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櫃蟲 第十二章 螞蝗群

作者 ︰ 遙水木陽

()一條長著金s 花斑蛇身,頭部居然像鯉魚的頭,它的兩條胡須特別長,在水里擺動,宛若微風中搖擺的柳枝。但是令人感到害怕是它的那兩顆大獠牙和血s 的眼楮,十分恐怖。和尚一聲令下開槍,頓時槍林彈雨,水面開了花。不一會搶里的子彈就打完,此時水里特別渾濁,只見前方不遠處的一塊水域被鮮血染紅。那條怪蛇不見了!我的眼楮仔細在我們周圍的水面搜尋。

「呸!管你是蛇是魚,老子照樣打的你皮開肉綻。」和尚沖道。雍子和和尚換上子彈,沒見到尸體就說明還活著,不能放松j ng惕。見水里遲遲沒有動靜,以為這下定是把那條怪蛇嚇跑了。那樣的火力,除非它是大羅神仙,不然身體也是千創百孔,只剩下一口氣,這口氣也是用來逃命的。

我終于是松了口氣,那怪蛇一定不敢再來。這時我發現整個紅樹林突然開始抖動起來,大約持續了幾秒鐘。我以為是驚動了棲息在樹上的鳥類,可是看看天空,一個鳥渣都沒。正在納悶到底怎麼回事!和尚大叫︰「快看!」和尚指著那片有鮮血的水域。我看見鮮血在逐漸消失,而且那片水域卻在逐漸變黑,範圍越來越大。「什麼東西?」我好奇的問道。「管他什麼東西!先開幾搶在說。」說著說,和尚就拔動槍桿,往那里打了幾搶。可是什麼反反應也沒有,那團黑黑的東西不但沒反應,而且越來越大,慢慢的向我們這邊延伸過來。此時那片怪蛇留下來的血攤消失了。

「真他娘的中了邪!什麼鬼東西!」和尚膽大就上前幾步,想看清楚點。我們就留在原地j ng戒,怕那只怪蛇偷襲。只見和尚像個大爺一樣走到黑攤那,彎下腰。剛彎到30度,和尚沒差點跳起來,火速跑回來。我看到和尚臉都綠了。「怎麼回事!那是什麼東西。」雍子問道。

「快離開這里!不然我們都會死。」和尚差點連氣都沒喘上來。「怎麼走!船在黑攤的那一邊。」我氣道。恐怕和尚這次真的嚇糊涂了,看來那黑攤絕對有問題,和尚剛才見了那條怪蛇都沒怕到這樣。「和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我都快急火了。「是•••是螞蝗,每個都有我半個手掌大小。數量很多!」和尚臉都白了。

之前還拿螞蝗來開玩笑,這下好了,和尚的烏鴉嘴就是臭,現在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誰都知道這些螞蝗肯定是被怪蛇的血吸引,而從樹上傾巢而來的。怪不得這里一只鳥都沒,要是有鳥在這棲息,一只這樣的螞蝗就能吸干一只鳥。現在它們聞到了血腥味,在根據這麼大的動靜,這些螞蝗至少有很多年沒有嘗過鮮血的味道。那點怪蛇留下的血根本不夠這一大群,恐怕連牙縫都塞不住,所以擴大範圍搜索獵物。它們好像知道獵物沒走遠一樣。

以它們現在的速度擴長,不出幾分鐘就到達了我們這。到時一擁而上,那我們豈不是成了活生生的血袋子。我心里也害怕以來,那些軟綿綿的東西扒在你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在那拼命的吸你的血。就像在獻血站獻血一樣,粗大的針管插進你的靜脈。可是和獻血不一樣的是,抽血是有度的。而這些黑大的螞蝗會一直吸,哪怕是飽了,以他們的現狀也會吸到肚子炸開。唯一好處就是它們吸血沒感覺,抽血還是會感到疼痛的。

大家開始躁動起來!「我們繞過去,看這些螞蝗還能怎麼辦!」和尚焦急的說。但是我們正要從螞蝗群旁繞,可是那些螞蝗好像听懂我們的話一樣,它們的陣型居然拉長,速度之快,擴大範圍,再向我們緩慢的靠近。「這可邪門了!這些螞蝗難不成能看到我們。」這下和尚可皺起了眉頭。他四處看了下,決定從母樹後面走,不要船了,游泳過去。反正還剩半個沼澤面。可是想到我不會游泳,再說那只怪蛇,它定是知道紅樹林里螞蝗多,鮮血會引來一大批。所以它暫且後退,可能會在我們游的時候攻過來。沒有船還是不行,在船上我們也好穩住腳開槍對付怪蛇。果然雍子對和尚說的就是我想的,他也考慮到這個情況。

眼看螞蝗群越來越近,我和和尚現在是快瘋,大腦在緊急飛速地轉動,希望能想到辦法逃月兌。雍子和阿偉卻在那一本正經,好像做好了被吸死的準備。林玲更加淡定的離譜,原以為一個女孩家在這樣的場合下會嚇得暈過去,想不到居然如此淡定。我感覺這三位淡定哥和姐好像常常踫見這樣的場合,都習慣了。

在這緊急關頭,我突然想到什麼。好似靈光一閃。「螞蝗不是怕鹽嗎!只要給這些螞蝗群灑上鹽,他們馬上變腌貨。」(腌貨就是農家腌制肉類)說到這,我又立馬閉上嘴。想想現在哪有人隨身帶鹽,剛才出的注意跟放屁沒兩樣。「鹽!」和尚好像想到什麼,激動的跳了起來。「我有鹽!好險老子有輕型甲亢病,缺碘造成的。所以隨身的帶著細鹽。」我听和尚這麼一說,頓時心中又燃起的希望。怪不得和尚煮的面那麼咸,當時太餓,吃得急,就沒太在意咸淡。「快拿出來啊!」雍子催促道。

這時和尚皺了眉。我一見和尚皺眉,就知道事情不是那麼順條。此時螞蝗群散開成包圍陣型,以母樹為中心,向我們換換逼近。「剛才為了救元哥,我就把包袱落船上了。」和尚難為的說。

「那完了!說到現在還是和放屁沒兩樣。」我對著和尚沖道。這螞蝗群可不是隨隨便便能跨過去的,哪怕有麥蒂的彈跳也不行,萬一失足掉入這黑攤中,那豈不是立馬變成扁窟窿。眼看還有幾步的距離就到了,我們已經退到母樹邊,現在的我恨不得把母樹抱得死死的。眼看大家都絕望了,在樹角下一籌莫展。「我去吧!」林玲不慢不緊的說道。此時大家的用驚訝的眼光投向了林玲。「我剛才仔細看了下我們背後的大樹,如果我爬到樹枝上在跳,差不多可以過去。樹枝的長度差不多達到這螞蝗群的三分之一,而螞蝗群的寬度最少有五六米這樣。我也就是說還有四五米的距離,在學校運動會上,立定跳拿第一的也就兩米多。再說這個季節樹枝都比較軟女敕,剛剛又下了一場雨,樹干濕滑,從各方面來說,對林玲都是個有去無回的決定。

我勸說她不要這樣,太冒險了。想不到林玲居然像個男人一樣的反駁我。「這里論靈敏度只有我最好,眼下也只有我才可以去做。與其在這等死,還不如試一試生的挑戰。」林玲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震撼了,想不到一個富家小姐會說這樣的話,她到底是不是開聖集團林開聖的女兒。

大家都還在為林玲的那番話弄得一腔熱血,從絕望的邊緣振作起來。林玲在我們還沒有心里準備的情況下,迅速爬上樹。我連一句小心的關心話都沒來得及出口。

林玲的一套動作很快,到了樹干的最末端都沒緩沖一下,借著沖力,一躍而起。在空中做了個360度旋轉,此時我們的心差點就跳到嗓門口。最後穩穩當當的落地,我感覺好像在馬戲團里看演出一樣。林玲落地的距離與螞蝗群相距一米不到,我們都為她捏了把汗。

林玲的這一過程感覺很快,但當我們再看看眼前的螞蝗群,已經離我們不到一步的距離,想不到螞蝗也跟著快起來,好像它們听到我們的談話一樣。站在前面的和尚,急得真的跑去抱樹。

林玲成功後,迅速我跑到雍子的船邊。在和尚的包裹里仔細翻找,和尚包里吃的東西特別多。不過林玲的動作快,終于找到了一大帶的用木夾子夾住帶口的鹽包。沒有停頓,拿起就向螞蝗群跑來,螞蝗群的速度又加快,已經快到我們腳下了。我們不得不爬上樹。可是我們忽略的一點,這些螞蝗是棲息在樹上的,爬樹的速度也不慢。

「快扔過來!」和尚急的大吼。林玲對準和尚的方向使勁一扔,扔得倒是出奇的準,正中和尚的光禿禿的腦袋。和尚兩只手立馬拖住鹽帶,興奮不已。「他娘的,再叫你們拽!老子馬上把你們變成硬邦邦的扁塊。」「和尚還不快動手!現在哪有時間說話?火都快燒到了。」我著急的叫道。此時螞蝗群已經逼到我們腳下了,包裹的半個樹干。

只見和尚倒出一把細鹽在手上,開始往下撒鹽。那些扒在樹干上的螞蝗一踫到細細的白鹽,立馬就僵直了從樹上月兌落下來。這比化學反應還要快。看著這些螞蝗一個個月兌落到水里,和尚可不給它們逃月兌的機會,開始大範圍的向母樹的周圍撒鹽。沒過一會有,有的跑的跑,有的就飄在水面上。這下再也看不到那些在水里蠕動的黑螞蝗,現在我只要想到就覺得惡心。

眼看鼓脹的鹽帶逐漸變得扁平。「差不多了!下面都成尸堆了!不要在散了!」我叫和尚住手。「喝喝!老子這下積德了。這些螞蝗尸體成了紅樹營養豐富的飼料。」和尚倒開心起來。

我也乘機對和尚開了個玩笑。「得了吧!你殺了那麼多生命!積啥德,注定下地獄。」

和尚第一個從樹上跳下來,接著就是阿偉和雍子。我不急,我的身手可沒他們好,光上這個樹就費力我好大勁。樹干太粗了,而且又長滿了青苔,加上剛下過雨,特別光滑。俗話說上山的好漢勇猛,下山的麻煩。

不過樹干上到是有不少大小不一的樹洞,抓著這些樹洞,腳搭在這些樹洞上到是輕松不少。大家都在下面等著我,我剛下到zh ngy ng就听到和尚嘲笑聲。「我說元哥啊!我怎麼越看你越像扒在樹上的大螞蝗啊!螞蝗的速速都比你快。」

被和尚這麼一說,我就被刺激了。不自覺間就加快了下樹速度。可就是身體不給力,速度一塊,步子就亂了。我一腳踩進一個樹洞深處,腳是停在樹洞里,但身上的慣x ng卻沒有消失,手一滑,接下來我整個身子倒掛在樹上,這下和尚他們在我眼里是頭朝下的。好險我的腳勾住了樹洞,不然我的頭就先著地,一頭悶進那些惡心的螞蝗尸體堆里。

我這一舉動惹得和尚抱肚大笑。「我說!還不過來幫一把!」我不好意思的求救。雍子迅速向我這邊趕來。樹洞里太濕了還有青苔,特別滑。眼看我在慢慢往下移動。于是我使出我吃n i的力氣勾住。

雍子剛跑到樹下,只听「咯吱」一聲。我居然把樹洞勾開了。從我用腳勾住的樹洞開始裂開了,接著樹洞裂得很大。我的腳也跟著月兌落了,伴隨著我的身子也從樹上月兌落。好險雍子一把抱住我,然後在把我倒過來。隨後樹干裂了一條很大的縫隙。

我听到後面的「咯吱」聲變得很大,看來我闖了個大禍。我想看看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我再看看雍子,他依然緊緊的抱住我,但他的眼神卻呆住了,眼楮直勾勾的看著我的後方。到底是什麼讓一向如此淡定的雍子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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