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胡文平,是兒子交待的任務,陳玉來知道,其實這是兒媳胡文秀的主意。
討好漂亮兒媳,這樣的事陳玉來樂意去做。
但陳玉來知道,方道陽和張行不「靈」,在濱海市提撥干部,非得陳美蘭書記點頭不可。
當然,向天亮更行,陳美蘭書記听向天亮的。
問題是胡文平沒什麼突出之處,打鐵還須自身硬,胡文平只是個安分守己的人。
更重要的是,胡文平的競爭對手是同為市商業局副局長的張麗紅,向天亮的人,惹不起,爭不得。
陳玉平其實打心眼里看不起張行,只為因為朝陽茶樓那件事,被張行抓了「短」,兩個人才成為了朋友。
作為市zh ngf 辦公室副主任,知天命之年,依然在副職上貓著,實在已經到了清閑的時候。
坐在自家的客廳里,陳玉來拿著一張報紙,但心思卻完全不在報紙上。
一小半心思,還是關于胡文平的事,陳玉來在回家的路上就琢磨出來了,這事唯有直接去找向天亮才能解決。
而一大半的心思,在兒媳婦胡文秀的身上。
胡文秀正在旁邊的餐桌上忙碌。
陳玉來的眼楮,很有技巧的在胡文秀胸部上來回瞄了幾眼,然後就把頭低了下去,一邊有模有樣的裝作看報的樣子,一邊趁機盯著胡文秀的細長的雙腿看。
「爸,听說今天市里開了市常委擴大會議,不知道我哥進推薦名單了沒有。」
「啊,進了,進了。」
陳玉來含混的回答著,眼楮很放肆的盯著胡文秀微微上翹的臀部,跟著她一擺一擺的。
突然,胡文秀一個轉身,還好陳玉來反應快,迅速低頭看著報紙。
「爸,我哥的事,您也別太為難了。」胡文秀淺笑著說。
胡文秀笑起來,胸前的那兩團肉很有節奏的顫啊顫的,不知道為什麼,陳玉來突然覺得自己下邊快硬了。
很沒來由,陳玉來感到有血液往頭上涌,他趕緊喝了一大口水,「那可是兒媳婦啊。」
胡文秀忽地甩著長發,回眸又是一笑。
陳玉來身上突然就像觸了電,剛才集中在皮膚表面的血液,一下子又都沖上腦際,讓他頭蒙了一下。
「怎麼了,爸,你沒事吧。」
這是一個帶了滿身青ch n氣息的女孩,一米六三的個子,頭發胡亂的散著,眉目間透著說不盡的朝氣,上身一件簡單的白s T恤,正好將脖下的一邊白女敕襯得誘人無比,細長的雙腿被運動褲遮住,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腳趾從拖鞋前端探弄著。
「哦,我沒事,你忙你的。」陳玉來緊張的將報紙移到身前,擋住自己正在微微隆起的帳篷,支支吾吾的回答著。
打從兒媳進了家門,陳玉來就有些心虛,因為他心里那個邪惡的念頭總時不時的蠢蠢y 動。
兒子出差了,那個邪惡的念頭總是更加強烈。
胡文秀盯著陳玉來,「爸,你臉s 不太好。」
「我沒事,我沒事,我洗澡去了。」
陳玉來心里咯 了一下,帳篷似乎更頂了,他胡亂把報紙丟在茶幾上,逃也似的跑進了浴室。
胡文秀其實臉特紅,紅的亂了主意,差點把桌上的酒瓶打翻,她不是笨蛋,她很清楚的看到公公的那里是起了變化的,公公當過幾年兵,這些年又沒丟下鍛煉,身材保持的很好,剛才他出汗了,身上散發著一股奇特的味道,相對于老公胖胖的身材,公公的體似乎更像是一個年輕人。
其實,胡文秀來自鄉下一個小漁村,父母都是漁民,雖然不愁吃穿,但是能嫁到陳玉來這樣的家庭里,還是很不錯的結果,婆婆早些年就已經去世,公公是市zh ngf 辦公室副主任,還把自己安排進了市發展銀行這麼一個好的單位里,這套房子也不賴,是市機關宿舍樓,老公雖然胖了點,但是x ng格不錯,在市漁業局當技術員,唯一遺憾的就是三天兩頭要出差。
胡文秀還是很知足的,加之x ng格開朗,和公公相處的也挺好,唯一讓她興起擔心念頭的,就是偶爾會感覺家里有人總是盯著她看,她知道那是公公的目光,所以,胡文秀現在已經很少穿短褲吊帶之類的衣服。
胡文秀一邊收拾著飯菜,一邊胡思亂想,從浴室傳來嘩嘩啦啦的水聲,她突然想,不知道公公的身材,是不是和電影里的美國大兵的一樣,月復肌都分成了塊的。
「呸呸呸,真是的,瞎想什麼呢。」
胡文秀心里有點緊張。
晚飯吃的很沉默,陳玉來低著頭,盡量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緊張,偶爾他會偷偷的把眼楮轉向對面的胡文秀,想起剛才自己在浴室里,對著自己兒媳婦的內衣亂來,沒來由的感覺心虛。
「爸,今天我們行長她,她突然問起了我哥的事。」
「哪個行長。」
「蔣玉瑛蔣行長。」
「噢,那也是向天亮的人呢。」
「向天亮的人。」
「他們,他們是那種關系,男女之間的關系。」
陳玉來瞥了胡文秀一眼,巧了,胡文秀也正好在瞅陳玉來。
「噢。」胡文秀顯得有些慌亂。
陳玉來注意到了胡文秀白女敕的脖頸上,泛起一絲絲紅潤,顯得整個人很是明亮。
「秀,明天是周末了,還回娘家麼。」
「我,我沒想好。」胡文秀定了定神,給自己添了一勺子湯。
「你多吃點菜。」陳玉來突出下自己的長者身份,拿著筷子在桌上點了點,「這個好,這個好,豐胸……」
胡文秀的臉唰的紅了,心里一邊罵公公為老不尊,一邊埋怨老公,老公總說自己的小。
陳玉來有點蒙,原來兒子在家時,父子倆在飯桌上開些不葷不素的玩笑也習以為常,按說這話也幾乎翻不出個浪花來,可是現在是和兒媳面對面的兩個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的,這話就從嘴里蹦了出來。
胡文秀一邊將自己紅透了的臉幾乎埋進米飯碗里,一邊偷偷喘氣,希望讓自己平靜下來,總歸是自己的公公,難道自己還能摔桌子指著鼻子罵流氓不成。
「他可能就是隨口一說。」胡文秀安慰自己,嘴一撇,幾乎要哭出來,她委屈的想,都說自己的小……
陳玉來有點緩過勁來了,尷尬的站起來,含混的說了聲「我吃飽了」,就匆匆的逃回了臥室。
胡文秀趴在桌上好一會兒,才恨恨的一抹眼楮,一邊收拾餐桌,一邊嘀嘀咕咕罵著,「你個老不死的,跟你兒子一樣,都不是好東西,滿腦子胡思亂想,老東西,都五十歲的人了,跟不佔葷腥的貓似的……」
胡文秀一邊嘟嚕,一邊反應過來,婆婆已經死了十好幾年了,心里不由得同情起公公來。
「那麼好的身材,可惜了了。」
念頭一閃而過,胡文秀又不禁含羞的跺腳,「呸呸,老東西,人家可是你的兒媳婦……」
陳玉來躲在臥室里,隔著門縫偷偷看著兒媳婦的舉動,那一嗔一羞一怒,襯著胡文秀嬌女敕的身子,幾乎把陳玉來的魂都給勾走了。
胡文秀余怒未消的把自己摔在床上,房間里還彌漫著新婚的味道,紅艷的窗簾映的牆上的婚紗照格外鮮艷,照片上笑的燦爛的胡文秀臉上也帶了一抹羞紅。
胡文秀有點緊張,她慢慢的推開衛生間的門看了看,吐出一口氣來,「還好,沒動過。」
她端起盆子,無意中發現自己的小內褲竟然露出一個角來,心里不禁咯 了一下。
下午換衣服的時候,特意將小內褲放在最下邊的T恤下邊的,還特意遮掩了一下,這會兒怎麼露出來了。
胡文秀把小內褲提出來,更發現上邊似乎有一些水漬。
除了自己,只有公公來洗過澡,難道……
胡文秀慌里慌張的跑回房間,滿心里胡思亂想。
他肯定動過了。
或者可能還拿了出來。
他不會對著自己的小內褲做那種事情吧。
胡文秀抱著自己的頭,趴在桌子上亂了陣腳。
本來胡文秀是很傳統的,結婚前老公都不敢在她面前開那種玩笑,一直到有了第一次,再加上老公時不時的挑逗一下,更何況床第之間,那種羞人時刻,亂七八糟的話也都听過一些,更何況老公還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地攤上的書,要她一起看,雖然沒仔細看過,但是總歸是知道的。
胡文秀的臉紅的有些嚇人,一想到公公健壯的身材,不由和老公有了肚腩的身體比較起來,心里更是羞的很,再聯想起下午公公回家時那隆起的帳篷,那高高的形狀,幾乎將胡文秀的頭腦弄亂了。
老東西在干什麼。
臥室的門沒關上,還透著光,胡文委鬼使神差,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陳玉來正躺靠在床上,只能瞅見大半個身子,但是側身露出的臉上,透著無盡的貪婪。
胡文秀幾乎窒息了,她的眼楮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去,正看到公公胯下昂著的家伙,如此魁梧,如此雄壯……
那一個念頭,胡文秀突然想,「老公的要是也這麼大多好啊。」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胡文秀馬上反應過來,從喉嚨里隱隱的擠出一聲驚叫,生生被她自己堵了回去。
「啊。」
可是,陳玉來听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