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您進入合道了?」
「怎麼,二叔的資質很差嗎?你小子這些年去哪了?你不來跟我請安我就去找你,結果杳無音信,听說你回來了,結果又是昏迷又是閉關的。不知道你小子在搞什麼。怎麼,今天怎麼有空來二叔這?」李寶峰心情大好,但不免有些嗔怪。
「這不是給您老請安來了嘛!」李忠心里一暖,李寶峰話語里的關愛還是很容易就能感受到的。
「請安?算了吧!回來一年才來請安,這個怎麼說也沒有半份誠意啊!還有,哪有請安空手的?」李寶峰戲謔的看著李忠。
「這些是我在外面特意給您和三叔帶的,都是各地的特s 名酒!」說著,李忠取出了幾十壇半人高的酒壇,「怎麼樣?二叔,夠意思吧!三叔那我不方便去,您給帶過去吧!」
「什麼?不是全給我的?那我不要了!」說著扭頭就要離開。
「別,別啊!是全給您的!」李忠無奈了,知道二叔是過嘴癮但也不能不配合,「但您怎麼也得給三叔留點啊。酒喝多了誤事!」
「我不喝多了,你當年怎麼逃的出去?」李寶峰囔嘟著嘴,「死猴子,跟我拿捏,誰不知道你的隨身空間里還有幾十壇呢!」
「哈哈。對了,二叔,我剛剛看你在召集人啊!發生什麼事了?」李忠見被點破,無奈的選擇轉移話題。
「你爹申請進洞府了,我快要離開了,把你堂哥他們召集來交代一下。沒事就回去吧,說不定你爹也在招你回去呢!」李寶峰故意放開了聲音大聲說話,卻又傳音給李忠,「你爹把族長傳給你三叔了,看來他還是防著你啊!你要配合你三叔演幾場戲,還有沒事就是不要再過來了。酒我就收下了,你三叔你還是不要去找了。這幾天安分點!」
「二叔,小佷還有點事急著處理,就不叨擾了,等您忙定了再來給您請安!」說著,李忠轉身往自己居住的小院飛去。
「娘,我不想去!」李洪波抓著李清水的衣服死命的搖,眼楮不停的閃爍。
「為什麼?平時不是最喜歡去的嗎?」李清水突然蹲下撫著那顆小腦袋,「你不會是怕和你爹一起吧!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
「哪有,就是不想去嘛!娘,你跟爹說我~」
「說什麼啊?小**!」
「爹!沒什麼?」仰著個臉,笑得跟朵花似的。
「沒什麼?不是吧!你肯定有什麼。我猜猜,是跟那顆蛋有關吧!」李忠一直盯著李洪波的反應,看見提到哪個蛋,李洪波眼神閃爍,還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他立馬就確定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那顆蛋是不是你偷的,不是撿的吧。」
「爹,才沒有!」說著小臉別過去,往前走去,「爹,咱們走吧!」
「剛剛還不想去,現在就催著要去!小**,你到底要干什麼?」李清水也很惡趣味的逗著李洪波。
「爹,娘,一會你們跟緊一點!」說著,兩腿一個蹬地,整個人嗖的一下躥出好遠,回過頭來對著後面大喊,「小的們,咱們巡山去嘍!」
只見,一群幼獸洶涌而來,奔的,跑的,跳的,爬的,游的,飛的都有,看的李忠直傻眼,心想難道平時他就這麼進山的?這也太囂張了吧!李忠趕緊抱著李清水跟了上去,一路上,看見兒子在前面翻滾騰挪,邊走邊和那群幼獸嬉戲著,但速度卻著實不慢。
李忠不緊不慢的帶著李清水吊在兒子和一群幼獸後面,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低頭對著李清水的耳朵︰「東南西北是不是也跟著?」
「哦!好像是的。我速度跟不上他,每次都是他們四個跟著的。不然我也不敢放他一個人在山里面,即使凶獸不傷害他也得防著其情況發生啊!」
李忠若有所思,一抬頭,就看見讓他冷汗直冒的畫面,一個小男孩正懸在半空和一條七級短顎翼龍幼崽對噴火球,中間橫著一頭李玉冠螳螂幼崽,玉冠螳螂幼崽每劃一下腿,一人一獸就對噴一下。漸漸地,李忠發現不對勁了,李洪波好像是噴的發毛了,給了玉冠螳螂幼崽一記火球後對著短顎翼龍幼崽咆哮了一聲。就看見其它幼獸都四散,下一剎那,只見李洪波和短顎翼龍幼崽飛速的對噴火球,僵持不下後演變成對噴火柱,遠遠看去只看見火柱看不不見人和獸了。不一會兒,短顎翼龍幼崽就堅持不住了,被火柱擊飛撞到幾棵樹才停下來。
「叫你得瑟,不用拳頭一樣扁你,做小弟的就要低著頭夾著尾巴,知道嗎?」李洪波竟然學玉冠螳螂彈到短顎翼龍幼崽面前給了它一記老拳。李忠卻看呆了,暗道這個兒子怎麼都使的凶獸的招式啊!最後那記老拳明明就是虎撲,而且可以肯定是飛天虎特有的虎撲。
「爹,他不听話,我用它最得意的噴火把它干趴下了!」說著還仰著小臉等待表揚,一臉的得意。
「哇,小**,你真能干!告訴爹,你是怎麼會噴火的?」
「我看它老噴火,我就跟著學,不就會了!」
「那你是怎麼學的啊?」
「它怎麼噴我就怎麼噴啊!」
短暫的無語。
「你噴這麼久,累不累啊?」李忠一時詞短,想到了一個自認為很不錯的問題。
「累?爹,為什麼要累啊?我就噴了一會。」李洪波覺得可能是爹有點累了,「爹,你是不是累了?小的們,我爹累了!」一邊說還一邊打手勢。
李忠差點沒被那句「我爹累了!」給噎的栽倒在地,還好李清水就在身前。在前傾的時候偷偷傳音給李清水︰「這個小兔崽子平時也這樣?」看見李清水點了點頭李忠不知道該不該為此高興。
「意外吧!還有更意外的呢!這才剛剛開始,第一次給我表演的時候,他是連續挑戰了六頭凶獸幼崽,都是以凶獸的看家本領正面擊敗。雖然那時凶獸幼崽沒這麼高級,但小**也不是那時候的小**了。我看他這次是想把這幾個都欺負完再尋一兩個新的七級幼崽現場挑戰顯擺吧!」李清水還是很了解李洪波的脾x ng的。
「他給你表演?」李忠顯然抓住了什麼。
「是的,他每學會一項本領都會找我這炫耀,第一次顯擺就把小院毀了,奴僕誤傷了兩個,我就禁止他在家里和這些幼獸比斗。後來,他每次都把我拉到入山口看他表演,結果,你猜怎麼的,那入口現在變成年輕人比斗的場所。」
「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小**帶回新幼獸的時候會放棄一兩頭幼獸,他們開始都是奔著那些被小**扔掉的幼獸去的。人多獸少,就有了爭斗,先是年親人之間爭,後來投入越來越多,演變成脈與脈之間的爭斗,驚動了長老院。長老院為了家族內部和平,不傷了和氣,就商議委派一個名譽長老駐守在那里,安排就地比武,結果後來就演變成年青一代爭資源的比武場了。」李清水滔滔不絕,打開話夾就沒想停下來。
「他學會了每一頭幼獸的特有技能,然後用這些技能打敗幼獸後再扔掉他們。」李忠的聲音很小,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一開始的時候是的,幾乎每天都會扔一兩個。你不知道,每天都有一大群人在入口迎接他,小**那些天可開心了。後來,隨著幼獸等級的提高,扔的幼獸不斷減少,能降伏幼獸的年輕人越來越少,那些幼獸都被老一輩撿回去看家護院了~~~~~~~~~~~~」李清水說著說著突然發現李忠鎖著眉頭在思考就按耐住了說話的y 望,安靜的站在李忠的身邊。
李忠也沒有听進去李清水說的話,他的心思有了一絲變化。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可能走了一條其它的道,和自己,和家族其他人都不同的道。這個道完全有別于正常人類的道,而是接近凶獸的道,而且這肯定是一個很高級別的道的傳承。可是他想不通的是,李洪波是怎麼得到傳承的。
「對了,小**定譜的時候,他的屬x ng天賦怎麼樣?」李忠想認真的為兒子考慮一下。
「听你二叔說屬x ng不詳,但譜錄給加持了金木水火土各二十。」
「什麼?」
「怎麼了?忠哥,有什麼問題嗎?」
「二叔?和我的天賦一樣,加持也一樣!」李忠有點不敢相信。突然他想起那天李雄霸把道種引導給自己的那一瞬間,感覺的自己的道種在呼喚什麼,然後自己就暈倒了。「清兒,我暈倒後發生了什麼?」
「那個人把小**抱走了!」
「沒有發生其他事?」
「應該沒有了!」李清水不敢肯定,因為最近一年發生的事沒有幾件是在她理解範圍以內的,所以她不確定自己知道的就是真實的。
「小**干嗎去了?怎麼一下閑不住?他平時修煉嗎?」
「這個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跟他來山林!平時他除了睡覺,也不是,連睡覺都閑不住!至于修煉我是沒發現他有認真的練過,反正就是一直跟這些凶獸幼崽玩耍。」李清水突然發現自己對自己的兒子好像很不了解了。
「額!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奇怪了!」
「哦,對了!你暈了之後小**還在不停地吸收四周靈氣。那個人嫌吸收速度慢就把自己的勁氣輸給小**,大概輸了有一刻鐘,之後就說帶小**去演武場了。」李清水想了兩遍覺得沒什麼遺漏的。
「什麼?復雜了。這下復雜了!」
「怎麼復雜了?」
「你不知道,那是一個已經破碎虛空的人!他的能量等級很高,小**一個嬰孩怎麼能吸收他的能量?」
「會不會是因為血脈?」
「不會,肯定不是血脈,血脈也不能讓一個嬰孩承受那麼高級的能量啊!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傳承?吸引!」李忠靈光一閃,好像想到了什麼。
「爹,娘,你們說什麼呢?怎麼不帶我啊?」一個小腦袋從他們身後的樹上探出來。
李忠突然按住李洪波的小胳膊運轉自己的傳承功法,激活了傳承道種,結果讓他失望的是,李洪波體內一點反應也沒有。
「爹,你在干嘛?」
李忠半響才回過神來,「沒什麼,小**,你去哪了?」
「我帶它們去給它們找好吃的去了!」
「那你怎麼回來了?」
「東西被人搶走了,玉冠螳螂也被逮住了,我讓東南西北正追著他們打,他們說是誤會要見我家長輩商量,我就回來了!」
李忠一瞬間石化!「太逆天了,東南西北都被他感知到了?」
「走吧,前面帶路!」李忠真的不知道該不該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