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賊,可是,女賊卻對趙文一點印象都沒有。
今年剛過完春節的時候,羅一一和甄妮開著車送趙文來贛南就職,這個女子伙同了旁人演了一出戲,想趁機在甄妮的車子上偷竊,但是卻沒想到趙文躺在車子的後面,當時就阻止了這女子的偷竊行徑。
當時由于慌亂,要逃跑,女子並沒有看清趙文的臉,而趙文卻用手機將這女子的模樣拍攝了下來。
前一段時間,趙文和司機鮑方在豬娃巷市場吃飯,正巧就坐在這個女子的對面,趙文又不動聲色的將這女子的面貌給拍攝了下來,當時,這女子是一頭短發。
第三次見到這個女子,是上次趙林來到贛南,給趙文介紹趙鵬舉、趙子文和車煥成幾個認識的時候,趙文當時在賓館的大廳等人,這女子打扮成了一名職業白領的樣子,只是她可能當時行竊成功,急于月兌身,並沒有注意到大廳里坐著的趙文。
趙文在後來給在安全局工作的趙鵬舉和趙子文說過,要查這個女子的底細的,並且將這女子的圖像傳給了他們,在去乾南辦陳高明事件的過程中,趙文就收到了這個女子的詳細資料。
可是,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沒有機會去找她,她今晚卻自動的來招惹了自己。
海洋公寓這里住的人大多是非富即貴的,而且,估計業主都和趙文一樣。平時不怎麼來海洋住,于是。這個女子不知怎麼的,竟然想到了這一招,鳩佔鵲巢的探看到了某一別墅里沒人,就悄悄的溜進去,然後,伺機的找尋著作案的機會。
趙文今天是第一次來海洋這里,沒想到,就被這個女子給「相中了」。
趙文想想自己。年少、多金、看起來還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也難怪這個女賊就瞅準自己下手。
只不過,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巧,她送上門來,省得自己再費力去找她。
趙文一直笑嘻嘻的看著這個女子,將她從頭到腳的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像是男人看女人一樣的。很無恥,也很**。
這女子終于忍不住了,說:「我不過就是打擾你,洗一下澡,你竟然這樣對我,我。我要喊保安了。」
趙文點點頭說:「哦,保安,嗯,剛才,好像有人說過。這里的物業並不是很安全的……」
「這樣吧,我將手機給你。你直接的打電話報警,這樣更省事,好不好?」
趙文說著,將手里的手機往澄明瓦亮的茶幾上一放,然後滑動到了女子的跟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女子眼楮一斜,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上有著一個短發女子的圖像,而那個女子,就是自己。
女子終于頹喪的深坐在沙發里,問:「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趙文懶洋洋的說:「我?這會很累,想要有人給我按摩一下,疏松一下筋骨。」
趙文說著,整個身子幾乎就埋到了沙發里面,他的腿耷拉在茶幾上,頭朝著屋頂的燈,女子見狀,狸貓一樣的一蹦而起,抓住了桌上的毛巾,從寬大的茶幾上躍過,就撲到了沙發這邊。
說時遲,那時快,趙文在女子撲過來的時候,身子一翻,就從沙發上骨碌到了地毯上,這女子見到他行動敏捷,可是自己行動已經老到,無法更改,就手腳撐在沙發上,身子要向趙文身上壓過去。
她快,趙文比她還要快,一只手抓住了女子握著毛巾的手腕,身子一翻,就伏在了女子的背上,然後兩只腿往下一蹬,正好一左一右的將女子的腿捋在自己的肢體下,小月復也壓在女子的臀部,另一只手就抓住了女子那只還支撐在沙發上的手腕。
這樣,趙文結結實實的,整個人就貼在了女子的身上,兩人之間結合的很實在,一點的空隙也沒有。
羅炳興給趙文添置的家具果然好,這個沙發軟的將女子整個人都給埋了進去,她試圖歪著臉呼吸,但是趙文卻緊緊的跟著她的動作,她的臉朝左,趙文就朝左,她要是右擰,趙文就隨著,女子一會就氣喘吁吁,偏偏拿趙文一點辦法也沒有,兩人像是在藏貓貓一樣。
趙文這會已經完全的控制了女子的身體,他的個頭比女子高,腿也比她長,正好就用兩只腳狠狠的蹬著女子的腳果,使她的小腿不能往後彎曲,所以就後踢不住趙文,而她的大腿也被趙文強有力的大腿死死的鉗制著,這樣,她身上最有力氣的地方,就一點也使不出力量來。
女子用自己的臀部擰呲了幾下,可是她立即就放棄了這個讓人惱火的做法,因為這時兩人的身體處在一種非常曖昧的狀態,就像是情人之間在互相的**,要不是有著衣物的隔閡,這樣和兩人在一起以後入式的**,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區別。
可笑的是,趙文這會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他的下面緊緊的貼著女子的,因為她不住的扭動,刺激的趙文漸漸的充血、發漲,鼓囊囊的地方有些不受控制的要翹起來,這讓女子更加的激動,原本緋紅的脖頸和臉蛋,竟然像是血紅一樣的,嘴里不停的急喘著氣,像是要歇斯底里的喊出來似的。
趙文一看,這樣下去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再說,自己原本找她是有事情商議的,要是這樣繼續下去,她不恨得要殺了自己才怪。
「馮舒雅,我將你放開,但是,你不要再鬧了,否則,很多事情,我就幫不了你了。」
馮舒雅一听趙文叫自己的名字,立時全身一顫,眼楮斜著努力往上翻看著趙文。趙文趁機一捏她的手腕,然後一抓。就將馮舒雅手里的毛巾給奪掉了,順手一抄,將毛巾里的一柄小小的水果刀給拿在手里。
馮舒雅終于不動了,趙文說:「我要站起來了,哎!你別亂動,要是我一緊張,不小心的話,可能手里的刀子會亂舞。這樣,很可能就劃破了你如花似玉的臉,這樣,我可就罪莫大焉。」
馮舒雅終于明白了,自己遇到了一個比自己要高明的人,他將自己的一切都查的很清楚,自己卻對他一無所知。
馮舒雅說了聲:「好。你放開我。」
趙文看著馮舒雅的樣子,嘆氣說:「我是來幫你的,你要是一直和我這樣玩下去,那我可不想浪費時間,如果,你想救你的父親。就乖乖的听我的。」
馮舒雅本來的確是想趁著機會施展自己頭套里的武器制服趙文的,可是他這樣說道了自己的父親,馮舒雅心里一陣的驚悸。
趙文看著馮舒雅不動了,就緩緩的從馮舒雅的背上站了起來,一只腿站在地上。另一只腿蜷縮在馮舒雅的兩腿之間,眼神下意識的在馮舒雅的上瞄了一眼。心說這妙物還真是有彈性。
趙文眼楮只是在馮舒雅的後背一掃,然後繞到了沙發的另一邊,將毛巾里的刀子拿了出來,在五個手指間翻滾著,隨意的玩著花樣。
馮舒雅看著趙文離開自己的身體,見到那柄刀子在他手里一會出現,一會又消失的,知道自己遇到了練家子,于是緩緩的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順便掠了幾下頭發,看著趙文說:「你到底想怎樣?」
趙文慫了一下肩膀,問:「難道你就不問問我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里嗎?」
馮舒雅冷冷的說:「你跟了我那麼久,對我的一切了若指掌,我問你是誰?這很有意思嗎?」
趙文撇撇嘴,搖頭說:「我知道你的不多,可是已經足夠,你了解我的,可是全錯。」
馮舒雅看了趙文一會,說:「你真是夠大膽的,溜到別人家里,還將音響開的那麼大聲音,竟然還在這里睡了一覺。」
「有人按門鈴,還不問是誰,直接的就打開,難道不是知道來的人就是我?」
「不過,我也很佩服你,你是已經跟了我很久了吧,要不怎麼能找到這麼好的一個地點,正巧的就選了我所在房子的隔壁,等著我自投羅網。」
趙文說:「你將假發卸了,濕漉漉的,里面還藏了東西,你別扭不別扭?」
馮舒雅听了,終于將假發抹掉,就露出了一頭順耳的短發來。
趙文覺得,馮舒雅短發也不難看。
短發長發都好看的女人,長的不會太過對不起人。
馮舒雅的假發套里緊緊的系著許多刮胡子刀片,它們一個個都順滑的貼在假發的套上,必要的時候,就成為馮舒雅保命的致命武器。
趙文將水果刀從袖子里滑了出來,放在茶幾上,然後推送到馮舒雅的面前,說:「和你想象的有些差別,不過,我的確注意你很久了,只是沒有機會找到你。」
「今天這樣,說實話,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事先並不知道你在這里。」
「好了,不管你信不信,都與我和你說的事情沒關系,我就問一句,你想不想救你的父親出來?」
馮舒雅一听,再次的審視了一下這個有些吊兒郎當的男子,看著他也不過二十出頭,可是好像卻對什麼都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父親的事情已經是馮舒雅這些年來的一個痛了,她怎麼會不想早日的救父親出來,可是眼前這個男子的話,能夠相信嗎?
「他到底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你真的能救我的父親?為什麼?」
趙文笑笑的說:「不為什麼,我就是喜歡看到你的樣子——好了,開個玩笑,咱們不說閑話,我自然有我的目的,可是,現在不方便告訴你,只不過有一點,你必須明白,我能幫你,也能不幫,我不幫你的意思,你要深刻的理解,那就是,在贛南,從此後你的家人,也許會過得比現在更為難過。」
「我不是在威脅你,而是告訴你,你在幫我的同時,就是在幫助你自己。」
趙文看著馮舒雅的臉上陰晴不定,就問了一句:「你告訴我,你在贛南最恨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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