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又來了!還有完沒完了啊???!!!!」
王大志猛然從被窩里抽出雙手,緊緊地捂住耳朵。
他恨不得要把整個手掌都塞進耳朵,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完全擋住那可怕的嘮叨聲。
因為用力,手掌上青筋根根迸起。
他嘴里含糊不清地罵了一句,全身肌肉猛然繃緊,身體隨之變得僵硬。
他的雙眉緊皺,兩撇濃密的眉毛,幾乎糾結在一起。
他的五官猙獰的扭曲著,神情說不出的痛苦。
他的身上,蓋著一條有著鴛鴦戲水圖案的紫紅s 厚棉被。
此刻在他的上交界處,突兀地頂起一個大包,弧度驚人。
隨著身體的繃直,如果不看臉,先看身體的下半部分,是人都會認為,此刻躺在這張床上的,絕對是個身懷六甲的女人。
許久,輕輕地噓口氣,王大志慢慢地睜開眼楮。
這是一間十幾平米低矮的簡易彩鋼房。
的水泥牆面上罩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坑坑窪窪的水泥地面上,破襪子、破鞋、內褲、煙頭,紙屑……床下地上扔的到處都是。
半地垃圾,滿屋狼藉。
最顯眼的,是扔在地上的一堆衣服。
從門口開始,一直到窗前靠近暖氣片那唯一的一張掛著簾子的雙人床上,有如歐美中火爆的月兌衣前戲。
簡陋的房中,隱隱彌漫著一股難聞的,人類獨有的異味。
三張上下鋪的鋼架床佔據了一大半的空間。
床上原本住著的幾個鳥人,不知什麼時候都已展翅高翔,就連那些一向骯髒凌亂不堪的鋪蓋,都早已卷的干干淨淨,只留下破舊骯髒的床架和床板杵在原地。
標準的集體宿舍,標準的光棍集中營,十足一個凌亂的鴿子籠。
從枕頭下模出一根煙點上,猛吸了幾口,年輕人扭頭看了眼身邊。
那半邊床是空的。
那個昨晚臨睡前還緊緊地抱著的妞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
在富麗華歌舞廳,第一眼看到那個妞子時,就知道會和這個女人之間,激情踫撞,發生一段死去活來的故事。
今晚,注定會很j ng彩。
妞子年紀不大,長相清純,有一張很可愛的臉。
一件白s 的緊身短衣,胸口開得有點低,目光所及,讓人留下無數想像空間。
二座應該有36G的險峰晃蕩不停,叫人忍不住要親力親為去丈量一下山峰的海拔。
一件新ch o的黑s 短裙,襯托的那光滑美腿更加的修長靈動,洋溢著青ch n的誘惑。
妞子在舞池中瘋狂扭動的臀部,猶如蓄勢待發的火山,在霓虹燈的閃爍中,熱度撩人。
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更是勾魂奪魄。
看這張臉,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心里都會涌起很多青ch n夢想。
看過的r 本,里面的女主角一般都長相清純,身材絕好。
看她們的臉,接著再看她們的身體,小弟弟絕對立刻有了想法。
把這張清純的臉摁倒在床上時,那微閉著的眼,那張著的櫻桃小嘴,還有那陣陣申吟,讓人很有成為r 本主角的成就感。
據說女人的胸容量與腦容量成反比,胸大又喜歡裝純的妞子,往往更容易上手。
為了再次驗證這個傳說,只有以身作則,毫不猶豫的沖上去。
一只舞曲未完,就牽著妞子的手離開,過程出奇地順利。
那妞子叫什麼名字來著?好像是叫什麼娜,在哪個單位當文員。
忘了。
實在想不起來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在酒吧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先干掉了將近兩打「雪花勇闖天涯」啤酒預熱一番,最後相擁著回到這個宿舍。
記不得那是凌晨幾點了,只記得一腳踹開房門後,兩人就互相啃著咬著抱著,彼此給對方月兌著衣服就滾到了床上。
那妞子的動作真夠迅速,到了床上時,自己已被扒的j ng光,妞子渾身上下,卻還有一件裝備未除,就是那件前扣式的BRA。
在那二個白花花,每個足有二十斤重,堪稱巨無霸的擠壓帶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喝多了,還是因為水深火熱急速充血的緣故,硬邦邦的,真TM緊。
兩只手幾次溫柔的努力無果後,只有狠狠一把拽了下來。
沒有一句廢話,兩具身體就緊緊地擠壓在一起,就像天生就是一個整體。
狂飆八路快車,又加了大半夜的班,總算用自己熊熊中燒的y 火,徹底澆滅妞子身體里那滾燙的火山。
不得不說,那妞子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夠s o,夠浪,夠狠!
壓在身下,怎一個爽字了得!
她在床上的花樣,完全超出想象,怎麼也無法和她那張清純的臉蛋聯系在一塊。
特別是那**聲,就算隔著三道牆,也絕對能讓听到的男人骨頭發酥。
就是不知道,那哼哼唧唧了一晚上沒有停歇的申吟,是真舒服的,還是從小r 本的里學來助興的。
都說從動物變ch ngr n要幾萬年的時間,從人變回動物只需要一瓶酒。
這話真TM扯淡,昨晚那可是將近兩打啤酒!
一只黑s 的靜靜地平鋪在另一個枕頭上,就像一只戴著墨鏡的把比熊。
看到那個徹底報廢的BRA,男子抱著腦袋,瞄了一眼扔在地上的錢夾子。
錢夾子里的那幾張鈔票依然放的整整齊齊的,看樣子妞子走的時候動也沒動。
意料中睡覺時恩愛纏綿,起床後卻要為給多少錢才能打發走的悲催一幕沒有上演。
真是個經濟適用型的女人,不但炮費、開房費省了,就連額外的那點財產損失費也省了。
穿的那麼清涼,不知道沒了這個BRA的管束,那兩只巨無霸會不會忽然跳出來。
男子咧嘴笑了笑,吸了口煙。
昨晚火急火燎的,光顧著辦事了,貌似簾子也顧不的拉上,完全忘了昨晚這個集體宿舍里還住著五根光棍呢。
近距離觀摩一場真槍實彈的c o練,听著血脈噴張的**場景,不知道同宿舍的那幾根老實巴交只知道掙錢舍不得回家的老槍,一個月要洗好幾次內褲的家伙們,有沒有放空槍?
子彈是sh 在了床上,還是sh 在了牆上?
向宿舍掃視一圈,看到滿地的垃圾,王大志眉頭微皺,表情變得有點煩躁。
他一伸腿,大紅棉被應聲滾落腳底,勻稱健美的身軀,**果的呈現在床上。
胯下,黑壓壓一片原始叢林。
叢林間,一柱擎天,一桿光禿禿的旗桿昂然杵立,斗志昂揚。
連連打著呵欠,揉揉眼楮,王大志赤條條翻起身,空著的那只手,在臍下黑壓壓地亂草叢中狠狠地撓了幾把,撓出一陣刺啦刺啦的異響。
順手拉起一個皺巴巴的豎條紋大褲頭胡亂套在腿上,抓起窗台上放著毛巾、牙膏的一只塑料牙缸,踢踏著一雙破拖鞋,搭拉著腦袋,叼著煙卷,懶洋洋的走出宿舍。
唯一的那塊遮羞布,直勾勾的從里面高高挑起,幾乎一半的布料都在前段聚集,超過微微帶著啤酒肚的小月復半尺有余,使得原本松松垮垮的大褲頭,都緊繃繃的綁在腿上,看起來就像里面生生塞進一個橄欖球。
如此滑稽又招搖的造型,讓王大志走路的樣子,看起來都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