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整整一瓶藍色小藥丸的大島鷹氣勢狂漲,雄風大振,重新站起身來,雙手握刀獰笑著一步步向花常開走來。
那寒冰刀域也被他帶著向前走來,嘗試著扔出幾張咒符,根本就破不了寒冰刀域。
花常開頓時慌張起來,這死變態本身就是八品強者,這會兒吞了那麼多藍色小藥丸,已經騷到不能再騷的地步了!走路都是貓步!是陽剛過頭轉為陰柔了麼?花常開狠狠地向地面上吐了一口口水。
面對大島鷹邪惡的目光,花常開感到退無可退,只能拼了啊!
花常開左掏右掏,最終大約掏出厚達一公尺的咒符,他抓在手中揚起手來,用另一只手指著大島鷹說道︰「你別再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全部砸上去了啊!」
那大島鷹雖然說吞了藍色小藥丸瞬間強行恢復了元氣,但這終究不是正道,在這種狀態之下使用的能力越多,對身體所造成的傷害就越大。
見到花常開竟然又掏出這麼多的咒符,不由得感到心驚,又見花常開已經對自己萌生懼意,聞言就停了下來。
「花桑,將手中的咒符放下來,那麼多的咒符可是值不少錢的,用來砸我太可惜了,而且那樣的話,就算能夠打敗我,對你也沒有任何好處,不如我們…」
花常開一听這大島鷹說這些砸出去能打敗他,哪里還有任何猶豫?本來你丫不說我還拿不定注意,你丫既然都說能打敗你了,我不砸你我就是大**!
「嘩!」的一聲,無數張咒符直接被花常開砸出。
「老子就用銀票砸死你這死變態!」一口氣全部砸完之後發現沒有了安全感,花常開頓時大吼尋求平衡感。
那大島鷹瞪著眼楮看著那比之前還要猛上數倍的各種攻擊,喃喃說道︰「太不理智太不講道理了…」
「轟轟轟轟轟…」
這隆隆的爆炸和各種攻擊爆發產生的元氣湍流直接將站在百米距離左右的花常開也向外推去,摔倒在藥師姬的身旁。
等到他齜牙咧嘴揉著站起來的時候,攻擊已經停止。
花常開睜大眼楮等待著煙霧消散,一顆心仿佛提到了嗓門眼,這次的攻擊如果沒有能夠殺死大島鷹,那他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剛才一下子砸出那麼多的咒符,不僅將自己身上的咒符全部砸光,而且還將自己讓黑貓從中下兩個丹田里面擠出來存在上丹田的元氣全部耗光。
如今可謂是真正的山窮水盡了。
各種水霧火煙塵灰漸漸消散,顯出一個人影。
「花桑!這些還不夠!」
大島鷹的聲音傳來,落在花常開的耳內,猶如來自地獄的催命符,這尼瑪絕對比當年听到「你是好人」這句話還要讓人崩潰啊!
煙霧完全消散,大島鷹身上這里焦黑,那里冰凍,毛發衣物全無,握著那把武士刀站在原地,看上去狼狽不堪。
「那個…你還好吧?」花常開看著依舊站立的大島鷹低聲問道,內心狂吼︰快說你有事!快說你要掛了!快說你不行了!
「我不好。」大島鷹低低說道,握著刀略微踉蹌著向前走了一步,然後抬起頭來咬著牙對花常開怒吼道︰「但是殺你還是沒有問題的!迎風——一刀斬!」
大島鷹那貨咬著牙斬出迎風一刀斬,但卻並沒有發出寒冰刀氣,因為他的武士刀直接崩碎了。
「啊!我的寒冰刀!」大島鷹看著寸寸斷裂的武士刀痛呼一聲,然後丟掉武士刀,光著身子可謂是真正的赤手空拳就像花常開撲來,那神情恨不得生撕了花常開!
花常開此時毫無元氣,黑貓雄起不能,就和一個普通人沒有兩樣,反之那大島鷹雖然看起來狼狽萬分,但這向前撲來的氣勢卻非同凡響,而且速度極快!由此便知這貨仍然保持著較高的戰斗力!
八品強者不愧是八品強者,居然那麼多的咒符都沒能搞定他!花常開此時雙腿就像是被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不是不想動,不是不想跑,實在是被大島鷹這樣子給嚇尿了。
想想看,一個渾身焦黑的老男人光著身子張牙舞爪的大喊「八嘎」沖向你,那是多麼讓人震精的畫面?
藥師姬忽然從草叢當中射出,她自己本身也是元氣告罄,到了此時好不容易才聚集了一點,她深知若是讓大島鷹殺到這邊,必然大家一起玩完,所以提前出手,希望能夠趁大島鷹不備將他擊殺。
但是誰知那大島鷹看到忽然發難的藥師姬,等到藥師姬到了身前,伸手一揮,就將藥師姬遠遠掀飛。
花常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尼瑪都成這樣了還這麼猛?轉頭看了看那依舊昏迷不醒的刀妹和青婉柔,沒有辦法!小爺我天生就不是靠女人的命啊!
花常開從懷中掏出三粒花常開獨門暗器鐵菱子,這玩意彈珠一樣,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但是到了這個份上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看招!獨門暗器鐵菱子!」花常開大呼一聲,甩手扔出。
這一扔出就暗呼不好,尼瑪太心急,太緊張,都沒看準了再扔,這三顆出去那大島鷹就算是站著不動,估計都不能命中一顆啊!
「這扔暗器的手法也太差勁了!我接接接!」那大島鷹一邊向花常開沖開,看到花常開扔出什麼所謂的獨門暗器鐵菱子,他是听過這暗器的威名的,昔年花常開曾經向他吹噓鐵菱子一出手,從來就沒有不中招的,此刻見花常開這扔鐵菱子的手法如此不堪,心中大為鄙視。
為了體現自己的牛叉,他伸手將遠遠偏離自己的三顆鐵菱子全部接住,然後對花常開嘲諷道︰「這就是你從不失手的獨門暗器鐵菱子嗎?」
他話音剛落,那被他接住的鐵菱子忽然發生異變,從原來光滑如彈珠一般變成了滿是尖銳鉤刺的鐵菱。
「啊!」大島鷹那只接鐵菱子的手頓時被刺出了好多細細的血洞,頓時痛呼不已,在地上打起滾來。
「好痛!好痛啊!」大島鷹疼得在地上鬼哭狼嚎。
「我擦!你真的很痛?」花常開大吃一驚,原來這鐵菱子是這麼用的?就是要讓別人接住?
那大島鷹握著自己受傷的右手痛苦流涕,不停地在地上磕頭,說道︰「痛!痛!痛啊!」
花常開聞言長舒一口氣,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大島鷹喝道︰「光是磕頭怎麼夠?趕緊自斷經脈自廢玄功!」
說完之後又覺得這樣還是不保險,太麻煩,搓著手說道︰「要不,你直接自殺得了!省得受這話痛苦!你看這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