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櫃蟲 第八章 西安會面(下)

作者 ︰ 遙水木陽

()這時林玲出現在元肆面前,從她出來的方向,看樣子是去上廁所。「什麼人?搞這麼凶干什麼!」林玲對那個和尚特別討厭。「喲!還有個娘們,長的還挺俊的!」和尚一臉不正經看著林玲。此話一出,就像點燃了導火線。就這樣林玲撇開嗓門和和尚罵了起來。元肆見這兩位吵架高手正在開戰,不想被卷進去。咖啡店里的人都被吵架聲吸引了目光,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去制止。

就在這時阿偉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想不到和尚看到此人居然愣住了,嘴上的活就停下來了。好像很怕阿偉。一個壯碩的和尚就然給個四眼田雞鎮住了。「吵什麼!沒看到有很多人看著,是不是讓人注意咱們這幾個外地人,起了岔子就完了。」想不到阿偉的話一下子就鎮住了和尚。「就听這位小哥的。」和尚的語氣立馬變得和緩,也找了個台階下。

阿偉到底是什麼來頭,看來他不止是電腦高手那麼簡單,以和尚的脾氣一定會回嘴的。元肆不再多想,見氣氛不錯,就發話了。「我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元肆,她叫林玲,他叫阿偉。」元肆先後指了林玲和阿偉。林玲在仔細打量這三個盜墓的,感覺還是站的那個人有點帥,奇怪的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和尚又發話了︰「我們三個是隨機組到一起的,之前也沒見過。干我們這行都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所以干我們這行的人都有個外號。我呢?人稱花和尚。」和尚沒有多介紹,說完就一直看著阿偉,好像和他認識一樣。剛才注意力一直在和尚身上。元肆有看了看坐在和尚旁邊的那個人。看上去年紀有點大,最少都有四十五歲。帶著個帽子,帶著個墨鏡,頭一直低著。元肆一直看著他,和尚就不耐煩了,戳了他一下。「我說;老大在看你呢?不要在裝深沉。」和尚開玩笑的把元肆稱老大了。不過當那人一听到老大兩個字就被驚醒一樣。但是他只是看了元肆,沒有說話,又低下頭。元肆被弄的有點尷尬。「別理他!他人就是這樣,更年期到了。江湖人稱九叔,在我們三個人中輩分最高,入行都幾十年了。本來想在前年干完最後一票,就收手回家抱孫子。沒想到被公安逮個正著,勞改一年了,要不是年紀大了,還不止勞改一年,他干的那一票,至少判他個終生。前不久才放出來,我們踫面到現在他一直是這樣。」

看九叔剛出來心情可能會有點差,就不再多問。元肆又把目光轉到那個站著的人。和尚看他以為又要自己帶說。「我自己來吧!人稱雍子,自己本身不是盜墓的,只不過祖上會點,傳到自己這,也沒剩多少了。」雍子很謙虛的說道。之前荊齊大哥在信上說過,他挑了個特種兵的j ng英,看來就是雍子。看他黝黑的皮膚和健碩的身體,這里沒有別人,一眼就猜中了。「你就是荊齊說的那個特種兵吧!」元肆剛說完,還沒等到雍子回話。和尚就大吃一驚的說道︰「喝!雍子你還是個特種兵!真他娘的正啊!」和尚說話帶口頭禪,听起來就是難受。「祖上以前都是干這行的的,自從抗r 戰爭,家都快沒的,哪有心思再干,所以就參軍了。從此家里男人從那開始入伍,直到現在都是。」雍子說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听起來就是舒服。

「其實當兵也好,就是苦點,最起碼有飯吃。老子那時家窮,沒飯吃就被家人送到寺廟當和尚,混個一r 三餐。」和尚牢s o起來。「你現在也混的不錯的!你看金鏈子帶著,一眼看上去就像個和尚中最富有的。」林玲插話進來。看來林玲打一見到和尚就討厭他。「小丫頭知道個屁!這可不是一般的金項鏈,他可是我的師傅傳給我的。」和尚說上癮了。

和尚招手讓大家都靠近點些,當然排除九叔,還有阿偉也不為所動。和尚放低聲音︰「當年我在寺廟只是個整天誦著無聊的經文的小和尚。我這個人就是容易餓,所以有天晚上就到膳房找吃的。可就在去膳房的路上我看見後門有動靜。我以為是老鼠,突然一黑影從我視野里躥了過去。好險我練過,跟監寺師傅學過點本領,就跟了上去,穿過寺院的後門。寺院後面就是個石階走道,走道通向後山,我們上山晨練、砍柴和挑水就是走這條道。山上有個泉水口,听說是當年山崩時裂出了山口,泉水從地底冒出,那個裂縫就成了個水窪。喝!我好像扯遠了,歸正題。我跟著那黑影來到水窪旁,見那人居然跳入水窪里,想必里面定有蹊蹺。我在窪口不遠處等候,看著人到底搞什麼名堂。果然過了一會,我見那人浮出水面,還見他手上拎著一包東西出來,我當時特別好奇。就想上去看個究竟,以我的伸手,過他應該不難。于是就我飛身上前,準備給他一拳。想不到他武功在我之上,一只手就將我按倒。我見那人正要給我致命一擊,滅我口。我想臨死之前我也要看看到底是誰,這讓我死也死的明白,于是我扭頭看那人到地是誰,透過皎潔的月光,我頓時驚住了。那人居然是監寺師傅,我當時叫了聲他名字從而制止他那致命一擊。監寺師傅和我感情一直很好,所以他將他的秘密告訴于我。原來監寺師傅是在晨練中無意中發現窪底的秘密。想不到這裂縫居然把個古墓給裂出來了。師傅以前也學過些風水,見此處地處山脈之口,龍口一張,泉水溢流,看來這不是隨隨便便的山崩,此乃天意。此處是尚好風水之地,按當時人說,葬于此地,後代必是順風順水,富貴金康。葬在此處的人要麼就是富甲一地員外,要麼就是商人。師傅打開拎上來的包袱,一看包袱里面都玉器寶珠,一件都值不少錢。從那以後我放棄當和尚,從此跟著師傅干。

有次我問師傅為什麼離開寺廟,在外面每天還是要念經。師傅說,干我們這行身上的罪孽多,纏著不干淨東西也多。吃齋念經一是為了超度靈物,二是為悔輕自己的罪孽。師傅教導我,干我們這行要懂得滿足,不起貪念。混口飯吃,拿的適當就行。師傅死後就講它的那串金佛珠送于我,說會保平安,叫我謹記他的話。這串佛珠可是附有靈氣,可驅魔截神的。」話一說完,就開始顯擺他的佛珠。

雖然听的津津有味,但是元肆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里,只是把它當做胡編的故事。以和尚的為人,就知道他愛吹牛和愛顯擺,不知道是從哪個珠寶行買的次品貨s 。

言歸正傳。元肆向他們問道︰「那我們從哪開始,何時出發,需要準備什麼。」又是那和尚說話,他停止擺弄他的佛珠。「我們今天晚上就出發,我和雍子去準備點東西,你們剛到需要好好休息,到晚上可就夠你們折騰了。我們已經為你們安排了住宿,晚上我們回來接你們。」

說是晚上進墓,這讓元肆有點害怕。仔細想象也是,哪有大白天的,光天化r 之下盜墓的。雍子領著元肆一行人去了離咖啡店不遠的酒店。和尚拍拍九叔的肩膀,「別睡了!走了!」九叔像個年過七十的老人一樣,緩慢起身,整理衣物,然後和和尚出去了。

在途中,元肆就問了︰「為什麼你們不問我為什麼帶了兩個人?」雍子回道︰「不需要!你帶的人一定不簡單。進古墓,一般人可沒這個膽量。只是這位女生我有點疑惑。」雍子看著林玲。「我們好像認識吧!」林玲認真的看著雍子。「怎麼可能!我一點印象都沒,恐怕是長的像而已。」听雍子說話有點結巴,好像有意隱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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