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呀?」施莉莉不知在哪喝了一夜的酒,醉醺醺的沒認出來倪震。
「哎呦,姐姐呀,我是倪震吶,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倪震殷切的扶起施莉莉的手臂。
「臭男人,不就都想佔姐的便宜嗎。」施莉莉媚笑一聲,干脆把整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
「我可是真心喜歡姐姐的呀。」倪震攬住施莉莉的小蠻腰,順勢在她腰上捏了兩把。別說,這手感真叫好,怪不得有人肯花幾百萬買她一宿。
「s 狼。」施莉莉嬌嗔一聲,「走,咱再喝酒去。」
「你都喝成這樣了,還喝?」施莉莉剛才自己還能走,這時候往倪震身上一靠,就快成一灘泥了。
「怎麼,看不起姐呀!」施莉莉突然就怒了,反手給了倪震一嘴巴,「等姐哪天再紅起來,你們這幫混蛋,給姐提鞋都不配。」
「是,是。」倪震跟個醉鬼也不較真,更何況那五萬塊錢還想著落在她身上呢,陪著笑臉道︰「姐姐以後肯定再大紅大紫。」
「呵呵。」施莉莉一听這話果然高興了,「一群沒眼光的垃圾導演,等姐再紅了,我踩,我踩。」
「行,我幫姐姐一起踩。」
兩人這樣拖拖拉拉的來到了施莉莉住的酒店。倪震正要把她送回房間,讓她醒醒酒,再好好獻獻殷勤。這時,酒店的一個值班經理迎了上來。「先生,需要我幫忙嗎?」
「我能行。」倪震說著要帶施莉莉上電梯。
「請您稍等一下。」經理客氣的,但毫不遲疑的擋住了電梯門,「施小姐的房費押金已經用完了,您看,您能不能幫她墊付一下?」
「房費?」倪震連忙用手指捅了捅施莉莉,「姐姐,你該交房費了。」
「真煩人,姐還能少了你們的不成?」施莉莉說著,把手上捏著的小手袋,用力丟在值班經理的身上。
「您看這。」經理為難的看著倪震。
倪震從地上撿起手袋,拖著施莉莉到了前台繳費。
打開來施莉莉的錢包,里面只有兩百不到的現金,各種金卡倒是一大堆。
倪震抽出一張卡來,交給前台的收銀員。
「有密碼嗎?」前台小姐問道。
「姐姐,密碼?。」倪震把密碼鍵盤推到施莉莉面前。
施莉莉打了個酒嗝,醉眼朦朧的看著鍵盤半天,「555888」才按下了一串數字。
「對不起,您這張卡已經被停掉了。」前台小姐把卡退了回來,說道。
「停了?」倪震又拿出了另一張卡,「再試試這張。」
「對不起,您這張也……」
「再換一張試試。」
「對不起,您這張還是……」
把施莉莉包里所有的卡都刷了一遍,結果無一例外的都欠費、透支、停掉。
「我靠,施莉莉你到底都窮成啥樣了。」倪震怒道。
「等我再紅了……」施莉莉依舊醉醺醺的說著胡話。
「先生,您看這……」前台接待和值班經理都露出了很為難的神s ,兩個酒店的保安已經向這邊靠了過來。
倪震看著懷里依舊做著再紅起來的夢,而眼前已經窮的叮當響的女人,氣得咬牙切齒,「退房,給我退房。」
背著已經不省人事的施莉莉,拎著施莉莉那閃亮亮的貼滿水鑽,卻解不了窮的小皮箱,倪震萬般無奈的回到他和太子的住處。
「太子,過來幫個忙。」倪震大聲嚷嚷著,打開門走進去。
三支槍口立刻抵住了他的頭。「別動。」
倪震嚇得丟下手上的箱子,施莉莉也從他背上滑下來,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看,果然他們倆才是真正的殺人魔。」
「哼,賊喊捉賊的才是賊。」
「看,又一個女受害者。」
「汪,汪汪。」
一陣議論紛紛,七嘴八舌中,倪震才看見被五花大綁,丟在地上的太子。「我靠,出什麼事了?」
太子嘴巴被堵著,只能沖天翻了個白眼。心里暗罵︰可恨的狼崽子,你哪天搞女人不行?偏偏不早不晚的,現在弄個女人回來,這不是坐實了?
「別亂來呀,小心槍走火。」倪震想故技重施,腳底抹油。
但侯樂等三人豈會再上當, 的一聲,先關上了大門。發哥顛顛跑到窗口把著,防著倪震從窗子逃。
強子掏出手銬,手腳麻利的把倪震拷上,「猴子,咱現在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侯樂沒好氣的說著,坐進沙發里。
擊斃殺人魔的慶功宴都開過了,局里和市領導們也在媒體上大吹特吹了,升職的升職加薪的加薪,現在把這兩個拎回去叫什麼事?不是明擺著給領導上眼藥嗎,但也不能就地槍決了呀,那現在該怎麼辦?
侯樂點上一根煙叼在嘴里,「要是頭兒在就好了。」
「對了,董少軍呢?你們把董少軍叫出來,我們好歹也幫了你們一個忙,過河拆橋也不是這種拆法的。」倪震嚷嚷了起來。
陶柱照著他肚子就是一腳,「殺了頭兒,還在這說風涼話!」
顧不得肚子上的疼痛,倪震驚問道︰「董少軍死了?」
太子也是大吃一驚。對倪震使了個眼s 。
倪震踢了死豬般睡在腳邊的施莉莉一腳,施莉莉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
趁著那三個奇怪的眼神看過去的機會,倪震 轆過來,叼下太子嘴里塞的破布。
太子活動了一下下顎,問道,「董少軍他是怎麼死的,你們怎麼肯定是我們殺的?」
陶柱走過去一模施莉莉,「是活的,喝多了而已。」剛才三人神經高度緊張著,沒注意,其實活人和死人差別還是很大的。
「廢話,當然是活的,那是我朋友。」倪震說道。
三人面面相覷,神s 間都有些遲疑了。
「我們現在也跑不了,到底什麼事,不妨說說。」太子借機說道。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陶柱和張強都看向侯樂,顯然剩下的這三人,就以侯樂馬首是瞻了。
侯樂用力抽完整根煙,說道︰「本市先後鬧了兩起殺人魔事件,都是由我們兄弟幾個負責的,每一具尸體都經我們仔細研究過,頭兒的尸體,就跟第一個殺人魔殺死的尸體一樣,慘白得一點血s 都沒有,就好像被什麼抽干了血似的。」
太子和倪震對視一樣,都皺起了眉頭。難道又跳出一只吸血鬼殺人魔嗎?這還有完沒完?
「我們想來想去,覺得這是殺人魔在報復,他對頭兒下了手,也許接下來就來對付我們了。」陶柱說道,「這事琢磨來琢磨去,就你們倆嫌疑最大。」陶柱在這幾個人中算是比較老實的,倒是實話實說了。
「我靠,你們當j ng察的抓人就靠琢磨琢磨呀!」倪震怒道。
「第一個殺人魔出來的時候,他在現場。」侯樂對太子一指。
「第二次殺人魔出來的時候,就你們倆跟頭兒看見了。」侯樂指著倪震和太子,「就算你們不是殺人魔,但殺人魔要滅口也一定會來找你們。」
「就算你們不是殺人魔,也得幫我們把殺人魔找出來。我家里還上有老下有小吶」張強說道。
「找?怎麼找呀?」太子是最清楚這前後出來的兩撥殺人魔都確確實實是死了,這個殺死董少軍的根本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要先看看董少軍的尸體確認一下。」太子思索半晌之後,說道。
「我們怎麼能夠信得過你,那樣的火海里你都跑了,放開你,你還不立馬就溜了。」侯樂搖頭道。
「你以為那樣的火海里我們都能跑了,這樣就能困住跑不了了?」太子問道。
侯樂三人一愣。
這時,只听卡啦啦一聲響,倪震手上的手銬變了形,大手輕而易舉的從變形的手銬里月兌了出來,不理完全看傻了的三人,對太子咧嘴一笑,「我的力量好像又增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