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也許
時光繼續地如此緩慢。
但是，一切也終會要走到盡頭。
小秦和老薛的發展，沒有因為我的離去而受到太多的影響，我也能穩定收錢，看來有時候，這個世界真的不是少了誰真的會如何的。
這段簡單的歲月里，也沒有任何太多的波動。
除了與那麼幾個朋友的為數不多的見面與談話，是我不多的消遣以外。
我只是每r 的和小雪纏綿在一起。
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就是醉生夢死，幾乎讓我忘了時間。
其實，有人問過我，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其實說來說去我就覺得自己是在說楊涵，但是小雪跟楊涵完全的不同，楊涵有的優點她都沒有。
但是小雪有兩樣就夠了，我能接受的x ng格，我無法抗拒的外貌和身材。
其實，也是跟小雪的時候，也讓我明白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所謂的原則都只是托辭。
白天，我倆終于開始出門游玩了，這對小雪來說，是很興奮的事。盡管我不是特別愛玩的人，但也不會太抗拒。小雪確實是有些能鬧的人，不像楊涵那樣帶給我真正的平和。我不知道這會不會是一個隱憂，但我覺得我到底是個男人，不是大男孩了，我不可能去遷就她，小雪也逐漸習慣了跟我相處的方式，但她是否心甘情願，那我當然不知道了。
而到了晚上，就是我們的幸福時光了，這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已經不在意小雪的一切了。
但是每一天我都會沉浸在小雪的軀體里，盡情宣泄著我的一切悲傷。
這讓我非常的舒暢，而小雪也像抽空了我的體力一般，抽空了我所有的悲傷。
每一次听到小雪的琴聲，也幾乎能讓我忘了她的一切不好的方面。
雖然我倆的語言體系差不多，但是思維體系確實不一樣。
我從一開始就很擔心，我倆能不能相處的融洽了，不過很快我覺得也不必要擔心，雖然我不會再特意的去想怎麼跟她接觸，不過兩個人還是找到了相處之道，就是有話就說說，沒話就纏綿在一起。
也許這對新搞上的來說是很怪的狀態，但我清楚知道，這是所有的情侶都遲早會進入的狀態，如果一個女生決定跟你在一起，其實你倆一切的不同都沒什麼太多的意義，最大的不同其實還在于是男女本質的不同，男女就不是一個星球的生物，不會有聊不完的話題。
小雪當然不會遷就我，去關心政治經濟體育，但也沒有逼著我遷就她。
在花錢上，最讓我欣慰。雖然我們經常出去玩，但也花不了幾個錢，一個月下來也就三千來塊錢。最主要的原因，小雪買衣服的錢，是不讓我掏的。
這個真的是讓我很欣慰的一件事，覺得自己還算沒白努力。
小雪真的和我想的不一樣嗎？
我還是不太確定。
李姐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對我說出什麼，也不會經常出現。對小雪的事情，她只是說她也不清楚太多，對于李姐的這種行為，我已經習慣的不能再習慣了。小雪是什麼樣的，只能我自己去探索了。但始終覺得有一條線我找不到，不知道是不是這些r 子的各種事情，讓我的判斷力也下降了呢？
其實我跟白素說的那麼大義凌然的，倒也不完全是我內心完全的想法。其實這個時候我並沒有什麼真的深思熟慮。我的想法其實比較簡單，不管白素和小雪究竟是什麼樣的想法，我把自己塑造成痴情男子的形象都是沒壞處的。
即便小雪本著花光我的錢的目的跟我在一起，那我雖然很失望，但也無所謂，就當是花錢找小姐了，何況上哪找這麼漂亮的小姐呢？
如果，她對我有些感情，那做的一切就有價值了，可以少花錢多辦事，非常合算。
但是如果小雪真是玩真的，非要跟我在一起，我要怎麼辦呢？
我還是有些迷惑的。
女人該有的一切，她都具備。我應該沒什麼太多的訴求。
如果小雪真的說以後不再物質，不再瞎玩，能全心只對我一個人，那我也可能不會太在意她的不光彩過去了。
但她真的能變了嗎？我並沒信心。
還有，小雪的生活條件的要求，肯定是不低的。我也清楚明白，如果我不能滿足她的一些訴求，斷然是走不到現在的，可是我能一直滿足她嗎？白素說過，如果我能做好，她會保證我們的生活。我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在考驗我，真的會怎麼樣還很難說，她也不可能見過我這幾面就對我很放心。
一切，還都要時間的驗證。
但是如果時間的進展，我對小雪有了信心，白素也對我有了信心。我真的能放下原則嗎？
我沒有判斷。
當然，這個問題遠遠還提不上r 程，我可以靜靜的等待。
坦然地享受與小雪的r 子。
但是一個事，還是突然地潛藏在了我的內心。
有網絡消息說心海地級市正在努力成為計劃單列市，這是個我不得不想的問題。如果這是真的，我就需要從新考慮一切了。這讓我的心中，不免有些恐懼。
但是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等結果了，因為小黎和李姐的問題，已經是不能等了。
雖然這些r 子，我就不怎麼見到小黎。
我沒主動找他，他就也沒怎麼主動來找我。
但是，電話卻是不斷的來，但也只是找我談一談他那點y n謀。
在我一次次地說我需要考慮以後，他也就不再那麼努力了。
對于此時的我來說，其實最大的問題還是無法做出選擇，小黎給的條件不足以打動我，李姐對我安排也無法讓我真的放心。
現在真的如何，我真的還是有些迷惑，畢竟這一個決定，可能會想當程度上影響我的下半生。
小黎說的r 子就快到了。
如果這之前，我還不能做出決定，就只有到黑哥那里去了。
那個時候，李姐應該會清楚我對她有所隱瞞。
我不知道李姐會不會生氣，但一定會對我很失望吧。
不管如何，我也一定要在那個時間之前，做出決定。
我的時間不多了。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突入起來的電話，要把這個謎團解開了。
偉仔，我不曾想到的聲音。
他要干什麼，他又是誰的人。
一切的結果又將何去何從呢？
我不知道，也預想不到。
眼前的黑暗，讓我無法平靜。
一切到底要走向哪里呢？
只能靜靜的期待了。
偉仔說明天來找我，而且他也知道我在哪。
一夜是如此的漫長。
雖然，偉仔沒有說過要來如何。
但我也能猜到。
但等待卻是可怕的。
偉仔沒有意外的來了。
因為跟在偉仔身邊的人，除了森哥，還有一個人，並不能算意外的人。
小黎。
一切都有些木然。
我機械地跟每個人打著招呼。盡量保持著該有的態度。
偉仔似乎沒什麼變化，已經帶著讓人舒服的表情。森哥也還是老樣子，永遠是一貫的表情。倒是小黎，顯得有些愁雲慘淡。
盡管已經猜到，但真的面對卻也沒有那麼容易。
安排他們到我的房間里坐下。
一切還是顯得有些過于平靜。
我微微地笑了笑，說到︰「總要有人說話吧？」
森哥和小黎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偉仔身上。
偉仔也沒謙讓。
馬上對著我到︰「風哥，我這次來，不為別的。就是小黎和你說過的事，我們想d l 組建組織。小黎說你興趣不大，森哥就把我叫來了，我很有興趣，決定跟森哥和小黎一起干。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加入。」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到︰「你倒是夠直接，你來了多久了，現在才聯系我？」
偉仔也回應到︰「也是前幾天的事，不是有很多事要商量嘛。所以現在才來找你。風哥，別介意啊。」
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的復雜了。
雖然我能想到森哥一切的詭計，但是動用偉仔，實在是我不希望的。
盡管這樣，我還是希望變得主動一些。但是他們三個人在一起，注定我是無所作為的。
但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是這樣的局面？我設想了各種答案但卻無果而終。
我微笑面對著他們，手指還在不停跳動著。其實心中卻是不斷地思索。先理解他們具體的想法再說吧。
小黎，從進來開始就是面無表情的。也看不出問題在哪？
我接著說到︰「這麼自然嗎？你離開那麼久，也沒怎麼聯系我，現在突然來了就和我說這個。」
偉仔難得燦爛地笑了一下，接著說到︰「這不是有事情嘛，風哥。你別多想。咱們今天先談正事，現在時間挺急的，森哥和小黎都在，也都挺著急的。等忙完正事，咱們再敘舊好不好，我也有很多想法想和風哥說呢。」
我無奈的笑了笑，片刻過後，我接著說到︰「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就不說這個了。說正事，你們現在什麼方案吧。到底怎麼出錢，怎麼分錢？」
偉仔也平和繼續說到︰「方案沒變，風哥，你加入進來還是一樣的條件。」
誰我也可以一句話就拒絕。
但是偉仔，卻是沒有那麼容易。
我咬了咬嘴唇，盡量克制的問到︰「那現在準備到了什麼程度了？」
偉仔接著說到︰「黑哥那邊，森哥已經打好招呼了。現在只差一步了，小黎下邊九十個人左右，森哥下邊也有八十個。他們都是有絕對控制力的。你我一起下邊有六十多個人左右。再加上動員的其他人。加起來一共快三百個人，開一個新區完全沒有問題。現在，差的只有你一句話了。只要風哥加入進來，一切都好辦了。」
我用手輕輕地敲著桌子，發出了有些雜亂的節奏，像是我的心情。
小黎的眼神似乎更加的緊張。
他們真的辦到了嗎？
現在就要我的這句話嗎？
我對著偉仔繼續說到︰「你說的簡單。等你們公布了計劃，你覺得李姐會坐以待斃地等著你們嗎？」
偉仔接著說到；「當然考慮了，所以我需要風哥的態度。今天，希望能給個承諾，我們也好安心。」
我又看著偉仔說到︰「今天就要我的承諾，你們是不是太急了。我就不能看看李姐的意思嗎？」
偉仔嘴角抽動了一下，看著我接著說到︰「風哥，我沒想到你會這麼說。我們給開的條件很不錯了。李姐可能會開的高點，但這樣你為了兄弟，你就不能犧牲一點嗎？」
我馬上接著說到︰「這也不是這個問題，你也知道我和李姐的關系。你讓我這麼輕易地背叛她嗎？」
偉仔也接著說到︰「風哥，這不是背不背叛的問題。而是誰更重要的問題。風哥，咱們這麼多年的關系，加上你和小黎的關系。是不是也比不上李姐一個女人？」
听到的偉仔的話語。
我才意識到，今天的偉仔是火力全開的偉仔。不是往r 見到的。
雖然這樣的話語，偉仔也能像是領導一樣，慢條斯理的說出來。
但比之強烈的語氣，這樣的說，卻讓我更加的無所適從。
我還是回應到︰「你別這麼說，偉仔。你記得走的時候，你說的話嗎？才這麼短的時間你就變化這麼大嗎？」
偉仔深吸了一口氣，特別緩慢地接著說到︰「我當然沒有忘，風哥。就是因為顧及兄弟情誼，森哥提出這個想法後，我才回來的。駿驍的事不提了。咱們兄弟四個都在這，花了這麼多的經歷，如果不在這里多賺些錢，你覺得的過的去嗎？」
為什麼呢？偉仔什麼話都能說得這麼平靜。
你馬上說到︰「你說的好听，這不還是為你一個人嗎？」
偉仔接著說到︰「風哥，你別這麼想，我也考慮好了，這錢不光我一個人拿，你也拿一份，以後等小秦和小三上來了，也可以拿一份，要是你覺得總數不夠，咱們可以和森哥再商量。我跟森哥也不是一兩天了，這事肯定是好說的。」
偉仔的話，我實在也不知道如何拒絕了。
我無奈地苦笑了。
偉仔的這句話才把我最後的路也堵住了。
我還能說什麼？李姐給我再多的錢，我又能怎麼說呢？
我微微地笑了笑，他們真的將到我的軍了。
偉仔真的想法是什麼，我也來不及想了。
我敲著手指，看了看小黎。小黎依舊事不關己的態度。
森哥還是一如既往冷峻的表情，說道︰「是啊，沒問題，都好說的，隨風。」
我馬上接著說到︰「森哥既然說話了，我也想說，我也就不避諱了。你們也知道李姐這個人，事情發展起來，她開的條件怎麼樣？還都不好說。小黎和偉仔，你們真的這麼堅決嗎？李姐開的條件一定差嗎？非要現在一定要就說這麼死嗎？」
偉仔也馬上接著說到︰「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風哥。李姐會開出條件不假，但說白了，他開條件也只是給你們高級業務員而已，我和小黎能得到什麼呢？她會給我和小黎開出森哥給我們開的條件嗎？而且說的遠一些，做人也需要講信譽，我們和森哥都說好了，也不可以為了李姐幾句話就反悔，而且事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就算我們真的又回去跟李姐，你說我們跟她怎麼合作，她真的會守承諾，把錢分給我們嗎？你也知道李姐這個人，真的有這麼容易？」
這麼長的一段話，還是讓偉仔平和的說了下來，居然沒有一點語氣的變化。
該怎麼說偉仔這個人呢？
連讓我，把語氣變的強硬的機會都沒有。
我真的想不到，偉仔的話，真的把我逼到了無路可走了。
我只能無力地說︰「那你說講信譽，那我跟李姐就不用講了嗎？」
偉仔繼續說到︰「你要這麼說，風哥，那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李姐對你是不錯。但是風哥，說到底，你本來是森哥的下線，是李姐買過去的。而且，雖然你和森哥關系並不是很好。但森哥對你也不錯啊，當時你說什麼，森哥也都盡量幫你了。你讓森哥那麼丟臉，他也沒說什麼。」
我看了看他們，沒有回應。
偉仔沒有結束，接著說到︰「那這些過去的事也都不說了。森哥今天是這樣跟我說的，他說隨風是個人才，一定要找過來，就算條件高一點，也沒什麼。說真的，風哥你在這一個多月了，李姐也沒有給你什麼。只是讓你在這拿本該拿的錢而已。你憑心想一想，跟著李姐真的好嗎？真的比跟森哥好嗎？」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抗爭了。
森哥依舊是一臉嚴肅，像是在思考，我盯著他看的時候，他也依舊沒有變化表情。
「事情不是這樣說的，人總是要講感情的。」我無奈地接著說到。
偉仔也馬上接著說到︰「那風哥要是這麼說，我也沒法再多說什麼了。你說到感情，我和你說感情。今天我只希望風哥能給我一句話，我和小黎再加上森哥是不是抵不上一個女人。你要說是，我們現在就走，也不說什麼了。」
偉仔，終于提起了語氣，走到了最後一步。
慌亂，是唯一的形容詞。
但好在，雜亂中，我真的還是想到一個問題。
「你別逼我，偉仔。給我點時間不行嗎？」我接著說到。
偉仔以及保持平靜的說到︰「這不是逼你，風哥，現在也是時候了。你如果拖下去，事情肯定做不成了。」
我嘆著氣，繼續說到︰「那好，先不說這個。我先問你一個問題，那我算誰的人？森哥，你是負責人，我現在加進來，你那兩成的錢給誰呢？」
森哥也勉強地掛上了笑容，接著說到︰「小林啊，只要你願意加進來，什麼都可以談，大家都會高興。這個錢你們三個商量著看吧。沒有什麼說不開的。」
偉仔也接著說到︰「是的，風哥，只要你加進來。這個錢就由你決定，我和小黎都接受，不信你問小黎。」
我目光轉向小黎。
小黎目光呆滯的回應到︰「你定吧，風哥，我沒意見。」
小黎居然也這麼說？
但也不行，現在的承諾一定不能給。
我繼續敲打著桌子。
突然接著說到︰「那好，你們既然非要逼我，我也沒辦法。給我一天總可以吧。就算我想加入，你們這錢怎麼分，我也要考慮一下。給我一天的時間，明早這個時候，我給你們答復。」
偉仔看了看森哥，森哥眼神堅毅地點了下頭，當做回應。
偉仔接著說到︰「那好吧，風哥，希望你考慮清楚。」
我馬上接著說到︰「行了，別說了，我想跟小黎單獨聊會兒。你們先走吧。」
森哥和偉仔面面相覷。
小黎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偉仔的表情也第一次的不平靜了。
但是縱然有些不情願，但也無話可說。
他們輾轉了一會兒，說了一堆廢話，但還是離開了。
留下了我和小黎。
總算是，還能給我一些平靜。
我皺著眉頭地看著小黎，說到︰「為什麼一定不放過我呢，小黎？」
小黎也面有難s 地看著我，說到︰「這兒可跟我沒關系啊，風哥，我可不想逼你啊。」
我立刻說到︰「你不想，那你還讓偉仔來。」
小黎也焦急地說到︰「這兒不是沒辦法嗎？你始終不同意，你也知道森哥那人，肯定不想放棄，不就把偉仔找來了，我能說什麼呢？」
我馬上接著說到︰「快別扯了，你就說什麼時候偉仔加入的吧？」
小黎也馬上接著說到︰「這兒個我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你被抓的那段時間吧。」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到︰「偉仔那時候就在，**現在才和我說？」
小黎也馬上說到︰「偉仔他說合適的時候自己找你，讓我先別告訴你。我能說什麼啊？畢竟也要一起弄了。」
我苦笑了一下，接著說到︰「行，你們厲害，都一直瞞我一個人。」
小黎也焦急地說到︰「這兒我也沒辦法啊，你們兄弟倆的事，我摻乎什麼勁啊？」
我無奈得接著說到︰「算了，我也不追究了，現在你想怎麼樣？有什麼跟我說的嗎？」
小黎也不在意得接著說到︰「我也不知道，你要是現在打算進來了，我也能理解，畢竟你和偉仔這關系時間長了，具體的你就看著辦吧，我也不多說什麼了。」
我無奈地笑著，說到︰「你說得輕松，這事跟你沒關系了是吧。」
小黎也接著說到︰「隨你怎麼想吧，風哥。這是你們倆的事，不用考慮我。」
小黎的態度讓我更加的迷惑。
我還是反應到︰「你要這麼說，那我不說了，我自己考慮吧。你等消息吧。」
小黎帶著無所謂的態度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小黎的態度，讓我更迷惑了。
小黎總算也離開後。
我本能得還是走到了小雪的身邊。
沒有做什麼其他。
只是听著小雪說話，其實也基本沒有意識到她到底再說些什麼？
我的思考，早已不知去向了。
現在的情形，是我完全迷惑的。
到底一切該是如何的走向呢？
我想要的結果又是什麼呢？
我也完全失去了方向。
更加無奈的是，現在的一切，讓我已經完全模不到頭腦了。
偉仔到底是什麼想法呢？
即使他有這個想法，非要拖到現在嗎？
森哥的思想來說，他會讓自己冒這麼大風險嗎？
小黎又甘于只拿個兩成而已？
偉仔和小黎對于我，又會這麼的平和嗎？
李姐最近的狀態也過于安靜了一點。
以李姐的人脈和智慧，會對小黎他們行為一無所知嗎？一點異動也察覺不出來嗎？
一切都很不對勁。
李姐，偉仔，小黎。非要讓我選擇嗎？
不對，這並不是個選擇。
更像是個迷宮，到底它的出路在哪里呢？
我又是個什麼角s 呢？
小雪的話語也在干擾著我的思維。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切讓我更加的茫然。
小雪的話語又響起了。
小雪大聲說到︰「你怎麼不听咱說話啊？」
確實有些抱歉了。
我馬上對小雪說到︰「對不起小雪，現在有些事情真的挺煩的，我有點想不通。」
小雪看了看我，說到︰「那能跟咱說嗎？」
我微笑了一下說到︰「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小雪馬上有些不悅，嬌嗔著說到︰「哼，他們都嫌咱笨就算了，你也嫌咱。」
我馬上模著小雪的面龐說到︰「沒有，沒有。都是些情感上的問題，你都不認識。」
小雪也馬上回應到︰「那你就和咱大概說一下嘛。」
我只好接著說到︰「好吧。由于某些原因，我得在幾個朋友中做個選擇，必需要放棄某個人。」
「必須的嗎？」
「必須的。」
小雪也接著說到︰「那就算了，我也不說了，你就看看誰最重要唄。」
我笑了笑說到︰「這不是正在想嗎？」
小雪也點了點頭，說到︰「好吧，這個你自己想。那你能先放下，听咱說件事嗎？」
我點點頭，說到︰「好啊，說吧。」
小雪正了正身子，佯裝正式地跟我說到︰「是這樣的。你們都說我笨，我是笨一點，但我也不傻。你們的事情，李姐也都和咱說過一點，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都在干嘛。但我知道你們每天都挺累的，還要花時間想問題。」
小雪停頓了一下。
我淡然的攤開手，說到︰「SO？」
小雪接著說到︰「SO？SO就不要這樣了，好不好。看到你每天這樣，我可心疼了，你看你現在還要在朋友間選，多不好啊。每天輕松一點不好嗎？」
我淡然地笑了，說到︰「輕松一點？輕松了怎麼賺錢啊，你養我啊。」
小雪也馬上說到︰「好啊，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我又馬上笑著說到︰「這怎麼行呢？」
小雪也馬上接著說到︰「你別多想，我們這樣，我拿一些錢，我們換個地方，做個小生意什麼的。」
說到這，我才覺得有些嚴重了。我接著說到︰「小雪，雖然我還沒太成功，但你給我點時間，別逼我，好不好？」
小雪也馬上接著說到︰「我沒逼你，也不要你做什麼決定，你就當幫咱做生意，我分你利潤，好不好，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說著，小雪終于展現了女人耍賴的一面，邊說話還邊搖動著我。
這是小雪第一次在我面前撒嬌，我也顯得有些無奈了。
但是，這股力量，也讓我輕松不少，少了壓力，仿佛一切都輕松了一點。
我淡然地問到︰「那你有那麼多錢嗎？」
小雪愣了一下，說到︰「我沒有，我姐會給我的啊，他可喜歡你了，要是你同意的話，她肯定會同意的。你就答應咱唄。」
不知道為什麼，小雪的話，像是一瞬間給我的迷宮找到了出路。
白素？我突然想到了一直忽略的一個問題。
我按住小雪，說到︰「你先別鬧了，小雪。我有件事問你？」
小雪也馬上說到︰「什麼啊？」
我接著說到︰「你以前和我說，你認識李姐，是因為你姐和李姐是美容院的朋友，然後介紹你們認識的，這都是是騙我的吧？」
小雪低下頭，想了片刻說︰「嗯。」
我馬上接著說到︰「那你說老實話，是怎麼回事？沒事，我不會生氣的。」
小雪接著說到︰「這可是你說的啊。李姐是潘老板的朋友。」
「潘老板就是你跟過的那個人是吧？」
小雪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終于釋然地笑了。
我深深的親了小雪一口。
小雪當然顯得不知所措。
我握住小雪的面龐說到︰「謝謝你。好的，我答應你說的。但你得等我。」
便轉身跑開了。
留下小雪一個人愣在那里。
剩下的問題就需要我自己去驗證了。
立刻打給偉仔。
接到我的電話，偉仔顯得很平靜，看來他覺得是理所應當的。
話不多說，約好他單獨見面吧。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地點，約在了外邊的一間小店里。
主要是我也看看外邊的風景了。
坐在那里，喝著飲料。
偉仔面帶微笑著走到了我身邊，與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
我不禁傻笑著盯著偉仔看。
「喝什麼啊？」我淡然地問到。
偉仔保持著微笑說到︰「都可以。」
點好東西。
偉仔總算是先說到︰「風哥，還是這麼冷靜。」
我笑著說到︰「那還能跟你吵一架是怎麼著。」
偉仔笑了笑，說到︰「不是那個意思，跟楊涵分手之後，我還沒見過你，我害怕你j ng神狀態有問題呢？」
我笑了笑說︰「過去了。我有新妞了。」
偉仔點了大頭，繼續笑著說到︰「真的，那就好。怎麼樣？風哥？找我是考慮好了嗎？」
我微笑著說到︰「沒那麼快，是想問你幾件事情。」
偉仔淡然的說到︰「好啊，什麼事？」
「你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平靜的說到。
偉仔接著說到︰「小黎應該和你說了吧，是在你被抓了以後。」
我點點頭，說到︰「那是什麼時候，打算跟森哥干的？」
偉仔接著說︰「大概是你上總的時候吧。那時候，你上總了，還不回來，都不知道你什麼態度，森哥有些急了，聯系的我。」
我點點頭，說到︰「那為什麼不和我說？」
偉仔接著說到︰「你和李姐的關系，肯定有所顧慮，不到最後一刻完事具備了，我們都不敢冒險。」
我笑了笑說到︰「那小黎來找我就可以，你來就不行嗎？」
偉仔接著說到︰「只是小黎自己去，畢竟也和你無關，你也不至于賣了他。我來的話，必然是要拉你，那就是逼你選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到︰「這個解釋還真不錯。那現在為什麼找我。」
偉仔接著說到︰「都已經進行到這了，怎麼也要看一下你的態度了。」
我喝了口飲料，給自己一點時間。
偉仔真的不同尋常的淡定，沒有任何情緒的變化。
這樣的偉仔，我是第一次意識到了可怕。
我點了點頭，說到︰「那你是怎麼想開的，你那時候的樣子，我還記得很清楚。」
偉仔繼續說到︰「小三和小秦都不介意了，我就想我也沒必要糾結了。」
也是吧。
我也無奈地笑了笑，泄氣般說到︰「你還是這麼淡定。我曾經還天真的以為，你能當上學生會主席真的是運氣好而已。」
偉仔也笑著說到︰「那個嘛，真是運氣好。」
我點了點頭，提了口氣說到︰「偉仔，如果這事是你辦的。我想問問你，我是不是已經沒得選了？」
偉仔繼續笑著說到︰「沒有啊，風哥。你要是願意來，怎麼分都好商量啊，傷不了你和小黎的感情。」
我立刻說到︰「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我是不是已經無路可選必須要跟你們合作了？」
偉仔笑笑說到︰「這個風哥你自己想吧。兩個兄弟和一個女人，應該還算是很容易的吧？」
我苦澀地笑了一聲，心理不斷的想著。
不會這麼簡單，這不是這些人做事的風格。如果不是萬無一失，他們不會找我的。
雖然，我想的到，但我還是希望他親口和我說。
我馬上接著說到︰「走到今天這里了，我也不想隱瞞了。我現在就告訴你，楊涵走了之後，我就愛死李姐了，雖然她不愛我，但我不能讓她失望。你們打死我，我也不會背叛她。你怎麼說吧？」
偉仔也有些不淡定了，喝了口飲料，說到︰「別這樣，風哥，何必呢？她怎麼想你又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說到︰「別說這個，沒用。」
偉仔又喝一杯飲料。繼續說到︰「好吧，既然這樣，我就說了。你可別生氣。」
我點了點頭。
偉仔嘆了口氣，接著說到︰「風哥，其實這話，我本來不想說的。我清楚你和李姐的關系，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地同意。但是，風哥，你得明白一點，你下邊的小秦和老薛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就上總了。到時候你就沒什麼錢拿了，我們也不用看你的態度了，我可以直接找他們談。小秦我就不說了，老薛來了行業之後，你就不理他了，你覺得他是听你的還是听我的。還有你下邊的楊涵那一系，我不確定我能叫動他們，而你又能保證你留得住嗎？」
偉仔的話語很平靜，但是卻像一把刀，刺激到了我。
因為，他說的也全部是事實。
我無法想象，我面對偉仔的時候，卻會走到無話可說的地步。
我淡然地點了點頭，說到︰「繼續。」
偉仔接著說到︰「反正怎麼樣，你都是會讓李姐失望的。李姐是個生意人，你這點事都辦不到，怎麼她也不會高興的，反正那邊也保不住了。不如賣個人情給我和小黎，我們肯定也會感激你的是不是。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到時候，小三和小秦怎麼想？你可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我無法抑制地笑了，但是是苦笑。我接著說到︰「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等到這一天。」
偉仔也難得的笑了，接著說到︰「那是我顧念這麼多年的感情，風哥。雖然，我不想這麼說，風哥，要是你不顧念我們的感情了，我也沒必要執著了。」
我難以想象，偉仔的話語是真是假。
但是，一個更恐怖的念頭，在我的心中誕生了。
我覺得，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偉仔的局，偉仔從一開始就遇見到了今天的場景。
我淡然地點了點頭，說到︰「謝謝你跟我說實話。」
偉仔接著說到︰「你別生氣就行了。不是萬般無奈，我也不會走這步的。」
我眯著眼看了看偉仔，接著說到︰「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偉仔。在我拼命地講工作的時候，你拼命的維護與別人的關系。在你走了之後，所有人都覺得我不是個玩意，就你是好人。我真的很難想象，我就想問你一句，你是預見到了今天了嗎？」
偉仔接著說到︰「風哥，你聰明，但有時候你是把事情想的過復雜了。一切的事情不一定完全是預料好的，人生不是電影，沒人是按照劇本演的。有些事情都是不知道怎麼樣，就走到這了的。」
我淡然的回應到︰「那你的一切為了什麼呢？」
偉仔接著說到︰「我這個人，不像你們，沒一技之長，只能這樣。其實很多人也都是這樣的。社會說到底不過是人與人的游戲，你看社會上的，每個人真的都知道與其他人搞好關系有什麼用嗎？還不是都是見了人就打招呼。有時候這就是一種習慣而已了。」
我淡然的笑了，說到︰「這個，在行業里就更明顯了是吧？」
偉仔也淡然的笑了，接著說到︰「行了，風哥，別想了。事已至此了，就別想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事方法，包括小黎和森哥，沒人是針對你的。」
我看了看偉仔，接著說到︰「我也明白，只是在想，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偉仔接著說到︰「別這樣風哥，這就不是你風格了。看開點，你不要覺得只有你自己是這樣，其實在行業的每個人的經歷，都可以單獨再排出一個戲，再寫一本書的。這里就是這樣的，也不過就是人與人之間帶了點罪惡的小游戲。你來了這麼久，也該習慣了。」
難以相信，我居然被偉仔說服了。
我接著說到︰「只是沒想到，我是因你開始，走了一大圈，到最後，還是要從你這結束。」
偉仔也笑了笑說到︰「這不就是命嗎？」
我又喝了口飲料，接著說到︰「好了，就到這吧。幫我聯系一下森哥，決定之前，我還得跟森哥談一下。」
偉仔的表情，變的有些匪夷所思了。
但任他怎麼說？我也不會告訴他，我真實的想法的。
偉仔還是給了我，森哥的新手機號。
只不過，是要我自己聯系他而已。
我默然的望家里走了。
一切都有些無奈了。
但是一切也都是可以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