今日還是自投羅網,既然落在你的手中,那就給我一個痛快。」
「痛你妹」玄齊臉色一虎︰「敵人的人就是朋友,雖然八百年前是一家,但現在我和港島玄家,連朋友都算不上」這一句倒是實話,玄齊剛把港島玄家第三代領軍人物玄神機給弄死,所以與港島玄家還真是敵對的關系。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魏光正的眼楮逐漸的亮起來,望著玄齊張了張口,想要說點什麼最終卻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玄齊決定收服魏光正,玄門與玄門之間,一旦發生爭斗,人多勢眾的一方總是很容易取得勝利,單打獨斗只存在于傳說中,所以玄齊覺得很有必要拓展自己在玄門中的影響力。
再次用出鑒氣術,望向魏光正的三花五氣,通過氣息的牽引來推算華夏道門協會的含金量,結果凝神一瞧,讓玄齊大失所望,魏光正所謂的三百會員,全都良莠不齊,更有些人根本就是江湖騙子。
老黿卻在玄齊耳邊說︰「這可是個好機會,你也不要小瞧這些騙子,他們在不通術法時就混的風生水起,一旦通曉術法後又將會怎樣?」
老黿總喜歡拿上古的道門進行類比︰「在上古之時,一些宗門弟子千萬,萬千弟子形成合運縱橫,龐然的信仰之力注入宗主身上,不但能夠加諸宗主的修行,也能加諸宗主的氣運。這幫江湖騙子,不過就是一群沒開眼的土狗,只要你能拿出實力,收服他們不過是舉手之勞。」
听到老黿這樣說,玄齊的心中有所意動,再望向魏光正,就好像是在看一件絕美的藝術品,嚇得魏光正後退了兩步,而後雙眼瞪得好像牛丸,玄齊的雙手掌心上,居然有著兩道電光閃爍。
望著玄齊手中閃爍的電光,魏光正驚恐的往後退縮,堅實的牆壁又把魏光正推回來,魏光正低聲的說︰「難道是雷霄宗的雷法?」望著玄齊抓過來的手掌,魏光正歇斯底里的大呼︰「咱們是朋友,你不能這樣對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電流擊打在身軀上,暴孽的電流把魏光正電的活蹦亂跳。玄齊嘴角上帶著一絲亢奮,在心底低聲說︰「征服從理事長開始,先把你收服了,剩下的事情做起來才順理成章。」
十八道雷法呼鳴後,魏光正躺在地上癱軟如泥,五十歲的人生從未遭遇過如此的苦難,躺在地上發出連串的申吟聲,哼哼哼哼哼
玄齊懂得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的道理,緩緩蹲軀,望著魏光正說︰「你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死或者臣服于我」
魏光正竭力的喘息著,雙眼爍爍的望著玄齊,有氣無力問︰「你把我收拾了一頓,就是想要讓我臣服于你?」望著玄齊點頭,魏光正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還抱怨︰「你想讓我臣服,早說嘛你一說,我準答應。這番折磨就不要受了啊……」
玄齊無語而尷尬的模了模鼻子,耳畔響起老黿沒心沒肺的大笑。這件事情被玄齊辦成這樣,還真是個滑天下之大稽的大笑話。
錯了也就錯了,玄齊沒工夫道歉,上位者就是要這般張揚霸氣。伸手模了模鼻子後,玄齊把癱軟如你的魏光正拎起來,往他的身上注入一絲的靈氣。
就好像三九天喝了杯冰啤酒,癱軟如泥的魏光正,立刻舒爽起來,微眯眼楮看著玄齊說︰「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這你不需要知道,我要你這樣這樣做……」當玄齊說出自己的目的後,立刻把魏光正驚住,錯愕的上下打量玄齊,發覺他是認真的。魏光正臉上露出一絲的詫異,也許有能力的人,性格知趣都這般怪異?
點頭答應下來,而後起身帶著玄齊去拿雕刻好的玉器。剛剛還帶著傲氣的魏光正,這時听話而乖巧,如果在上安個尾巴,他一定搖起來非常的歡暢
玄齊跟李可兒打了個招呼,讓她幫著推掉上午的約會。李可兒疑惑的望著面色潮紅,神情亢奮的玄齊。還有衣衫不整,神情恭順的魏光正。一雙妙目中閃過思索,而後開始猜測在那間小屋里,究竟發生了什麼。
路虎車行進在公路上,魏光正抑制住顫抖的雙手,他在想一個問題,這些玉料究竟是什麼成分,值得玄齊如此重視?莫非這個玉料和那股讓人舒爽的靈氣有關?
思索中魏光正的手指隱晦的放在褲袋處,那邊還有一個大料打造的掛件,手掌模著溫熱的玉牌,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異處,這不由得讓魏光正更加的疑惑。
七轉八轉,來到京郊,魏光正在這邊買了間小院,院子清幽雅靜,很適合修心養性。魏光正在院子里修建公眾活動區,能夠承載五十多人共同活動,時不時的在小院子內發起聚會,開展只有皮毛的術法講座,還真給魏光正帶來稍許的威望。
走進雅靜的小院,玄齊習慣的用出鑒氣術,就看到整個院子布置的相當別致,假山魚池,飛檐水榭,把不大的小院侍弄成了一處福地洞天。
剛要往屋子內走,老黿忽然發出一聲的驚詫︰「快看魚池中的擺件,能感受到什麼?」
經過老黿這般提點,玄齊往魚池走去,魏光正也跟過去,靠近魚池後,玄齊就看到魚池的正中間,擺著塊造型奇特的石頭,這塊石頭正往外發出一點點靈氣,靈氣很平和,不疾不徐,雖然微弱但卻能夠滋養萬物。魚池內的金魚與紅鯉魚,都歡快的游來游去。
魏光正見玄齊沖石頭發呆,便為玄齊解釋說︰「三年前我去青藏高原朝聖,在香格里拉游玩,便買了這塊奇石,還有那塊玉料……」
「難道青藏高原還有靈脈?」玄齊伸手敲了敲眉心,老黿低聲說︰「先修養一些時日,等著靈石用完,以後有機會再去那里踫踫運氣。」
玄齊點頭而後跟魏光正走進屋子,打開一口青檀木箱子,玄齊就看到剩下的玉佩與串珠。這些的確是從一塊靈石上切下來的。玄齊見過的靈石都只有巴掌大小,猛不丁見到這樣一塊大的,驚詫後又敲了敲眉心。
老黿笑著說︰「不要吃驚這塊靈石的個頭,在靈氣濃郁的上古,有整座的山巒都是靈石,那時通天大修修煉的福地洞天中,靈脈匯聚繁雜,通天大修一個吞吐,就能吞下一條靈石礦脈……」說起曾經,老黿不由得眉飛色舞。
玄齊低聲問出困擾他至今的問題︰「地球上這麼多的靈脈,為什麼都枯萎了?」
面對這個問題,老黿久久無語,最終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
見老黿不想回答,玄齊也沒繼續追問,一股腦的把這些玉石都收繳,而後給魏光正留下一周時間,讓他好好宣揚玄門正宗,同時把華夏道教協會要去踢館的消息發出去,盡可能的聚攏會員。而後回憶這些玉佩,玉串,玉璧都送給了誰。
在魏光正詫異中,玄齊撒腳離去,俗人肯定不懂,戰勝踢館的人,也是養聲望的一種。有了聲望就能讓更多的愚夫愚婦知曉,有了聲望才能夠收攏信仰之力。好處多多的事情,為什麼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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