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某ktv里,黃文通喝得兩眼腥紅,酒氣燻天。他一個勁地叫嚷,「不行,我堅決不同意!就這樣和解了?那我爸的仇誰來報?」
黃裕松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個屁,閉嘴。」
黃文通站起來,「行,你不出面,我自己去搞。不把姓杜的拉下來,我就不姓黃。」
黃裕松抽著煙,「不姓黃,你能姓啥?」
沖著表弟吼了句,「坐下!」
「你就三百斤野豬,一把好殼子。急有什麼用?有用的話,還用得著我出面?」
黃裕松瞪著雙眼,「這口氣,就算是你咽得下,我也咽不下。姓杜的,還有他那個秘書,都他m的要搞死!」
「你有辦法?」
黃文通眼里又燃起希望的火花,他當然知道,黃裕松追求左曉靜未果,被顧秋搶了風頭,一直心中不爽。
而且黃裕松對左曉靜一直沒有死心,左曉靜屬于那種天真,率直型的女孩子,她的可愛程度,總令人念念不忘。
尤其是她那對圓溜溜的大眼楮,骨碌碌一轉,格外招的喜愛。以前他並不知道,左曉靜就是左書記的女兒,現在知道了,當然更加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左系樹大根深,即使在京城,也是非常了不得的強大。如果兩家能夠聯姻,對鞏固雙方的勢力,勢必又邁進了一步。
要不是忌憚她的身份,黃裕松早把她弄上床了。
黃文通看著這位表兄,一直以來,他都深深佩服著黃裕松,黃裕松年紀不大,卻是足智多謀,而黃裕松自己也經常以周公自比。
三國周郎,風流倜儻,羨煞了古今多少奇女子。
或許每個人都有這種心態,哪怕自己丑得跟癩蛤蟆似的,在心里總是自命不凡,尤其是象黃裕松這種有背景的人更是如此。
他們常常以為自己的背景,可以遮蓋他們原本的丑陋。
事實上,的確如此。
一個男人,有俊朗的外表,固然是好。但其才情和背景,財富,往往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只有那些情竇初開的女孩子,才會傻乎乎的向望著,花兒一樣的愛情。相信什麼永恆,什麼真愛。
一旦她們走向社會,面對現實,所受的挫折很快就會扭曲她們的心理。被迫自己現實,接受這個世界的殘酷。
于是,這個世間,又多了很多唱著失意歌曲的男人。他們用自己的悲情,訴說著這個世界的陰暗與現實。
批判,並不能改變什麼。
唯一的途徑,就是讓自己變得強大。
強大得足以將你的對手踩在腳下,終到那一天,你才能真正揚眉吐氣。
黃裕松從來都不認為,外貌有太多重要。以他的背景和手段,至少有三位數左右的女孩子,「死」在他的身下。
正因為如此,他才日益變得狂妄自大,目空一切。此刻黃裕松的心里,正要籌劃一個巨大的陰謀。
雖然老爸說過,這事要緩緩。
緩,並不等于徹底放下,只是時機未到。
機會可以等,也可以自己制造。
大多數人都相信,機會總有一天會來,他們卻不知道,自己可以制造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大廳里,傳來一陣吵鬧。幾個打扮得不倫不類的年輕人,圍著幾名女學生在調戲。
黃裕松並未在意,服務員前來倒酒的時候,黃文通罵了一句,「誰他md在這里鬧事?想死啊!」
服務員說,好象是幾個社會閑雜人員,在調侃幾個女學生。黃裕松一听,走出來看了眼。
在省城這地盤上,很少有人敢不給他面子。沒想到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留著學生頭,兩只眼楮圓溜溜的左曉靜。
跟左曉靜在一起的,有那個胸部發育得不錯的圓圓,還有那個身材高挑的珊珊。另外兩個女生,他並不認識。
事情的起因,就是圓圓和珊珊在跳舞的時候,太出色了。隨著節奏的顫動,圓圓的胸出賣了她的美麗。
珊珊的高挑,再加上她性感潑辣的舞肢,也成了這些無業人員追逐的對象。
這只是歌舞廳里,最稀松平常的事,但發生在左曉靜這位省委書記千金身上,就變得不平常了。
黃裕松臉上帶著笑,從容下樓。
他並不去管那群混混,卻來到左曉靜面前,「這麼巧?」
左曉靜瞪了他一眼,「巧個鬼啊!」
黃裕松不緊不慢道︰「需要我幫忙嗎?」
左曉靜瞪了他一眼,「行啊,先幫我殺幾個人!」
眼前這幾個混混,實在太令人惱火了,在女孩子身上動手動腳,這樣的人不應該給點教訓嗎?
黃裕松笑了下,回頭一看,打了個響指,「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終于逮到表現的機會,黃裕松轉過身,朝那幾名混混招了招手。
黃裕松在省城雖然有些名氣,但並不表示每個人都認識他。幾名混混還是那嘻皮笑臉的,「喲,有人出面英雄救美了!哈哈哈——」
幾個人肆意的大笑,黃裕松突然出手,啪——!
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在其中一人的臉上。這還沒完,只見他反手抓起一只酒瓶子,呼地一聲砸過來。
——!
酒瓶子炸開,站在最前面的混混,腦袋開了花。
哼都沒哼一聲,身子就軟下去。
其他混混見自己同伴受傷,刷地抽出刀子,「找死!敢動手打人!」
黃裕松退了一步,「只要你們誰敢亂動,老子就讓他死在這里。」
話還沒完,外面突然沖進來幾十號人,一下就將這里團團圍住。
幾個混混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兩只胳膊立刻被人揪住,用力一摁,幾個人就跪在地上。
黃裕松冷笑了聲,「敢跟老子動刀!」
刷——!
一刀劈下去,啊——!
有人慘叫。
一只耳朵被生生剝了半邊。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毯上。
大廳里很多人見了這架勢,紛紛退開。黃裕松今天存心露一手,因此下手很狠。
幾個混混看到對方人多,眼前這個人更是心狠手辣,不禁嚇得渾身發抖。有人早就尿褲子了,散發著一股騷臭的尿味。
圓圓和珊珊見了,嚇得連話都不敢說,兩人一臉驚訝,怔怔地望著這些人。
黃裕松回頭看了左曉靜她們一眼,「我說到做到,誰敢踫你,誰就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左曉靜哼了一聲,「吹吧!」
黃裕松面色一寒,對那幾個跪在地上的混混吼了句,「是誰模的人家?」
幾個混混看到這架勢,早就嚇傻了,紛紛出來指證,「是他!」這名穿著花格子衣服的混混,二十一二歲的模樣,頭發留得很怪異,一邊平頭一邊長發,都遮住了耳朵。
兩只耳朵都打了耳洞,戴著耳釘。
看到大家都指證他,他就慌神了,「不是我,不是——不是——」
黃裕松冷笑道︰「有種做,沒種承認。我再問一次,是不是你模了人家?如果你敢承認的話,我就當你是個男人,放你一馬,如果你敢做不敢當,老子現在就叫人卸了你!」
花格子一听,還有這樣的好事,他咬咬牙,「真的嗎?」
黃裕松切了聲,「別他md跟老子廢話,是,還是不是?痛快點?」
花格子有些猶豫,「是,是我模了一下她的,不過他們也模了。」
黃裕松拉下臉,緩緩吐出一句話,「把他的手剁下來!」
「啊——」
花格子一听,立時就暈過去了。左曉靜和她的同學們,一個個傻眼了,這麼狠!
黃裕松兩眼飽含挑釁,「我說過,誰敢踫你,都是這個下場!」
兩人男子拖過花格子,刷地抽出一把匕首。抓起花格子的右手按在地上,手起刀落!
嚓——!
啊——啊——啊——!
花格子痛得渾身抽搐,大喊大叫著暈死過去。
ps︰好沒動力!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