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時間,竟然說本王這是游戲時間。笑臉老者此刻身上隱隱有一股力量要破體而出,他爺爺了個蛋的,本王縱橫天下誰人不怕,就算那些帝王提到本王的名字都心驚膽戰,這個小子竟然說自己這是陪他玩游戲。
他以為自己是來給他當女乃爸的,游戲時間,可惡。笑臉老者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看透任杰,卻沒想到這小子……
「你爺爺了個蛋的,你小子有意在氣本王,想從本王這知道更多消息,難道你就不怕本王殺了你?」說著,笑臉老者突然所有氣息收斂,這一瞬間雖然他站在那里,但卻如同不存在一般。沒有任何殺氣,但卻給人一種更加恐怖的感覺。
殺手,真正以殺人為目的的存在。
「連任家你都能來去自如,要殺我還不簡單。」任杰的心也是一沉,因為這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就像是已經被死神盯上被閻王判決一般。他沒去否認話語匯總有意刺激笑臉老者,想獲得更多信息,但也沒去多說,直接走到笑臉老者身前,將玄陰劍盒塞到笑臉老者手中︰「認賭服輸,來,咱們開始吧,難道你不想嘗試一下修復上品靈器是什麼感覺嗎?」
「你爺爺了個蛋的……」笑臉老者瞬間又恢復正常,恢復到了一個活生生的人,氣得罵了一句。
隨後看著手中的玄陰劍罵道︰「這還他媽修個什麼意思,一打開陰煞之氣立刻飛散,這個東西有害無益,你趁早有多遠扔多遠。還有,本王雖然懂得一臉煉器之法,但也不過比那些煉制凡鐵的煉器師好一些,勉強能達到中級靈器師就不錯了,最厲害的時候也不過憑借力量跟好材料強行煉制出過中品靈器。修復這玩意兒比煉制困難十倍,就算頂級靈器師都沒辦法……」
「認賭服輸,哪來那麼多廢話啊,我怎麼說你怎麼做,否則怎麼叫見證奇跡的時刻呢。」任杰擺手,讓笑臉老者別廢話,趕快按照他說的去做。
又是一句認賭服輸,笑臉老者原本要爆發的火氣又壓了下來,好,你們父子真***厲害。
本王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本王倒要看看,你小子怎麼能修復這種已經煉制失敗的上品靈器。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全能呢,如果你這麼大就能修復上平靈器,就達到了能煉制凌天寶器的天器師,那你比你老子還牛一百倍了。
「在打開封印之前,首先以法力凝聚陣法,使用自身本命之火淬煉,因為這已經是幾近完成的上品靈器,所以不需要單獨煉制。首先就要控制好幾件事情,一、陰煞之氣絕對不能讓其散掉,必須要保持在最強盛時期,在煉制到……」任杰可不想耽誤時間,已經開始指揮起笑臉老者做了起來。
任杰現在的大境界雖然又有所提升,但也只是向前跨了一小步,在煉器上其實就算上品靈器他都沒辦法看穿,但因為在五大聖人論道之中單獨將玄陰劍修復之法參悟,所以他腦海中現在有關于這玄陰劍最詳細的修復之法。
隨著他一步步指導,笑臉老者動作飛快,一步步完成任杰說的那些要求。
漸漸的在笑臉老者身體周圍,玄陰劍內的陰煞之力逐漸被引動,形成一種獨特的流轉。這種感覺就像是給一個活人做器官移植,原本氣管一離開身體就會死亡。這玄陰劍就差一步卻沒辦法完成,也是處于這種情況,封印的情況下還有中品靈器程度的波動,一旦打開就會死亡。
而任杰首先就是讓笑臉老者以強大的力量,逐步的將封印的陰煞之力流轉,一點一點讓玄陰劍打開之後依舊保持封印狀態,不至于瞬間崩潰,這才能方便他進行更多的改動。
隨後則是復雜的內部修改,這玄陰劍既然煉廢,說明煉制過程中肯定有許多地方不對的。而敢于煉制上品靈器的肯定也不至于太差,這種錯誤非常細微難找,一般不是高了許多境界,是根本發現不了的,這也是修復過程中的難度大于重新煉制的一個主要原因。而任杰卻清楚知道哪里有問題,直接讓笑臉老者去修改。
僅僅修改了幾個點,那玄陰劍之上的氣息已經改變,隨後任杰則讓笑臉老者開始煉制進行其它方面的修復。
細節、越來越微小的細節,是頂級靈器師都難以發覺的細節,就是這些微小的細節,才最終導致這把玄陰劍煉制的失敗,而現在就連那些瑕疵的地方都讓任杰找出來。只是細微的修正,完全不需要添加其它材料。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一開始笑臉老者還心中感覺到好笑,心說這小子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異想天開的竟然想修復煉廢的上品靈器,但是漸漸的他自己都深陷其中。
任杰只是在告訴他怎麼做,任杰現在還沒到這個境界,雖然能說的很細其實並不知道怎樣,可笑臉老者不同。
原來可以這樣控制修復力量,這簡直太神奇了。
竟然可以這麼分段控制本命真火,竟然……
不知不覺中,笑臉老者發現其中有許多地方連他都能學到許多東西,雖然是在修復上品靈器,但其中涉及到對力量的控制,陣法、符文等眾多知識。
「好,最後收攏,對了,趁著此時沒完全煉制完成,如果可以的話在這把劍劍柄處以力量刻畫出骰子中的四點。」當任杰最後提醒修復要徹底完成的一瞬間,那笑臉老者自己都是一驚。
此刻才真的猛然驚醒,一共過去了不到一個時辰,竟然快要完成了。
完成了,真的要修復完成了,媽的,而且還是自己親手修復完成的,這…這是真的嗎?
笑臉老者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了,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天器師?能煉制出凌天寶器,足以鎮國的凌天寶器,難道這小子真的是……
最後一刻,心中無比震驚,卻不敢分神,因為此刻連他都全身心的投入其中,這是他以前從來都沒想過能完成的一次盛舉,雖然他足夠強,但畢竟這並非他所擅長的事情。
「轟…嗡……」最後一聲劍鳴沖天而起,瞬間所有陰煞之氣凝聚,玄陰劍終于徹徹底底被修復完成,隨著那些陰煞之氣徹底融入劍中,在劍柄之處也能清晰的看到四個原點。
雖然是自己親手修復完成,但當這把上品靈器修復後,笑臉老者第一時間卻看向任杰,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著他。
「你爺爺了個蛋的,快告訴我,你小子到底是不是天器師?」
天器師,在明玉皇朝那是屬于傳說中的人物,也是一個傳說中的高度。
任杰伸手從笑臉老者手中拿過玄陰劍,非常滿意的看著,同時道︰「我現在如果都已經是天器師了,那也就不用像現在這樣了,在玉京城不說橫著走也差不多了,這不過是我意外得到的修補之法。」
笑臉老者其實自己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都感覺不可能的,因為天器師何等尊貴,如果這小子真是天器師,隨便一句話就有無數強者、超級強者會追隨他。
「哼,鼻子還挺靈的,有點變動就知道了,有人來了咱們走。」原本笑臉老者還想詢問,任杰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全面的修補之法,如果知道這麼全面的修補之法,就算實力比他弱一些,只要達到陰陽境的人也能修補的。不過恰好此時他察覺到有人趕過來,一抬手帶著任杰瞬間已經沖天而起。
這次任杰並沒感受到之前幾次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感覺,很清醒的發現在自己跟笑臉老者身旁,一層暖洋洋的力量包裹,快速在空中劃過。
就在笑臉老者剛剛帶任杰離開,天空之中幾道強勁的氣息快速趕來,不過多半都是借助法寶在空中快速飛行。
「怎麼回事,剛剛明明感受到了上品靈器的存在。」
「這種荒郊野嶺的,難道有人在這煉器。」
「不像是煉器,奇怪了。」
……
「雖然今天沒能再突破,不過總算也將這把玄陰劍修好了,謝了。」說話間任杰已經將玄陰劍放入儲物袋之中,任杰現在暫時使用常老四拿來的儲物袋,發現有個儲物袋還是非常方便的,這也讓他更加想盡快的達到真氣境,打開自己手中帶著的那個家主戒指。
「什麼叫今天沒能再突破!!」一听任杰略帶著有些失望的口氣,笑臉老者身形在空中猛然間停住。心中這個氣啊,這小子是說自己這次準備的還不如八方絕殺那個好,竟然失望沒讓他突破。
「你爺爺了個蛋的,你以為突破是吃飯喝水那麼容易呢,你想突破就突破,一天晚上突破一層,你以為你是誰啊!」笑臉老者早就憋著一肚子火了。
任杰這次倒是真沒想氣笑臉老者,只是實話實說道︰「原本我這兩天修煉也稍微有點運氣跟感悟,已經又要突破了,如果真能如之前修煉八法絕殺那般,應該可以突破的。」
媽的,一听這話笑臉老者真後悔,自己應該弄一千只**妖猴過來,然後再將這小子扔進去,看他怎麼辦。
這個混蛋臭小子,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嘛,別人听到自己的名字都會嚇尿褲子,沒人敢見自己,他不但讓自己免費幫他修復東西,還嫌自己給他準備的修煉太簡單不夠壓力……
不夠壓力是吧,好……
突然,笑臉老者猛的轉頭看向東南方向,此刻正是一天之中最黑的時刻,但他的目光似乎已經穿透了距離,能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殺幾只小妖猴不夠過癮是吧,你小子膽子很大是吧,那就讓本王看看你的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強……」笑臉老者說著,下一刻已經帶著任杰沖向東南方向。
孫家鎮三百多戶,兩千多人的一個小鎮子,此刻所有人還都在沉睡之中。
但是在孫家鎮最東頭,孫家鎮首富孫竹的大院之中,卻傳來一聲聲痛苦、驚恐的叫聲。
「啊…啊……你不是人…你連孩子都殺…他剛剛出生,你……啊……」年近五旬的孫竹也是真氣境第二層之人,早年也在外邊闖蕩過,後來回到孫家鎮成為本鎮首富。孫竹樂善好施,又有孫大善人之稱,周圍幾百里誰都知道,只要有難了求到孫大善人一定會慷慨相助。只是此刻的孫竹,一手抱著一個七八歲大小,穿著睡袍的小女孩不斷後退,月復部已經被人刺穿。
整個孫家大院已經沒有活口,遍地都是死尸,上到八旬老人,下到還不會走路的孩子。孫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連剛剛過完滿月不久的孫兒也被這個人殺死。要不是孫竹這個孫女孫蕊跑到他這里來說出事了,孫竹恐怕連組織反抗的時間都未必有。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禍不及家人,何況我孫竹並未曾招惹過任何人,已經二十幾年未曾行走江湖了……」孫竹月復部血不斷留著,手中的長劍也斷了半截,時尚幾十處傷口,但左手卻依舊死死的抱著渾身嚇得發抖,死地摟著他手臂的孫女。他的兒孫不少,但最疼的卻是這個小孫女,雖然是在小鎮之中出聲,但孫蕊身上卻沒有一點鄉間氣息。
只是此刻在這恐怖的殺戮之中,她也早已經被嚇住了,身體不斷在顫抖,但是在如此驚恐之中她的眼楮卻死死的盯著這個屠戮他們孫家的惡魔。
孫竹想不明白,他當年就是因為不想過那種腥風血雨的生活,想平淡生活,也不想拼命沖擊什麼,所以才在意外得到一筆財富後隱退,一晃二十幾年了,自己根本未曾有什麼仇家,但今天卻突然有人殺上們來,要滅他全家。
「老爺快走…… ……」最後剩下的兩名煉體境第九層的護衛,身體被對方直接一分為二,而就在這人被殺死之時,那個一身黑色緊身衣,臉上帶著淡淡笑容的瘦高男子正不急不慢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