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副市長張行打來的。я思路客я
捂住話筒,陳玉來對向天亮說,「是張行,昨晚你給他下了藥,這會兒應該醒了,而且就在三樓汪子榮的家里。」
點了點頭,向天亮伸手摁下了免提鍵,「大家別出聲,老陳,你問問他有什麼事情。」
陳玉來︰「老張,對不起,我正在午睡。」
張行︰「哦,你倒是悠閑自在,我這邊可有麻煩了。」
陳玉來︰「怎麼啦,你出什麼事了。」
張行︰「昨天晚上我被人襲擊了。」
陳玉來︰「不會吧,誰敢襲擊一個副市長,他腦袋里進水了吧。」
張行︰「是小偷。」
陳玉來︰「怎麼,你家進賊了。」
張行︰「不是我家,是汪子榮家。」
陳玉來︰「等等,你秘書汪子榮家,你是說你昨天晚上住在汪子榮家。」
張行︰「是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汪子榮周末都要去清河市,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麼。」
陳玉來︰「噢,是汪子榮家進了賊,恰巧被你踫上了。」
張行︰「對,算我倒霉。」
陳玉來︰「老張,損失大嗎,你報j ng了沒有。」
張行︰「報什麼j ng啊,什麼也沒丟,門窗也完好無損。」
陳玉來︰「不會吧,賊不走空麼,你會不會搞錯了。」
張行︰「我沒有搞錯,雖然沒有丟東西,但是我被人下藥了。」
陳玉來︰「啊,真的嗎,你人沒事吧。」
張行︰「沒事,也可以說有事。」
陳玉來︰「這是什麼意思。」
張行︰「老陳,我想和你見一面,你現在有空嗎。」
陳玉來︰「有空有空,你還在汪子榮家嗎,我現在就下樓來。」
張行︰「不不,汪子榮家畢竟是人家的家,在人家的家里會客,不大方便吧。」
陳玉來︰「那我定個地方,要不你定也行,朝陽茶樓也行啊。」
張行︰「就到你家里去吧。」
陳玉來︰「我家里。」
張行︰「怎麼,不方便嗎。」
陳玉來︰「方便,方便,你老張來我家做客,我歡迎之至。」
張行︰「那我過五分鐘下來。」
陳玉來︰「好,我等你。」
放下電話,陳玉來傻傻地看著向天亮,「天亮,我忘了你和惠蘭還在我家,他要下來了,怎,怎麼辦。」
向天亮一點都不緊張,因為電話沒完時,他已經想好對策了。
真是冤家路窄,向天亮想,我來陳玉來家,怎麼張行也要來呢。
「老陳,關鍵是這些東西,不能讓張行看到。」向天亮指著堆積如山的檔案袋說。
賈惠蘭說,「我們也走不了,天亮,會被張行撞見的。」
向天亮問陳玉來,「老陳,你那個儲藏室能再裝兩個人吧。」
「擠一擠,應該能再裝兩個人吧。」陳玉來有點猶豫。
向天亮笑道︰「你對我保密沒用,昨天晚上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了你房間里有個儲藏室。」
賈惠蘭笑著說,「老陳一定是藏了不少寶貝,怕咱們順走了唄,要不這樣,讓文秀陪著我們,看著我們吧。」
「別誤會,別誤會。」陳玉來又看著向天亮,「對啊,文秀怎麼辦。」
「最好也藏起來。」向天亮說著,抱起一堆檔案袋就往廚房跑,「你們三個快點,張行快要來了。」
四個人均是手忙腳亂,一齊行動起來。
之所以往廚房跑,是因為儲藏室的入口處在廚房的壁櫃里,一要打開壁櫃才能進去,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
所有的檔案袋都回到了儲藏室,向天亮不由分說,先將胡文秀塞進去,再讓賈惠蘭也進去,然後才是自己。
陳玉來低聲說,「天亮,我听出張行有點懷疑我了,他要是耍橫怎麼辦。」
「你放心,我隨時準備著,有情況我會當機立斷的。」向天亮拍著陳玉來的肩膀說,「噢對了,客廳的沙發你整理一下,還有那煙灰缸和茶杯,都要藏起來。」
一邊點頭,陳玉來一邊道︰「儲藏室的牆上有有個開關,連著一個拾音器一個透氣孔和一個小窗口,你打開它,就能听得見了。」
傳來了敲門聲,陳玉來急急忙忙地離開廚房,向天亮則關上了壁櫃和儲藏室的小門。
三個人擠進了儲藏室,才體會到空間狹小的滋味。
寬一米,高二點五米,長二米多,總共五立方米的空間,五只裝著檔案的鐵皮箱子就佔去了將近一半,再進去三個人,其擁擠程度可想而知。
胡文秀坐在最里邊,兩腿盤著,下是兩只疊著的鐵皮箱子,賈惠蘭坐在中間,下面也是疊著的兩只鐵皮箱子,但她稍好,兩條腿是垂著的,正踫在向天亮身上。
向天亮站著,腳幾乎不能動,因為腳尖挨著第五只鐵皮箱子,腳後跟就是儲藏室的門。
找到牆上那個開關打開,果然象陳玉來說的那樣,小燈亮了,小窗開了,還能听到客廳里陳玉來的咳嗽聲。
儲藏室里只有五只裝著檔案的鐵皮箱子,還真沒有什麼鈔票和其他東西,向天亮心想,陳玉來這個副處級還算清廉。
張行還沒到,剛才敲門的人,是陳玉來的鄰居。
向天亮稍微松了口氣,「張行那混蛋遲到了。」
「不來更好。」賈惠蘭輕輕地笑了。
「你笑什麼。」向天亮好奇地問。
賈惠蘭笑道︰「我听清清說,你在清河那邊工作的時候,曾經鑽過人家的櫃子,比這里還小吧。」
「呵呵……」向天亮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說來听听麼。」賈惠蘭催道。
向天亮也笑,「以後再告訴你,現在這里還有別人在呢。」
噢了一聲,賈惠蘭笑著對胡文秀說,「文秀,你怎麼不說話,這里可是你的地盤。」
胡文秀紅起了臉,「惠蘭阿姨,你又取笑我。」
看到胡文秀害羞,賈惠蘭越發想取笑,她移動,身體往後擠,胡文秀不得不縮起身子。
這樣一來,兩個女人並肩而坐,擠得緊緊的,四條**掛在箱子外,離向天亮咫尺之遙。
向天亮也盤起雙腿坐到了箱子上,不過,他的下只有一只箱子,坐上去之後,腦袋和四條**處于同一高度了。
賈惠蘭問道︰「天亮,你說你昨天晚上就看出老陳家有個儲藏室,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很簡單啊。」向天亮笑著說道,「我對一個新地方,總是有一種本能的好奇,昨天晚上一到這里,我就看出了名堂,這幢公寓樓是十年前建的,每套房子的面積和布局都是一樣的,一百二十八平米,兩室一廳一衛一廚,老陳家多出來的書房和餐廳是後來改建的,書房從大臥室里劃出來,兩室一衛一書房,可以互相連通,而另一邊,原來只有客廳和廚房,客廳是比較大的,老陳對這一邊進行了改建,在客廳和廚房之間隔出了一個餐廳,而在改建時,又在廚房窗戶的左邊,利用壁櫃建造了這個寬一米、高二點五米、長二米多的儲藏室,可以這樣說,不是專業人士,根本看不出廚房里還有這麼一個儲藏室。」
賈惠蘭道︰「難怪老陳敢把這麼多檔案藏在家里呀。」
向天亮點著頭,「這就叫最危險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起眼的地方,往往也是最神秘的地方。」
「老陳真是一個有心人。」賈惠蘭又輕輕地笑起來,「這地方挺好的,我喜歡,因為我覺得它還有另外一個用處。」
「什麼用處啊。」向天亮問道。
賈惠蘭笑道︰「男人和女人幽會的地方唄。」
「呵呵,臭娘們,你怎麼淨想美事啊。」向天亮笑罵道。
賈惠蘭笑得更有意思了,「嘻嘻,我是說,這里適合老陳和文秀幽會。」
「噢,有道理,這話說得有道理。」向天亮樂道,「比方說文秀正在廚房燒菜,老公正在客廳里,這時老陳想和文秀辦那個事了,怎麼辦,其實很好辦,老陳盡管到廚房里和文秀辦事,一邊辦事,一邊看著客廳,一旦有情況,老陳往儲藏室一鑽,什麼事也沒有喲。」
賈惠蘭沖著胡文秀說,「文秀你听見沒有,學著點哦。」
胡文秀羞道︰「向主任,惠蘭姨,你們,你們別說了好不好。」
向天亮笑道︰「文秀,你裝什麼裝,你這樣裝有意思嗎,你在別人面前要裝,在我和惠蘭姐面前就別裝了,我們在錄像里都看到了,瞧你那個浪勁,十足的小s o貨麼。」
胡文秀羞得垂下了頭。
這時,賈惠蘭月兌掉鞋子,雙腳翹到了向天亮身上,「天亮,我覺得文秀還差一點。」
向天亮不解地問,「差什麼啊,我看她就象個**。」
「嘻嘻,她剛入行,還放不開唄。」賈惠蘭的兩只腳,在向天亮身上慢慢地蹭著。
「惠蘭姐,你什麼意思啊。」向天亮分開賈惠蘭的雙腿,架在自己我雙肩上,雙手擱在她的兩腿上,沿著兩條腿,慢慢地向大腿爬去。
賈惠蘭嗯了一聲,說話聲也變了。
「天亮,我,我有個建議。」
「你說,什麼建議。」
「閑著也是閑著,咱們,咱們……」
「呵呵,昨晚剛吃過,怎麼又想了呢。」
「天亮,咱們也讓文秀學麼。」
向天亮連笑帶罵,「臭娘們,你他媽的真s o,呵呵,不過也好,來吧,正好讓文秀知道,什麼叫山外有山……」