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前面就有一個空著的長椅,看來是讓路人歇腳用的,宋秀娥過去從包里拿出幾張紙巾,將上面全部擦拭了幾下,對趙文點點頭,自己先坐下了。
「你這還真是厚彼薄此。」
趙文的話讓宋秀娥一愣,說︰「這不是典故吧?」然後笑說︰「我也想厚此薄彼的,但是我只愛喝水,而且不喜歡喝冰鎮的,所以就給你來了一瓶紅茶,這也算是對領導的一種關心。」
趙文點頭,坐下說︰「好,領導有話說︰蘇東坡和佛印和尚是好朋友,佛印這個人詼諧幽默,但是是個酒肉和尚,每次到了蘇東坡這里,逮到什麼就吃什麼,弄得蘇東坡有些害怕他。」
「這天,蘇東坡剛做了一條清蒸鯉魚,還沒來得及吃,門外面就听到佛印喊開門,心里就抱怨,心說這臭和尚遲不來早不來,偏偏就在老爺解饞的時候來,是不是算準了呢?」
說著趙文看了一眼宋秀娥,宋秀娥的臉盤在周圍夜s 燈光的映照下,別有一番姿s ,她凝神听著趙文的話︰「蘇東坡這時就著急了,眼看著到嘴的魚吃不成,在屋里轉來轉去,也不知道將這條魚放在那里好,最後,他將魚放在了書櫃上。」
「這個佛印一進門,就搖頭晃腦的對著蘇東坡請教︰‘哎呀我說東坡學士,今個來不為其它,專為請教學士一個字。’蘇東坡急著打發佛印走,就趕緊低頭說︰‘好,請講。’佛印問︰‘不知蘇學士的那個蘇怎麼寫?’蘇東坡就說︰‘那自然是上面一個草字頭,下面一個‘魚’字,加上一個‘禾印又說︰‘啊,那受教了,要是這個‘魚’和‘禾’字換個位置,還念‘蘇’嗎?」
「古代的老筆字,蘇字是上草字頭,下面是左右結構的魚和禾。」趙文解釋了一下繼續說︰「蘇東坡沒多想,就說︰‘是的,換了位置還是蘇’,這時佛印又問了‘那將魚放在草字頭上面,還念蘇嗎?’蘇東坡有些不耐煩了,皺眉說︰‘非也,放在草字頭上,怎麼也不念蘇了。’這時佛印指著書櫃上的清蒸鯉魚說︰‘既然已經不是蘇了,那你趕緊將那魚拿下來,給和尚吃了吧。’」
宋秀娥一听就笑了,說︰「領導講話就是j ng闢,屬下受教了。」
這時不知哪里傳來了一首歌曲,里面唱的是「……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變幻,到頭來輸贏又何妨,r 與月互消長,富與貴難糾纏,今朝的容顏老于昨晚……」
趙文一听當下凝神,他看著對面,那里是一個舞廳,這首打動了他心房的歌正是從對面傳過來的。
宋秀娥也靜靜的听了一會,說︰「長夜漫漫,不如我們去里面听听音樂。」
這個舞廳是在一幢建築的二樓,面積不小,里面人很多,兩人進去也沒有站著,來到舞池邊,趙文就一伸手,將宋秀娥攬在了懷中。
宋秀娥沒想到趙文的舞跳得很好,舞池里太多的人,但是他帶著自己翩翩起舞,卻游刃有余,沒有撞踫到一個人,五彩斑斕的燈光照sh 在兩人的臉上身上,讓人有了一種似夢似幻的錯覺。
「……海連天走不完,恩怨難計算,昨r 非今r 該忘……」
音樂悠揚纏綿,只是剛剛宋秀娥隨著舞曲來了感覺,趙文忽然就拉著她,停住了舞步,宋秀娥有些不解,還是任趙文方牽著自己的手,將自己拉到一個地方,趙文說了一句什麼,可宋秀娥沒有听清,就見趙文雙手扶著自己的肩膀,臉就迎了過來。
宋秀娥心里一緊張,身子卻被趙文給推後,就接觸到了一個實在的地方,回頭一看,原來是個座位。
「待會舞曲結束,座位就不好找了。」趙文看著宋秀娥說。
但是宋秀娥沒有反應,睜著大眼還在看著趙文,趙文以為宋秀娥沒有听清自己的話,又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趙文不知道,宋秀娥這會臉紅的像熟透了的紅隻果,心髒「騰騰騰」跳動的厲害,手心出汗,像是回到了初戀時和男友第一次牽手時那樣的緊張局面。
趙文自己都覺得奇怪,他對女人有著一種很奇怪的體驗,也許是他從前身體實質性絕世唐門
更讓他奇怪的,當他觸踫到一個女人的肌膚——當然,不是赤誠坦然相對的,當他隔著衣服模到、感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時,借著手指的感觸,他就可以分析出這個女人對待性絕世唐門
其實他以前閑來無事看了很多的兩性絕世唐門
剛才趙文和宋秀娥跳了半支曲子,趙文感受到了宋秀娥身體驚人的彈力和柔韌,心里下意識的想到,面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個男女之事不多的女子,難怪自己從前從她的臉上看出她有些y 求不滿。
宋秀娥不知道自己身邊這個年紀比自己小,但是職位卻比自己高的男子心里竟然是如此透徹的在分析著自己身體最隱秘的東西,她被舞廳的氣氛所感染,看著眼前一對對一雙雙的男女舞動著翩躚滑過,有著一種久違了的感觸,這種看似平常的生活,自己竟然好久都沒有體味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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