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半年以後
地點;浮世繪幼稚園
這個浮世繪幼稚園只是一個位于東京浮世繪町的普通幼兒園,這里既沒有櫻桃小丸子和她那群長的奇形怪狀的的同學,更沒有蠟筆小新那種神物,那麼為什麼要寫這里呢?好吧,我們先把目光放到里面的一間教室。
今天是新學期的第一天,在教室里還算整齊的坐著三十幾個3歲多的孩子,可是其中不少孩子臉上還掛著淚痕。也許是因為第一次離開親人與陌生人在一起,所以教室內的氣氛有些沉默。
但是,在倒數第二排,靠窗的兩個位子上,坐著穿著一身女裝的舞櫻和穿著一身正太服的陸生。初到一個新環境的陸生並沒有像別的孩子那樣有些拘謹與害怕的安靜的待著,而是眼中閃著躍躍y 試的光芒四處看來看去。
可是,明顯有些興奮過頭的陸生並沒有發現身邊的舞櫻有些與平常不太一樣。
同樣是靜靜的坐在旁邊的舞櫻,但今天不是像往常在家中一樣給人一種瀟灑飄逸的感覺。而是小手緊緊的攥著衣角,雖然低著頭,使得那櫻s 的劉海擋住了上半邊臉,但那滿是緋紅的臉頰加上緊繃的身體,只會讓別人覺得,舞櫻是在強烈的害羞著並忍耐著什麼一樣。
「呼!!」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舞櫻想強行壓制一下自己那凌亂著的思維,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一想起早上得到的信息,那可愛的臉上便有不由自主的泛起更可愛的緋紅。
早些時候,鯉伴帶著舞櫻與陸生來到了這個幼稚園,但只是將兩人送進了大門後,只是告訴二人所在的班級就像逃開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匆匆離去了。而第一天上學的兩人一直自主慣了,雖然有些奇怪的鯉伴的行為,但兩人並沒有太在意就直接進了校舍。
可是,在這一路上耳音極好的舞櫻卻听到了一些對話;
「由里醬,要照顧好你的弟弟,要知道你可是最大的孩子啊!」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弟弟的,因為我可是姐姐啊。」
類似的對話不斷在舞櫻的耳邊響起,這使得舞櫻心中那本就存在只是並不清晰的猜想漸漸從迷霧中走出。而已經不能將困惑壓制于心底的舞櫻,在進入教室前有意無意比陸生慢了幾步,然後偷偷的問那個站在門口的教師︰
「老師,問你個問題。第二個孩子如果是男孩的話,那應該是弟弟吧。」
「是啊,還有什麼問題麼。」
「那,男孩和女孩是長得不一樣吧。」
「對啊,所以說女孩在不要和男孩子靠得太近哦。」老師看著一身女裝的舞櫻彎下腰叮囑著,「千萬不要讓男孩子看見你的身體喲。」
感受著頭頂上的輕撫,但心中還是為了那個被證實的疑惑而混亂不堪——以前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和哥哥一樣的男孩,但家里人都說自己是女孩也就沒太在意,可是現在自己已經確認了x ng別,那心底隱約的感覺告訴自己,穿著女裝的自己接下來可能遇到很糟糕的事情。
「舞櫻,你在干什麼,太慢了。」
「哦,知道了,那麼老師再見。」班里傳來的陸生的聲音驚醒了胡思亂想中的舞櫻,匆忙的與老師告別後,慌慌張張的跑到了陸生身邊,並沒有理會陸生為自己介紹後邊那個叫可奈的女孩的聲音,而是自己一個人低著頭坐在陸生的右邊。
于是就出現了開始時的一幕,當然這一幕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隨著教室內空位的減少,仿佛預示著舞櫻耐x ng的減少。隨著最後一個人進入教室,舞櫻突然鼓著一張包子臉猛地站了起來。
但在這有些安靜的教室里,卻沒有人對此有什麼反應,仿佛就沒有看到舞櫻一樣。而明顯已經思緒混亂的的舞櫻見陸生只是和可奈說話,同樣沒有注意到自己。于是只在腦中想著‘不引人注意的回去’,快步向外走去,但是,全班沒有一個人就連在班門口擦身而過的老師也沒有發現,舞櫻那本應引人注目的舉動。
一陣清風吹過,刺激著舞櫻的觸覺,讓發呆的舞櫻回過了神。
猛然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幼稚園門外,舞櫻不禁一陣恍惚,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去干什麼。可是回頭看看那沒有什麼變化的教室,想到那些不知怎麼出現的讓自己害羞的意識,舞櫻打消了返回的念頭。
「算了,還是回家吧。」不過,想到家,舞櫻不禁又想起了家里那個讓人生氣的父親,想起那些欺騙自己的說辭,舞櫻又是暴走了。
更加強烈的感情籠罩了舞櫻,舞櫻猛地向家跑去。不過一心回家教訓某個不正經的家伙的舞櫻並沒有發現,自己那及肩的櫻s 頭發在沒有風的情況下自己浮了起來與地面平行,同時自己的身影變得若隱若現,一步跨出,卻是移動了好幾米。而最應讓人在意的是,一路上的所有人,並沒有對此感到驚異,甚至連目光都沒有停留一秒。
「好了,菜都買好了。謝謝你首無,陪我來買菜。」毛娼姬拍了拍手從菜攤前站了起來,同時對身後的無頭鬼說道。
「沒什麼,櫻乃。反正今天總大將玩夠了」接過蔬菜的無頭鬼示意毛娼姬不用在意,然後兩個人一起並排向本家的方向走去,同時無頭鬼還在向毛娼姬說著今天總大將戲弄完舞櫻後的得意。
突然,本來談笑著的無頭鬼突然停了下來,一臉嚴肅的巡視著四周。
「怎麼了,首無。」
察覺到無頭鬼異常舉動的毛娼姬也停了下來,轉過頭疑惑的問著。
「有妖怪在靠近,是沒見過的畏,而且不弱。」
「在哪?」了解到情況的毛娼姬也慢慢的戒備了起來,同時開始感受著漸漸蔓延過來開始變得濃郁的‘畏’。
「來了!」×2
感覺到已經到來的未知存在,無頭鬼和毛娼姬同時把頭轉向馬路另一側那一開始擴散的畏的中心,但是兩人看到的一閃而過的景象卻讓兩人不經愣住了。
而就在兩人一愣神的剎那,那畏的主人飛快的閃過,已經消失在遠方。
「首無,我沒看錯吧。剛剛那個人。」毛娼姬有些不能相信的轉過頭,看著首無那即使是隔著墨鏡也可以發現的驚愕,還是出言確認道。
「那個身形發s ,以及衣著,再加上這種明明是第一次見到卻有種熟悉感的畏,應該是舞櫻小姐,不,應該是舞櫻少主才對。但是為什麼,算了,不管啦,櫻乃咱們趕緊回去。」沒有注意到身邊同伴的問話的無頭鬼在一陣自言自語的嘟囔後,催促著毛娼姬趕緊回去。
而毛娼姬也是點了點頭,沒有在意無頭鬼並沒有回答自己的事。于是,兩人收起了剛才的悠閑,快步向家走去。
++++++++++++++++++++++++++++++++++++++++++++++++++++++++++++++++++++++++
同時,另一邊。
在奴良宅中的奴良鯉伴,正手舉著酒釜靠在走廊里悠哉悠哉的喝著酒,想起自己的二兒子又是一陣得意,嘴角的壞笑又變得濃了一分。
想著舞櫻那可能出現的有趣表情,鯉伴不禁輕輕吐出一句︰
「真期待舞櫻的反應啊。」
「啊,父親大人您就那麼期待啊,那麼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好了。」
「唉!舞櫻,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應該在……啊,疼。」
猛然听見舞櫻聲音的鯉伴轉過頭去,卻只看見舞櫻快速沖過來的身影,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舞櫻用從旁邊地板上順手抄起來的大酒瓶一下砸在了臉上,緊接著被沖進懷里的舞櫻帶倒,發出很大的聲響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嘶~~,真疼啊。」
回過神來的鯉伴一邊用右手揉著已經紅腫的額頭喊著疼,一邊向听到聲音圍攏過來的眾人示意自己沒事。隨後看著自己懷里已經睡著的舞櫻以及被瓶子里流出的酒弄得一踏糊度的衣服,臉上剛才得意的壞笑已經換成了無奈的苦笑。
「真是的,至于這麼激動嗎。不過,竟然連身為大妖怪的我都沒有察覺到舞櫻得到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