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丈余長的大口一下子便將一名強者直接吃掉,這般恐怖的場景令人驚駭,難以平靜下去。請使用訪問本站。在此的修士可沒有弱者,全部都是從底層一步步拼殺上來的人。都是見慣了血腥場面,但是像現在這樣一張大口莫名出現吃掉了一個人的事情,還是讓他們難以接受。這根本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卻實實在在地出現在他們面前。那可是一個堪比神通境的強者啊。一些普通修士想要見一面都是極為困難的。但是在此時,卻仿佛一個一個待人宰殺的牲畜一般。而這妮子啊上空的莫如與那鷹鉤鼻青年,便是那要將他們宰殺的人。這比喻雖然讓人難以接受,但是卻是實實在在地事實。這二人的實力,已然達到了這個令人恐懼的地步。
望著那血盆大口,鷹鉤鼻青年也有些不能淡定。他與現在的這個莫如相交甚久,本以為自己對他已經足夠了解了,但是現在看來,似乎這種了解在無數年的時間後,在一點點變得消失。現在的他,似乎比起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要陌生許多。也更加令人捉模不透起來。有時有些愚蠢,有時又冷酷的自己都有些恐懼。令人難以看清他的本來面目,也難以猜測的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就是眼前的這個血盆大口,也是他從前為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他也是不知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他,似乎不是自己簡簡單單便能解決的對手。至少不會像無數年前那一戰那般簡單。
「看來,你的實力似乎要比起從前強了不少呢。」那鷹鉤鼻青年嘆道,垂低頭顱,令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狂風陡然亂舞起來,他的長發披散,在狂風下也飛舞起來。令他看起來有種特殊的妖異。莫如淡然的看了看他,並不說話。轉而,那鷹鉤鼻青年揮起長刀。那原本平凡無奇的青色長刀在他的手中仿佛活了過來一般,有了特殊的靈性。刀柄之上瓖嵌的兩顆寶石仿佛是一雙眼楮一樣。每閃動一下,鷹鉤鼻青年的氣息便強大一分。這般可怖的事情誰都會驚訝,但莫如卻沒露出絲毫表情。只是淡淡的望著他,不知要施下什麼手段。這二人對面站著,仿佛在暗自試探著,但卻並不真正動手。
「你也不錯,至少是沒有退步。」莫如緩聲開口,從他的語氣中听不出喜怒。面上不動聲色,朝那丈余大口彈了一指,霎時間那張大口便閃了一下,旋即便在這些人的眼前直接消失不見。所有人都目不轉楮的盯著那大口,但是它卻這麼突兀的消失。誰都沒有看清它是如何消失的,所有人都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有少數人看到莫如彈了一指,那大口便消失無蹤。他們都感到有些詭異起來。這少年的每一個手段都是他們前所未見,甚至听都沒有听過的。那大口沒有任何征兆的便出現,頃刻間便將一名堪比神通境的修士吞吃,那少年再彈了一下手指便又消失不見。這少年究竟還有著什麼詭異的手段?
那鷹鉤鼻青年緩緩抬起頭,面色陰沉。一手緊緊握了握刀鞘,手上暗自加大力量。那刀鞘在其手中竟一點點龜裂開來。這刀鞘,乃七煞刀的刀鞘,絕不是尋常寶刀的刀鞘可比,甚至單獨使用都可滅殺許多強者。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但是這青年竟徒手將這稀有的寶物捏碎,這人的實力該恐怖到了何種地步?他們這些人在之前都自以為是四界中數得著的高手,可以是站在四界巔峰的強者。俯視億萬蒼生。但是誰知這些日的事情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先是驚天混沌體出世,壓得這些人喘不過去,只得聯合起來想將其滅殺。但是誰知又出現一個少年,竟絲毫不弱于混沌體。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個七煞刀新主。實力依舊恐怖的令他們只能仰望。這究竟是個什麼世道?
那鷹鉤鼻青年長笑起來,面容無比猙獰。笑聲在這片空間中不斷回蕩,這笑聲中仿若有著魔力,刺入人的心頭。久久的回蕩著。在這笑聲刺激下,有些人竟吐血重傷。這笑聲中仿佛含著某種魔力,也是極大的殺器。旋即,這鷹鉤鼻青年停止狂笑,以長刀指向莫如。身軀在此時閃耀起青色光芒來。每一個人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強大。這種強大遠遠超過他們承受的地步,修士們不得不御起法力來抵御。若是有絲毫放松,便會被這青色氣息刺入體內,甚至破去丹田。實在是恐怖之極。修士們越發惶恐。擁有七煞刀之人,實在是太過可怕。只是散發一些氣息,便有致命的效果。若是被那刀真的刺入體內,只怕是會立時灰飛煙滅。他們都難以置信,一個不過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人,怎麼可能擁有這麼恐怖的力量?但是擁有七煞刀,卻是有這個實力。有了七煞刀的他,對于這些修士有著絕對碾壓的實力。這些修士越發恐懼起來。
莫如身形一閃,霎時間周圍場景一變,竟成了一幅血色的模樣。下方流淌著無盡血河。天空也是無盡的血色。整片天地被血色連接在一起。而身在其中的這些修士們都仿若被困在血色的囚牢之中,根本無法掙月兌起來。本來還在試圖掙扎的個別修士們也只得放棄這個決定。因為他們發現越是掙扎束縛便越是大。血色天地降臨之後,天空也再無日月。仿佛是陷入了地獄一般。他們能夠聞到深如大海一般的血腥氣味。濃郁到令人作嘔的程度。在這血色之下,許多強者竟都忍不住發抖起來。這是在先前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一個神通境的修士,竟會被人給嚇得渾身顫抖。這般事情若是說出去絕不會有人相信。但是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而且因恐懼而顫抖的還不止一個,而是好多個。
莫如一手彈出,旋即一個血色巨手自虛空中探出,將一個修士直接抓在手中。那修士竭力的掙扎著,但是在這血色巨手中卻顯得十分無力。就仿佛是一個面對壯漢的嬰孩一般。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只能靜靜地等待著死亡。這巨手仿佛有著腐蝕的力量,這修士在這血色巨手之中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血色巨手一點點腐蝕下去,一點點消逝。瞬時間,皮膚在巨手中慢慢被化去。露出其下的血肉,那人已然感覺不到痛楚,早已麻木。沒過多久,他便只剩下了森森白骨。一只剩下一具骷髏的在血色巨手中已經無力反抗,片刻間便死了。這巨手再緊緊一握,旋即白骨便化成點點光芒融入莫如身體內。旋即,那血色巨手仿佛是在大笑一般,無比驚悚。
伴隨著那巨手的大笑,莫如也大笑起來。笑聲同樣詭異駭人。望了望周圍的場景,還有此時瘋狂一般的莫如,這些修士都恐懼到無以復加。若是之前這莫如帶給他們的只是驚駭,那麼現在便是極度的恐懼。這個少年隨意施展的手段都可以滅殺他們。這般恐怖的事實令他們再難以淡定。有人喊叫,有人施展出渾身法力。卻都是無濟于事。莫如瞧他們的眼神,無比冰冷漠視。仿佛是農夫瞧即將宰殺的雞鴨一樣。不帶絲毫的感情,只有冷漠的笑。同時,他們也無比的後悔,若是不心生歹念妄圖斬殺混沌體,吞噬混沌本源,也絕然不會踫上這般事情。也只怪他們自作自受。莫如沒有絲毫憐憫的心情,只是無比冷漠的朝下望著他們,血色長河也停止了流淌。氣氛開始愈發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