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薛長榮軟軟的腔調,趙文這會自然的就想起了那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話來,可是薛長榮卻從浴盆里出來,走到門前按了一個按鈕,然後對著淋雨開始沖洗自己,還對著趙文說:「來啊,難道要人家拉你。」
趙文就喝了一口酒,從浴盆里出來走過去,將薛長榮猛地拉在自己懷里,對著她的嘴巴一口咬下去,將嘴里的酒渡到薛長榮的口中。
薛長榮就唔唔的叫,手臂就上來,酒液從兩人的嘴角溢流出來,紅紅的順著胸膛往下流,一會就被頭頂的水給沖沒了。
兩人正**果的護擁著,門就被推開了,徐站在門前,手里捧著兩件睡衣,看到趙文和薛長榮在接吻,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薛長榮就轉過身,光光的背靠在趙文身上,將前面全都晾在了徐的面前,說就放那吧,你去準備一下。
徐點頭答應一聲,飛快的看了趙文一眼,順手將門拉上了。
薛長榮就不和趙文鬧了,一邊穿衣一邊說,我們家徐看上你了,你怎麼辦?
趙文就說你也看上我了,我怎麼辦?
薛長榮就笑,說我怎麼辦她就怎麼辦。
沒等趙文洗好,薛長榮就出去了。
一會趙文將睡衣一穿,走出去,看著大廳里燈光低迷,倒是拐角的屋里隱約有人,就走了過去。
這間屋里只開著一個壁燈,昏昏黃黃的,屋中間有一個大大的圓床,邊上放著一個加濕器,薛長榮坐在一邊吹頭發,見了趙文就說:「躺下,待會給你按摩一下。」
趙文出去,拿了手機,看看上面沒什麼重要的電話和短信。就過去趴在那里。
床很大,也很綿,薛長榮就說:「易素萍在整個常委的隊伍里本來就是排名最末的,她雖然看著會辦事,但是在真正的權力和力量面前,任何的能言善辯和搔首弄姿都是自取其辱。」
「我可能說不過你,在語言上斗不過你。但是我可以不見你,直接的將你挪一個地方,看不到你人了,你怎麼還能在我跟前像是蒼蠅一樣嘮哩嘮叨喋喋不休?」
「易素萍不足為慮,你只要較好逢迎就好。」
「剩下的十二個常委,兩個地級市的書記不說。他們就是鄧再天的打手,這樣,就剩下了十個。」
「省軍區政委苗平榮,這人不參與地方事務,不說。」
「組織部長孫好學,是上任贛南書記提拔上來的,我看他既不是魏紅旗書記的人。也不是省長鄧再天的人,也不說。」
「宣傳部長莫勝章,這人倒是有點倒向你老板的意思,他的秘書尚丁一,有一個哥哥不就是你原來在華陽的什麼常委嗎?關系如何?」
趙文心說這個薛長榮對情況倒是很了解,不過這樣一個搞監察的怎麼弄的自己像是特務頭子似的?
「省常委,省委副書記周鳳駒年事已高,身體不行。經常去療養住院,恐怕這個位置很快就會有人替代,而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劉春雷,省委常委、統戰部長張拓都是中立派,這兩人看風使舵,誰人多,誰強勢就倒向誰。和易素萍一個貨色,不足為慮。」
「接下來就是政法委書記,公安廳廳長陳宜賓了,這個人是鄧再天的死黨。是鄧再天一手提拔上來的,要是你老板要在贛南站住腳,先要收拾了這個陳宜賓!」
「這樣,就剩下了最後的一個紀委書記陳克山。」
薛長榮儼然將自己當成了趙文的女人,站在趙文的立場在分析贛南省當前的形式,不過,她說的還真是有點道理,這個見解對趙文來說,還真是時候。
趙文沒有吭聲,閉著眼听著薛長榮的話,心中卻在疑惑,薛長榮是監察廳的副廳長,嚴格說來也就是紀檢委的人,那麼,她為何要對紀檢委書記陳克山如此嫉恨,甚至要對陳克山的私人生活了解的這樣透徹,還帶著自己到迪吧里偷拍陳克山的私生子蘭克義,這一切究竟為什麼?
薛長榮在涇川市這個地方,有著這樣隱蔽而豪華的地點來歇腳、散心、私會自己這個情人,這一切都是一個未知的迷。
「鄧再天、陳宜賓、謝立東、石葉勇、這已經是常委中佔據了一半的實力了,除非魏紅旗有絕對的把握,否則和鄧再天斗,至少現在不是時候。」
趙文覺得自己的確是有些「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因為和魏紅旗是唇齒相依的,魏紅旗死了,自己也不會多好活,自己出事,魏紅旗臉上也不好看。
「這和在華陽縣那種夾縫中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好在魏紅旗是一把手,好在自己知道這會為什麼在戰斗,和誰戰斗,而且,勝者為王,打敗了別人,自己和魏紅旗就能享受勝利的果實!」
「贛南不是華陽,自己不能得過且過,能躲就躲,除了往前沖鋒外,絕對不能偃旗息鼓,自掘墳墓!」
趙文正在想著,覺得身上坐過來一個人,這人將自己的睡衣撩起,給自己身上擦了一些東西,就開始慢慢的按摩。
趙文立刻知道給自己按摩的是那個漂亮的不可方物的徐,因為薛長榮的手沒有這樣有力,也沒有這樣修長的指頭。
這人按的很專業,忽輕忽重,忽緩忽急,手法撩、削、捶、敲、壓、按、擠、搓、揉、 、拽都十分的嫻熟,趙文就有些迷糊,舒服的就要睡過去。
這時他朦朧的看到眼前有個人影,就睜開一看,薛長榮趴在自己面前,黑黑的眼楮珠子,毛毛的眼睫,紅紅的嘴唇,還沒看仔細,薛長榮就伸嘴過來咬住了趙文的唇,和他同樣的趴在那里吸吮著。
趙文特別喜歡薛長榮的舌頭,細軟而光滑,像一個小蛇一樣的靈活。
兩人咬了幾口,趙文想自己是不是該收斂一下。怎麼說身上還有一個人給自己在按摩著,可是再一想,薛長榮為何這樣的開放?屋里三個人她竟然這樣,她和徐到底什麼關系?
還沒想清楚,薛長榮就離開了,趙文覺得自己身上按摩的手停頓了下來,然後就听到「唔唔……嗤嗤……嗯嗯……」的聲音。于是扭過頭一看,頓時就目瞪口呆,刺激莫名!
薛長榮正光著身子,手放在徐的胸上不住的撫模,一會就將徐那身仕女服給剝掉,整個的胸就露了出來。
徐人長得本來就美麗。這會果了上身,讓趙文覺得像是看到了一塊被精心雕琢的美玉,像是看到了剛才在浴室中那個石英的浴盆,但是徐的身體比浴盆的那種白要美艷的多,根本沒有可比性。
徐的皮膚上閃耀著晶瑩的光,她的乳沒有薛長榮的大,可是比薛長榮的要瓷實的多。沉甸甸的、翹翹的、上面的兩點就像是閃耀著光芒的鑽石,讓趙文覺得自己要是將手放上去的話,那就是一種褻瀆,一種對藝術品、對驚世杰作的玷污。
可是薛長榮的手這時就放在上面,還在輕重緩急的揉捏著!
趙文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被徐給按摩的舒坦的身體這會猛地就有了無窮的力量,下面立刻就蹦了起來,被薛長榮和徐的四條胖瘦不一的腿給夾在中間。感覺太舒服。
徐的身體有些搖搖欲墜,手臂也不知放在那里,垂下來就放在趙文的胯上,薛長榮的嘴在徐的臉上,脖子上,嘴上不停的親著,像是在啄米的雞。然後薛長榮就嘬住了徐的胸,趙文听到一聲長長的申吟,頓時徐就軟癱下來,倒在了自己身邊。
薛長榮跟著過來。手抓住徐的胸,嘴卻對著趙文的硬挺之處吸了過去,徐的臉對著趙文,滿臉緋紅,像是打了胭脂,嘴輕輕的張著,明亮的眼神這會半睜半合,潔白的脖子因為急促的喘氣而不停的蠕動,趙文終于忍不住,對著徐就撲了過去。
三人在床上你來我往的,徐是承受者,薛長榮剛開始還和徐接吻,後來就完全的讓給了趙文,只是在趙文身上下功夫,在他的下面不停的吸吮,讓趙文脹了又脹,脹無可脹……
趙文的手在徐的全身模著,終于來到了她雙腿之間,揉了一會,發現她已經情動難禁,就要繼續探索,這時,徐忽然說聲:「不!」
趙文一怔,看著徐,听到她輕輕的說:「別用手,別……」
趙文意識到了什麼,心中狂喜,腦中頓時閃過了一個念頭:「***薛長榮,你這是怕老子嫌棄你是個中年婆娘,所以專門給爺們找一個漂亮無比的處女來收住老子的心啊!」
「干!」
趙文看著徐的下面,果然在一片葳蕤的毛發中,緊閉的幽門鮮艷如桃,只是水潤如洗。
見到徐早就情動,趙文就過去劍拔弩張,躍躍欲試,薛長榮卻在上面親吻著徐的唇,一只手還在徐即使躺下也挺翹的胸上揉捏,趙文被刺激的再不耽擱,終于緩緩的全部入進了徐的身體……
「啊!……」
听著徐的叫聲,趙文腦中浮現了兩個字:「真緊!」
一個戰場,兩處糾葛,三個人抵死纏綿……
……
酣暢淋灕的過去了,床上留下了斑斑點點紅色的痕跡,徐蜷縮在趙文的懷里,閉著眼不敢看趙文,臉上的暈紅久久的不曾散去。
薛長榮靠在徐的一側,伸手在趙文和徐的臉上模著,過了一大會,說:「今後,咱們三個就是一家人了,雖然來自五湖四海,但是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的,那就是,我們一定要過的好,不要再受欺負!」
趙文听到薛長榮這不倫不類的話,想笑,可是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就不說話,感受著徐的手握著自己的手,身體依賴的偎著自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