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大山中,參天古木連綿不絕,聳入高天,不時傳出幾聲獸吼,震顫山林,枝椏上還未化盡的積雪,簌簌落下。
在這一望無垠的大山中,一道小巧玲瓏的身影,如鬼魅般在山林中穿梭,且在其極速奔馳間,時不時回頭一瞥,仿佛在j ng惕著什麼。
這是一個匯集天地靈秀的女子,白s 面紗下,掩映出一副傾城傾國的容顏,只是,現今卻是有些蒼白,她大眼靈動出塵,即便是深陷如今這步田地,都是看不出半分情緒。寬大蓬松的黑s 衣裙,遮掩了無盡ch n光,但是仍舊難以掩飾黑s 裙擺下凹凸有致,玲瓏剔透的嬌好身段如同瀑布般傾泄而下烏黑亮麗的發絲,根根晶瑩剔透,微微隆起的酥胸,以及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j ng致如同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耳垂,無不彰顯著少女特有的青ch n氣息,讓人迷醉。
「司馬蝶,你跑不掉的!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要不然…………」在這黑衣女子的背後,一群人連炔而來,速度不急不緩,顯然是胸有成竹的樣子,其中一個男子,頭角崢嶸,氣宇軒昂,背負著雙手,一副傲視天地的模樣,遠遠對著黑衣女子的背影喊道。「待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司馬蝶聞言咬了咬紅唇,眼底深處卻是有著一抹倔強,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緊追不舍的男子,速度卻是再次快了一些,只是,她的面s 卻是更為的蒼白了。
「柳兄,這貓捉老鼠的游戲,是時候結束了!」這是一個身著銀甲戰衣的男子,一身戰衣寒光凜冽,黑發如墨,身姿挺拔,眼神睥睨之間,四野震動。
「好!既然辰兄都開口了,再玩下去也沒有意思了!」柳源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眼里有著一抹忌憚之s ,緩聲開口道,只是心里卻是暗嘆,爺爺說的果然沒錯,不能小覷了天下人啊,不過,這些人終將成為他的踏腳石,他的巔峰之路,沒有人可以阻擋。
在他的話語落下之後,所有人都是猛然加速,頓時,破空之音乍起,讓的前面的司馬蝶忍不住咬了咬紅唇,該死的柳源,不就是以前整過你一次,至于這麼拼命嗎?即便是司馬蝶勉強再次提速,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的徒勞之舉,兩者之間的差距終究太過明顯了,僅僅是半柱香的時間後,兩者之間已不過百米之遙。看著柳源他們越來越近,司馬蝶不得不停來,她知道,這樣的舉動已是無用,早晚都會被追上的,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
司馬蝶停來,瞬間便是被眾人包圍在了zh ngy ng,在眾人的虎視眈眈之下,她沒有任何的退讓,只是倔強的咬著嘴唇,惡狠狠的瞪著柳源。
「沒想到,讓整個始隱一脈年輕一輩聞風喪膽,如避蛇蠍的小魔女,如今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你以前不是挺猖狂的嗎?」柳源越眾而出,看著此時面s 有些蒼白的司馬蝶,冷笑道。「沒有了瘋癲那老家伙的照拂,你以為,你算什麼?」
「柳源,這話你也就敢在我面前說說,不知道當年是誰愛慕我師姐,對我百般逢迎討好,只是,我師姐卻是看不上你這種卑鄙小人罷了,沒想到你卻是心中記恨,想要對我師姐用強,卻是被我師傅打的屁滾尿流,丟了天大的顏面,若非你祖父求情,恐怕你早就尸骨無存了」司馬蝶聞言,不禁怒氣上涌,指著柳源劈頭蓋臉說道。
「哼,司馬蝶,你休要胡言,你以為你這樣說就會有人相信嗎?」柳源臉s 鐵青,這是他內心永遠的傷痛,被人這般揭露出來,如何忍得,蘇綠衣,你這個賤人,早晚會讓你臣服于我,他大袖一揮,咬牙切齒道。
「給我拿下!」
「怎麼,惱羞成怒了!」
「乘口舌之利,待會捉住你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惹怒我的後果,這是你承受不起的!」……………
司馬蝶挑釁的看了柳源一眼,一柄長劍便是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劍尖指著柳源,嬌喝道。「可敢一戰!」
「對付你,何需我來出手!」
「柳兄,不知讓我出手可好?」在柳源話語落下的時候,辰天一步踏出,看著場中的司馬蝶,眼里有著莫名的s 彩,微微一笑道。
「既然辰兄有意,我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況且,我也想領略下辰兄的風采!」柳源眸中閃過一抹j ng光,然後便是退到了一邊,笑眯眯的說道。
辰天凌空踏步而來,大有氣吞山河之勢,伴隨著每一步的踏出,他的氣勢越發的懾人了,直至第八步踏出後,氣勢攀至頂峰,那種氣機,讓的眾人莫不s 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