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官 第0178章探(二)

作者 ︰ 飛翔的浪漫

飛翔寫書,將需要表達的思想和人物的命運、性格轉變等主線描述完了,就會結束,一般不會考慮寫幾百萬幾千萬拖字數,玩升級練功、大殺四方、橫掃一批牛鬼蛇神,然後再所向披靡從新開始繼續戰斗……呵呵,飛翔不想讓朋友們如同吃注水豬肉一樣的看飛翔的作品,(當然,這也是飛翔的弱項,因為寫不出,所以沒法寫,)湊字數的話,飛翔會覺得對不起大家,這些話沒有針對性,只是對本書的創作說明,謝謝朋友們的支持

那小乞丐吐痰到中年男人的碗中,然後睜眼一動不動的看著中年人。

這人本來大怒,可是倏然又平靜了下來,從兜里掏出錢交給老板,轉身就走。

趙文這會已經吃完,就尾隨著中年男人。

走了一會,到了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時,突然從陰影處跑出兩個小孩撞到這人身上,將他撞得倒在地上,這人嘴里罵了一聲,那兩個小孩卻跑得沒影了。

這人還沒起身,又跑來了兩個半大孩子將他推到,這人在地上大罵,站起來就追著小孩往巷子里跑。

但是追了幾步,這人覺得不對勁,正要往回跑,不知道從哪里跑出十幾個穿著破爛的小乞丐對著他拳打腳踢。

這人剛開始還喊叫幾聲,後來就沒有了聲息。

黑夜如魅,風冷似刀。

過了很長時間,這人顫顫巍巍的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一模。身上的錢包皮帶鑰匙全都不見了,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巷子,路過的人都遠遠的繞開他。

良久,這人靠在路邊的電線桿子上,嘶啞的喊了一聲︰「我*操*他*媽,這臨河還是人能呆的地方嗎!」

十來個小乞丐在打到了那個中年人後,分散著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那里有一個人在等著他們。這人就是往中年人飯碗里吐痰的小孩,他的年紀稍大些,是這些乞丐的頭。

等十來個小乞丐將剛才擄到的東西分了,這些人又一哄而散,只剩下乞丐頭站在那里,看著黑夜不知在想什麼。

趙文緩緩的從陰影處走了過去,站在這小乞丐面前。小乞丐很平靜的看著趙文,咧嘴笑了一下,忽然看著趙文身後喊︰「雷子!」

小乞丐喊完,作勢要跑,趙文手里就多出了一把匕首。

這匕首在他的手里像是跳舞的精靈,左右翻飛。虎虎生風,像是黑黑的龍卷風一樣。

小乞丐不動了,心說自己肯定跑不過這人手里的匕首。

趙文靜靜的站著不動,小乞丐就從腰里掏出一把錢,就要往地上放。趙文說︰「問你幾句話,我就走。今後咱們誰也沒見過誰,把你的錢收好。」

趙文從兜里掏出一百塊錢,用手里的刀子輕輕的往下劈,刀鋒輕而易舉的就將一百塊錢割開,等快徹底的分成兩半時,趙文收手,再從上面開始割。

「別割了叔,有事你說,你把錢不當事,不如賞給我。」

趙文說︰「好,問你幾句話,不白問,一句給你五十。」

見小乞丐點頭,趙文就說︰「今天幾號?」

小乞丐愣了一下,說︰「二月二十七。」

「這是什麼地方?」

「臨河江北區棉紡廠東家屬樓。」

趙文將手里的錢遞了過去,小乞丐立即伸手接過了,說︰「你有情,我也有義,我肯定不騙你,你就問吧。」

趙文說︰「謝立東殺了幾個人?」

……

喜來登娛樂城是臨河比較有名的高級娛樂場所,里面集泰式桑拿、保齡球館、日韓餐廳、西歐迪吧、頂層游泳館為一體,每天生意興隆,門前停的車都是高檔的,來的客人也都非富即貴。

晚上十一點,趙文走進了喜來登娛樂場所的六樓,五光十色的燈光映著他英挺的臉,讓娛樂場所走廊兩邊坐著的幾十名女侍應生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一個看似領班的女子走過來,未語先笑︰「公子是找人,還是約了人?」

趙文冷冷的說︰「先找個安靜的地方。」

「我們娛樂場所環境很好,哪個地方都安靜的。」

女領班說著,還是帶著趙文往里面進。

七拐八拐的,女領班帶著趙文來到一個包間,趙文看看,覺得還可以,坐子往沙發上一靠,雙腳就放在寬大的茶幾上,眼楮就很仔細的從女領班胸口看到小腿。

「都有什麼服務?」

女領班從趙文的衣著和說話語氣,知道這準是一個富二代,見他色色的看自己,樣子吊兒郎當的,卻不能不小心伺候。

「唱歌,跳舞都有。不知公子需要什麼服務。」

「唱什麼歌,沒興趣,跳舞怎麼跳,專業嗎?」

「芭蕾的,現代的都有。」

「芭蕾看不懂,來現代的,要來勁的,還有,找倆公主,要純點的,哥哥還女敕著,別給我帶來一個後媽,我不吃女乃。」

趙文說著,從兜里掏出一疊錢,放到茶幾上,下巴仰了一下說︰「給你的。」

這女領班在喜來登見過不少揮金如土的,像趙文這樣年輕帥氣又上道的卻沒幾個,心里高興,但是臉上卻竭力的保持平靜,說聲謝謝公子,彎腰就伸手拿錢。

趙文一把抓住女領班將她拽到自己懷里,平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從背後樓住她的腰背,另一只手就握住了她高聳的乳*房使勁揉,嘴巴湊過去,鼻子卻在女領班的脖子和臉頰一塊嗅來嗅去的,像是一條覓食的豺狗。

女領班立刻就紅了臉,平時見過不少毛手毛腳的客人。可是像趙文這樣的卻是第一次踫到,她嘴里說著「不行。別這樣,」兩只手臂就放在胸前遮擋著趙文的手。

趙文笑笑的說︰「真香啊,姐姐,今晚你陪我怎麼樣,我一見你就覺得挺喜歡的,尤其你穿著這身西服,很招人喜歡,不信你檢查……」

趙文說著。手就從女領班的胸口往下,放到了她雙腿之間磨蹭了一下,女領班嘴里「啊!」的一聲,渾身一顫,兩手緊緊的抓住了趙文的肩膀,趙文卻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下。

女領班一陣恍惚,連忙搖晃著。從趙文的身上掙扎著坐起來,說︰「真不行,我,我還要上班,我給你找兩個合適的,保證公子滿意。」

領班匆匆的跑了出去。趙文往茶幾上一看,那一沓錢已經不見了。

過了一會,包間進來了兩個打扮的比較暴露的女子,看起來都不大,可是臉上抹得五顏六色。看不出真正的面目。

這兩個女子一進來就揮手「嗨」的給趙文打招呼,然後一左一右的擠在趙文身邊。將高聳的胸不住的往趙文身上蹭,趙文問︰「是臨河人嗎?」

這兩個女子都說︰「不是,怎麼,公子喜歡臨河的女孩?」

「那算了,本少爺今晚就是要臨河的女孩陪。」

這兩個女孩一听就說︰「哎呦,哥哥,其實外地的更能放的開,隨便怎麼玩,家門口的,怎麼能下得去手呢?」

趙文將這兩女的手從自己身上拉下,說︰「出去好些年了,過年回來,就是想找倆本地的敘敘舊,對不起,換人吧。」

這兩女的一听,站起來就往外走,嘴里不知在說什麼,听口音也不知道是哪里人。

等兩人要走到門口,趙文說︰「回來,你們來一次,我不意思點,倒像是我不會做人。」

趙文說著,從兜里掏出幾張錢幣,眼斜著看著門前的兩個女子,這兩女的一見,頓時笑嘻嘻的跑回來,伸手就要抓趙文手里的錢。

趙文將錢收回,說︰「要不這樣,你們給我挑兩個臨河女孩,我也就不浪費時間了,怎樣?」

這兩個女子一听,一個就在趙文臉上親了一下說︰「好啊,那就謝謝哥哥了。」

趙文就嘀咕一句︰「那跳舞的怎麼還不來。」

這兩女的一听,說︰「我們替你叫人。」

一會,從外面進來一個穿著寬大的羽絨服的女子,這個女子戴著面具,只露出了紅紅的嘴和黑黝黝的眼楮,進來後就到音響那里放了一個節奏比較快的曲子,關了幾盞燈,然後就慢慢的開始了扭動。

趙文躺在那里看了一會,覺得這女的可能是專門的練過舞蹈,動作的協調性和柔韌性都很強,而且還很有力,跳著跳著,她就慢慢的解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三點式的內衣。

這女的身材還真是好。

正在欣賞著,門被推開,又進來了兩個女子,同樣的濃妝艷抹,不過看動作和身姿,像是有些施展不開,扭扭捏捏的。

兩人進來,同樣的分開坐在趙文兩邊,從茶幾上拿著酒杯就給趙文敬酒,不怎麼說話。

跳舞的女子這會已經將外套月兌掉了,在屋里劈腿撂胳膊的,趙文也不和身邊的女子說話,只是看著這女的跳艷舞。

跳舞是有時間段的,到了鐘點,跳舞的人就走了,這會趙文和身邊的兩個女的也喝了不少酒。

趙文就往沙發上一靠,嘴里嘆了一口氣。

身邊一位女子就問趙文有心事。

趙文說︰「我上小學的時候從臨河去了外地,這麼多年沒回來,這次想借著過年回來找幾位老朋友的,可是白忙活,一個都沒找到。」

「鄉音無改鬢毛衰,真是什麼都不像從前了。」

這倆女的一听就對視了一眼,用臨河話說︰「原來是老鄉啊,不知你以前住在哪里?」

趙文欣喜的看著這女的說︰「啊,你真的是臨河人啊,那太好了。」

趙文做出一副他鄉遇故知的樣子和兩個女的喝了兩瓶酒,嘴里胡拉八扯的亂侃,說︰「很多朋友是機械廠的。可是找不到了,都說是下崗了。可是從前住的地方也變了樣子,找不到人了,唉,真是的。」

左邊的女的就說︰「是啊,機械廠好幾萬人,這幾年效益不好,市政府要將廠子賣給香港的外商,這會正在談判呢。」

「機械廠怎麼會搞成這樣?原來不是好好的嗎?」

右邊的女子就說︰「哼。好什麼啊,錢都讓歷任廠長領導給貪污了,你就說這次吧,張春林從廠里搗騰了多少錢,將廠里的東西全都挪到了他私人的廠里,他還在機械廠當廠長,可是他的小舅子頂替他的名字又開了一家私營的機械廠。明白的人誰還不知到中間的道道。」

「那他是和市里的領導有勾結,不然他能有那膽量?」

趙文疑惑的說︰「可是我怎麼听說那個廠長——是叫張春林吧——還挺熱心組改的,這樣和外資合作,不就能讓廠子注入資金,起死回生了嗎?」

「他張春林當然想的美,引外資成功了。他就是功臣,還是廠長,起碼有功吧?要是不能重組,市里總要給他這個廠長一個說法吧?不管廠子是死是活,張春林私人的廠子還在。他這是當官發財兩不誤,他有什麼擔心的。」

「那。你說的情況,機械廠的工人們能樂意?」

「切!前幾天廠里的幾千人還在市政府那兒靜坐要說法的,可是還不是不了了之了?抓幾個帶頭的,然後私下再給這些鬧得厲害的來點好處,剩下的人連哄帶騙的,過的一時是一時。」

趙文笑說︰「那市里的領導可要擔很大的責任,他們就不怕上面查?」

「查?怎麼查?謝立東本來就是省委常委,再說人家也有後台,他是省長鄧再天一手提拔上來的人,當年鄧再天是臨河市委書記的時候,謝立東就是政府辦的一個協調員,不知怎麼就被鄧再天看中,先是當了辦公室主任,後來到下面江北區任區長、書記,這不,鄧再天當了省長,謝立東不就接了鄧再天的班了?」

「鄧再天、謝立東在臨河經營多年,公檢法都是他們的人,誰能把謝立東怎樣?就是他兒子謝茂可,去年夏天在街上看到一個女的長得漂亮,直接擄上車給帶到密雲山莊給糟蹋了,那女的要逃,不就給一槍撂倒?」

「那女的一家上訪,被打的送到拘留所,然後出來再鬧,又被送到精神病院,誰還敢告謝立東?」

「臨河哪家掙錢的買賣沒有謝家和他們黨羽的股份?」這女的說著眼楮眨了眨,趙文就明白了,喜來登娛樂城也是有謝立東的背景。

「謝立東要是出事了,鄧再天肯定玩完!這兩人就是穿一條褲子的,要是沒有鄧再天在前,機械廠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們也不會日子過不下去,來這里當公主!」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這倆女的說起來就有些滔滔不絕,提起機械廠來,有很多話要傾吐而出。

趙文問了大概,沒有細致的詢問,因為沒有必要。

這下趙文明白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魏紅旗這是要拿謝立東開刀,目的是針對省長鄧再天。

趙文給兩位女子每人一千塊錢,說︰「這次回來沒找到幼時好友,能認識二位美麗的姐姐,也是幸甚,一點意思,兩位姐姐買件衣服,呵呵。」

趙文只是很客氣的和這兩個臨河的女子說話,沒有動手動腳,倒是讓這兩人覺得趙文人好,一會還問趙文在外地有沒有合適的工作能讓她們做的。

趙文就說可以幫忙打听,于是就拿到了這兩人的電話號碼,三人就擁抱而別。

趙文出了喜來登大酒店,沒有停留,招來出租車就連夜往贛南趕。

有些事情,用對了方法,找對了人,其實很快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早些回到魏紅旗身邊,早點匯報自己打探的結果,對于自己和魏紅旗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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