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棋院正宗等人視線離開比武場之余,場上情況發生轉變,本來一直用武士刀刀法招招凌厲攻勢壓著龍霸尊打的德田這個時候舊力剛竭新力未生,他動作慢了一下連貫的刀招之間留下了空隙,這相當于賣了一個大空門給壓力突然驟減的龍霸尊,龍霸尊見此情況可是大喜過望猛的對著漸顯疲態的德田揮出一記重刀斜斬,德田來不及用其他招式只好用手中武士刀來硬生生的架住凶猛劈來的橫刀。
身高兩米三的龍霸尊眯起眼楮對著眼前正在用武士刀架住自己橫刀個兒不過一米七多點的德田道︰「有意思,你能接住我剛才那隨意沒有全力的一劈,那麼接下來這招看你怎麼接我連綿不斷的劈砍!!呀哈!下去吧!!」
德田額頭冒著斗大的汗珠嘴上不饒人的回擊︰「哼,試過才知道!」
「啊」的一聲,由于這一次龍霸尊劈來的重刀力量比剛才的力道還大的離譜導致德田變招不及時又耗力過多再也架不住了,剛剛擋下龍霸尊第二劈的再也承受不住龍霸尊接下來如滔滔長江連綿不絕般的攻勢,龍霸尊如此反復勢大力沉力道比以往更猛的劈砍導致德田握刀的兩只手最後虎口迸裂再也握不住手中武士刀,德田還是重演了早前的一幕倒飛出去接著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德田君!!」眼見好友雙手虎口受傷,四眼浪人窩島乃武和矮胖浪人r 野相宗兩人跳起腳就往場上跑,龍霸尊見有人來上場便收起了手中的橫刀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兩個人的表演。窩島和r 夜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眼前的巨人扶起德田半躺著,不過他們的動作反而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拼命搖晃著現在躺在冰冷的地上昏迷不醒的德田的肩膀︰「德田君醒醒啊,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龍霸尊覺得這四個人有點奇怪,不論身形明顯都比男x ng偏瘦,眼前在他眼里較離譜是那個叫r 夜的矮胖浪人,身材肥胖但是小胳膊小腿都很細難道是身長畸形,也不大可能是營養不良啊。‘等等,這四個人居然耳朵上掛耳飾的耳洞,不會吧這幾個是喬裝打扮的女孩子!’龍霸尊心中有數並沒有點破這四個人的身份而是半開玩笑的道︰「喂喂,我說你們搖那麼用勁干嘛,不怕把人搖死嗎。只不過是昏過去而已至于嗎,找盆涼水澆上去就醒了,要比你們這樣麻煩的搖醒他多省事啊。」
奇怪的是眼前r 夜的聲音變了居然是一個如同糯米團子甜甜的女聲︰「哼,你還好意思說一盆冷水澆,萬一生病了怎麼辦!」
發覺自己有點露餡的r 夜馬上裝回原來那個令人可惡的矮胖子的聲音︰「看什麼看,沒有見過這麼帥的r 野大爺嗎!!」
棋院正宗走上前去檢查了德田全身的傷勢,面s 凝重的看著倒地不起的才醒過來的德田在跑過去場中的窩島和r 野兩人的攙扶下腳步蹣跚的走了回來,又看了一眼若無其事顯得很輕松正在用目光環視四周的龍霸尊,他仔細端詳了半天又看了看德田的虎口又瞟了一眼身形巨大的龍霸尊,已經明白這幾個是女孩子的事實,龍霸尊反而做出幾個隨意的健身動作故意給她們看,棋院正宗閉目思索了一下然後從口中冒出一句話︰「這個人大的力氣!!唉,德田君在傷好之前是再也不能握刀了。」
正在搖晃德田肩膀的兩人听到棋院的話驚呼道︰「什麼!!」
四眼窩島扶著受傷不輕的德田半坐了起來對著面前正在不知道想什麼的棋院正宗轉頭指著場上正扛著橫刀的龍霸尊大聲道︰「請棋院君務必一定要上場教訓教訓那個囂張的大塊頭!!為受傷的德田君報仇啊!!為我們武天道場和老師在天之靈爭口氣!!」(哎呀呀,明明是女孩子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學什麼不好偏偏偽裝成倭寇這可不好。)
目光深遠的棋院沒有搭理窩島的話,而是凝神深深的看了一眼還在場zh ngy ng的扛著橫刀走來走去的巨人龍霸尊對著身邊這三個伙伴說道︰「說完了嗎,那麼我說一句,對方很強,對方真的很強!走吧,既然技不如人就離開吧,免得在這個地方丟人現眼!!」
矮胖的r 野指著讓他看了一眼就感覺討厭的龍霸尊不甘心道︰「可是,棋院君,難道我們就這樣離開嗎?而且那個可惡的家伙就在眼前!我想狠狠的揍他一頓出口惡氣!!」
棋院瞪了一眼情緒激動的r 野將他的話打斷道︰「r 野君!好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們現在回去先為德田君治傷要緊。」
龍霸尊見對方這個時候想開溜,怎麼可能會讓對方如意呢。早就明白對方身份的龍霸尊故意指著準備轉身離開的棋院正宗大聲說道︰「喂,那邊要走的俊俏小哥麻煩拿起你的刀和我比過一場,還有你那位朋友沒有事就是太弱了。」
已經轉過身的棋院听到背後龍霸尊的叫喊停住了腳步。不過,仍然沒有轉過身去面對的意思︰「抱歉,在下要回去為同伴治傷,下次定當登門拜訪向閣下討教一二。」
站在場zh ngy ng的龍霸尊對著將要離去的棋院等人的背影突然嬉笑道︰「怎麼,幾位大和民族高貴的大和武士難道就只有這樣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
好像被踩著了貓尾巴一樣,矮胖的r 野相宗轉身跳腳用手指著龍霸尊並用變了腔調的聲音大叫︰「巴嘎!你究竟想怎樣!!」
身材巨大魁梧的龍霸尊咧嘴露出森森的白牙用左手指了指場外邊上剛才受傷的包子鋪老板︰「很簡單,對著這家包子鋪的老板道歉並進行賠償!」
面對著龍霸尊的咄咄逼人,棋院面無表情的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場zh ngy ng的龍霸尊然後對著一旁矮胖的r 野道︰「r 野君,你現在去向人家道歉!!」
「這」r 野不敢相信棋院會當著這麼多圍觀者的面這樣說。
棋院又看著正在扶著受傷的德田的窩島道︰「窩島君,麻煩你拿出一些錢來讓r 野交給那家老板作為我們對他的補償吧。」
窩島聞言在自家的身上模索了一會兒非常尷尬的才模出了可憐巴巴的十幾塊大洋,窩島心疼的對著棋院道︰「可是,棋院君我身上就剩下這麼多錢全部給了也不夠啊!」
棋院正宗盯著面露難s 的窩島一板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照著我的話去做!把錢給r 野讓他去交給那家包子鋪的店老板!」
一听到要自己等人僅有的十幾塊大洋給別人,r 野不干了,于是這個時候他也加入進來對著棋院說道︰「棋院君如果真的給了,到時候我們會餓肚子的」
棋院沒有理會r 野的抱怨說道︰「嗦,我自有分寸。」
r 野垂頭喪氣的按照棋院的話揣著自己等人的十幾塊大洋向著包子鋪的老板走去,然後恭恭敬敬的向著這位老板道歉再把棋院讓給的僅有的十幾塊大洋全數給了這家包子鋪店老板。
見r 野j ng神恍惚的走了回來,棋院嘆了口氣對著窩島和r 野說道︰「走吧,我們離開這里。」
女通訊官在後面大聲喊道︰「等等,我們老大想跟你們當面說個話。」
棋院三人轉頭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我們不是剛剛按照你們的要求做了嗎,怎麼現在還要對我們窮追不舍的!!」
女通訊官繼續道︰「你們不是沒錢了嗎,我們老大請你們。」
戴眼鏡的窩島看了一眼其他三人再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德田然後對著女通訊官推了推鼻梁的眼鏡說道︰「首先說好,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可不會去做。」
女通訊官笑眯眯的說道︰「呵呵,要不是我們老大剛才第一眼就看出來你們四個是女孩子喬裝打扮的,我們老大才懶得讓我來請你們呢!」
率先緊張起來的是矮胖的r 野,‘他’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對著女通訊官道︰「你你看錯了,我們我們不是女的,你看我們可是男的。」
女通訊官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緊張的‘r 野’並對其品頭論足︰「呵呵,你們偽裝的很高明嗎,尤其是你叫r 野是吧,你耳朵上明明有兩個大小合適的耳洞那明顯是戴過耳飾品才留下的,只有女孩子才會穿耳洞的男孩子一般不會去這麼做的,你臉上的人皮面具真是巧奪天工啊,還有你身上的那件衣服不知道塞了多少的東西才能裝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胖子,你的身高也暴露了你的年齡了,明明只有不到十七呢還是個不成年的小姑娘啊。」
窩島為了掩飾被人看破的尷尬嘴硬道︰「閣下的老大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面對著叫‘窩島’的死鴨子嘴硬,女通訊官只是笑了笑道︰「是嗎,你叫窩島是吧,其它的不用我多說了,一個身為十仈ji 歲的女孩子不顧自己的美麗形象敢于換上這樣丑陋的面容和外在身形必然需要莫大的勇氣。」
比較鎮定的棋院開口了,卻不是剛才的男聲而是如黃鶯般的聲音︰「那麼,你看我又是怎麼樣的女孩子呢?」既然有人這樣說,女通訊官毫不客氣的說道︰「呵呵,你在她們當中應該是年齡最大的不超出二十五歲,而且還是領頭的,其它臉上和身上的裝扮應該和這三個姑娘一樣,我說的對吧。」
‘棋院’問道︰「既然我們四人已經被看破了,那麼剛才閣下等人為何不將我等小女子拿下?」
女通訊官還是笑眯眯的道︰「呵呵,你們難道要當著眼前所有人的面說嗎,看來你們心中有難言之隱吧。要不這樣,我們呆會要去一家叫匯中飯店的飯店里包房住,你們也跟來吧。」
‘棋院’想到剛才已經將幾人唯一的十幾塊大洋交給店家作為賠償後,非常清楚自己等人只能露宿街頭落得個沿街乞討的後果,一旦讓人發現自己等人是女兒身的後果那是不可想象的,于是她銀牙一咬說道︰「這,好吧。那我們師姐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女通訊官故意揶揄道︰「不過我怎麼稱呼四位姑娘?不會是用剛才的那些名字吧。」
‘棋院’笑了笑沒有在意女通訊官的話,她指了指自己還有化名窩島、r 野、德田的四人小聲介紹道︰「我叫大藏寺理奈今年二十五歲,師從家父r 本武道名家大藏寺相國,是武天道場的二師姐;這名戴眼鏡叫窩島其實真實名字的叫小角木杉菜今年十九歲,也是師從家父是我的三師妹;至于現在昏迷的這名德田其實叫大德言加奈子今年十八歲是家父的弟子也是我的四師妹;最後這位裝扮成矮胖子的叫磨言寺光子年齡十六歲是我們四人當中最小的也是我們的小師妹。」
年齡最小的磨言寺光子對于龍霸尊到底有沒有錢在上海最有名的匯中飯店包房住表示質疑︰「我听說上海有名的匯中飯店的住宿是全上海目前最上檔次的而且消費也不低喲,我們怕你老大會變成窮光蛋的。」
走近的龍霸尊聞言笑道︰「哈哈,窮光蛋到不會,到時候只怕你們幾個馬上就要變小富婆了。」
龍霸尊看著現在依然是偽裝狀態的四女裝大土豪道︰「走,到匯中飯店去。」
恢復少女心x ng的三人用原來的女聲回擊道;︰「你真是個土財主呢,那好今天我們要吃窮你!!」
為了不讓人發現自己等人是女孩子,理奈可是傷透了腦筋,再加上東三省的局勢導致不少在上海的r 本僑民很難在街上買到東西這讓她們非常頭痛,還好今天居然遇到了一個冤大頭,反正打定主意的三人決定一定要大吃特吃,不用為這位大土豪省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