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濕的衣衫緊貼著後背,在晚風吹拂下,格外冰冷。
我集中j ng神運氣並將氣聚集于後背,卻始終達不到用內力便能將衣衫烘干的境界。
畢竟不是神話啊。
我悲哀地嘆氣,扔下長槍往回走。
回去擦拭一下算了。
•
夜s 漸深,但我依然听得到府外大街上路人的喧囂聲。
到底是長安呢,比起一吃完晚飯就黑漆漆一片連狗都不吭聲的姑臧來說,二者的繁華程度相差不能以道計。
不知洛陽城現在如何?其它曹劉孫之流都在進行哪些適合在深夜玩耍的娛樂活動?是否非常歡樂?
我急忙搖搖頭,這種貪圖一時安樂的思想最好不要再次產生了,革命尚未成功,不能死在半路。
遠遠看到屋內透出的亮光,以及映照在窗紙上幢幢而動的人影。
是小昭罷?我心中涌起了一股溫暖。
木門「吱呀」一聲敞開,我踱步入內。
燭光明亮,炭火熾熱。
她坐在床側,手中捧著一團布料,正細細地縫著。
「縫什麼呢?」我輕輕掩上了門。
「公子?」她沒有回頭看我,仍然低頭做著手上的活,「枕套啦。」
「給誰做的?我床上並不缺吧。」我跨過她坐上床榻,月兌掉沉重的靴子,一腳蹬開,翹起鼻子輕嗅一下,還好,並沒有太過難聞的氣味。
她微微抬了下頭,雙眸在燭光下熠熠生輝︰「多做兩套嘛。」
年僅十三歲的少女心思細密、手藝j ng巧,雖然有時固執得令我無奈,但毫無疑問是我最中意的一類女子︰低眉順目,乖巧婉約。
「公子當時讓小昭找東西做枕頭時小昭還不明白呢,現在睡慣了枕頭,還真離不開了。」
枕頭,是本公子此生即馬鐙之後又一大發明作品,構思于一歲,由于人力物力及客觀條件等各種原因,直至十三四歲時救下兩個貼身丫頭後,才得以正式進行研究,采集柔軟麥葉,碎後裝袋密封——這就是枕頭的原型了,比起慰項石來說,柔軟舒服多了。
此項偉大的發明問世之後,三r 之內,普及全府,十r 之內,姑臧城上下麥葉價格飆升,一月之後,涼州麥葉將盡。而現在長安城據說誰家睡覺時還枕石頭磚塊木頭墩子,連隔壁乞丐都不好意思承認自己認識他了。
而花費大力氣大智慧研發此重要r 常用品的本公子,得到了該產品的冠名權,枕頭被廣大百姓親切的稱為……「馬公枕」,而後各種花樣的枕套紛沓而成,爭先恐後佔領西北市場。
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小昭縫線︰顫動的睫毛,潤紅的薄唇,粉女敕的雙頰,小巧的下巴,j ng致的肩胛,縴細的皓腕,細長的十指,微微起伏的胸口,挺直的身背,只手可握的秀腰……咳咳,看小姑娘縫枕套而已,為什麼雙眼會不由自主地向下面看去……
「公子……」
我似乎听到有人呼喊,近在耳邊。
但天地仿佛成了幻境,我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公子?」她又輕呼。
風雲又似被巨力攪動,我恍然而覺,天地再次化為實物。
「呃……你剛才叫我?」我晃了晃腦袋,眨了眨略微干澀的眼楮。
「公子方才想事情有些出神吧。」小昭已經結束了縫線,將枕套疊起收好。
「我沒有想事情,只是這麼看著你,不由自主就看呆了。」我如實回答。
小昭身子一滯︰「看我?」
「是,」我點頭,「有幾年了呢?娘親靠在床頭剪裁,我們都不說話,我就這麼一直看著她,細長的針線一上一下的動,我的心好像也跟著一上一下的動……」
我忽然有些哽咽,眼角有些濕潤,我急忙伸手抹去眼角的淚花。
可是淚水反而愈來愈烈,迅速盈滿眼眶。
我抬手遮住了鼻子和嘴,想要堵住聲音。
我不知為何今晚忽然如此感傷,眼淚如泉般涌出,漫過我的指尖,接連不斷地滴下。
我閉上雙眼,妄圖阻止這股液體。
但胸前衣襟盡濕。
•
有東西踫觸我的臉。
有些粗糙,散著淡淡的皂角味道。
擦拭著我滿臉滿手的淚水。
我睜眼,握住了這條毛巾後的手。
手溫熱,手溫潤。
手如玉,手如脂。
痛哭之後的我忽然滿心都是y 念,我想把這個小姑娘推倒,壓在身下。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強烈。
但我仍然不敢動。
所有的念頭在頭腦中交錯踫撞,我毅然決然的下定了決心︰勝敗在此一舉!今夜,將會決定我的幸福一生。
•
一只手依然攥著她手不放,另一只手接過毛巾在臉上胡亂地擦了一把,而後將毛巾拋棄。
我鄭重其事地對她說道︰「第一次看到你時,我就告訴我,這是上天賜給我的女孩啊,上天讓我失去了娘親,卻把你送給了我……」
——我在心中痛罵自己︰當時明明想的是這兩個小妹子鮮女敕水靈,領回家養肥了再吃。
「所以,每當你要低三下四的說話做事時,我都十分生氣,我屢次讓你改過,你卻總不肯听,」我雙手齊上,將她的一只左手捂在掌心,「好不容易和你稍有親近,我卻又昏迷了一年,醒來之後……你仿佛又如最初時一般冷漠,雖然在我身邊,內心卻總在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偶爾會想,這麼讓我心疼的一個女孩兒,難道我以後要看著她嫁給別人麼?到時候,我是應該痛哭流涕,還是應該歡笑著送你?」
我幽幽地嘆了口氣,說不出的痛心與不甘。
小昭忽然仰起頭來︰「小昭是公子的人,怎麼能嫁給別人?」
「你說的只是主僕罷,」我悲痛地搖頭,「你還是不懂我的心意……」
「小昭懂,小昭知道公子疼愛小昭,」她抿著唇,「小昭能在公子身邊,是小昭的福氣,小昭只能是公子的人。」
「……」我怔怔地看著這名少女︰她才十三歲而已,我是否過于急切?
她的眸子清澈如湖水,似乎告訴我她的心意。
我自以為是認為她眼中滿是願意與歡喜。
「今晚……」我終于有勇氣說出此次談話的主題詞,「留下來陪我……」
「是。」她羞澀地點頭,低低地應了。
听到如此順從的答復,我反而不敢相信。
小昭的俏臉在一瞬間變得粉紅,雙眸低垂,不敢直視我的眼楮,我掌心握住的小手似乎隱隱發燙,我甚至能感覺到彼此急速的脈動。
多少年了……我又等了多少年了……
如饑似渴的我在內心歡呼了一聲,雙臂將小昭環起,輕一用力便把她抱上床,放在我的大腿上。
分量很輕呢,我一手撫上她的小腰,另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將她慢慢轉過。
面對面,小昭早已羞紅了雙耳,閉緊了雙眼,縴細的嬌軀微微地顫著。
我輕輕湊上,含住她薄薄的唇。
少女的唇格外粉女敕水潤,如同尚未成熟的蜜桃,青澀但已滿是蜜汁,我憐惜地吻著,用力吮吸,舌尖輕輕舌忝舐著這兩瓣唇,然後敲開毫無抵擋之力的貝齒,探入櫻口之中。
小昭緊繃著身子,只能輕聲低哼著。
我的右手已悄無聲息地透過內衫,隔開褻褲,輕輕撫上了她繃緊的小臀。
她渾身一顫,再也不敢動彈。
少女臀部仍是極為青澀,但緊實卻又滑膩的肌膚讓我為之舒爽,五指在臀峰間撫弄留戀,而後滑入低凹的山谷。
少女受到異x ng的刺激,忍不住嚶嚀一聲申吟了出來,她緊張得抱住了我的腰,將自己身子緊緊貼住了我,全身都變得火熱。
學富五車經綸滿月復的我自然把持得住,指揮兩條舌頭在口腔中糾纏著,同時五指繼續向前向里探索,開始在丘陵處輕攏慢捻起來。
從未經過這種挑逗的少女很快淌出了蜜汁,她抿緊了唇,鼻翼扇動著發出可愛的申吟聲。
「姐、姐姐?!」
天真無邪的眼神,純潔可人的嗓音,忽然同時出現。
懷中的少女渾身一顫,慌忙松開唇齒,縮在我胸前。
舌間連著晶瑩的液體,長長垂下。
我只好也抽出手來。
右手早已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