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眼前如此的潰喪局面,大多數鬼子們是情緒低落。冰@火!中文剛剛被這個時代的路邊炸彈干掉了一輛三十多噸的**式丁型重型坦克,就接二連三的掛了好幾個為皇軍忠勇的排雷工兵,不知是誰起了頭領頭唱起了一首二三十年前中日一**四甲午戰爭時期的歌曲《雪之進軍》,在雪白色的背景下這首歌曲在鬼子們當中傳唱為這支不請自來的侵略軍打氣增加所謂的士氣。
「雪中進軍踏冰行,河川道路不復知」因為外面寒冷難耐,戰車大隊大隊長武牧弘毅中佐不得不又重新回到指揮戰車里,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首軍中盛行的老旋律歌曲,武牧在這個歌曲旋律的感染下不自覺的跟著節拍哼唱起來。
「愛馬凍斃情難易,怎奈周遭皆仇敵」在指揮車內,這段歌詞讓大隊長閣下本人想起了剛才那輛走在最前面的那名戰車隊的副大隊長兼自己的學弟藤本清組少佐所乘座駕在踫上地雷後落了個死無全尸的悲慘情景心有戚戚然。
「敢來大膽煙一服,閑得二人吐雲煙」听到這段歌詞,本來不大愛抽煙的大隊長閣下向自己手下駕駛員煙鬼立木下士要來一根鼎鼎大名的哈德門,立木下士看了一眼上司精神恍惚的表情只好搖搖頭將一根嶄新未點的煙和來自美國的防風打火機?遞到大隊長的手中,武牧弘毅中佐把玩了一會兒打火機才哆嗦著點燃這根煙放在嘴角處猛的吸了一口,由于是第一次吸煙抽得太猛差點將自己的肺部嗆出毛病出來。
「濕木青枝半熟米,差強人意野人家」坐在暖和的戰車里,所有戰車大隊的成員不包括戰車大隊的後勤人員和外面正頂著寒風瑟瑟發抖的乘坐敞篷式軍卡的鬼子步兵,戰車內有帝國新研制的暖氣供給裝置保持溫度,據說這項技術來源來自那位八島先生,外面天氣開始比剛才還冷,天空中的太陽已經被厚厚的雲層遮擋住,更要命的是這個時候全體鬼子唱著唱著肚皮開始咕咕叫了,問題是這個地方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哪里有地方可以就地征集補給(鬼子在佔領地的光榮傳統,一個字︰搶!),一些後勤兵只得將夠全體人員不到十天的口糧拿出來在路邊砍了一些估計有點濕漉漉的大樹枝澆上一點汽油引燃火星,把裝有清水洗干淨大米的鍋灶架好,約模不到十分鐘一股嗆人的濃煙將幾名軍廚弄得眼楮喉嚨都難受,一些心急的鬼子打開鍋蓋撈了點幾口米咽了一下差點沒有吐出來,米居然是半生不熟的。
「難忍冰凍三尺寒,煙燻原來樵柴生」天氣說變就變,刺骨的寒風吹打著小鬼子的身板,雖然身上穿的是厚實的翻毛軍大衣腳踏大頭毛皮鞋但是還有不少凍得兩腿直打哆嗦的小鬼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唯一剩下的一棵孤零零明顯發育不良的老樹砍了精光只剩下一個樹樁在那里,由于樹木本身帶了不少的水分,被劈成柴火的木頭澆上點汽油燃燒起來的時候還是股股白色的濃煙,一些心急烤火的鬼子剛上前就被那煙子弄得夠嗆。
「易容正色功名話,酸嚼生津干烏梅」本來大家伙是為了撈取足夠的軍功才跑來打仗的,現如今還沒有達到目標前線陣地,因為前面的道路全被地雷封鎖了就不得不在這里原地踏步裹足不前,肚中無物饑餓難耐的幾個鬼子腦袋里面幻想著現在打完勝仗已經回到沈陽城了,在城里面一件較大的日式餐館里與相熟戰友們正大快朵頤的享受著美食。
後面那段歌詞沒有人唱了也就沒有其他人會繼續唱下去,說實話肚皮都餓的咕咕叫了誰還會去唱,現在空空如也的肚皮才是最大的事情。鍋灶里的大米終于熟了,問題是糧食有了,其他的配菜在哪里?難道光吃大米?這不鬼子的廚師們將風干的早已經被凍得發硬的肉干扔到另一口到處是野菜其他亂七八糟的大雜燴鍋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口大雜燴的鍋里面飄出陣陣肉香和其他菜肴的香味,廚師掀開這口鍋的蓋子後早已經饞得這幫鬼子們眼珠子盯著里面的色香味美味自流大口水。
山頭上正等著無聊的湯二虎一干人等,在從小日本的落腳處傳出一陣陣肉香後,同樣的這幫子曾經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東北漢子別說有多饞嘴了,還好他們不用為眼前的食物發愁。因為他們有西北中社盟提供的大個頭罐頭裝自熱煙燻火腿和從沒有听說過的神奇用煮沸的熱水一泡幾分鐘就可以吃的稀罕物‘強生牌方便面’(這就是穿越者的通病惡俗做法,將後世犯難成災的速成食品帶到這個時代,由于方便面在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低成本之低超乎想象?龍霸尊還發現這種低廉的食物加上各種在後世大行其道的罐頭產品,因為罐頭里的牛肉、豬肉、還有海鮮之類等等還有全國各菜系的肉制或者素食食品在這個時代食物單調的舊世界買不起高檔洋貨的中國窮人來說算的上是天堂的美味了,在龍霸尊近乎于零的成本低售價沖擊下西方連同日本的飲食產品岌岌可危,當人們品嘗了龍霸尊的所提供的好東西後,誰會再去品嘗西方和日本那種如同嚼蠟的食物。),除了這些還有不少中國南北風味名小吃的罐頭裝,當然一些面食食品是沒有辦法用罐頭裝的,但是西北的飲食產品還有一種被稱之為速凍食品的包裝物也相當受人歡迎,比如說速凍水餃只要燒好一鍋熱水丟進去煮個幾分鐘到十幾分鐘就可以吃了。這種西北來的食品已經俘獲了不少人的胃,當然也包括國民政府各級官員和國民黨軍的將士們。
「他姥姥的,西北出產的這些好東西真他娘的是好東西,大帥(湯玉麟在直奉戰爭中也被手下這樣稱呼,要知道一九一一年到一九三二年左右全國大小的各個軍閥都自家的大呼大帥,于是這段時間里各種大大小小的大帥們走馬觀花在底下老百姓的觀望下在城頭上變換著一個又一個大王旗)咱們是不是向少帥打報告再向西北那邊多定點好東西,讓咱們熱河您的隊伍也洋氣洋氣。」這個被方便面和各類罐頭制品吃成大舌頭的老湯手下的老人大大咧咧的當著湯二虎的面嚷嚷著。
「唉,馬德貴你小子啊,我現在六七十了胡子一大把還有多少年可活的,這麼多年我算是看明白了。中國啊可不是蔣光頭、汪精衛、還有我們少帥、閻錫山、李宗仁、白崇禧等人能穩坐中國這個大江山的。呵呵,中國的雄主恐怕是西北的中社盟和江西的供產黨這兩個黨的領袖了,中國的這個江山恐怕只有這兩位來坐了。」湯玉麟畢竟年紀都大了怕吃太多好東西對于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好處,至于什麼坐江山之類的早已經沒有想法了,不過他倒是一句話道破了天機。
「啥?大帥您不是開玩笑吧,就西北四省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能出來什麼金鳳凰啊,我看挺玄的;還有您說那供產黨能成氣候,我看呀現在表面上那里搞得風生水起誰知道這水的下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光景,那個叫江西的鄉下地方怎麼可能會出現什麼一條真龍來,連像咱這樣混吃等死的來說都是看不懂的。那天底下的老百姓又有誰能說自己看出來今後大勢呢」這名叫馬德貴四十好幾的東北漢子對于自己頂頭上司湯大帥說的話只是搖了搖頭。
「呵呵,德貴啊,現在不說這個了,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了。」身為目前熱河省主席的老湯對手下的這名愛將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的呵斥,而是望向天空中自由飛翔的小鳥然後對著馬德貴語重心長的說道。
「」馬德貴听到這句仿佛猜謎的話楞了神,他的目光也不自覺的跟著頂頭上司老湯望著天空中快樂自由飛翔的小鳥的眼神陷入沉思中。
「好了,大家吃飽了喝足了,休息一會兒就去準備接下來的戰斗」少頃,好象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馬德貴收回了看向天空中飛翔的小鳥的眼神,眼神嚴肅的盯著手下撐得肚皮鼓鼓的一干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