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邪說的風輕雲淡仿佛這國師府是自己的一般。
錢瑟瑟馬上就猜測到了︰「美人師父,這是美人師叔的家?」
卻看見鐘離邪搖了搖頭,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說話,卻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打斷了。
「師佷啊,本師叔听說你要賣了我家?」只見公孫閆走進房間,臉色微微蒼白,擅自走到桌子前面坐了下來。
鐘離邪淡淡的看了一眼公孫閆一眼,也沒有注意到公孫閆的變化︰「你確定這是你家?」
公孫閆趴在桌子上,眼楮不離床上的錢瑟瑟︰「天下人都知道我是臨安國的國師,而這里是國師府,你說這里不是我家是誰家?」
「美人師叔,你是神棍?」錢瑟瑟上下打量了公孫閆許多下,卻怎麼也不能將眼前的妖孽男子和傳說中騙人的神棍聯系在一起。
一听錢瑟瑟說自己是神棍,公孫閆立馬暴走了︰「小東西,我是國師,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你怎麼能說我是神棍呢?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檔次好不好?」
錢瑟瑟掏了掏耳朵,習慣性的將自己窩進鐘離邪略帶涼意的懷抱中︰「美人師叔,你是不是在宣傳長生?」
公孫閆夸張的搖了搖頭︰「長生是何等的難,那等凡夫俗子怎麼可能學的會?即便是他真有那等的天賦,我還不想教呢。」
誒,不宣傳長生?錢瑟瑟詫異的眨了眨眼楮,又問道︰「美人師叔,你既然不宣傳長生,那你怎麼當上國師的啊?」
「誰說國師就只知道練丹藥的啊,當時,臨安國大旱,臨安國的老頭子廣招能人異士,希望天降甘霖。本師叔法力無邊,于是就當上國師了。」公孫閆挺了挺腰桿兒,一副我很厲害吧的表情看著錢瑟瑟。
錢瑟瑟翻了翻白眼,無奈的說道︰「哪里的法力無邊,恐怕只是施展了些許水靈術吧。」
自從錢瑟瑟開始修煉,有些東西也開始慢慢的涉及,雖然不會施展,但卻是了解的極其的透徹。
這時候,鐘離邪放下錢瑟瑟,擰來一條毛巾,替錢瑟瑟洗了臉之後,才轉而問公孫閆︰「離王怎麼會抓走淵兒?」
公孫閆皺了皺眉頭,很不情願的說道︰「那天我帶那個小朋友下來之後,本來打算扔下他就離開的,結果他非得要跟著,我只好把他帶回臨安國了。誰知道離王那個小屁孩從哪里得知,說鐘離淵是我的情人,就把他抓走了。我也沒想過離王會把注意打到他身上,自然沒有任何的保護。」
「但是即便是師叔再怎麼沒防範,離王府也難不到師叔吧,又怎麼會來求助我?」鐘離邪皺眉頭,依著公孫閆好強的性格,再怎麼也不會來求助自己,除非是事情真的很棘手。
「離王不知道從哪里請來了高人,在府里布下了陣法,我進去救人的時候被鎖住了術法,若不是之前你師祖逼著我學武功,我怕是已經在離王府的水牢里了。」
鐘離邪這才注意到了公孫閆的臉色有些蒼白,雖然極力的掩蓋了,但是神情間還是透著深深的疲憊。
「可知道這陣法是哪方手法?」鐘離邪伸手抓過公孫閆的手,為其把起了脈,隨即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中氣虛無,脈象漂浮不定,體內完全沒有靈力涌動。從未曾听過還有這般的陣法,竟然可以鎖住人體內的靈氣。」
「咳咳……你知道的,本師叔只對星相研究透徹,至于陣法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不然誰會去找你啊。」公孫閆雖然身體虛弱,但是卻是不忘本性的愛和鐘離邪耍嘴皮子。
錢瑟瑟第一次接觸陣法,只覺得新奇,此刻正異常認真的听著鐘離邪和公孫閆的對話,生怕自己錯過了一個字。
「美人師父你都沒有听說過嗎?」錢瑟瑟听到了鐘離邪的話,很是緊張的看著鐘離邪,「那美人師叔是不是沒得救了?」
「小瑟瑟,本師叔還沒死呢,什麼叫做沒得救了?」公孫閆仿佛並不擔心自己的靈力有還是沒有,還很有心情的和錢瑟瑟開玩笑。
錢瑟瑟沒有理會公孫閆,只是一臉認真的看著鐘離邪,希望對方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鐘離邪放下公孫閆的手腕,在錢瑟瑟擦過臉的毛巾上擦拭了幾下,然後才說到︰「倒不是靈力沒有了,若是靈力沒有了應該是恢復了龍鐘之態,但是師叔依舊風華正茂,可見只是被鎖住了而已。這倒是可以挽救,所幸對方只是略微的懂得些許陣法,並沒有將師叔的靈力給鎖死了。雖然麻煩了點,但還是有挽救的余地的。」
錢瑟瑟聞言松了一口氣,幸好還是有救的,若是沒救了,她還真不知道怎麼面對一個完全沒有靈力的美人師叔。
一抬頭,卻看見公孫閆滿目亮光的盯著錢瑟瑟︰「小瑟瑟這是在關心本師叔嗎?本師叔真是太感動了,快讓師叔親一個。」
說完竟要撲上來,鐘離邪身形移動,將撲上來的公孫閆推到了幾米之外,順手攬過了錢瑟瑟,往門外走去︰「瑟瑟,這國師府養了一頭餓狼,怕是住不得了,為師帶你換個地方吧。」
公孫閆只覺得自己被一道柔力推向了門外,好容易穩住身形,因為听到了鐘離邪的那一句餓狼,又栽倒在了地上。
「哎喲。」公孫閆低吟了一聲。
稍後只听見門外傳來錢瑟瑟的聲音︰「嗯,美人師父,這還是一只發情了的餓狼呢。」
糯糯的女圭女圭音,帶了略微的肯定。
公孫閆好容易撐起的身子,因為這一句話,卻再一次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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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希望有一個怎麼樣的男配和美人師父搶瑟瑟呢?給點意見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