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不斷震動,房間中桌子上的茶杯都不停的上下跳動,發出瓷器踫撞的聲音。
石峰心里一驚,「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有這麼大動靜」,連忙從屋里出來,來到院子中。
一出屋門,抬頭看了一眼,他的雙瞳狠狠地一縮,耳朵中听不到聲音,大腦停頓,沒有反應過來,好像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只見遠方,一道龐大的黑s 光柱,這黑暗柱不知多粗,直徑最少有十萬里,從石峰這里看,就像一面巨大的牆壁,看不到邊緣。此柱接天貫地,上插雲霄,不知多少里遠,似乎通向那宇宙深處。著黑s 是那純粹的黑s ,沒有一絲雜質。
除了黑暗光柱之外,那里的雲層都被染成了詭異的黑s ,而且,還在不斷向四周擴散。
地面上一道道強大的波紋,從此向四周擴散,這黑暗柱在烏城西三百公里外,卻使烏城大地不停震動,可見力量之強烈,恐怖如斯。在這樣的力量面前,石峰這才感覺到,自己引以為豪的力量是多麼的渺小,就像螞蟻與巨龍一樣,絲毫沒有可比x ng。大地在這一刻顫抖,似乎承受不了它的力量。
住在海邊的人就可以看見,整塊大陸下沉了三米,海水不斷上漲。
這一刻,所有人都驚呆了,烏城中街道上的,房間里的人,不管修士還是凡人,都在這一刻保持靜止,張大嘴巴,抬頭緊緊地凝視著遠方的黑暗光柱。
大地上,五荒的所有生命,都能看見那巨大的漆黑柱子,無不震驚失s 。安靜,整個世界極度的安靜,所有生命都靜靜地看著那光柱,沒有一絲喧嘩。
大地停止了顫動,黑暗柱似乎亙古長存,默默地存在著。沒有人知道它為什麼產生,它來自哪里,又有何目的。一刻鐘後,人們醒過神來,頓時一片吵雜,整個世界沸騰了。
一個個修士都向這趕來,其余四荒的人也都紛紛行動。可是,整個世界太大了,就算是這些大神通者,近的需要幾個月,那些遠的甚至需要幾年,才能橫跨大洋,來到這。
這些修士有閉關萬年的,有千年未曾出世的,佛宗、道宗、邪派,朝廷的,甚至還有傳說早已身死道消的。他們一個個都激動不已,拼命的趕路,到了他們這一步,要想在進一步,太難了,而這黑暗柱,就是一個巨大的機會。
石峰回過神來,看了看貪狼,他也驚顫不已。貪狼低下頭,咽了口口水,「太他媽嚇狼了!」
「走,離開這里,烏城離這黑暗柱太近了,不久後這里必定成為是非之地,甚至離開大夏,去別的國家」,石峰淡淡開口。
他明白,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根本沒有辦法參與這件事,而且就算老老實實的,也會殃及池魚,必須離開,馬上就走。
石峰抱起石萱,放到貪狼身上,向顧府外走去。顧府中,行人都神s 慌張,一片嘈雜。
轉眼,石峰他們來到了大門口,正在這時,顧惜朝和福伯走了過來,「石兄,你這是去哪啊?外面已經大亂了,還是留在府中的好。」
「哦,是顧兄啊,我想去那黑暗柱前看看,顧兄不必擔心」,石峰臉s 平靜,回答道。
「是嗎?那我派兩個護衛送你們去,以石兄的修為,就算用不著他們,讓他們在路上打打水、做做飯也好」,說完,從門口叫了兩個二重境的護衛過來。「在路上,你們要听石兄的話,不要忤逆了石兄」,「是,公子」。
石峰雙眼微微一眯,臉上含笑,「謝謝顧兄了!我們走」,說完帶著他們出了顧府。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顧惜朝雙眼一冷,透露出一絲y n毒。
「公子,他們似乎想跑,為什麼讓他們離開?」,福伯問道。
「哼!不是想跑,是一定會跑,這里馬上就會成為是非之地,如果是我,我也會拍拍走人。可惜,我們顧家的根基都在這里,一時半會走不了,不過為什麼非要走呢,這里同樣也會吸引大量修士,成為繁華之地,如果抓住機會,未必不能一飛沖天,但如果運氣不好,那我們就會立刻成為飛灰」,顧惜朝淡淡說道。
「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還顧忌那點臉面罷了,畢竟還沒撕破臉。別看石峰那小子年紀小,可是,鬼j ng著呢!剛才,我故意挽留,就是想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也明白,但最後還是選擇了離開,從他邁出顧府的那一刻,雙方就沒有了選擇的余地」。
「拿了我們顧家的東西,就像拍拍走人,哪有這麼好的事,哼!我們顧家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福伯,走吧,跟我去見父親。
石峰他們走在烏城的街道上,看到那些凡人們都收拾好包裹,一一離開,這里不是久留之地。而一些小修士,也都紛紛走了,只有那些不怕死,對自己的修為有點信心,又想留下揀點機緣的人,才會停留在這里。
一些商鋪卻紛紛開張,這里不久後必定繁華,但也必定魚蛇混雜,這些商人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地方,因為這樣的地方才有大量的利潤。
幾個時辰後,石峰他們出了城,想起昨天才剛剛進城,只呆了一天就離開,他不由一陣唏噓,「世事無常啊!」
石峰把貪狼背上的石萱抱了下來,回頭也看了看那兩個護衛,嘆了口氣,「哎!送他們上路吧」,說完,向遠方走去。「主人,明白」貪狼臉s 一狠,回道。
接著,貪狼轉身向後一跳,「刷」,在兩個護衛目瞪口呆之下,鋒利的爪子抹向了他們的脖子。他們根本來不及阻止。
「砰」
貪狼落地,看都不看一眼,轉身向遠處的石峰追去。
兩個護衛只覺脖子一涼,接著喉嚨暈出三道血溝。他們慘叫一聲,「蹬蹬蹬」連退三步,臉上滿是痛苦恐慌,喉嚨處三道血溝很快裂了開來,就像三張張開的嘴巴,鮮血如同泉涌。
遠處石峰淡淡自語,「顧惜朝啊顧惜朝!你把他們送來給我殺,何必呢,其實從我想要離開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決裂了,不是嗎?」
石峰的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大踏步向遠方走去。
(俺又換了個馬甲,寫了本新書,‘不朽之巔’,筆名竹葉飄零,現在俺兩本一起寫,每天總寫一本,容易疲勞啊!!新書水平絕對提高了,感興趣的可以看一下。這本書是我的處女作,寫的不怎麼好,但不管能不能簽約,我都要寫完它,哎!有感情了。作者不好混啊……,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