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戰晚清 第八章 受傷

作者 ︰ 最敗家的人444444

()——等李向東盡興收勢的時候,已經是近中午的時間。

雖說身體著實有些疲憊,但舒爽的感覺及這兒一個月來的收獲還是讓他十分滿意,唯一遺憾的是,體內的力量竟然只被激活了三分之一.

「看來這兒東西還真是挺難搞的啊——!」

突然,李向東眉頭一皺,不自覺的低頭在衣服上一嗅,一股惡臭的氣味從身上傳來,好在上一世他受過專門的訓練,否則非吐出來不可——。

「真的是太臭了——。」

急忙跑到水井旁進行沖洗一翻,直到回到屋中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這兒才感覺舒服許多.剛想去睡一覺,正巧趕上母親陳雅芹過來叫他吃飯。

飯桌上陳雅芹不斷的為小兒子挾著萊、填著飯,直到他吃不下去為止。這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錢與權跟這家人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更不用說什麼背景之類的東西。

雖然李向東(李嵐)一直在悶頭(低頭)吃著飯,但是飯桌上的所有變化可能說都在他的感知當中。就是李大明夫婦二人表情他也能感受到一、二,沒有望子成龍的期盼,沒有因為他是個傻子,而露出應有的遺憾。

只是一個簡單的目光,一個再平常不過的關心,幾個夾菜的動作,加上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幾個字眼。

「來——多吃點,再吃點,吃飽它——。」

飯菜很簡單,白菜豆腐湯油星都沒有看到幾個,主食一種似饅頭又像窩頭的一種東西,不知道里面參雜了多少種粗糧雜谷,很有些堅硬的感覺。

但是李向東吃得真的是很香,就像夫婦二人對他透露出的那種情感一樣,簡單、純粹一清二白。對他來說這是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感,陌生,是因為他從未感受到過。熟悉,是因為他曾經失去了享有它的基礎,那時他還是個孤兒,一度渴望確又不可得。

所以,此時的他有些迷茫,有些渴望,有些苦澀,有些陌生。但是更多的還是一種溫暖——。

迷茫——,是因為他不知道現在的一切是否是真實的,如果是夢的話,他怕自己會突然間從中醒來——。

渴望——,是因為他從未享受過便已然失去,如果真的可以,他怕自己會突然間再次失去——。

苦澀——,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算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為什麼會復活在他人的身體里,又會為這個家庭帶來些什麼——。

陌生——,是因為現在的自己實際上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了,除了一份帶著記憶的靈魂,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完全改變——。

溫暖——,曾經失去的突然間又失而復得,他知道自己已經從心里接受了這一份溫暖,接受了這份純粹的已經不能再純粹的關心。

然而,這一切帶來的確是恐懼,是一種對未知,對自己會給這兒個家帶來什麼的恐懼——。父親李大明的目光也時不時的從他的身上掃過,似是想從他的身上看出些什麼來,對于他(她)的審視李向東沒有在意,因為他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這兒種事情是滿不住的,就算是能滿住他也不想這兒麼做,他也想明白了。既然,這兒身體是人家兒子的,那這兒爹娘他就得認。

否則,心里那一關他過不去,你總不能告訴人家你是另外一個人,我只是佔據了你們兒子的身體。先別說人家信不信,就說這兒事兒他是怎麼都做不出來的,對他來說這兒個世界都是陌生的,能有一家人在真心的關心著你,本身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又何必去破壞它呢?

他從來就不是個心軟的人,但這事兒與心軟一點的關系都沒有,上一世就因父母去的早,他才無奈的遠走他鄉,最終踏上了一條不歸之路。這兒一世既然有了家人,那就得為家人的今後做打算,雖然現在還沒什麼具體的想法,但這兒傻子的頭餃必須得先去掉才行。否則,既算是找到了你想做的事情,家里人也是不會讓你去的,要是玩失蹤的話還不如殺了他(她)們來痛快一些,總知這兒條路不通。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她)們知道,他(她)們的兒子現在以經不傻了,正在一天天的變好,一點點的恢復正常,只有如此才能把所有的問題解決掉。

當然,這一切都不是一時半時就能夠解決的問題,得需要他認真的去思考——。

飯後他回到自己的屋中先睡了一覺,一直睡到快吃晚飯的時候才醒過來,起來活動活動身體,還好恢復了一多半,除雙臂稍有些發酸外,其它的以沒什麼問題。也就是這兒付不知道什麼原因造就的強悍身體,以及那一身怪異的內力,否則就是在前世最好的狀態下,這麼大的運動量也會叫他難受好幾天的,你想那可連繼打了好幾個小時的拳啊!要是不信你就試試——保你半個小時都堅持不了,就得灘在那兒,有些東西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又是幾天過去,而在這段時間里最高興的莫過于李大明夫婦,在小兒子剛開始關注老道士練拳的時候,陳雅芹就將此事告訴了丈夫李大明.這兒事兒要是放到從前,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也是從未發生過的,只要稍稍有點變化,夫妻二人都會有所察覺。自從小兒子這兒次病俞之後,所表現出來的變化可絕對不是一點點,至于為什麼會如此,根本就不是夫妻二人關心的重點。對于兒子現在的好轉趨勢,夫妻二人在暗自驚喜的同時,也是有著些許的擔心,怕萬一是曇花一現可怎麼辦,想問又怕攪了孩子康復的希望,不問這心里又實在放不下,夫妻二人多次私下商議,最後決定對兒子的意外變化先保持面上的不管不問。保持現狀,但是要在暗中觀察以防出現什麼其它情況時,好有個應對,至于平時該干什麼就干什麼——。

——這一切自然都是李向東有意而為的——。

晚飯後稍事休息,便來到後院練起拳來,直到天s 以黑才帶著一身漢到井邊沖洗一翻,本打算回屋休息。不曾想老道士三人恰巧在此時趕了回來。為什麼是三個人,因為有一人是被背回來的,正是三個客人中的老者。只是叫他意外的是,三個人的外表看起來都有些狼狽,身上或多或少都掛著些許傷痕,衣衫上粘染著血跡,至于受傷的程度,由于天s 較暗的原因暫時還看不出來,既然能夠走著回來,估計都不是什麼大傷。不過——,三個客人中的那名老者印象不妥,因為他是被中年漢子背回來的,右肩膀的外套早已讓血水浸透,看樣子傷得不輕,情況不容樂觀。

幾人匆匆進得院中,見院中只有李向東一人,似是松了一口氣,如果,看到有外人進來就去通知我們一聲,都道士沖著李向東連說帶筆畫的說道;估計是怕他听不明白,因為他從未听到過李向東說話,更是知道對方是個傻子,不這兒樣還真怕青年听不懂。就算是這兒樣對方能否听的懂還是倆說的,只是他也沒辦法,該做的還得做不是,做就比不做強。

跟李向東交代完,青峰老道士顧不上再說其它的,急忙帶著背背老人的夫婦二人朝主宅走去。

確沒有看到他眼中的傻子,此時正目露睿智的光芒,一付思索的樣子,那里還有一點像個傻子——。隨後便扶著中年漢子背上的老者進得中堂屋內,中年漢子將老者從後背慢慢放到床上,婦人、青峰道人也都上前幫忙,讓老者面朝里側躺好。

爹——爹——你感覺怎麼樣,中年漢子赤紅著眼楮看向床上的老者急聲問道︰婦人在旁也是眼中含淚,青峰道人在另一側臉s y n沉地搖頭嘆息——,嘴里不時滴沽著,——孽徒——孽徒的。

看老爺子半天沒反應,中年漢子不由急了,不行——,我們得去找個朗中來,我怕爹這兒樣下去會挺不住的。說著話轉身就想要往外走,卻被青峰道人阻攔下來,陳賢佷且慢,我們現在還不能出去。為什麼——陳姓漢子赤紅的眼楮一瞪,一縷凶光閃現,看那兒駕勢的意思就是,你要是不說出點什麼子午寅丑來,我就和你沒完——。

青峰道人卻沒計較這些,反到一臉溫和地說︰陳賢佷你誤會了,陳風老兄與我乃多年好友,何況這次的事還是因為我那孽徒引起的,我又怎麼會看著他受傷而不管哪——。只是我們剛剛在Y商的地盤上殺了人,還是洋人,你說他們會放過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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