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算別人,如此最失敗的,莫過于黃裕松。
他原本計劃,讓杜小馬最親近的人給他下藥,等藥力發作之後,找兩名安排好的小姐陪杜小馬上床,然後把整個過程拍下來。
利用此事來打擊杜一文,當然,這只是整個計劃的開始。首先,他會跟杜一文交涉,必他讓步。
或者把此證據爆光,毀了杜小馬的前程,借此來打擊杜一文。一切計劃都是預定好的,余理為了黎小敏,他不得不這麼做。
可誰又能想到,在關鍵時候,杜小馬突然被顧秋叫走,而黃裕松的妹妹闖進來,而且喝了那杯水。
如果只是一杯普通的水,當然沒什麼,可那是一杯下了藥的水。藥性很烈,如果那種**得不到渲泄,會讓一個人瘋掉的。
黃裕松氣得想撞牆,他想算計別人,結果搭上自己的妹妹,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千算萬算,哪里算到妹妹會突然出現?
她去那里干什麼?
現在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只想著,妹妹究竟怎麼樣了?
而此刻的黃娟,正躺在酒店的床上,跟吃了藥的余理糾纏在一起。
余理真心不喜歡黃娟,但是他沒有退路。
如果不听黃裕松的話,黃娟一旦出事,他也死定了。黃裕松絕對不會放過他,萬般無奈之下,吃了那包藥。
藥性發作,兩個人腦海里根本沒有什麼人倫常理,只有一味的索取,瘋狂的發泄。
酒店的大床上,人類的原始**,正在兩個如野獸般的行為下,如廝展開。
在藥物的作用下,無所謂愛。
也無所謂不愛。
余理何嘗想過,自己會跟副省長的女兒,在床上發生這種事?
顧秋和杜小馬上樓的時候,沒有發現余理,杜小馬房間的門開著,里面有些亂。
顧秋敏銳地發現,一只掉在沙發腳下的耳環。
「這是什麼?」
杜小馬坐在那里,又是抽煙。
顧秋搖頭,卻在耐悶,「怎麼會有女人的耳環呢?誰來過?」
「不會是服務員的吧?」
「不可能。」顧秋肯定地回答。
一個服務員,怎麼可能把自己的東西,不小心掉在客人的房間里?再說,如果是服務員,為什麼她離開的時候,門沒有關?
顧秋感覺到有點不妙,模出手機打電話,「余理去哪了?得問問他。」
電話通了,顧秋听到一個聲音傳來,「嗯?在對面!」
對面是余理的房間,顧秋走過去,朝要敲門,就只到房間里那種欲仙欲死的叫聲。
「噓——!」
顧秋叫杜小馬輕點,杜小馬听了會,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余理,有意思!
房間里的放縱,那是對青春肆意的揮瀉。
杜小馬道︰「人不輕狂往少年,沒想到余理也有這個時候,看他平時挺正經的,沒想到如此瘋狂。」
顧秋笑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怎麼啦?」
顧秋道︰「以余理的為人,他會如此瘋狂地跟一個女人在房間里毫無顧忌地玩這種游戲?」
「那可說不定,哪個沒有悶騷的時候。也許他憋不住了呢?」
顧秋難得解釋,心里總覺得有些不正常。
看看時間不早,他就道︰「睡吧,我也回去休息了。」
杜小馬點點頭,「去吧,我喝得有點高了,不送。」
顧秋一走,他就倒在床上。
不知為什麼,可能是酒精作用,再加上余理房間听到那聲音,杜小馬居然有點想那些事了。
自從和呂怡芳干了那種苟合之事,總讓人回味無窮。
不過他洗了個臉出來,再次躺到床上,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顧秋一直覺得好奇,余理今天的行為,好反常。
他不是喜歡黎小敏嗎?難道是受了刺激而放縱?
按他的性格,應該不至于這樣,真是令人費解。
顧秋沒有睡,而是在觀察著余理房間的動靜。他那個房間與余理和杜小馬的有點遠,听不到那邊的聲音。
二個多小時後,顧秋看到走廊里出現一條人影,此人將衣領高高豎起,戴著一頂帽子,似乎在有意掩飾什麼。
一名女服務員在問,「先生,你是要打開這個房間嗎?」
對方點點頭,等服務員用房卡打開門,他就揮手讓人家退下。看看整層樓都沒人,他這才悄悄閃進去。
顧秋一直在悄悄留意著這邊的動靜,對方進去之後,馬上又退出來了,帶上門,用手捂著臉,匆匆而去。
這人是誰?
他去余理的房間干嘛?
顧秋有些奇怪,卻沒有靠近。
這個余理有問題,顧秋並不想把這情況告訴杜小馬。
第二天一早,余理的房間里傳來一聲尖叫。
折騰了一夜的黃娟醒過來,猛然發現自己光著身子,睡在一個男人的身邊。
緊接著,她就尖叫起來。
余理躺在那里,頓時象彈簧一樣坐起來,捂著黃娟的嘴,「別叫,別叫!」
黃娟閃著驚訝的眼楮,看到余理也是一絲不掛,她反正更加掙扎起來。
余理昨天晚上消耗體力太大,也沒什麼力氣,差點讓黃娟把自己推開。
余理好不容易按住黃娟,「姑女乃女乃,別叫行不?」
黃娟驚恐地望著他,「唔唔——」
「我松開你,你千萬別叫。」
黃娟轉了轉眼珠子,余理這才慢慢松開她。「啊——!」
不料黃娟又叫了起來,嚇得余理命都不要了,撲過去,死死壓住她,「別叫,別叫,再叫我就只能抱著你從窗戶里跳下去了。」
黃娟嚇得渾身發抖,果然不敢再叫了,余理慢慢松開她,「你听我說,這只是一個誤會。」
黃娟瞪著雙眼,本來想下床,哪料到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昨天晚上余理的瘋狂,讓她那里變得又紅又腫。
當時兩個人都受藥物控制,除了那種原始的獸欲,根本就是什麼也不清楚。
黃娟突然哭了,「嗚嗚嗚嗚——」
她哭得好傷心,然後糾結在大喊,「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余理跪下來,「姑女乃女乃,求求你別叫行不?難道你想讓這事,天下人皆知?」
「我要報警!你這個禽獸。」
黃娟指著他的鼻子,「你這個卑鄙小人,居然趁人之危。我要告訴我爸,告訴我哥,把你抓起來槍斃。」
余理嚇傻了,「別,別,你先听我說。」
黃娟坐在床上,一個勁地哭。
余理道︰「你不要哭了,能不能听我說這是怎麼回事?」
「還有怎麼回事?不就是你見色起義,趁火打劫強j了我嗎?」
黃娟可不是好惹的,一身小姐脾氣。她狠狠地道︰「從來都只是我欺負別人,哪輪到你欺負我,今天本小姐不叫人殺了你,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余理當然知道她說得出,做得到。她們這種大小姐,都是有一路人的,這些人干事無法無天,可他的確是無辜的。
余理道︰「黃娟,你能不能靜下來听我說,如果等我說完,你還沒有消息,你再打電話叫人不遲。」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就是個禽獸。」黃娟坐在那里,嗚嗚嗚嗚,下面都腫了,你這個畜生!
余理快要絕望了,心道,要不是你哥哥那個混蛋,我怎麼會跟你,擦,就是你月兌光了,我也不會有什麼心思來踫你。
我也是被迫無奈啊!可這些話,他能說麼?他說了,黃娟也不會相信。
從床上下來,一拐一拐地跑進衛生間。
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余理坐在那里,完全傻眼了。天啦,我這干的都是什麼事?
陰差陽錯,跟她搞在一起,杜小馬,糟了,杜小馬他們肯定知道了。
余理急瘋了,要是杜小馬把這事情回去一說,自己在黎小敏心目的中形象,豈不是徹底損壞了?本來他還對黎小敏有一點點奢望,這下完了,全完了!
余理欲哭無淚,攤上這個黃娟,只怕自己這輩子再也不要想著拋開她。
杜小馬,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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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慘烈,除了拼命,我還能做什麼呢?
兄弟們,我盡力而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