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驟然炸裂開來,血墨收回寶劍。長幡、古鐘兩件寶物化作一道光束,直接匯入其識海之中。這三件至寶血墨雖是初次使用,卻是令三件準仙器認其為主,其中緣由只怕他自己也難以解釋清楚。這三件準仙器雖在他人眼中算是至寶一流,但是在此時的楊天眼中,也不過一件普通的寶物而已。畢竟在他身上還有著幾件仙器,甚至還有一把神兵級的未央劍。自然也不會太將這三件寶物放在眼中。給了血墨也就給了。血墨低頭看了一眼寶劍,緩緩閉上雙眼,仿佛在與這寶劍溝通。楊天知曉,這三件寶物雖不是仙器,但因為年代久遠,只怕也已誕生了器靈出來。
烈r 如炎,懸在高空上仿若一個火爐一般。饒是楊天幾人是修為不俗的修士,也不免被汗水浸濕。只有未央例外,這個神秘老人的修為一直都是一個謎。他是神劍之靈,三千年前跟隨他那重華師尊的蓋代人物。修為只怕是這方天地中最強之人都是未必有他強。自然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比擬的。有一些特別之處再正常不過。盡管因為三千年前重華的關系,他早已不負當年的威能。但是也絕對達到了一個他們只能仰望的層次。在將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甚至可以說只要未到仙界,在這個老人的保護下,自己的x ng命不會有危險。但是楊天也不打算讓他過多的出手。一來是他受傷過重,現在正是養傷的時候。二來這也不利于自己的成長。而未央也早已表示過,除非其遇到危急生命的大難,否則絕對不會出手。
眼神在未央身上打量了幾許後,霍成君又看向了楊天。這一老一少竟是有著不少的相似之處。同樣的一身白衣,同樣神秘的氣息。甚至二人的神情都是有些相似。霍成君暗道,這兩人的關系只怕不是楊天所說的師叔師佷那麼簡單。以她的修為眼力,居然都無法看出這個神秘老人的修為究竟有多高。足以可見他的可怕遠遠超出了預期。而這樣的強者,居然對楊天有著一份恭敬。這份恭敬不是刻意表示出的,而是不由自主間令人感受到的。霍成君有些好奇,這兩人真正的關系究竟是什麼。這楊師兄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什麼。她絕對不相信,一個身懷神兵的混沌體妖孽,會是哪個小角落出來的弟子。只怕唯有那幾個傳說中的老怪物,才能教的出這樣的妖孽吧。「你到底會是誰呢?」霍成君喃喃道。
楊天注意到霍成君奇怪的目光,也望了回去。不只是霍成君對他感興趣,他同樣對這個神秘的少女充滿了好奇。這個美麗的少女身上的確隱藏了太多秘密。她經常使用的那件寶物,若是自己沒看錯的話,便是一件不弱于仙器的至寶。而自己也從來沒有看出她究竟是何修為。連她的真正實力自己也是一無所知。這個少女仿佛是突然間冒出的一樣。出現的毫無征兆。他甚至不知霍成君這個名字究竟是真是假。不過無論如何,這傾國傾城的少女也決然不會是自己的敵人。或許是這段時間在一起,已然有了一種默契。自己已經打從心底里相信她。
約一盞茶時間後,血墨張開眼楮。那雙原本冰寒到能冰封千里一般的雙眼,有了一絲屬于人的氣息。他對楊天一施禮,已然是打從心底里認可這個主人。就像是認可百年前的那個人一般。楊天擺了擺手,並未說什麼。轉眼向炸裂的石門看去。
只見那石門處出現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那洞口在不斷旋轉著,如同一個太古巨獸的大口。仿若能夠吞噬萬物。炸裂的石門被黑洞吞噬干淨。隨即這黑洞便消失無蹤,立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座破舊鐵橋。
鐵橋從中橫斷,下方是千萬丈深的懸崖。在那鐵橋對面,是一個仿若仙境般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