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任人宰割?
顧秋暗道,又跟我玩什麼花樣?不管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搞定她。把從彤的衣服撩起,本來就沒有穿內衣,方便得很。
顧秋要月兌掉她的衣服,從彤閉著眼楮,拿枕著捂著臉。衣服還是被顧秋月兌掉,從彤又搶過枕頭,把臉蒙上。
顧秋在心里笑,干什麼呢?都這麼大人了,還怕什麼丑?難怪二十四歲了,還是處子之身。
燈光下,從彤胸前的兩點嫣紅,漂亮極了,就象點綴在蛋糕上的果點。
顧秋俯子,有幾分貪婪。
舌頭劃過從彤那雪白的地方,她的身子微微一顫。這才從彤來說,絕對是一種考驗。
顧秋就趴下去,開始用嘴巴給她來一遍。
扯開了從彤的枕頭,從彤的臉,菲紅一片,「干嘛?不要——」
顧秋樂了,「別搞這麼緊張好麼,害得我都不好意思下手。」
從彤抓起枕頭砸過來,「。」
顧秋嘿嘿地笑,「還真有點。不過,你實在太漂亮了,否則我也色不起來。」
顧秋吻著她的臉,「我可以開始了嗎?」
從彤咬牙說了句,「輕點!」
「放心吧,會讓你不知不覺,很愉快地進入那種狀態。」說話的時候,一只手悄悄滑下去,從彤本能地夾緊兩腿。
「一定要這樣嗎?」
顧秋郁悶了,「不會吧,難道你又改變主意了?」
從彤雙手捂在胸前,「我有點怕。」
「怕這不是理由,誰沒有第一次啊?」
從彤就盯著他,「你是不是已經很多次了?」
顧秋汗顏,表現過度了,「沒,絕對沒有。」從彤冒出一句,「我看你很老練。」
「你怎麼看出來的?」
從彤啞然,說不出話來,她就打人。
顧秋笑著,輕輕分開她的兩腿,從彤又是一夾,日,這是怎麼啦?顧秋決定,用中午對付陳燕那一招。
以從彤在這方面的經驗,應該很快就會招架不住的。
看到顧秋坐起來,從彤松了口氣,還以為他放棄了,沒想到,啊——!
「唔——」
從彤馬上意識到了什麼,雙手不停地打著顧秋的腿。丟死人了,居然——那是尿尿的地方唉!
可顧秋不管這些,早就用他那早靈巧的,號稱三寸不爛的家伙,侵入了從彤最神秘的地方。
此刻的從彤,要多羞澀有多羞澀,雖然她曾早想過,跟顧秋在一起,他會搞一些花樣,但是萬萬沒想到,居然可以這樣。
剛開始,她有些反抗,有些抗拒,覺得那種方式,太丟人,難以接受。可慢慢地,她很快就控制不住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令她每個毛孔里都散發著一種女人最興奮的氣息。
當然,用這種方式,是不可能破壞她最珍貴的東西,顧秋也不會,這樣的話太不劃算了。
通往女人靈魂的那道門,必須有專用的鑰匙,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達到某種不可言寓的巔峰。
讓兩者之間,相互融合。
雖然今天才學會這一招,顧秋卻越發覺得,這果然是一門技術活,居然能讓一個女人欲仙欲死。
于是他就在心里琢磨,如何讓從彤記住,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幕。這個夜晚,是不是應該給她多留下點,值得回憶的東西?
在顧秋的攪動下,從彤哪里還控制得住?
身子象蛇一樣,不安的扭來扭去,雙手情不自禁地去模那兩個雪白的半圓。
顧秋感覺到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坐起來,掉個方向,輕輕地爬到從彤身上。
從彤那張臉,又紅,又燙,羞愧得連眼楮都不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發現有一個不安份的物體,正悄悄接近。
等她睜開眼楮的時候,那物體已經殺到門口,顧秋把腰一挺,哦——!
從彤緊張的身子,突然松懈下來。她似乎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告別了少女時代。
事實上,並非如此。
顧秋只是來了次小試探,作案工具才進入了四分之一。可以說,僅僅是先鋒部隊到了,後面的大部隊,根本就沒有開動。
哪怕是這樣,從彤也感覺到了那種讓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幕,城門失守,對于她而言,無疑是失去了整座城池。
她就癱在那里,如一灘爛泥。
顧秋看到她此刻的表情,格外興奮。
什麼叫征服?
這就是征服,他知道自己已經征服了身下的女人。從此,她只屬于自己。
只不過,由于初次,他很小心,沒有給從彤留下後遺癥。當他試探著,用最溫柔的方式進入。
從彤真正感覺到痛了,此刻她才明白,自己放棄得有些快,真正的故事才開始,剛才那只是個序幕。
她的雙手推著顧秋的小月復,「不要,痛!」
顧秋拿開她的手,決定猶豫不決大軍壓進。
轟——!
從彤啊了一聲,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一條凶悍粗壯的家伙,結結實實,佔領了自己的全部。
到目前為止,她總算明白為了,為什麼有首歌一直在唱,愛那麼痛!
還真的痛!
與她相比,顧秋有經驗多了,他開始,輕輕地,很小心地,讓從彤適合這種兩個人的活動。
因為男人和女人呆在一起,無聊的時候,總得找些事情來做,而這種方式,永遠是最愉快,最有情感的交流方式。
燈光下,從彤的身子,開始隨著顧秋的賣力而晃動,尤其是胸前那兩團,一晃一晃的,看得令人有點控制不住想要抓一把。
剛開始,顧秋采用小幅度的,蠶食的方式,來對從彤展開攻擊。從彤躺在那里,把眼楮閉得緊緊的。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她的心,依然很緊張。
顧秋進進出出,持續了十幾分鐘,這趴下來,「感覺怎麼樣?」
從彤擰起眉頭,「好了嗎?」
「還沒!」
「啊——那你能不能快點。」
從彤幾乎是哀求道,第一次,對她而言,沒有任何快感。只是剛開始,顧秋用嘴的時候,她覺得好舒服。
但這種舒服,很快就被現在的痛楚所替代。
顧秋道︰「這種事就象看戲,你只看了個序幕,真正的故意,最高*潮的地方還在後面,在大結局的時候。」
從彤不說話了,本能地抓著床單。
顧秋加快了進度和速度,開始高頻率的運動。從彤這才真正領略到,電視里那種所謂的某種過度。
于是,她的雙手,從床單上,落到了顧秋的背上。
顧秋越快,越用力,她的手指就隨著心情的緊張,時而張開,時而抓緊。
顧秋只圖自己一時快活,根本就沒感覺到背後的痛,從彤漂亮的手指,在他背後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印子。
讓從彤適應十幾分鐘後,他開始發飆了。
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就象一個汽車的活塞一樣,頻繁抽動。
一下,二下,三四下——!
剛開始,從彤的嘴還閉得緊緊的,不肯發出聲音,然後,她的聲音就大了。到最後,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她已經無法自控,在這種強力的運動下,迷失了。
她能感覺到的,就是顧秋那種力量,速度。
曾經有人說,征服女人最常用的兩種方式,一是**,另一種就是思想。
從思想上征服女人的,大都是年老者,一些什麼學者,教授,在某個領域里有名氣的大鱷。他們失去了身體上強勢佔有的優勢,只能采用這種心理上的攻勢,對那些崇拜他們女人,慢慢滲透。
顧秋是年輕人,他喜歡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用最野蠻的方式,把一個女人推倒在自己身下。
霸道,往往就體現在這個時候。
女人,大都在剛開始,從抗拒,變得順從,再從順從,變成心甘情願。這個時候,你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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