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鎩,阿鎩,快醒醒!」
鐵鎩迷迷糊糊間,恍恍惚惚的似乎听到有把熟悉的聲音在叫喚他。
「老爹?」他猛然睜開眼楮,果然是他老爹,他老爹此刻正和部族的幾位族人焦急的看著他。
「你醒了?沒事吧?」他老爹鐵雷焦急的問道。
鐵鎩見他眼眶深凹進去,又是滿臉疲憊的神s ,又看看天s 已經大亮,就知道他肯定是一夜未睡。
當即,他心里微微感動。從小,鐵鎩的父親就極為疼他,此時他焦急的心情,鐵鎩也能體會。
「我沒事!啊,我的身體…」鐵鎩見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本來模樣,大吃一驚,但隨即,他就恍然,鐵血戰士的記憶,已經深刻的記在他腦海里。
「你的身體怎麼了?受了重傷嗎?」鐵雷緊張的查看鐵鎩的身體,仔細查看卻也沒發現任何問題,他不禁皺著眉頭道︰「沒問題啊,難道是內傷?」
「不是,不是。」鐵鎩搖搖頭,活動了體,驚異的發現,自己的力氣似乎增強不少,雖然沒有變身‘鐵血戰士’後那麼夸張,但是確實比之前好了不少。
突然,他好象想到什麼,扭頭一看。
果然,血s 暴猿的尸體靜靜的躺在一旁,雙目圓睜,顯然是死的很不甘心。
「.好可怕的力氣,一拳洞穿血s 暴猿的下月復…這是你殺的?」一位部族的阿叔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血s 暴猿他認得,三級凶獸,就是以他的實力,想要殺死它也很麻煩,更別說一拳直接破開血s 暴猿的防御了。而他目前的實力,已經比得上外面所謂的四級戰士!
如果說真的是鐵鎩殺的,那還真是奇聞。
畢竟鐵鎩還沒經過部族的測試,沒有正式修煉部族特有的功法,光靠那點蠻力殺殺野獸還可以,但有可能殺得了三級凶獸,而且還沒受多大的傷嗎?
「是…啊,不是!」鐵鎩不知道怎麼對他們說,按事實說那實在荒唐的過了頭,但不說他又不知道如何解釋血s 暴猿是怎麼死的。
「那究竟是還是,不是呢?」部族的阿叔疑惑的問道。
「是也不奇怪,我鐵雷的兒子,注定就和別人不一樣。…而且你沒看他還暈暈沉沉嗎?哪來的這麼多問題?」鐵雷不爽道。
那位部族的阿叔尷尬一笑,其實他也沒有惡意,只是非常好奇而已。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的,我只是知道昨天晚上遭到這只家伙的襲擊,然後突然被打昏,醒來你們就在這了。」鐵鎩也只好隨便找幾個借口敷衍。
「原來是這樣….」部族的阿叔喃喃道。
「好了,我們先回部族,族長他們估計也等得心急了。」鐵雷扶起鐵鎩,打算先*里。
「那這只凶獸….?」有人問道。
「肯定是抬*里,就說是鐵鎩的功勞就可以…凶獸可渾身都是好東西啊。」鐵雷說道。
~~~~~~~
在克里克帝國的東方,獸獄森林西方的上百里處,有一個並不是很大的部落,這里就是蠻族所在的地方。
從不知道哪一代起,他們蠻族的祖先就一直生活在‘瑪格里大草原’,和別的草原民族不同,蠻族從來就不會去放牧,他們有他們自己的生存方式!
再者說了,瑪格里大草原,並不適合放牧。因為這,畢竟緊靠著神威大陸三大禁地之一的‘獸獄森林’啊!
到了鐵鎩這一代,蠻族的人口也才一千多人,這和蠻族的一些規定也有著直接的關系。例如,蠻族的人是不準和外族人通婚的。再者,他們的生育能力普遍偏低。但是,除了個別年紀很小的孩子,蠻族成員無論男女,無一例外,都是強大的戰士,仿佛他們就是上天注定的戰士!
鐵鎩一行人很快就回到部族,而此刻蠻族的族長已經站在部落門口等待他們。
「鐵鎩沒事吧?」蠻族的族長,鐵厄對著鐵雷問道。
鐵厄兩米多高的身材僅僅只是站在那里,就如一座大山屹立在大地上一樣,給人的感覺是絲毫不能撼動,如同山一般沉重!
他刀刻般的臉,不怒自威。
鐵雷搖搖頭,「應該是沒事。」
「什麼叫應該?」鐵厄沉下臉︰「哪有你這樣當父親的。」
「我看他一路活蹦亂跳的,身上也沒什麼損傷,所以….」鐵雷嚇了一跳,在別人面前他威風的起來,但是在這個威嚴的族長面前,他是怎麼也強硬不起來,只能低下頭裝孫子。其實論輩分,他也確實是鐵厄的孫子輩。
別看鐵厄看起來像個中年人,可是他的實際年齡已經超過百歲了,而他的實力更加深不可測,據說就是九級戰士,也休想打敗他。
鐵厄至今已經當了七八十年族長,在族中早就積威已深,除了大巫師,根本就沒人敢違抗他。不過他也不是濫用職權的人,他所做的事全部都是為了部族好,所以更是深得族人的敬重。
「族長,我沒事….「鐵鎩更像只小雞見了老鷹一樣,嚇得不怎麼敢開聲。
「沒事?哼…沒事就好,你知道我站在這里大半天,在想著什麼嗎?」鐵厄突然y n笑起來,讓鐵鎩不禁心里發毛。
「那還要說?族長肯定是在想部族發展大計,那我們就不打擾族長了。」鐵鎩見機就要溜,只是….
「違反族規,擅自跑出部族規定的界限,不听伙伴的勸阻。我一直在想,我該怎麼罰你好呢?」鐵厄似乎看不到鐵鎩已經悄悄跑開,依舊自言自語的說道。
剛剛繞過鐵厄到身後的鐵鎩,頓時整個人蔞了下來「族長大人,放過我吧,下次我不敢了。」
「哈哈….」幾個部族的阿叔被鐵鎩的模樣逗笑,有人還笑道︰「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部族第一勇士,竟然會嚇成這樣,真是丟臉啊。」
「哼。」鐵鎩朝他們不屑的冷哼一聲,心底咕嚕著︰「別以為我沒在族長面前看過你們的糗樣,還敢來笑我,看我不把你們的糗事傳遍部族。」
「這些暫且不說,鐵雷,這只凶獸是怎麼回事,你們殺的?」鐵厄疑惑的說道,事實上他從開始就一直在注意這只死掉的血s 暴猿,它身上的傷口讓他大感奇怪。
「不是,我們找到鐵鎩的時候,這只凶獸已經死在他身旁了,而他就倒在一邊,昏迷著。」鐵雷乖乖回答道。
「噢?…鐵鎩,難道?」鐵厄雖然見識廣博,可也沒辦法相信鐵鎩能殺死一頭二級凶獸,而且還是一拳弊命。
「呃….」鐵鎩非常無奈的繼續用個借口糊弄過去,別說他們不相信自己能殺只二級凶獸,就是他自己,也不怎麼相信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毀滅之心,鐵血戰士!
這些事情,幾乎是不可置信啊。
「你現在先去休息,關于你的處罰,以後再說。」鐵厄黑著臉說道,鐵鎩卻如獲重釋,一溜煙的就跑掉了。
「這孩子。」幾個部族阿叔笑道,就連一向黑著臉的鐵厄也難得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