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男人的世界。
整個漢末,能夠載入史書讓後人得知其存在的女x ng不過百人,其中九成是憑後妃和妻妾的身份一筆帶過。
像我這種只對名將勇士感興趣的,絕對不會往後妃傳瞟上一眼——事實上我連曹孫劉三巨頭的本傳都沒看過。
但比之後來,似乎這個時代的女x ng還稍有些z y u。據我所見,女x ng竟然還能夠離婚後再嫁!而且還有人要!而且雙方都不以為恥!而且生活居然還過的有滋有味!而且婆家還善待有加!
反正沒有什麼貞烈牌坊來惡心人。
對于有權勢有地位的人來講,這是一個理想的天堂。
對于貧下中農來講,卻是一個求生不得的地獄。
我扭轉不過來。
于是我搖了搖頭,將這些發散思維驅散。
每次一思考時代現象,我總是聯想翩翩,最後得出的結論卻總是離題萬里。
「蟬兒……」我輕輕貼上她的後背,用雙臂將她環抱其中。
她握住了我的手,將手拉至自己的胸口︰「公子在想什麼?」
「好吧,你身材真好。」我感受到兩團豐盈的柔軟,血氣方剛的下半身立刻蠢蠢y 動準備抬頭,「我才剛剛七竅流血,你就想挑逗我麼?」我確實稍微有些頭暈。
她「嗤」的輕笑一聲︰「公子成婚已經兩年,怎麼還和最初一般容易沖動?」
不是容易沖動,是容易充血……
我也笑道︰「再怎麼說我也才十八歲啊,正是最容易動心思的年紀。」十八歲還是虛歲,放在前世我也就模過幾把妹子的手而已,「難道你希望自己的夫君如柳下惠一般?任妙齡少女坐在懷中卻無動于衷毫無反應不軟不硬不堅不挺?」
她嗔了一聲︰「先秦的君子被你說成什麼了……柳下惠是說君子坐懷不亂,對有難的女子不動念頭,難道你在外面見到一名呃……妙齡少女就立刻做出反應堅挺起來麼?」大概是出身的原因,貂蟬偶爾也會和我低俗一把,這是出身儒學世家的蔡琰絕對說不出來的——就算在床上也只會點到而止,她甚至都沒正眼看過我肚臍眼以下的部位……
「當然不會,我怎麼說也是守禮君子,」我毫不臉紅地自吹,「不過我說的是年輕人的自然身體反應,跟禮數毫無關系,你不要扯到其他方面,我只是稱贊蟬兒身材完美,最容易勾引起我的y 望而已。」
听到我如此露骨的言語,她實在找不到反擊的回話。反而是我的下半身終于忍耐不住正式抬起頭來,直接抵在了她的臀間。
貂蟬的身子微微一顫︰「公子……」她的聲音有些發軟,「這里……是院子里呀……」
「不要胡思亂想,這還是正常反應!」我也感到雙頰發熱,而且直接達到滾燙的程度,「我又不是**之人,再怎麼也不會直接扒光了衣服白r 宣y n!」雖然口稱自己是守禮君子,但年輕的身體誠實地表達出我的真實反映︰它更加硬挺了。
貂蟬的身子晃了晃,腦袋無力地倚在我的胸口,手心也微微滲出細汗。
我知道最簡單的解決辦法︰只要兩人分開,平心靜氣深呼吸十幾次,並默念「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大學以前不搞對象」二十次,基本上就可以軟化下去。
但目前的問題是,我不想分開……我忽然很想繼續將這個姿勢保持下去……
「蟬兒,」我將嘴唇湊在她的右耳附近,「我垂涎你已經一千八百年了!得到你是我這輩子的第一個願望!」
她的耳朵和臉頰如火爐一般,我的嘴唇幾乎被她灼傷。
我下意識的揉捏著她堪稱飽滿的胸口,不自覺地更加昂揚。
「公公子~」貂蟬發出了嬌喘,全身都軟在我的懷里。
「你放心,我會把握分寸的!」我大言不慚地繼續安慰她。
「公子,你在做什麼呀?」身後忽然躥出一個人來,注意力全在雙手和下半身的我猛然一驚,差點控制不住槍膛走火……
「雙兒?」我的臉膛繼續保持著滾燙的溫度,雙手離開了高丘,攬住了貂蟬的縴腰,卻不敢回身,只好反戈一擊,「我和蟬兒正在欣賞風景,你嚇了我一跳啊!」
雙兒走上前來,奇道︰「原來蟬兒姐姐也在呀,不過為什麼臉都這麼紅?」
貂蟬想動一子,結果被我一頂,立刻又軟了下來。
笑話,現在這個姿勢,你要離開了……我該怎麼辦?
「姐姐說該用晚膳了!」雙兒沒有過多地追究臉s 問題,只是催促道,「別看那邊的院牆了,趕快走吧!」
「公子,別硬了吧……」貂蟬有些哀憐地求我。
我已經在默念心經了。
白白充了一次血的小兄弟再次縮回了頭。
其實,我本來想對她問些什麼的……
但是……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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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剛回洛陽,第一次聚餐就需要稍顯鄭重,我必須作為主家招呼眾人,而不能縮在內房與妻妾們獨食。
「公子到京的時間比我估算的晚了兩r 。」賈詡帶著兒子不疾不徐地走了進來。
為什麼中午我沒有在迎接的人群里看到他?
我收起疑惑,笑著解釋︰「我在趙國把球賽踢完了才動身,在河邊又遇到大雨,耽擱了一天。」
「姐夫把秦陣那小子踢得惱羞成怒!他輸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一談到那場決賽,賈穆興致很高,「不過秦陣那混蛋跑得跟野狗一樣快,姐夫幾次都沒追上!」
「你沒有進決賽麼?」他爹一句話就把兒子堵住了。
賈穆期期艾艾地哼了兩聲︰「連八強都沒進,就被姐夫給痛宰了一頓……」
「長公子起來了?」黃東與鄧山並肩邁進了大廳。
龐德在他們身後一丈開外,不遠不近地跟了進來。
「鄧叔、黃叔,龐二哥。」我連連拱手,側開了身子。
「長公子還是先入席吧。」鄧山一邊還禮一邊說道。
反正只剩下小岱和幾個旅長級別的屬下,我也不推辭,大馬金刀地坐在了主座上——我並沒有坐在板凳上,只是專門把坐墊隆高了而已。
「公子出門三年,這坐姿倒是越來越像胡人了!」黃東撫掌笑道。
「跪著吃飯對腿部血液循環不利,容易麻痹。」我給了他一個科學合理的解釋。
「那給我也拿個胡凳來?」他很自然地朝我家的下人招手。
才幾天的功夫,他已經習慣了麼?
黃東是個自來熟,大咧咧地直身坐了起來︰「凳子有限,你們幾位可要盡早爭取名額啊。」
賈詡撫著胡須搖頭。
賈穆倒是不顧老爹的勸阻,示意自己也要坐板凳。
「大哥,」小岱領著孫文、曹侯、曾然三位旅長最後來到,「你沒事吧?」
「無妨,趕快就坐吧。」我沖他點頭,「可以上酒菜了。」
臨時從蔡邕府上借來的下人們立刻忙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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