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幫大堂!
一個身材豐滿的少婦跪在地上,額頭上的汗水汨汨落下,滿臉驚恐之s ,在她的身邊還放著許許多多的箱子,在這些箱子里面有著大量的武器彈藥。
此時,一個少年靜靜斜坐在高堂蛇皮椅上,一腳踩著一個大約半米高的箱子,箱子里面有著大量的黃金以及大洋,而少年的手里還玩弄著一塊黃橙橙的黃金,嘴角處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這些都是毒蛇幫的家底,也是高世天等人這次的戰利品,這次的收獲頗豐,在高世天腳底下箱子中的黃金以及大洋加起來,價值最少也要值個兩三萬塊大洋,雖然這筆錢對于高世天不算很多,但是也可以解一解眼前燃眉之急。
而且再加上下面的槍支彈藥,就不止值這兩三萬塊大洋,現在的世道很混亂,槍支可都是很值錢的,如果將這些槍支彈藥賣出去,價值最少也要高過高世天腳底下箱子里面東西的兩倍。
這次剿滅毒蛇幫,可謂是收獲頗豐。
在少年的左手邊還站著一個莫約三米的巨漢,右手便站著一個莫約二十歲少女,巨漢面無表情的看著少婦,仿佛像是一個怒目金剛一般,而在少年的下方也站滿了人,大約有一百人左右,個個神s 冷酷,面無表情,而且手里都拿著槍。
這些人正是高世天的特種部隊。
而坐在高堂之上自然是高世天和大虎,以及大虎的姐姐小琴。
「姓名?」
高世天玩弄著手中黃橙橙的金子,看也不看這少婦,淡淡地說道。
「民婦叫張晴!」少婦雖然驚恐,但是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高世天的話。
「你為什麼在山上,你和李儒是什麼關系!」高世天眼皮微微一抬,緩緩地問道。
「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被李儒抓上來的,他們的事情和我無關,求大人饒命。」听到高世天話,張晴忙不迭磕頭求饒。
聞言,高世天眉頭微微蹙起,緊繃的臉龐略微放松了一下,語氣也略微有所緩和︰「起來說話吧!」
听到高世天的話,張晴更是不敢起來,略微嫵媚的俏臉上驚恐之s 更甚。
「起來吧!只要你不是和毒蛇幫的人,那我就不會殺你,再說了,我也沒有殺女人的習慣!」高世天停下玩弄手中的黃金,淡淡地說道。
聞言,張晴頓時大喜,她本來就是一個寡婦,後來被李儒抓上山,當了李儒的女人之後,李儒對她也還算不錯,在加上家里也沒有家人的牽掛,而且又跟隨李儒多年,她對李儒雖然有些感情,但是李儒畢竟不是她的丈夫,這些年的照顧,張晴只是當做是對子的一種彌補而已。
雖說要是沒有李儒的照顧,她說不定就死在那些土匪的手里了,但是,沒有被李儒擄上山來,自己也不會有著這樣的危險。
所以,現在李儒死了,雖然她的心里有些不好受,但是也沒有太過傷心。
畢竟,有一點她的心里很清楚,自己不過是李儒手中的一件玩物,李儒寵著自己,無非就是想從自己的身上尋找快感罷了!
如若有一天他對自己沒興趣了,以他的x ng格,絕對會無情的舍棄自己。
這種人,根本不值得自己為他傷心。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r 子過久了,難免會生出一些感情,李儒的死雖然沒有讓她太過傷心,但她的心里也不會好受。
畢竟,李儒是第二個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
「謝大人不殺之恩!」張晴站起身,急忙感謝道。
「你先別謝我,我找你來是想了解一些問題,如果你回答的不讓我滿意,那麼,就算我不想殺女人,今天我也要破例一次,殺了你!」高世天身體微微向前傾了一下,盯著張晴,眼中寒光閃爍,殺氣凜然。
觸踫到高世天目光,張晴心里頓時一冷,一股寒意從腳底下沖向天靈蓋。
怔了一下,張晴瞬間回過神來,忙不迭地說道︰「大人你盡管問,只要民婦知道的,絕不敢隱瞞大人!」
張晴是個聰明人,要是沒點手段,她也不可能在山寨中生活這麼久,對高世天這種人,你沒有別的選擇,只有實話實說才能換取一條生路。
倘若心存僥幸,那必然是找死。
「這樣最好!我問你,你知道毒蛇幫的事情有多少?」高世天微微的頜首,然後玩弄著手中的金條,淡淡地問道。
「毒蛇幫的事情一般都是李儒和李陸兩兄弟親自管理的,像我這種外人根本不知道毒蛇幫的內部事情。」想了一下,張晴咬了咬銀牙說道。
「哦,是這樣麼?」高世天搖晃著手中的金條,眼皮微微一抬,看向張晴冷笑地道︰「你的這個答案我可不怎麼滿意呀!」
「大人饒命,我只不過是李儒的一個玩偶,毒蛇幫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听到高世天的話,張晴噗通的一聲又跪下了,忙不迭的向高世天磕頭,額頭上都是出現了一抹淤青。
在高世天身邊小琴看到張晴的模樣,心里不禁微微有些憐憫。
「我剛剛說什麼來著?」高世天冷眼盯著張晴,冷冷地道︰「你回答若是讓我不滿意,我不介意破一次例,殺了你!」
「大人饒命,我是真的不知道毒蛇幫的事情!」听到高世天的話,張晴聲音中不禁透露出一抹哭腔之s 。
「我再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讓你好好想想,如果五分鐘之後你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不介意殺了你!」高世天歪著腦袋,輕描淡寫的說道。
高世天的話音一落,張晴感覺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汨汨而下,她不是有意要片高世天,而是她真的不知道毒蛇幫的事情,李儒這個人一向很謹慎,有關于毒蛇幫的事情從來都不和外人說起。
其實,高世天也知道張晴並沒有說謊,因為他看張晴的時候,張晴的眼中並沒有一絲慌亂之s ,這就證明張晴並沒有說謊,也許,是自己太多慮了。
五分鐘轉眼即逝,張晴的香肩已經濕透了,嫵媚的俏臉上布滿了焦急之s 。
忽然,張晴眼前頓時一亮,仿佛抓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