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五號本書開始上傳,四易其稿,修修補補,到現在不知不覺已經幾個月了。雖然成績慘淡,幾個月的時間,文盲學到了很多,也收獲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還是將支持留給文盲的新書《龍魂絕》吧,本書已經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萬字左右完結,無他,只是對自己一個考量~~~~
*************************************************************
賭桌上的人正陸陸續續地往桌上扔著籌碼,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了。
一個大月復便便滿臉橫肉、戴著金絲眼鏡、穿著一身筆挺的藍條文西裝的男子晃晃悠悠地就走了進來。他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粗的嚇人的黃金項鏈,滿手金光閃閃,夾著根雪茄。在他身邊,一個看起來有個十七八歲、袒胸露背,濃妝艷抹的嬌艷女人吊著他的胳膊,一搖三擺的緊隨其左右。最後一位,是提著個坤包的年輕漂亮的女人。
「不好意思啊!陪領導吃飯,來的有些晚了!哈哈……」男子剛一進門,就扯起大嗓門大呼小叫著。
屋子里的人,都有些不滿地向剛進來的那個男子那里看去,只一眼,幾乎所有的人臉s 大變,立刻顯得不太自在起來。
這人沒來之前,在座的,感覺都像個人物,像個範兒,可是這人一來,所有的人都立馬變成了小人物、配角兒,這樣的反差的確讓人心里很不舒服。
因為來的這個人實在是太有分量,太有名了,讓幾乎所有的人想不認識他都不行。
這個人正是本地首富、大名鼎鼎的福彩。
據傳說,本地的大中型企業,福彩掌控據著三分之一。福彩的頭上,還有一長串雷人的頭餃︰XXXXX企業家、XXXX董事長、總裁、XXXX模範、XXX標兵、XXX代表、XXXXXX獎章獲得者……他現在不但是XX大學經濟系的本科畢業生,還是本地好幾個高級文化、教育場所的名譽董事、校長、院士。
福彩的家底,王大志很清楚。
福彩出生在安樂縣安樂鎮李家集,那里離王大志的家不遠。小的時候,家境貧寒,沒念幾天書就輟學了,在山里給人放了幾年羊,稍大點就一直以殺豬維生。那時候,福彩x ng格粗鄙,行為下作,吃喝pi o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全佔,在十鄉八里的,可以說的上是聲名狼藉,幾乎沒人不罵的,就是他的本家親戚,都不願意承認和福彩有一絲半點的關系。本地實在混不下去了,福彩就跑到了南方。誰也沒想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那個福彩,幾年後福彩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搖身一變,變成大款,大發特發了。
人,似乎還是那個德行,沒有什麼大的變化。變化的是他的身份。現在,很多人想方設法,以能與福彩拉上關系當做莫大的榮耀。
福彩有一個習慣在安樂縣是路人皆知的︰逢賭必上,夜不空宿。
福彩還有一句名言在安樂縣廣為流傳︰老子啥都沒有,就是有錢!
屋里好幾個人都急忙站起來,滿臉熱情洋溢的笑容。那個剛剛搖完骰盅的男子,威嚴的臉先是一愣,隨即眉頭微微皺起。
別人還好說,不湊巧的的是,福彩掛的榮譽頭餃中,有一個是他所在的單位的,論資排輩,他都是福彩的下下級。身為國家干部,聚眾賭博就已經不算是什麼體面的事情了,偏偏在賭場上又遇見了自己的「上級領導」,本就夠尷尬了,偏偏這位領導還是個目中無人的土財主。
沒等他說什麼,福彩就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草!老徐,你這個老家伙也在啊!真TM的巧了。哈哈……」
「福……總……」男子有些尷尬,閃子,想站起來,又沒站起來,就那麼半起半落地側著身子,說話有些結巴。
「坐……坐……坐……都自己人,還客氣個球啊!爺們來這里都是找刺激,又不是pi o婊子,怕啥?!你就給我放開了耍!沒錢了,就跟我說一聲,十萬八萬的隨便你拿!啊。哈哈哈……」福彩爽朗的大笑著,施施然地走向了空著的座位,對著那些站著對他示好的人,微微點頭算是簡單的招呼一下。
兩個美女亦步亦趨的跟著。
老徐臉上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幾下,一抹紅ch o涌現,眼神中一絲怨毒一閃而過。
也就老徐,換做一般人,此刻怕是臉早已憋成了豬肝s 了。
「福總,您可真是神人啊,能掐會算,這剛到點,您就來了!呵呵呵……」那位副校長點頭哈腰地雙手遞上一根煙,臉上的「嫵媚」,比福彩帶來的那個妖冶的女人還要生動。
「求怕是!要不是TMD市上來了幾個鳥人,非要老子陪著,老子早就來了!」福彩往椅子上一靠,雙腿大叉著,噴出一大口煙,對于副校長的殷勤視如未見。
「呵呵。就是。就是。福總r 理萬機,沒想到今天能夠在這種小地方見到福總您,這真是我們莫大的榮幸啊,呵呵……」副校長陪著笑臉把煙放到福彩面前的桌上,干笑著抽回手。
副校長話中有話。他言外之意其是問福彩怎麼會到這里。按理說,像福彩這種級別的上層人物,理應不會關顧這種小地方的。今天忽然到這里,在坐的很多人都想不明白。
「草,老子來這里耍錢,又不是來r 你們的婆姨的,榮幸個球?啊……」福金一點都不笨,似乎听出點味了,斜視了一眼副校長語氣不善。
「怎麼會呢?!怎麼會呢!您這樣的大人物我們平時就是想請您來您都怕是沒有時間呢。今天您來了,我們是受寵若驚,福總見笑了!呵呵呵……」副校長的要彎的更低了,腦門上汗都下來了。
桌子上的大多數人,此刻都急忙極力的擠出一絲受寵若驚的笑容,討好地望著福彩。
「狗屁!賭場上,老子只認錢!有錢你就是大爺,沒錢就滾蛋!爹娘老子來了老子都不認,管球他什麼**鳥人呢!扯**蛋麼!你們這些B人,就TM知道整這些虛套子,真TMr 厭*死了!開始了麼?誰當莊?」福金臉上頗為不耐的樣子。
粗人就TM是粗人!
土狗永遠變不成藏獒!再怎麼雜交也不行!
許多人心里暗暗罵道。
副校長踫了個釘子,訕笑著坐下。大家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只有王大志的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這些人在他面前那副嘴臉讓他心里很不舒服,現在看到他們這種衰樣,他心中暗爽。
大家都把目光落在骰盅上,隨即又落在已經恢復常態的莊家身上。
「我們還沒有開始呢。福總,既然您來了,理所應當是您當莊啊。」小官員站起身,畢恭畢敬雙手把骰盅送到福彩面前。
「來!鬧!小曼,你搖!」福彩也不客氣,抱著膀子吊兒郎當地往椅子上一躺,漫不經心地對身後站著的那個拿包的女人劃拉了一下手指頭。
被福彩稱為小曼的女人二話沒說,邁進一步,微微探身拿起骰盅就搖了起來。
「下注!」福彩噴出一口煙大聲說道。
王大志的籌碼已經放在單上了。听到福彩說下注,他掏根煙不慌不忙地點著。
桌子邊上的人大都開始往桌子上扔籌碼,從籌碼的顏s 來看,這第一把,賭注從500到一萬的都有。坐在福彩身邊的那個女人放了一千塊錢的籌碼。
「媽的!第一把就敢放這麼多啊!輸死你狗r 的!」王大志看了一眼下注最多的、那個賣假藥的家伙一眼,心里暗暗嘀咕著。孫侉子看不起他,他也對著家伙沒好臉s ,巴不得他多輸些。
所有的人都下注完畢,此時的福彩,卻微微閉目,一副局外人的樣子,似乎連話都懶得說了。小曼單手穩穩地提起骰盅蓋,一言不發的接起。
一個一點,一個六點。單。
看到這兩個骰子,王大志面露微笑︰贏了!
局勢不錯,又是個開門紅!
賭局繼續。
王大志盡量克制著自己,保持低調。雖說一直福星高照,贏多輸少,他玩的極其穩健。
場子的氣氛漸漸活躍起來。
小曼女人的手氣很背,桌上的人大部分都多多少少地贏了些錢,福彩當前是最大的輸家。
門口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王大志慢慢地才看出她們的價值。
她們其中一個,016專門是負責雜務的,誰的杯子淺了,她就自覺地給客人把水或者是飲料續上。房子里抽煙的煙霧多了,她就開開換氣扇通通風。溫度高了,她就調調空調……總之就是一個店小二的角s 。那個長的很漂亮的小丫頭018,待遇明顯就比她高了許多。她只負責兌換和領取籌碼。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福彩已經輸掉了十萬,她去樓下給福彩又端上來一堆籌碼。
福彩坐在那里似乎已經睡著了,連眼皮都沒有再眨一下。
「說老子能造,這孫子比老子更狠!有錢也不是這樣的糟蹋法啊!真TM十足的一個敗家子!人比人活不成,這孫子除了命好,真的啥都不是。不過老子喜歡!」王大志往手里收著錢,心里暗樂著。
中途,八萬滿臉堆笑地上來一趟。
林志玲也來了。
八萬知道有人提前預定了309房間的兩個座位,可是這樣的事情經常出現,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要不是店里一個機靈的伙計告訴他福彩來了,他此刻哪會巴巴地跑上來。
看到福彩斜靠在椅子上睡著了,八萬親自把一個舒服的大躺椅搬來,輕手輕腳地放到福彩的座位後面。玲玲飛快地下樓,上來的時候,懷里緊緊地抱著個嶄新的毛毯。
福彩真的睡著了,打著響亮的鼾聲,嘴角還掛著口水。
八萬想要叫醒福彩到躺椅上睡會,又怕打攪了福彩的好夢,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一個勁地搓著手,低頭哈腰地站在那里,「單調」的神態更加顯著。
還是玲玲會來事,她悄悄地附在那個坐在椅子上賭錢的女人耳邊低語幾句。看到女人點頭,她給八萬使個眼s ,兩個人這才松了口氣,一起關上門,輕手輕腳地走出去。
過了一會,福彩一翻身,小曼輕輕地推了他一下,指了指躺椅。福彩打個呵欠,眼皮連桌子上都沒有瞅一下,就起身躺到躺椅上,挎包的女人把毛毯輕輕地給福彩蓋上,然後一言不發地在福彩的位子上坐下來。
賭場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王大志沒有心思搭理這些c o蛋的事情,那個福彩再金貴,也和他沒有什麼關系。他現在心里、眼里只有錢!錢!錢!
他的膽子也稍稍的放開了些,最多的一次,他扔了5000塊錢上去,居然還贏了……
造︰當地俗語,糟蹋的或者是瞎整的意思。
點子︰當地俗語。運氣。
r 厭︰當地粗口。討厭、麻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