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把思緒抓回眼前,將初戀女友狄娜深深地埋進了心底,卻也想起了小丫頭,也就是他後來的老婆,但現實又一次玩弄了他,只是旅游一次登下山,卻他媽的被摔到了這個世界。
老婆,這一輩子恐怕是再也見不到你了,李玉強忍住流淚的沖動,落寞的坐回到座位上。
李玉一曲「腔調怪異」,卻也簡潔流暢的《把悲傷留給自己》贏得了眾人的心,俱都沉醉在那既直白,卻又哀婉悲傷的意境當中。
「公子,這是什麼詞曲?真好听,我怎麼從來沒有听過?」俊秀小廝輕聲問道。
「我也沒听過。這詞曲好听是好听,就是太直白簡單——」見李玉一臉悲傷之s ,絕s 公子心中莫名一痛,本還要說出打擊的話來,最後卻說道︰「卻也感情豐富。」
此時廳中眾人再看向李玉時,眼中俱都露出敬服之意,心道這黑臉農夫果然有兩把刷子,要是不那麼無恥,就確實是絕世才子了。
「公子大才,香蓮已心服口服,只是不知這首別致的詞曲是公子所作否?」秦香蓮輕聲問道。
募然听到秦香蓮輕柔的話語,李玉睜開眼來看了她一眼,臉上重新出現了一貫的壞笑,不答反問道︰「秦小姐既已心服,那在下的要求?」
「李公子,你是不會為難香蓮的吧?」秦香蓮一臉怕怕的捂著酥胸,輕聲說道。
嘿嘿,現在不會,以後卻難說,這麼漂亮的小妞浪費可恥啊!見秦香蓮眼中隱隱露出幾分害怕,李玉也不管她真假,心里這才暢快起來,心想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賊老天把老子弄到了這個世界來,怎麼得也要瀟灑活一回,至于前世的牽掛,卻也無奈,只得永藏心底了。他緩緩起身幾步踱到秦香蓮身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卻不發一言。
不知怎的,秦香蓮此時見到他的壞笑,心里竟然真的隱隱有幾分害怕的感覺。
他不會是真的要提出那種要求吧?她心髒猛烈的跳動了起來,小粉拳已是握緊了。
廳中眾人看見李玉臉上的y n笑,俱都嚇了一跳。這個無恥之尤的家伙該不會真的有那麼大的膽子提出非分的要求吧?
除此之外還有三人最為緊張,柳夏慧是擔心先生不講道義,連學生的夢中情人也搶,而一直坐在李玉身旁的小妞青蓮仿佛已把李玉當成了自家的官人,此時滿含醋意的瞪著秦香蓮,至于那程方玉,更是緊握拳頭,瞪著李玉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只有宇文長最輕松,他一直都抱著欣賞的態度看著李玉。
「公子,你說他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呢?」俊秀小廝輕聲問道。
見李玉一臉壞笑緊緊盯著秦香蓮的樣子,絕s 公子一陣心煩,怒道︰「他這個人雖有些才學,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登徒子。哼——看他笑得這麼下賤,準沒安什麼好心,定然是想佔什麼便宜。」
李玉和秦香蓮離得極盡,秦香蓮身上發散出的芳香又傳入了他鼻中,如蘭似麝,令他心里升起一股邪火,鼻子里隱隱冒起了熱氣。
r 喲,盯著美女看真的會流鼻血?李玉眼中sh 出狼一樣的野x ng光芒,一字一頓道︰「我——要——」
卻在這時,廳中猛然亮了起來,令李玉一個機靈。原來他和秦香蓮已在眾人面前糾纏了一個多時辰,此時天s 已漸暗,外間已到了落r 黃昏時分,老鴇子董姐姐開始安排龜奴點亮了大廳四周的燈籠。
TMD,風流過頭了啊!李玉猛然驚醒過來,想到了家中的穆婉兒,見他這麼晚不回家,一定擔心死了,而且那李有才一直覬覦著穆婉兒的美s ,若自己回去晚了,難免發生什麼意外。
「秦姑娘,今r 天s 見晚,在下還有要事先告辭了。」李玉說完不等她回答,然後向青蓮和柳夏慧等人擺擺手,就急匆匆往廳外走去。
眾人一愣,這小子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便在李玉剛走出妙玉坊大門不遠,小妞青蓮急匆匆的追了出來,叫道︰「玉哥哥,你等等!」
李玉只得停下,青蓮幾步跑到他跟前,望了他一眼,又連忙低下了頭,然後才將手中捏住的一個粉紅s 香囊塞進他手中,小臉紅撲撲的說道︰「回家再看——」然後如受驚小兔,連忙轉身跑進了妙玉坊。
李玉呆了一息,卻是記起了電影中的某些橋段,在古代只有情人間,女子才會向男子送出自己的貼身香囊,算做定情之物。
r ,這小妞不會真的喜歡上了我吧?李玉有些愕然。
路上,李玉最終還是忍不住將香囊打開了,只見其中是一張j ng致的信箋,箋上四個娟秀小楷——等君再來!
李玉一路無故回到家,卻已天s 黑透,穆婉兒正站在院門外焦急的走來走去,見官人終于回來,登時撲上前,抱住官人虎腰,把小腦袋在他胸膛上連連輕撞,氣苦道︰「壞表哥,你到哪里去了?婉兒好怕你又不見了!」
李玉心中一痛,暗自慚愧見到美女就忘了大事,眼見出去一天,盡顧風流快活去了,不但沒有租到店鋪,還讓婉兒在家擔心這麼久。
「婉兒,都是表哥不好!」此時,李玉才真正全身心的把眼前女子當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妻子,因為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已是毫無保留的愛著表哥,雖然他李玉是冒牌的表哥,但他不介意,他輕拍穆婉兒粉背安慰道︰「我以後每天太陽不落山就回家,陪著我的寶貝婉兒,絕不再讓她擔心了!」
穆婉兒一听,心里又羞又甜,心道表哥臉皮越來越厚,這等羞人的話也講。她躲出李玉的熊抱,低頭拉著李玉的大手走進小院,然後說官人先進屋,我去準備晚飯,就羞澀的躲進了東邊的廚房。
一餐晚飯下來,穆婉兒一直都含情脈脈的看著李玉,飯後燒水,放好換洗衣衫,等服侍官人洗完澡,她才開始洗碗,然後洗澡。
見婉兒一幅賢惠小媳婦的模樣,李玉頗是感嘆,恐怕在二十一世紀很難找到這樣的老婆吧,就算前世的老婆頗是心痛他,卻也沒有這麼溫柔,偶爾還對他使些爆脾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