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顧秋冷靜下來,望著陳燕。
陳燕雖然不是那種國色天香的女人,卻很耐看,更由于她的身材好,女人味十足。一個女人的魅力,不盡在臉上,身材和氣質佔有很重的比例。
當顧秋模到她敏感地方的時候,身體里燃起一種無法壓抑的**。
那是一種原始的佔有欲,不過顧秋還是很冷靜,更不願意強迫任何一個女人。陳燕的身世,他略有了解,象陳燕這樣的女子,肯定吃了不少苦,自己怎麼忍心再在她的傷口上撒把鹽?
陳燕不敢正視他的目光,小聲地道︰「別這樣,我們兩個真的不合適。如果你願意,就讓我做你的姐姐吧!」
顧秋摟著她的肩膀,「我明白了,他又欺負你了?」
陳燕搖搖頭,「沒有。他對我很好。」
「我不信!」顧秋站起來,拉著陳燕的手,「你對他們母子這麼好,他憑什麼欺負你?一個過氣的副縣長兒子有什麼了不起的。走,我跟你去找他們理論!」
陳燕急了,「不要。顧秋,你听我說。」
顧秋今天晚上喝了酒,蠻力很大,「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人再欺負你。」
陳燕突然跪下來,「顧秋,算我求你了,別去找他!」
顧秋這才停下來,扶起陳燕。
「你這是何苦?在他們李家任勞任怨的,還要受這般惡氣。現在不是舊社會,你可以離開他的。」
「他只是一個廢人,什麼也做不了。我不能丟下他的。」
「這麼說,他又將你趕出來了?」
「沒有,是我自己不想回去。」陳燕拉著顧秋的手,「別生氣了,行嗎?」
顧秋隱約猜測到了什麼,對陳燕道︰「那你就住我這里吧!」
顧秋租住的房子是二室一廳,環境也不錯。陳燕已經無家可歸,否則她也不會跑到顧秋這里來。顧秋領著她來到另一個房間,「看看喜歡不?還需要添點什麼?明天我去買。」
陳燕道︰「不用了,湊合著睡吧,我住幾天就走。」
看到顧秋站在門口,陳燕道︰「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顧秋這才回去抱了條毯子過來,「晚安!」
陳燕揚起一個微笑,似乎忘卻了剛才的悲傷,顧秋心里隱隱一動,悄悄退了回來。
洗了澡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最近他想了很多,招商辦的事,陳燕的事,還有李副縣長之死,似乎也隱情不斷,難道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造成的?
晚上十一點,顧秋接到一個電話,是二叔打來的。「我到南川了,你馬上過來,南川賓館。」
二叔到南川了?
顧秋心里突突地一跳,二話不說,從床上跳起來。
迅速穿好衣服,出門的時候,經過陳燕睡的房間。房門虛掩,里面亮著燈,顧秋也沒有去打擾她,匆匆出門了。
陳燕听到聲音,覺得有些奇怪,這麼晚了,他這是要去哪?
披了衣服來到窗口,看到顧秋朝小區大門口走了,陳燕晃了晃腦袋,這家伙莫不是憋不住,去偷腥了吧?
想到自己與顧秋之間的復雜關系,陳燕幽幽地嘆了口氣。
「你可是要出人投地的,姐姐配不上你。」
從安平到南川,足有四十多公里。
顧秋攔了輛出租車,直奔南川。
南川賓館。
兩名警衛站在門口,看到顧秋,叭地一個敬禮。
顧秋點點頭,推門而入。
「叔,我來了!」
二叔站起來,抱著顧秋的肩膀,輕輕的拍了幾下,「好小子,越來越結實了,看來在南川的小日子過得不錯。」
顧秋笑道︰「被你們發配到這里,我不自己照顧自己那怎麼辦?」
「怎麼?還有怨言?」
二叔指了指沙發,「坐!」
顧秋道︰「什麼怨言不怨言的,把我說得象個怨婦似的,說吧,這次匆匆而來,有什麼安排?」
二叔也坐下來,警衛員給兩人倒了杯水,「先說說你在安平的情況。」
顧秋如實一一道來。
當顧秋說到李副縣長之死,可能存在著疑點時,二叔的眉毛皺了起來。「這件事情你別亂來,你的任務就是在南川立足。還有,南川市委杜書記是個值得爭取的人物。他的兒子杜小馬年紀跟你相差無幾。」
顧秋道︰「難道上面有什麼異動?」
「你爸可能明年來南陽省,這個消息,先不要透露出去。」
「知道了!」顧秋回答。
「今天晚上你會住這里嗎?」
二叔搖搖頭,「看情況,說不定馬上就走。我過來只是順便看看你,給你送點信息。」
顧秋道︰「注意休息。別太辛苦。」
二叔笑了起來,「你怎麼跟你嬸一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男兒立于世,理當轟轟烈烈干一番大事業。千萬別學這種優柔寡斷的女人心腸。」
「知道了,叔。要是沒什麼事情,那我先回去了。」
二叔點點頭,「路上注意安全。有什麼需要,跟我聯系。」
「放心吧,我能應付。」顧秋揮了揮手,離開南川賓館。
二叔望著他的背景嘀咕著,「不知道大哥的決定對也不對,這小子能應付過來嗎?若大一個南陽省,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
顧秋回到出租屋,已經快凌晨三點。
剛打開燈,陳燕坐在沙發上,「你回來啦?」
顧秋嚇了一跳,「你怎麼坐這里?嚇死人了,一驚一詐的。是不是房間里沒空調,熱?」
陳燕穿著吊帶的睡裙,抱著枕頭靠在沙發上,「沒有啊,看你出去了,有些不放心。」
顧秋走過來坐下,「不放心什麼?」
陳燕看著他,似乎有些懷疑,聳聳鼻子,「你不是去外面找那種女孩子去了?」
顧秋哭笑不得,「你看我象那種人嗎?陳燕姐。」
「那你去干嘛?」
顧秋打起了呵欠,「睡吧,睡吧!困死了!」
陳燕望著他嘀咕道︰這家伙!
ps︰感謝aomilu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